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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宫门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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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即过,碰他不着。 
桓宸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只色中俄鬼,光看剑术就已在他之上,看来生擒沈美人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长剑挥动,青虹舞现,一招紧似一招,加上所用的削铁如泥宝剑,剑光霍霍展开,登时把桓尧笼罩在内。 
桓尧运剑如风,鹰翔隼刺,每一招使出,都是攻敌之所必救,很快就反守为攻了 。 
沈翠羽空有一柄宝剑,竟被眼前一波接一波的凌厉攻势逼得只有防守的份儿,眼见敌人一剑紧过一剑,一 

点即收,前剑刚收,后剑又出,他虽想尽办法要削断对方的兵刃,可桓尧深得「快、狠、稳、准」四字剑 

诀的精华,一沾即走,一走即攻,两柄剑从不相交,已把他杀得有点手忙脚乱! 
一连两招最凌厉的招数,剑光恍似渔翁撒网,一大片光网向沈翠羽当头直罩下来,桓尧绕身晃步,反踏九 

宫,蓦然间舌绽春雷,大喝一声「撒剑」。 
只听得「当啷」一声,青虹电射,沈翠羽手中宝剑,竟脱手飞去,桓尧飞身一掠,把宝剑抢到手中,凌空 

一点,已是封住沈翠羽的麻穴。 
桓宸走上前,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陛下,恭喜您又多了一个美人。」 
「你们抓了我也没用。」 
沈翠羽神色倨傲。 
桓尧凝视着他片刻,点点头道,「是个硬骨头。」 
「孤身上路不是好习惯,黄泉路上有你们俩人陪伴,相信也不会寂寞了。」 
沈翠羽朗声说道,眉目间甚是得意。 
步履沙沙,人声鼎沸,走廊上,半墙外,露出了一张张牛角铁胎的黑漆漆硬弓。 
弓上弦,箭上紧,森蓝的箭尖如饿狼的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了他们。 
桓尧一叹,这沈翠羽压根儿没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沈美人欠缺创意。」 
桓宸闷声低笑。 
「北武庄内静王的五箭,在下无以为报,只好舍命相陪。」沈翠羽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舍命相陪?未必呦,区区这百来弓弩手恐怕还不能杀得掉我们,何况你要真是舍得陪我们死掉的话,就 

不会在这里废话多多,而是直接下命令让他们攻击。」。 
「我从来都不指望这些弓箭手能够成什么大事。」 
桓宸刚想回答,突觉脚下一晃,心一惊,抬眼望着桓尧,只见他依旧神色自若,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内。 
沉吟了片刻,苦笑道,「难怪你如此自信,大概因为我们踏在脚下的是大海——这消息大概也是你散播出 

去的,目的是想引我们上船。」 
「静王,您未免太后知后觉。」 
话音刚落,四面墙壁骤然倒下,只见蓝天无垠,白浪如山,峥嵘千里,青烟迷漫,赫然是一片浩瀚无际的 

水世界。 
「虽说我们还在奉江,可也差不多到东海的连接口 。陛下您文武全才,弓术、马术、音律、弈棋、书法 

、天文,地理样样精通,但不知水性如何?」 
沈翠羽不怀好意地笑着,「况且海上风浪险恶,如果离开了船,哪怕你熟习水性,哪怕你武功盖世,没了 

船,也敌不过滔天巨浪。」 
四外一片苍茫,看不到陆地。 
桓尧悠然地点头,「水性确实是朕的弱点,如今看来这也是致命的。」 
桓宸望着他,目光非常奇特。 
「模样不错,武功不错,谋略不错,性子更不错,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连自己也赔进去,够狠。」桓尧笑 

了笑,「堪称良将美才,假以时日,应可成一番大业。」 
「陛下,多谢赞誉,只是今次策划的人并非在下,在下也不敢居功。」 
「是这样么?」 
「为什么全天下人都忘了,乾坤教除了沈翠羽,还有一只凤凰。」 
沈翠羽耸了耸肩,那只连教主都不知道的凤凰,更视为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的凤凰,不但是控制奉京 

的主儿,更是策划这一切的幕后主谋。 
只是一向深恨教主的他,怎么会出手,实在是个迷,尤其是在他的教内势力被削弱得七零八落的时候。 
「凤凰?」 
桓尧目光中的惊讶可不是装出来的,刚想说些什么,突觉耳后的风池穴上一麻,紧接是神封、大椎、悬枢 

、京门诸穴—— 
要穴被点,任他武功盖世,百般神通,却已是半点施展不出。 
「你为什么——」 
沈翠羽吃惊的程度不亚于桓尧。 
无声无息出手的桓宸,伸指在桓尧背心的神道穴重重一点,落手毫不留情,后者闷哼一声,全身软瘫在地 

。 
「我就是凤凰。」 
平平淡淡说着,却似平地一声惊雷。 
一众弓弩手不知踪影,假墙变戏法一般又矗立起来,跟着紫衣小鸾,蓝衣翠儿飘飘然进来,向桓宸端了个 

万福,「小主人。」 
「把沈美人带下去吧。」桓宸眨了眨亮晶晶的眼,一副拼命忍耐着的模样,「虽说他比陛下美多了。」 
沈翠羽被带下去的时候一脸平静,起码在桓尧眼中看来是如此。 
他并不简单。 




第七章 

现在,房间只剩下两人。 
「一切的布局,由始至终对付的都是我吧?」 
桓尧嘴角微微一斜,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凤凰,原来这就是宸的秘密——乾坤教的凤凰。是你故 

意将消息泄漏,说什么乾坤教已设下惊天阴谋来对付朝廷,对付你,然后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来个请君入 

瓮?」 
「牡丹会是您说提议去的,张家店也是您提议去的。」 
桓宸瞪大了清澈无辜的眼睛,他可不接受这个无理的指控。 
「凤璘曾告知我,乾坤教和你有莫大的关联。」 
所谓的莫大关联,大概就是相互勾结。 
为此,他对宸作出了种种的试探——而宸也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他的策略。 
一方面取信于他,另一方面…… 
望着似乎陷入沉思的皇帝,桓宸笑得踌躇满志,「乾坤教的事情,您知道的不比我少。跟随我们父皇在凤 

城揭竿的勇士,大多数是乾坤教的人。」 
「那时候他们的身份是乾坤教的长老副使。后来随着义军的壮大,乾坤教的烙印慢慢淡化,直至消失。」 
「典型的过桥抽板,难怪人家会心生不忿。」 
「所以,你主动找上他?」 
「当然不是。」 
桓宸大声叫屈,理直气也壮,「那家伙主动抛出橄榄枝,我岂有不接下之理?」 
「或许我该更正一下,宸的目标,其实不仅是我。」 
「我帮你抓了沈美人,彻底砍了龙翼的臂膀,难道你不该说一声谢谢么?」 
这一着破釜沉舟,早想好了后路。 
「你是小凤凰儿确实令我意外。」桓尧蔚然一叹,「难怪你如此尽心地平定姜乌的叛乱,安排小云行刺, 

收服裴怜风和易惜雨,铲除了乾坤教的两个主要据点——这大大地削弱龙翼的实力,此消彼长之下,你也 

已有了和他谈判的资本。」 
「陛下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若非他欺人太甚,自己亦不会冒险走这一步棋。 
「不错,」桓尧抬眼促狭笑道,「以宸的性子,若非我强迫你共拾雨水之欢,或许你永远不会出卖我。」 
「不错。」 
「成为凤凰儿的过程更令我好奇,我想你大概也不打算坦白相告。」 
笑意更深,他实在非常喜欢这称谓。 
「开口凤凰,闭口凤凰的乱叫,令人多添厌恶。」 
清冷的眸子对上了那双肆意张狂的眼睛。 
「俗语说龙凤呈祥,我是真龙,你是凤凰,真乃天造地彻的一对。」桓尧冽嘴一笑,一副调侃的口气。 
「乾坤教的左使,通称凤凰,更何况,现一任教主还叫什么龙翼,真拿来配的话,我大概也分身乏术。」 
顿了顿,桓宸柔和的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一下子又冒出条神秘莫测的龙,不知道你和他,哪一条才是真 

龙?」 
「哪条是真龙,宸心中早已有数。」 
桓宸神色不变,微微一笑,说道,「陛下的想法未免太一厢情愿。」 
「希望如此。」桓尧长吁一口气,「或许我应该感谢你,毕竟你为我清除了不少障碍——那些对他忠心耿 

耿的教众,于奉天来说,是个非常大的威胁。」 
「您从来就不信任我。」 
「现在假若我说我一直都信任你的话,或许会被你看轻——」 
桓宸突然冷笑不已,「从小到大,我一直都那么喜欢您,那么崇拜您,那么敬佩您,把您当作了最敬爱的 

兄长,无论您说什么,干什么,哪怕把我的名字改掉,我都从未起过一丝反叛您的心。奉天的江山,其实 

是我父皇,加上您和叔父一起打下的,登上皇位,也是理所当然,可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待我?真那 

么害怕我篡位的话,随便糊弄个借口,用什么毒酒,白绫,青锋剑之类赐我死罢。」 
「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就决不会让你死——」 
桓尧神色一黯,不明白为何到了现在宸还不懂他的心。 
「好郑重的许诺。」 
眉梢处悄然爬上了一丝讥诮。 
「宸,你父皇已经将你许配给我,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你抵赖。」 
「父皇的所谓诺言你不必强调多遍,毕竟我不是聋子,还有不错的记忆能力。」 
「别太钻牛角尖——奉天是属于我们俩的,我们一起共享天下,我不会再强迫你,相信我,好么?」 
「真的?」桓宸冷笑不已,「可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桓尧,你总是摆着一副谦厚平和,冷静睿 

智,甚至大仁大义的脸孔,我看着就想吐,你这恶心的混蛋,滥人,色猪,淫棍——」 
「原来你在意那每晚不同的侍寝美人。」 
桓尧的目光倏地变得锐利,犹如一只原本慵懒的野兽在看到猎物那般,「可否将你的不满情绪定义为吃醋 

?」 
「任何一个无偷窥癖好的男人都不能容忍你的变态行径。」 
某君的过度自恋,桓宸只是笑眯眯地说道。 
「挺尖锐的说辞,只是宸,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桓尧眼神又一变,充满了好奇。 
「您是明知故问。」突然伸手捏住桓尧下巴,带着邪气的美丽黑眸睨着,「陛下的模样不差,怎样看都算 

得上美人。」 
认真看来,确实不差,上他就不算委屈自己。 
缓缓露出了艳丽的微笑,纤细的指轻抚着厚实的唇瓣,一脸的温柔,一脸的动情。 
勾起桓尧的下颚,唇上力道突然加深,含住了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抵开微为干燥的双唇,一颗冰凉的药 

丸轻易滑入对方的口中。 
优雅地将唇向后退了几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桓尧的一举一动。 
喉咙微动,桓尧十分温顺地把这颗致命的东西吞了下去。 
「凤凰销魂——宸既然是凤凰,那颗当然是销魂丹,带点薄荷的清凉,甜甜的,味道不错。」桓尧呢喃道 

。 
桓宸笑得更加迷人,「陛下果是识货之人,我这里还有两颗。」 
「意犹未尽才能回味无穷,剩下的两颗还是赠给有缘人分享为妙。」 
「——想不到陛下辩才无碍。」 
「和宸相比,是小巫见大巫。」桓尧哈哈大笑,「对哟,这销魂丹有解药么?」 
说话间,丹田处彷佛有股烈火直扑上胸口,全身受制的桓尧暗自苦笑,既不能运功抵抗,又不可指望有药 

解救,只好强定心神忍耐。 
「每个月一次的解药,如果当月没吃,或者迟吃解药,哪怕迟上一天——下场不仅仅是销魂那么简单,你 

会全身痛痒,皮肤溃烂而亡。」 
「好厉害的毒药。」 
闻言,桓尧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慨叹。 
「既然你一意孤行去改变我们俩的关系,既然你如此执着我父皇的承诺,那就让我勉为其难地娶你了。」 
「宸是打算履行昨晚的誓言?」 
深邃狭长的黑眸,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有何不可?」 
低下头,差一粒米的距离,鼻尖几碰上了鼻尖,桓宸笑得甚是情色。 

桓宸的技术——恐怕只能用一词来形容,其劣无比。 
桓尧疼得咧牙吡齿,疑惑着他究竟是想上,即或想吃掉自己。 
总往好的方向考虑,体贴地认为他的撕啃,他的挤压,仅为了报复。 
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到最后仅有绝望。 
「已经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啦。好歹每晚观摩也观摩了,这几年给你练习床技的人也不少,怎的生疏至此 

!」 
自认忍耐力,修养一流的桓尧终于忍无可忍。 
「闭嘴,对着骨头和肌肉一般硬绷绷? 」 
「万岁爷,我下次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啦。」 
…… 
「混蛋,王八蛋,别忘了你肚子还有一颗销魂丹。」 
…… 
「陛下,我会学乖的——」 
…… 
「——色猪,淫虫,如果你动我一根头发的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 
「皇帝,我……那……那里还很疼。」 
…… 
充耳不闻那不夹杂的谩骂和求饶,桓尧的唇来回吻着大腿根部内侧细致的白嫩肌肤,而手也忙着抚摸着那 

平滑柔软的小坑,指尖在脐边游走挑逗。 
酥麻感窜过全身,桓宸的脸红得有如熟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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