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婚我未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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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接你下班的,顺便想带点小东西给你,”周珩一的声音很是温柔,“想着说若是你心情好,也还就能赏光和我吃顿晚饭,”说到这儿他再次看了看萧珲,“可是现在觉得学长大概是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嘿,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萧珲终于扭过了头,和周珩一说出了这场会面的第一句话。“学弟这么闲?不是跑人办公室里送花就是蹲人楼下接下班呢?”
周珩一头一转,直接无视了萧珲,反而又和顾凌夕说起了话。只是看着他嘴角上挂着的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坏笑,萧珲很是愤慨:靠,不就是见面时没和你打招呼么!周珩一你丫还敢再小心眼点儿吗!
狂怒中的珲少大概忘了最初时明明是他小心眼不愿意理人家在先的。
周珩一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礼品袋,“小凌夕,补上那份不完整的见面礼。”
说罢他将袋中的首饰盒取出,打开,上面摆着一对耳钉及一条项链,和之前他送给她的手链是同款,除此之外,还空着的位置显然是用来放置那条手链的,“时间有点仓促,不过总归一切顺利。”
顾凌夕有些惊讶,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萧珲,萧珲眉毛一挑,心里已经开喷了:小样,又装逼,钱多了不起?
“小周啊,不是学长打击你,我们顾经理喜欢自力更生的男人,你这样花父母的钱泡妞合适吗,”萧珲在一旁开了口,语调阴阳怪气的很是寒碜人,“别怪学长说话直接啊,学长这也是为你好。”
顾凌夕虽然觉得萧珲的话在理,可还是忍不住腹诽:那天是谁反复强调说自己有祖产来着?那天是谁说要用祖产给她买个百八十条手链天天换着带来着?
这样睁着眼说瞎话合适么?╮(╯﹏╰)╭
“拿父母的钱泡妞这事,学长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做吧?”周珩一开口时脸上笑容和煦,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
“我那不是年少不懂事么,”萧珲显然也是经得起大场面的人,就算被暗讽了也丝毫不惧,“可是小周你现在也三十好几了吧,这个年纪还没点独立的能力,只能跟在父母屁。股后面转多悲哀啊。”
顾凌夕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这两人怎么一对上火药味就这么浓?
虽说看着像是因为都对她有意思,可大家都是三十好几的成年人了,至于跟小年轻打嘴仗似的在这你来我往么?
绝对有问题啊,顾凌夕凭直觉认定曾经的邻居学长,关系肯定不太融洽。
双方剑拔弩张,一副蓄势待发随时要进入战斗状态的摸样,顾凌夕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咳,周珩一,手链我就收下了,这些就不要了吧?省得我还要花时间去选回礼送给你,你就帮我省点事吧。”
“你还是拿着吧,要送你这套首饰,也不单单是我的意思;”周珩一将盒子盖上,套回礼品袋中,固执地将它塞进了顾凌夕手中,“我妈也说要趁着你还没嫁人,赶紧给你补一份厚礼当嫁妆。毕竟多年没见,你总不忍心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吧?还是说你想让我带着这盒子回去,等她亲自上门交给令堂呢?”
周珩一说着这话时,眼角余光很是扫过萧珲,流露出来的鄙视意味不言而喻。
萧珲看着他那挑衅的神色,一时气结。可他没法直接替顾凌夕拒绝了对方,最终决定权始终在顾凌夕手上,而萧珲名不正言不顺,哪能直接帮她做决定?!
打着小算盘的顾凌夕完全没注意到周珩一和萧珲之间眼神的交流;她在听了周珩一的话后瞬间进入戒备状态:这怎么行!交给她妈妈?那就不是嫁妆了,是聘礼了啊!
到时估计前脚收了人家的礼,后脚就该把她这个女儿绑起来丢上人家的车了。
想到这里顾凌夕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拽住了那个礼品袋,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感:“那怎么好意思,怎么能麻烦于阿姨亲自跑一趟呢,我就先收了吧,不过你这样该多亏啊,改明儿请你吃饭?哈哈哈哈哈……”
“所以为了我不要太吃亏,我要努力把你娶回家呀。”周珩一笑得那叫一个风和日丽,那叫一个万里无云,那叫一个风生水起,“这样你的嫁妆还是带回了我家,我等于做了笔期货透支,用几块石头,换了个老婆,那颗赚大了。”
顾凌夕干干一笑算是回应,其实她早已没听周珩一在说什么,心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儿,那道小算盘被拨得噼里啪啦的响:信用卡能透个十八万,回头她去刷一个差不多价位的当回礼,再办个半年期的分期应该还是比较轻松的吧?……
“靠,赖皮啊,年轻人之间的战争不带拉上父母一块儿玩的啊!”这边的战争还在继续,显然,萧珲不乐意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妈妈不在上海是吧?!”
“年轻人长期不在父母身边,有违孝道,”相较于萧珲的跳脚,周珩一风度依旧,“我记得学长不是大陆人啊,怎么会跑来我们上海?还是给人做秘书?早点辞职了,回家看看父母吧……”
一时之间场上波涛暗涌,萧珲只觉得遇见周珩一一定是老天对他做出“要和顾凌夕在一起”这个决定后的给予的最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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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刷珲少男友力=3=
下一更中午12点。
、第30章
终于在周珩一端出长辈们刷时髦感的这一刻;情敌之间的第二次会晤以萧珲完败落幕。
萧珲很是不满;他觉得自己除了口头上占了两句便宜,其他什么都没捞着。
哼哼唧唧的一脸便秘的神色;萧珲很是不高兴。时不时看看顾凌夕手里抓着的那个小小的首饰盒;嘀嘀咕咕地直念叨周珩一如何如何的不厚道。
直到爬上了顾凌夕的车;才终于开心了点:嘿;至少因为自己的存在;他没能把顾凌夕约出去。
“干嘛呢这是,”顾凌夕开着车;眼角余光扫过萧珲一会儿扯着嘴角偷笑、一会儿却皱着眉头装深沉,觉得很是喜感。
“我能干嘛;吃醋呗;哼!”似乎因为顾凌夕的关切;萧珲满腔的怨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又一次回头看了看后座上放着的那个礼品袋,萧珲开始不顾形象地胡搅蛮缠,“就不能还给他吗?总特么感觉像定情信物一般,好让人不爽啊。”
“要么你也把它送给你办公室里新来的那个妹妹吧?就像今早那束花一样……哎呀反正我一想到那臭小子老跑你身边转悠就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安全感!”萧珲咬牙切齿。
顾凌夕心情莫名愉悦,忍不住逗他,“怎么,号称无往不利的萧秘书,也会没有安全感么?”
“谁让你不买我的帐的,你要愿意给我当女朋友,我至于这样么。”萧珲表情颇有些哀怨地看了顾凌夕一眼,继而脑洞大开,“要么你也把我介绍给你妈认识吧?不然每次那混蛋抬出长辈来秀优越感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失落特别伤感啊,你看我孤身一人在外,家里双亲远在他方,被那谁欺负了也没人给我做主……”
顾凌夕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想逗他的,这越说怎么就越不靠谱了呢。
伸手将车内的音响系统点开,选了很是劲爆的摇滚乐,音量调到最大,瞬间强烈的节奏感充斥在小小的车厢里,成功盖住了萧珲的聒噪。
萧珲闭了嘴,不言不语看向车窗外,眼神莫名的有点忧郁,顾凌夕见状也有点儿心软了,虽然她想不通,他有毛好忧郁的,就因为自己不愿意听他说话?。
很快到了公寓楼下,顾凌夕停好车,萧珲跟在她身后下了车,直到两人进了电梯,他始终闭着嘴。顾凌夕差点要以为这货是不是被他那个面瘫发小谢承亦给附体了。
本来顾凌夕并不想过问关于萧珲和周珩一之间的那些细枝末节,可是按现在的情况,周珩一肯定还会经常往她办公室跑,难道每次人家一出现,萧珲就要冲下来和人打一场嘴仗吗?
犹豫了片刻,顾凌夕还是斟酌了下语气问出了口,“你和周珩一,相互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还是说有什么误会?”
“不是误会,”萧珲有些别扭地将头扭到了一边,否认了是误会,却没有否认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可是我不想说。”
萧珲不得不承认,周珩一手上抓着自己的“黑历史”。
他不是觉得争不过周珩一,如果换了个情敌,哪怕比他条件更好,他都觉得无所畏惧。
可是一想到周珩一那货看他时似笑非笑的眼神,萧珲就会有点莫名的心虚,怕他和顾凌夕说一些自己无法否认的话,怕自己和顾凌夕之间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回到原点。
第一次被萧珲明确的拒绝,顾凌夕有些意外,可看见对方抗拒的姿态,她还是将满腔的疑问留在了心里。
“我想还个对等价值的礼,你看我送个什么给他比较好?”为缓解电梯内压抑的气氛,顾凌夕扯开了话题。
“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压根没想叫你还。”萧珲依然撇着头没看顾凌夕,看不出是不是在赌气。
“那刚刚是谁劝我退了来着?这会儿又让我留着了?”顾凌夕挑了挑眉揶揄道,“萧珲你是大姨妈来了还是更年期到了?人好好和你说话呢。你就这态度,在这样我不高兴了啊,不高兴了啊!”
“不不不,我态度很好的!”萧珲的狗腿性在顾凌夕的这一番话后再次跳上了台面,他转头摆出一脸热别真诚的表情,“顾经理你听我解释,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凭你的收入,回礼也不是一个月的薪水就能轻轻松松拿下的事情,所以要么你退了,要么你干脆就抱着等升值,别瞎折腾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工资的?员工薪酬不是保密的吗?”顾凌夕如临大敌,“我明天得和负责做薪酬那组的人好好谈谈,怎么能三言两语就被你忽悠了,居然连薪资表都让你看?!”
“切,我还需要看么,就你那点工资,怎么可能高过我去,”萧珲鄙视,“咱虽然是秘书,但好歹是总部派遣过来的好么,我可是按部门经理的等级拿薪水的,再说了我做营销还有提成,怎么算都比你们坐办公室的要高。”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忘了么,我可是兼管两个部门呢。”顾凌夕狡黠一笑,“虽然不可能直接拿双份薪酬,可是没有对等的待遇,我又怎么会愿意做?”
萧珲闻言一时语塞,“卧槽,我还想趁机向你表示下我收入不低……结果好像自爆其短了……”
顾凌夕闻言噗嗤一笑,一脸得意,“那是,没那个底气怎么敢宣称要养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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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萧珲开始赖上了顾凌夕。
除了每天上下班蹭她的车,现在还发展到了每天晚上提着各种新鲜的食材冲进她家,占领厨房、然后拉着她一起共进晚餐的地步。
事情的起因是某天在顾凌夕车开到公寓附近的超市门口时,萧珲嚷嚷着要下车去买菜。
顾凌夕并没多想,将他放下车后,自己先开车回了家。
只是当她简单的擦洗、换好居家休闲服后,刚准备烧水煮面,门铃就响了。
一开门就是萧珲那双笑得灿烂的桃花眼,他手里还提着刚买的鱼肉蔬菜。
“嘿嘿,晚餐搭个伙。”萧珲说完也不待顾凌夕点头,很是会找机会地从顾凌夕身旁的空隙中钻进了她的家。麻利的套上了她的围裙,占领了她的厨房。
顾凌夕目瞪口呆,虽然有人自愿帮她做晚餐她求之不得,可是这算是什么情况?
“萧秘书,你确定你没走错门?你要在我家做晚餐?”顾凌夕问道。
“也是,你家小了点,”萧珲想了想,“要么你来我家吧?不过我家酱料不齐,还得从你这儿顺点过去。”
“……”顾凌夕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你有事要求我?”
“去去去,我这不是报答你每天免费让我蹭车么,”萧珲说得天花乱坠,“再说了一个人做饭好寂寞,我肖想和你一起吃饭很久了。”
顾凌夕以为萧珲只是一时兴起,便什么也没问。
既然有人愿意动手,她自然是安安心心的坐在客厅上啃她的苹果、看她的连续剧,最后时不时回头扫一眼厨房,不动手帮忙,也完全没有内疚感。
萧珲做菜很是熟练,半个小时内标准的三菜一汤就上了桌。
每盘菜量不多,都是刚好两人份,顾凌夕觉得很是惊奇,这功力,没有个十年八载的功夫,练不出来吧。
“那是,我从还在澳洲留学的时候起就学做菜了,歪果仁的食物基本就那几样,为了让自己不被饿死,哥只有自力更生了。”萧珲得意洋洋,“最开始的时候我做的菜味道简直就是千奇百怪啊,阿承给我当了好几年的小白鼠,直到我厨艺终于修炼大成,阿承也修炼出了一个金刚不坏的胃。”
顾凌夕默默的给谢承亦点了一盏蜡。
萧珲还是在滔滔不绝:“所以啊,顾经理你要惜福,毕竟像我这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会卖萌能装酷、一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