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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网王]我的魏晋风流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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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真田夫人抱着小婴儿洗了澡,小真田一直黏巴巴地跟在她们身后,无论何时,那眼神一点儿也不肯从他救回来的妹妹身上挪开。真田夫人看得好笑,就让小真田去翻找他曾经穿过的婴儿服给妹妹穿上,乐得小真田那张包子脸一直咧着个大口子,怎么都合不上。

“母亲,为什么这丫头怎么折腾都不醒过来呢?”真田大哥看不上小弟那张傻乎乎的笑脸,忍不住拿指头戳了戳小婴儿的脸颊,手指间传递过来那种软绵绵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流露出一个同样看上去不怎么聪明的笑容。

“pia”地一声,小真田迅速拍掉兄长那只欺负他妹妹的手,恨恨地瞪着,“不准欺负我妹妹!”

真田兄长闻言,一张俊脸忍不住扭曲了一下,弦一郎说的,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我妹妹”,他是他弟弟,他的妹妹难道就不是他的了吗?这小子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

不满地瞪回去,真田兄长企图重振兄纲,却不想这小动作恰巧被母亲捉到了。

“幸一郎,你是哥哥,而且你开学就是高中生了。”真田夫人拍了拍真田兄长的脑袋。

真田高中生兄长耷拉下了脑袋,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吧,母亲,我知道了!”如果你能不再拍我的脑袋把我当小孩子,我想我可以做到不再欺负弦一郎的!

“呵呵~”看着儿子有趣的反应,真田夫人不由得微微一笑,“可能是妹妹还没有睡饱,那么弦一郎,幸一郎,可以先麻烦你们看着妹妹么?如果她醒过来了,就来找我,好么?”真田夫人笑着又拍了拍小真田的脑袋,成功地压下了他炸起来的毛。

“是的,母亲,我知道了!”小真田大声地回答道。

“好吧。”真田兄长也点了点头。

真田母亲含笑望着这两兄弟,然后转身出了小真田的卧室。于是,静静的房间里就只剩下这两兄弟大眼瞪小眼了。

时间又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真田兄长侧躺着身子,单手支着脑袋,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了。泪眼朦胧地望着小真田搂着小女婴睡得两厢香甜的模样,他忍不住嘟喃着这个新出炉的妹子可真是能睡,还有他这个没有良心的弟弟可真是有了妹纸忘了哥哥。

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张包子脸并在一起躺着,真田兄长又忍不住伸手戳戳,啊啊,小婴儿的脸就是软,弦一郎的也不赖。

然而就在真田兄长玩得不亦乐乎之际,真田夫人推门进来了。真田兄长顿时吓得僵在了那儿。

真田夫人似笑非笑地望着大儿子尴尬地收回手,晃了晃手中的奶瓶,走上前去,“幸一郎,宝宝还没有醒过来吗?”

“啊,嗯,这小丫头真的好会睡。”真田兄长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自个儿母亲。

“呵呵~弦一郎也睡着了呢。”真田夫人走过去,将小婴儿从小真田的怀里挖了出来,然后拿手轻轻地挠着小婴儿的下巴。睡了这么久,这孩子居然一点都不饿吗?还真是能睡啊!那么,是不是要考虑以后叫她小猪呢?真田小猪?

或许是真田夫人的动作真的起到了作用,原本睡得死死的小婴儿开始不安地扭动了几下,然后,长而卷翘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一双黑黑亮亮的眸子,眸子清亮如水,一眼就似乎能望到底,漂亮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大家鼓励鼓励!(这就是第二更,我回来加句话,免得乃们再误会,别pia我,遁走!)下一章,软妹纸醒来了,当然是,受惊吓鸟!阿喂,碰到了一群说着诡异语言的妖怪,五颜六色的头发,各种色彩的眼睛,这都不算什么的,真的,他是名士,看透了生死,淡泊了人生,这样的地狱他也是能接受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少了某样东西?!!!少了这个,他还怎么逍遥?!!!




、第四章 软妹纸听壁角

第四章软妹纸听壁角

真田夫人温柔地笑笑,举起奶瓶在小婴儿面前晃了晃,就看到那两颗黑葡萄似的小眼睛跟着骨碌碌地转了转,然后那清凉的小眼睛里就开始迷蒙起来,咿咿呀呀地挥舞着手臂来够奶瓶。

真田兄长看着小婴儿如此憨态可掬的模样,也忍不住凑上来,拿手捏捏小婴儿的鼻尖,“小丫头的眼睛真亮,看着就知道以后一定是个聪明机灵的,像我一样!”

真田夫人闻言,失笑起来,抱着小婴儿躲开了真田兄长的狼爪,然后开始喂食。可是,刚才还表现得十分欢实的小婴儿此刻却将一张粉粉嫩嫩的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而那蹙起的眉头更是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不乐意的情绪。这还不够,小丫头还扭来扭去地躲避奶嘴,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地推拒着奶瓶。

真田夫人疑惑地看看奶瓶中的液体,难道是太烫了吗?可是明明已经晾凉了呀!那么,是怎么了?尿了么?真田夫人放下奶瓶,将小婴儿的尿片解了下来,结果是尿片也挺干爽的。

这下真田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只能抱着小丫头摇啊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然后哄着她唱歌。

果然这样一来,小丫头就消声了,也不再扭来扭去,只是两只眼睛闭得死死的,紧捏着两个小拳头,做挺尸状,然后还憋得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

真田兄长在一边见了,笑得合不拢嘴,小丫头这反映实在是太有趣了,就好像是被母亲的歌毒害了一般,“咳咳~母亲,我看,现在你再给她喝奶她也不会再反抗了吧!”

真田夫人闻言,嗔怪地看了大儿子一眼,然后拿起奶瓶将奶嘴塞到小婴儿口中,这回,小丫头倒是不再“pia哒、pia哒”地往外吐着奶嘴,而是使劲儿地吸着,那滋滋的声音,就是连真田兄长都忍不住呷嘴感叹:小丫头喝得可真凶,以后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一个野蛮丫头啊!

看着小丫头几乎一口气喝光了瓶中的奶,真田夫人满足地笑笑,对真田兄长道:“幸一郎,宝宝我就先抱走了,今晚麻烦你照顾一下弦一郎哦!”说完,施施然转身离去。

“好吧。”真田兄长看了看依旧酣睡不醒的小真田摊了摊手。

真田夫人抱着小婴儿回到房间,就看到自己丈夫穿着白色浴袍,坐在房间里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小丫头吃过了?”

“嗯,吃了,不过吃完就又睡了。”边回答着丈夫的话,真田夫人边将小婴儿在弦一郎以前睡过的婴儿床上安置好。

“啊,这么能睡,要不干脆叫小猪好了!”真田慎闵从身后搂住了自己妻子,头搁在她肩头,望着婴儿床上的小家伙戏谑地道。

“你就不怕弦一郎生气!”真田夫人伸手掰开丈夫不规矩的双手,嗔怪地道,“对了,说起你和弦一郎,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瞒着你?怎么可能!”真田慎闵不自然地笑笑,“我们父子什么事情会不让你知道啊?”

“嗯?”真田夫人望着丈夫的眼里满是怀疑,还有小小的威胁之意。

看到妻子这一表情,真田慎闵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吧,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弦一郎想要个妹妹因为怕你害羞不好意思说,于是就找我来商量了。”

看着丈夫装出一脸的无辜相,却说着这样厚颜的话,真田夫人忍不住脸上烧了起来,显然是明白了最近丈夫异常黏糊的原因,然后又想起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而真田慎闵呢?看着妻子面色绯红,低头害羞的模样,心里那把火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托弦一郎的福,他们两夫妻之间又重温了一次刚结婚那会儿火热的激情。现在的他对于妻子的热情可是有增无减的说。

“郁子,我们也歇息吧~”想到便做,真田慎闵上前抱住自己的妻子,嘴唇擦着对方的耳朵低声轻语道。

感受着丈夫环着自己那双手臂火热的温度,她焉能不知道丈夫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身子一软,羞得将自己埋到了对方的胸前。

看着妻子可爱的反应,真田慎闵咧嘴一笑,一把打横抱起妻子,然后回身关了房间里的灯。

没有了灯光的照射,房间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而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却变得越发地清晰起来,男人粗粗的喘息,女人细细的似哭非哭的呻~吟,还有衣物与衣物之间窸窸窣窣不断的摩擦声,充斥着这一间小小的房间,无孔不入。

而这时,原本安安静静躺在婴儿床上的某只开始不安地动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蹙着眉头,终于再也无法闭目修养了。作为一个自小便接受过这方面教育,并且拥有许多美貌侍婢的大家公子,这种声音他怎会不知。虽然言语上,他判断不出这是何处方言,但对于这人伦之事而言是无论胡汉尽皆同一的。他几乎可以肯定,那男子在那女子耳畔唧唧之声必为对此女子奉承之蜜语,而那女子慢语回应,又必是乞求男子多加爱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烦躁地摇了摇头,某只想要驱除心中越想越偏的思绪,又欲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却蓦然记起在此神异的梦中,他还变成了一个婴儿崽,这般动作怕是难以做到了。

然,想到此梦,某只又不由得忆起梦之初所见的那几个奇异小子,竟又是黄毛又是绿毛亦是红发,未挽髻又不曾束发。观其状又绝不似还俗之僧侣,其言语更是闻所未闻,他自认也是遍览群书,犹好奇异志怪之记,却也从未听过此等言语,也未见有何等偏乡僻壤有这等屋檐构筑,此间人所生活之风俗景象更是从未有人记载或是言语提及。况其穿着衣饰,比之他们亦可称之为大胆放肆,想必亦只有蛮夷之地才有此风俗,坦胸披发,未服教化。

但,其人所用之衣食住行却又甚是精巧雅致,与蛮荒之地出入颇巨,一时间,让人难以定断。期间,犹一事最令他震惊不已,如何此地之人竟能化暗为明,比之日中亦无所不及。嗟乎!此等怪事他必细细评查,以待醒来留有言语予后世查验,或可为一时之世人所津津乐道。

想到这儿,某只心下舒畅,眉眼俱染上了笑意。此等神异梦境百人不遇,今为他所获,必是苍天有感,欲授予其神机,只道是唯一美中不足一处,此梦太过真实,又耗时过长,恰似再也不能醒来之感。

之前他亦曾自行睡去,当是醒来必回到卧榻之上,然,数次睁眼,他依旧在此神异梦中。如之奈何?他亦有何法醒来呼?

皱着眉头,他苦苦思索,却终无结果。然,某些画面随着思索回忆跳入了他的脑海之中。翻飞飘荡的白色帷幕,其外如柳絮起舞的皎然雪色,燃着赤色火光的温酒炉子,举杯倾酒的黛袖侍女。还有一声声吟诵的诗句,和门前山上传来的悠扬钟声。

他似乎记了起来,在此之前,他正在做何事。是夜,天寒,至夜半,忽大雪。他感其冷而起,见室外天雪,四望皎然。兴致忽至,于是命仆酌酒,置药(五石散),服之,且以酒就之。少顷,忽觉体内生热,遂脱鞋宽衣,于庭中吟诗漫步。然,只此无以行药,忽忽想见临山寺之钟声,于是命仆跟从,己提一盏小灯于人前带路,夜登绝壁,至山顶亭,亲为敲钟。钟声幽而远之,闻之甚喜,竟不欲离去。久之,仆劝归,其不闻,后,似是抱大钟而眠?

想到此,某只摇了摇头,关于此处的记忆已不甚清晰,又或者,他并未抱钟而眠,而是在仆劝告之下从之,下山回宅?若是这般,他又怎么会出现在此神异梦中,犹记得梦之初,他亦觉周身寒气萦绕,不甚痛苦。想必,他并未回庄园,而是在山顶度过了一夜。

于此,当他从此神异梦中醒来,大约犹在临山寺之巅,倚大钟而眠?某只欲说服自己,之前发生了如此这般的事情,但是,脑海中模糊的影像却仍是不能让他肯定最后的最后发生了何事。

而就在某只苦苦思索之际,房间内忽而亮了起来,房门被唰地一声拉开了。

原本正贴在一起做着运动的夫妻俩吓得一声惊呼,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然后惊魂未定地望着门口。

门口,小真田倚着房门,揉着眼睛,委屈地望着真田夫人:“母亲,我要妹妹跟我一起睡!”

而真田夫人呢?看着房门口,小儿子拿着无辜又纯洁的眼神乞求着自己,却是涨红了一张脸,躲到丈夫身后,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拿手在丈夫腰间狠狠一拧。

被打断好事的真田父亲原本就黑下来的脸,更是在这一下之后扭曲殆尽。盯着小儿子的目光简直可以媲美火山喷发了,可偏偏此种情况下,他又不能有所行动。

小真田看看眼前裹在被子里一声不吭的父亲和母亲,疑惑地回过头去,向跟在他身后的兄长求助,却不想见到的是兄长一张似笑非笑极度扭曲的面庞,并且一直做着手势,让他不要将他暴露出来。

小真田虽然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很义气地不再多问,只是冲着兄长大人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去接着拿可怜兮兮的目光乞求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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