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靶上阵(高干、军旅)-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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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吧,总要有换洗的衣服,所以他又折返回去,打算到酒店外边的几家服装店替我搞几件来。
我同意了,于是就一个人先上去,拿电子卡“哔哩”了房间锁,我踢掉了鞋子,把卫生间的灯立马就开了,又把房间的灯开了一遍,我才脱掉一身发酸的衣服。
没打算泡澡,就只简单的洗了头跟澡,可不是要抓紧时间么,怕他家里的家长都等急了,这头一次“正式”见面,可不能迟到太久。
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简单完事了,我把浴巾往身上一裹,有些难为的看着被我搁在那堆衣服上的内衣内KU,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捡起来穿呐?虽然知道安帅是给我买衣服去了,可应该不会连女人里边穿着的玩意都买来吧,这不丢脸死,一个大男人跑到满是各种大小型号的胸zhao跟内裤的店里,想想都不可思议。
即使让我一个人逛那地方,我仍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滴,尤其是当你在试衣间里头别扭的穿上胸zhao,又不知到底合适不合适的时候,店员美眉还忒热情伸个头进来,笑着帮你调整大小,自己的双ru赤果果的展露在人家眼皮底下,虽然人家都习以为常鸟,每天不知见过多少大小形状的玉兔兔,可却把我害臊得要命哦。
我还在做穿跟不穿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外边有敲门声,我顺着猫眼望过去,原来是安帅,这赤着脚跑过去开了门,又赶紧退身回到卫生间把门给关上。
“都洗好了不?”他在门外问道。
“嗯。”我应了声,遂又问道:“衣服都买来了撒?”
“买来了,你关着门作甚啊,你身上哪处地方我没见过,小样的还捏着藏着呢?”他含着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把我恨得牙痒痒的。
听到他这样讲,一时之间又气不过,这冲动上头,直接开了门裹着浴巾就出去,才见他就靠在卫生间对面的墙上,手里还拎着几个袋子,待见我出来了,他也没表示什么,只弯着唇笑笑,走过来把袋子交到我手上。
其实我这会儿才着实后悔呢,一出来我就臊得很,匆匆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后就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也不去看他,因为不想让他看见此时我一张老脸都是红的,这双颊滚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慢慢打开几个袋子,居然发现他连内衣都给我买好了,这胸zhao的尺寸居然还是对的。
见我抓着那胸zhao好一会儿,他才问道:“咋了,尺寸不合适,应该不可能啊。”
我撅着嘴,哼道:“谢谢,实在太合适了,你他m的咋知道得这么清楚?”虽是不情不愿,可不得不承认,我都不晓得自己穿多大的码数,他既然比我了解。
没想到这不问还好,一问就后悔了,听听他说的那是什么浪语yin话,真真下liu又臭不要脸的。
“你身子我都摸过多少遍了,你的肉馍馍啃也啃了,含也含过了,自己女人的身子能不清楚么?就你个小糊涂蛋不晓得咧。”
哟呵,这话语透着多少关心呀,可怎么就能让我气得发抖呢。
不是没听过他说这般浪荡的话,只是这对象换成了自己,这怎么听都臊,臊得要紧!
他祖宗的,真真是个不要脸的下liu货色,可从他那把漂亮的嘴巴里说出来,这艳语yin话偏偏又是另外一层味道,说得人脸很红,心很跳,外加臊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昨儿没睡好,今天更的字数有点少~明天会多写点。
对于大家疑问,确实一开始此文想NP来着,可是捏,写着写着不对路数了,发现尼姑此次阴沟翻船了,没办法掌控第一人称的文文,加之八一被我写得如此倔,一个男人他都这般态度了,估计NP,素要了他的命的,所以还是一对一,让他死在安帅的手上就好。
PS:喜欢NP的大大们表难过,最近尼姑调了部门,很清闲很清闲。码字时间有保证了,希望以后写个荒诞不羁滴文出来,三观不正才是我滴路数_|||
、第六十五第章
对他的浪语尽量听而不闻;我又打开另一个袋子,这次袋子里是条漂亮的连衣裙;上边的牌子也看不懂,估计他也是急着到酒店旁的外贸服装店买的。
裙子的上边是白色荷叶边的雪纺,下面是印花半裙;看着挺小家碧玉的清纯,这裙子还算是我能接受的范围。
见我看了那裙子半天,以为我不太满意,他又说道:“外边没啥服装店,这件你先将就着穿穿;改天再陪你去买更好的。”
“算了,我又不是喜欢打扮的人;弄那么多衣服干嘛,烧钱啊?”自己连基础的打扮还学不会,偶尔穿得比较多的还是长裤衬衫,裙子少,极少,只是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向舞翩翩借着穿,可那妞的衣服偏偏件件都是顶级货,每件的设计都非要把女人的身材勾勒到极致,既妖又娆,又浪又荡,只要穿在身上,男人就没有不想盯着看的,当然了,舞翩翩女神的身材撑得起这样的衣服,所以她自己很满意。
“嘿,你还真就不懂了,男人就愿意烧钱打扮自己的女人,这看着养眼,带出去更方便。”他边说边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抖了抖,嘴里叼上一根,点火,慢悠悠的抽上一口,可眼睛却没忘记往我这边看。
“诶,我说,你眼睛往哪儿看呢,转过去啊,我要换衣服了。”
“又不是没看过,你害臊个屁啊。”他往这边走了一点,找到床头的烟灰缸,一把拧灭,又笑着说。
见他真没转过去的意思,我也懒得吵了,虽然刚才气得要死,可再跟这神经病纠缠下去只会浪费时间,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似的反要叫他看笑话,干脆赌气的自己转过身,又坐在床上朝后挪了挪屁股,伸出一条腿先把内KU穿上,动作快得几乎一气呵成,一下子就穿好裤裤,剩下的胸zhao也开始准备穿上,但这次就不得不把身上围着的浴巾解开,只解到腰肢那儿,又担心后面的人看见更多,我又故意弯□子,这才把胸zhao穿上,只是扣起来的时候仍旧不熟悉,加上后面又有头狼盯着,弄了好几次都扣不上,这手居然抖了起来。
这就叫越急越办不了正事,穿件衣服都给折腾成这样,就在我想扭过头扣的时候,忽然后边有人帮我抓着扣上,那手指蹭着我身后的皮肤,温热中还痒痒的,吓得我一躬身,就想站起来,却又被他的大掌摁下。
“别动,快弄好了。”他身子这会儿挨得我近,连说话的吐出来的气都弄得我脸颊一阵发痒,但幸好他没做其他事,帮我扣上后就离开了。
我撇撇嘴,抓起那件连衣裙,站起来三五下就穿好,这次没再卡住,只是后面的拉链依旧拉不上,只能转过头有些不情不愿的看着他。
我也没吭声他就光从眼神明白我的意思了,唇边勾勾,就过来了,背着他,我将一头长发拨到后边,让他方便点弄。
感觉他力道不重不轻的拉上拉链,过程很顺畅,但却不徐不疾的,有些故意的意思,好像似乎还停了一下,我正纳闷他干嘛的时候,忽然他双手就直接抱上来,环在我腰上,还未完全拉上拉链露出的背部肌肤上感到一阵潮湿却又温热的呼吸黏在那里。
“你干嘛 ?放开啊!”我压低声音,难得沉得住气,可胸口却是因为气得剧烈起伏,两只手垂在两侧,隐隐握成拳的姿势,可以感觉到自己背部线条都是僵硬的。
吼了几声,他还在我后边紧贴着,没半点儿放手的意思,反而搁在我肚子上的手收得那是一个紧,一个用力。
待我用力的扯开他手的时候,颈子被人吻着,那黏糊糊的感觉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嘶!你咬人?”被惊吓到,又没办法扯开他,于是我只能猫着身子转了个圈,他在后面没舍得撒手,居然也跟着我挪了一圈。
一直到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才放开我,我连忙转过很怒瞪他,一手捂着方才被啃啮的地方,还有些微湿濡的痕迹。
跟我不同,某人脸上带着得意的浪笑,心情大好的双腿交叠坐在床上,光看着我怒气冲冲的模样,似乎觉得很好玩。
“你有病不是?要发神经去外边,崩冲着我来啊!”狠狠的擦着脖子那块地方,又有点嫌弃又恨铁不成钢的跳脚小样。
他只用那种恶心巴拉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点儿宠溺的意味,心情愉悦得不得了,手拍了拍床下,说道:“过来,我帮你弄完后面的拉链。”
“姥姥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啊?不用你过手,我自己来。”说着自己仰着身子伸手去弄那拉链,却一不小心又扯住了头发。
“嘶~”这头皮一阵生疼,皱了皱眉,又继续拉,却还是没办法解开,反而弄得自己受伤。
“小样的。”后面的人打趣着,一把从后面将我拉过,直接坐在他两tui间。
这扭着身子刚想起身,他又换了一种口气,轻轻的哄着,就跟着怀里的人被他当成宝贝似的。
“莫动,你真他m想扯掉自己头发啊,来,让我看看。”说着又轻扯我下来,这次没见他使坏了,感觉头发被他拿起,正耐心的替我解开。
啧啧,这姿势暧昧得,虽然不说两人的身子贴得有多紧吧,可要知道,他手里玩着的是你的头发,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感觉全身在发痒,脖子痒,颊畔痒,心也痒,就连身内某处也开始发起痒来。
“下次小心点,别这么粗鲁,头发要扯掉了怎么办;嗯?”他在后面轻声说道,又像是在叮嘱,有像是有些呵责,可那语气都是柔软的,有点儿像夏天放在阳台上快要融化的雪糕。
“好了么?”我此时又不好乱动,只能问他。
他没说话,就感觉一小戳的头发还落在他手上。
问了好几次没都见他没吭声,我就不耐烦了,刚想拿手试着撩下,他就立马抱上了我,可这次抱得不紧,也不敢用力。
只听见他在我耳边说道:“八一,谢谢你。”
我一怔,随即他就放开手了,反而用手托着我起来,他自己又转身拿起床上的军帽戴上,笑着说:“走吧,别让家里那几位老祖宗等急了。”
甩了甩头发,发现真没勾住了,我又跑到卫生间,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才抬起头发现他稍微拧着眉,不理解的看着我。
“这些衣服你还打算要?”
“只是脏了而已,洗过就好了嘛,又不是不能穿,这可都是拿我工资买的,丢了多浪费。”我没理他,一边说着一边找了个袋子把脏衣服扔里边。
“算了,你要舍不得就拿着吧。”他眉头还是没有放松。
我转过身,三两下收拾好,嘴巴里却小声的咕哝着:“我又不像某些人烧钱烧惯了,我这可是勤俭节约,是美德咧,哪里像你们这种高干子弟随意惯了撒。”
“嘴巴里咕哝什么呢,说我听听?”他笑着说,眼底一点狡黠闪过。
我才不会傻到跟他说呢,只拿了衣服绕过他朝着门外走去。
安帅在北京的家靠近燕京八景的玉泉山那带,听说都是官二代住的地方,这都还不算什么,他说宋奕家才牛,住的地方一般都要警卫兵守着的,你要直接开车还开不进去,得凭证呢。
这会儿都晚上八点多了,已经迟了大半个小时,我不禁有些紧张,虽然不是没见过安帅的父母,可这次见面的意义不大同,这可不是用安帅的女朋友身份去见的么?所以越发显得有些慌了。
好在安帅准齐全,一早把要送家长的礼品都弄好了,说是准备得好,不如说是一早就有所安排,知道我就这次就是拗不过他会跟他回来。
见他从后备箱拿出几个袋子,弄了几瓶茅台送让我送他爹,又准备了一条Hermes的蓝色赛马头套图案的桑蚕丝方巾给他妈,当然,这他全交到我手上,让我说是自己买的。
一开始我还不大乐意,明明不是自己送的还得装样子,这岂不是让我骗人吗?
他在一旁千哄百哄的,耐着性子劝我接过去。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要准备送东西,这不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么,以至于啥都没准备好就只能两手空空的来了,如今他倒好心替我打点好一切,如果我再不领情也说不过去,而且想到是见家长,这两只手空着就更不好意思进门了。
“说好了,这次就算了,下次还是让我自己准备点东西送叔叔阿姨吧,毕竟这也不好意思。”拎着手里的东西,我闷闷的说道。
“行嘞。”他笑道。
这才走到门口,下边已经有人来接了,是一个五十上下的阿姨,见着我们后这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又赶紧转身对里边说道:“人都来了。”
我猜想是安帅他们家帮佣的阿姨,又见她笑着对我们说道:“快进来,哎哟,这趟可让你爸妈跟爷爷等老久。”
“路上有些塞车,耽搁了点时间。”安帅笑着摘下帽子,那阿姨立即接过来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又见她热情看着我,我只能对她笑笑。
这头一次进他家门,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只能双眼瞅着大厅的摆设装饰,大厅很宽阔,装修很西式,正大厅上挂着水晶吊灯,墙上一幅幅欧洲装饰画外,红色绒皮的沙发同椅子,过道上吊着薄纱帘子,从窗外远远可以看见后花园外还有一游泳池。
虽说一早就有准备他家肯定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