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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落跑情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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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章浣礹则是呆愣得说不出话来。
  多年前的“一丝不挂”,由于两人都因“糊里糊涂”而无暇欣赏,如今再袒裎相对,她的视线根本无法由单豫雍的身上移开。
  纠结的“背肌”、完美的骨架、赘肉毫不残存的臀围,以及挺拔的男性特征……
  “好痛!”但强行而入她体内的刚猛,迅速拉回她失掉的魂魄。
  看出她吃疼的模样,单豫雍暗责自己不该如此猴急,但同时也讶异于她的紧绷。除了那片薄膜,这窄窒的体内简直与处子无异,他不禁怀疑章浣礹是否真的生过孩子?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像是在安慰新婚之夜不适的妻子般,可笑的是,他还得暂时撤出战场,重弹前戏。
  温柔的唇,是化解紧张的最佳使者,单豫雍轻啄着她,由脸庞、胸口,一路延伸到……
  “唔——”她慵懒的轻哼已渐转为兴奋的急,而腹内的那团火,更是撩弄得她浑身难过。“呃……”
  “舒服点没?嗯?”滑溜的舌已回溯到双峰,他柔声问。
  “不……不能继续了!”她的意志力近乎崩溃。
  “其实,你也想要的对不?”单豫雍半眯着眸子,欣赏她的饱受煎熬。
  “我、我不知道……呵——”感觉他的,章浣礹喘处更厉害了。
  “是吗?”他轻笑一声,“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
  “求你……”别再折磨人了!尽管嘴巴想说不,诚实的身体却逼迫她臣服。
  她主动地款摆臀部,这回应倒是破了单豫雍“戒急用忍”的自制力。
  “噢!Shit!”低咒一声,他等不及答案,即刻发动攻势……
  “呃……”她哼出勾魂的呻吟,忍不住唤他,“豫雍……”
  “再叫一遍!我喜欢听你用这种性感的声音喊我的名。”他哑声命令。
  “豫、豫雍……”章浣礹听话地重复,甚至把两腿张得更开,好与他完全的密合。
  有了充分的润泽,他的壮硕不再是痛苦的制造者,反而成为欢乐的引擎,将奇妙的畅快感送到四肢百骇,并响醒全身的欲望细胞。
  在一次次的磨蹭中,迸出愉悦火花。她不自觉地在单豫雍背上留下下一道道的抓痕,这无疑泄漏心了她想要更多、更多的渴望……
  数不清有多少女人曾这样抓他了,然而此刻背部传来的刺痒,竟带给单豫雍前所未有的亢奋。
  他多想一口吞噬掉这头绵羊呀!但双怕过于粗鲁而伤害到她纤弱的身躯,一股发自心底的不舍,彻底抹杀掉他复仇计划中“暴力凌虐”的步骤。
  温柔的磨蹭渐渐变为狂野的冲锋,绵绵而来的情潮淹没了单豫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在这欲海中悠游得十分快乐、开心。
  而当她攀升到销魂的顶峰时,甚至被那股无以名状的欢愉感动得想哭。
  “啊——”终于,她高声喊出了激情的分贝。
  短暂的痉挛后,过分活动的细胞立即被舒服的倦意收拢得服服贴贴,疲惫的章浣礹不禁垂下手,任由他托着臀部律动。
  看出这小女人的体力已耗尽,单豫雍才容许自己做最后的冲刺,并享受达到高潮的极度快感……
  待平复了喘息,他才发现章浣礹已昏睡过去,含笑的她,像个吃饱的婴儿,满足的睡容惹人十分怜爱。
  捧起那张唇线微扬的俏脸,单豫雍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并轻喃,“但愿你梦中有我,礹礹……”
  ****
  望着沉睡两天的病人,坐在床前的章浣礹,不禁缓缓淌下自责的泪水。
  每每想到吕冠彦昏倒的那晚,自己却是躺在单豫雍的怀中风流快活,心头便被愧疚的车轮狠狠碾过一回——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没出国的话,事情或许不至于变得如此糟糕。
  “浣礹……”吕冠彦终于苏醒了。
  “对不起!”她立即道歉说:“害你累成这样,我实在不该出国的。”
  “这并非你的错。只怪我不听医生的吩咐,忽略了正常作息的重要性。”他忽然想起,“你不是去泰国出差吗?这样中途跑回来,会不会坏了公司的生意?”
  “没关系的,反正……最重要的合约已经签妥了。”
  数小时的飞行、冗长的会议,加上一场激情之战,疲累的她竟然一觉到天亮,醒来时,才看见枕头上的字条:
  我去洽商最后的细节,我们的事回来再谈。
  想必单豫雍一定是以为她故意上他的床,因而不屑与她共赴“美泰”。
  章浣礹黯然的穿上衣服回到隔壁房,静待即将来临的“谈判”。
  但是总机却转来一通台湾电话——
  “打了一整晚都没人接,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吕长昕着急地说:“冠彦他因为感冒而住进医院了!我要顾着萱萱,实在没法子抽身去看顾他……”
  “什么?”她当时吓了一大跳,“对不起!爸,因为客户请吃饭,所以……我马上赶回去!”
  也顾不得单豫雍同意与否,章浣礹立刻飞回台湾……
  “冠彦,你人不舒服,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一想到医生说,若再晚点送医院,就有恶化成肺炎的可能性,她又一阵寒栗。
  “我也是在你出门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哪晓得这么严重……”吕冠彦挤出笑容道:“别担心我了,你快回公司上班吧!”
  “不行!你的身子禁不起二度感染,得有人留下来照顾你,而且我已经打电话给黄助理帮我请几天假了。”她边削着苹果边说:“我一不在,你就没命地作画,往后我得严格限制你的时间了。”
  “对不起!我又拖累你了。”他真是没用啊!
  “说什么拖累?夫妻间本来就是要互相扶持一辈子的……”她顿然停下手了,抬头问:“冠彦,我们搬家好不好?”
  “为什么?”不是住得好好的吗?“因为……”她再度动了离职的念头,想彻底躲开单豫雍,“我们现在租的房子潮气太重,对气管不好,我和爸爸讨论过了,他也认为那里不适合调养你虚弱的体质。”
  吕冠彦却苦笑,“你明知我的‘体质’是调养不回来的……”
  “单先生,您怎么来了?”第三者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吕伯伯,听说冠彦兄生病了?”站在外头已好一会儿的单豫雍,忙假装正要敲门。
  “是呀!医生说他差点变成肺炎呢!快请进来。”一进门,儿子的苏醒令吕长昕忐忑的心才稍稍安了下来,“冠彦,你总算醒了!爸爸可担心死了。”
  “没事了,爸。”他朝客人点了一下头,“不好意思,还麻烦单先生来看我。”
  “哪里!我和冠彦兄一见如故,来看看你是应该的。”
  趁着吕长昕肥胖的身躯挡住吕冠彦的视线时,单豫雍将水果篮交给章浣礹,并紧握了一把她发颤的手。
  这可恶的女人!不是要她在饭店等自己的吗?她竟敢不交代一声就跑回来,害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而担心得要命。
  “谢谢!”章浣礹慌忙的抽回手,心知肚明他眸中的火焰和暗施的手劲是缘于愤怒。“对不起,因为我先生亟需人照顾,所以……”
  “黄助理都告诉了。”他转向吕家父子,“章副理这次出国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为感谢她对公司的贡献,以及弥补她因公务而无法兼顾家庭的遗憾,希望吕伯伯肯接受我善意的安排。”
  “安排?”吕家父子互望了一眼。
  “我在阳明山有栋空别墅,环境清幽,非常适合静养,而且我的家庭医生也住在附近,一有状况,可随时过来帮忙。若不嫌弃的话,你们可以暂时住到那边。当然,如果张妈妈愿意一起搬来照顾大家的饮食起居,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至于萱萱,因为有校车接送,相信上学也不成问题。”
  “单先生,您实在太仁慈了!”吕长昕感激不已。
  “爸爸,这等大恩德我们承受不起。”章浣礹却认定在他假仁假义的背后,必然藏着可怕的阴谋。
  “冠彦兄不是对画画很感兴趣?我的别墅刚好有间画室,不晓得你喜不喜欢?”各个击破,向来为单豫雍所擅长。
  “这……”果然被打动了,“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一点也不!”他定定地看向章浣礹,“我未来的丈夫最近心脏病发而动了大手术,所以,怡雯的工作全落在章副助身上,基于不希望她因家庭而分神的私心,我们当然‘有义务’解决她的困难。”
  “我——”
  “单先生真是吕家的贵人哪!”她正欲拒绝,吕长昕已抢先答应,“我正愁着上哪儿找房子,想不到您能替我们解决这个问题,谢谢、谢谢!”
  “房子空太久也是不好的,我才该感谢你们帮我照顾那栋空屋呢!”单豫雍说着便要告辞,“我马上找人去清理……”
  “爸爸!”也曾纵横商场的他,应该知道“天下没白吃的午餐”的道理呀!情急之下,章浣礹只好撒谎,“可是我已经找好房子了!”
  这小妮子!手脚居然这么快?
  “要不要和我先去看一下别墅的环境?或许你会改变主意。”单豫雍仍不死心。
  “是呀!去看一看也无妨。”吕冠彦便劝道。
  难得碰上一位世纪大善人,真不明白媳妇在拗什么?吕长昕也反问:“难道你不希望让萱萱和冠彦住舒服点的房子?”
  “我——”公公不悦的口吻,以及丈夫期待的眼神,令她骑虎难下。“好吧!我先去看看,等回来后再决定。”


第八章
  “土地面积六十坪,建地一百五十坪,双车库……”引领章浣礹走入一栋漂亮的别墅,单豫雍指着崭新的家具,问:“喜欢吗?”
  这栋房子是上星期才买下的,刚装潢好的屋主因亟需现金而贱价求售,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原本单豫雍想等景气回升时,再将它卖掉,以赚取可观的利润,未料自己会有用上的一天。
  “你不是说别墅在阳明山?”为何车子一路开来天母?
  “阳明山是给吕家人住的,我们晚点再去看。至于你……”他将她拉进主卧房,“你得跟我一起住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那不是等于“同居”吗?
  “我公公第一个就不肯同意他的媳妇公然‘陪宿’上司!”她退至落地窗边,透亮的玻璃外,是片美丽的绿色山景。
  “相信看在我开出的条件上,吕长昕会体谅媳妇‘因暂时调任高雄办事处,而无法和家人同住’的苦衷。”单豫雍说着,将她压倒在一旁的圆床。
  “你连借口都想好了?”章浣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危机,“你不会是为了复仇……而设计破坏我的家庭?”
  “你很聪明,我的确有过这个打算。”察觉到她在打哆嗦,他笑着勾起她惊愕的下巴,“我承认自己算不上善类,但也不至于坏事做绝。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告诉吕家父子关于我们之间的恩怨,更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身兼‘地下情妇’的秘密。”
  地下情妇?这刺耳的名词倏地刷白她的脸。
  “那天我虽然醉了,可是,你的表现实在令人回味无穷,所以,我决定‘包’下你。”单豫雍揉搓她的胸口,讽笑道:“能得到仇家如此的厚爱,你该觉得幸运才是。”
  其实,早在章浣礹舍身相救的刹那,他的恨意就已经全消了,剩下的,只是不愿服输的征服欲。
  “原来在你眼中,我只不过是个玩物?”她满怀痛楚地问:“那么……你究竟要‘糟蹋’我到何时才肯罢手?”
  “看情况。”明知这些话太伤人,但单豫雍仍强迫自己说得稀松平常,“短则一、两个星期,长则两、三个月。除了未来的老婆,我不可能跟同一个女人在一起太久的。”
  他的话一字字比刀刃更锐利地割碎章浣礹的心,若非仅存的倔强在支撑着,她实在很想放声痛哭出来。
  “好聚好散,到时候等我玩腻了,你还可以拿到一笔优渥的酬金,带着你那病鬼老公爱滚多远就滚多远!”
  “是你说的,大家好聚好散……”她努力逼回滚在眼眶中的泪,吸了吸鼻子,“这次我们写下白纸黑字——包括那笔酬金。”
  ****
  明知正常的婚姻关系不该是夫妻分居两地,可是,新家的环境实在太舒适了!不仅吕长昕极满意这栋宽敞的大屋子,吕冠彦更爱死了那间设备一应俱全的画室。虽然一家人星期假日才能团聚,可毕竟分开只是暂时,两、三个月一转眼就过了。
  安顿好家人的生活后,章浣礹也搬入了天母的别墅。
  当然,那种二十四小时都闷在屋里的日子绝非她能忍受,所以,维持白天到公司上班、晚上才属于单豫雍,是她签约前极力坚持的模式。
  对于头一遭扮演情妇角色的章浣礹而言,“买主”的任何命令,皆是绞杀她的骄傲的酷刑——特别是在要求她一丝不挂时,那种必须将剩余自尊踩于地的心理碍障最难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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