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下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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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请您答应替我爹接手生意吧!”
孟炎成看向大哥,同时亦收到孟继业不可置信的目光,兄弟俩确实都没有想到孟春海会选择在家族中最不起眼的二叔孟朝东。
这一幕太过戏剧化,连孟昌武都不可思议。可之前话已经放了,无论孟春海选择谁,其他人都不能有意见。
“这这这……他爷爷,这事我没法答应呀。我的生意跟老六不挂勾,我没法胜任。”
孟昌武不悦,“可是春海确实选择了你。难道你忍心拒绝孩子?”
孟朝东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先将孟春海扶了起来,还是决定跟孩子好好说说。
“春海啊,其实你几们伯伯的生意做得都很好。特别是你三伯。所以这事你真的要慎重考虑。说实话,二叔我在生意上就是打混的,我也没什么大追求,就是自家日子能过得下去我就心满意足的那种。你爹生意实在是太大,二叔真的做不了。”
“二叔,我爹已经不在了。他有大追求可是他已经不在了。我现在做的决定就跟您的想法是一样的。”孟春海满含眼泪目光放在几个伯伯身上。“我想要的就是在我娘病的时候能有个真正关心她的人来陪她说说话。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也想通了。大富大贵有什么用,还不如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就像二叔家一样,团结,互爱,和相互信任。”
听得懂这些话的孟家几兄弟都默默的低下头,这几句话就像一个又一个巴掌打到他们脸上,甚至连族长都久久不语。
“可是春海,二叔真的没有信心。这万一要是生意搞砸了我怎么跟你天上的爹交待?”
“只要二叔尽了力,就是全砸了也没有关系。”
“孟春海,你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你对得起你爹吗?”冲动分子孟德文怒了。
“我也不服。老六的生意怎么能给外人。”孟德财也站出来。
孟德寿:“我也不同意。要我说最适合的人选只有老三德盛。”
孟春海不禁皱眉,这样的局面他想过,却没想过要怎么反驳。总不能明着说不信任他们吧。随即,他如同每一次一样看向孟炎成。
“没事。二哥说过,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孟德财几兄弟还在叫嚷嚷,弄得孟昌武也怒了,拍案而起。
“闭上你们的嘴。在这里都是孟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外人。”他这一吼,几个儿子终于敢怒不再敢言。他走到孟朝东身边,对哥哥的这个儿子掩饰不了嫌弃。
“族长,我……”
“接,还是不接?”
作者有话要说: 很佩服春海;年纪虽小但勇气可嘉。
☆、第53章 错良机引祸上身
原本最有望接手孟德福生意的是孟德盛,可最后绕到了孟朝东身上。一向不出头的孟朝东该如何对付这对他来说的所谓烫手山芋?
孟德财,孟德寿,孟德文三兄弟如狼似虎,孟德盛虽然冷淡但握紧的拳头足以证明他的愤怒。而族长……孟朝东都不敢再去看一眼。
只有孟炎成和孟继业保持平静。人人都说他们的二叔是软蛋子,但在他们兄弟的眼中,这个不出头不惹事,默默付出的二叔才是最有担当,最有情谊的男人。
孟春海虽然年轻,但选择二叔是有道理的。
看着眼巴巴的孩子,孟朝东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理拒绝。孩子选择自己,他相信是因为孩子对自己信任。
“春海,二叔答应你了。二叔跟你保证,哪怕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会让你爹的生意出错。”
同时,孟德盛盛怒匆匆离去。跟着出去的还有其他三个兄弟,临走时留给孟春海的只有白眼。
世态炎凉,孟春海恐怕早就知道。
孟昌武做最后的总结,警告孟朝东不得私吞将孟德福的生意钱,只有每年年底分红的时候可以拿走全年利润的两层做为回报。其余的要一分不落的给回孟家。除此之外,平时务必照顾周全季氏和三个孩子。
老实巴交的孟朝东一一应承,弯着腰站在孟昌武面前头也没敢抬过。
送走孟昌武,孟朝东抬起来头时已经是一头的冷汗。
“二叔,您会不会怪我?”孟春海也知道,从今天开始二叔将会成为几个伯伯的眼中刺。
孟朝东果然很有责任感,拍着春海的肩膀,“孩子,二叔怪你干嘛。帮你做什么事都是二叔应该的。只是二叔能力有限,只怕当不了这个前台老板。”
“二叔不用这样的想。您的生意经还是很不错的,这些年我可是没少学。”孟继业似乎是最轻松的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压根没想过接孟老六的生意。
“大哥说得对,二叔,以后春海一家您就多顾着点。春海还小,您好好教着就是。兴许过两年月春海长大了你就可以卸下这担子交给他自己。”
孟朝东叹息一声也算是认了,“你们俩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不负责任。春海,二叔一定用心教你。”
“那就好。行了,我得先走一步,那几块地要重新分租出去。我得忙去了。”孟继业笑着走了。
孟炎成倒是没有先走,与孟朝东去了孟春海家里。孟朝东接了孟德福的生意自然要去跟季氏说一声,而孟炎成则是去接君姒。
季氏和君姒看到跟回来的是孟朝东,都有些不敢相信。君姒看向孟炎成,见他点点头才释然。虽然她不知道过程是怎样的激烈又怎样逆转。但是她跟孟炎成一样相信二叔。
目光转向孟春海,她对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越来越喜欢。
孟炎成接了君姒就先走一步,生意上的事他们夫妻不参和。出了门君姒就忍不住询问情况,然而孟炎成却是给了他一个神秘的笑容。
“还有闲情跟我卖关子,看来你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孟炎成扬扬眉,——你竟然猜到了!
君姒白他一眼,挠了挠他的手背,但真的跟他一样很满意这个结果。
“其实春海选择谁我都会支持。不过他选择了二叔我会更高兴。这个孩子与那个几伯伯不一样,他的眼光和他的勇气,像我!”
身后陈飞扬和王滔各自噗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巴。——将军自夸越来越有内涵了是怎么回事?
君姒和孟炎成回到将军府时已过了午饭时间,二人如饿狼扑食却依旧卿卿我我羡煞旁人。管家将瞪圆了瞪的丫鬟叫出去,自己低头在旁候着。用完饭君姒才发现少了喧诚。问起管家说喧诚上许大夫那儿换药去了。
“对了,秋吟呢?”孟炎成问道。
“沈小姐用过饭后回房休息去了。”
饭后,孟炎成陪君姒散了会步,也将上午在族长家商议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便去了营地。
虽然最终二叔成了那个人让君姒很吃惊,但她已经接受了这是事实。只是有一点奇怪,为什么会有三个人弃权,又是谁弃权了?这看似一场公平的竞选,背后真的没有问题吗?
若说有问题她又没觉得哪里有漏洞,孟炎成也说二叔一直在推却,但也没有人劝他说话。要说支持二叔的人也只有孟炎成和大哥孟继业。这两人……
孟继业?
他一定知道刘氏的真正身份。
想到这一层,君姒又闹不明白了,这跟选人替孟德福打理生意表面上完全没有冲突。所以是不是可以排除二叔确实不想掺合孟德福的生意,而孟继业也无意于谁能接手生意?
搞到最后,这所有的事情分析下来好像都有了联系一样。但明明就是挨不着边儿的两件事情。君姒实在搞不懂问题的联系点在哪里。
“头疼!真是头疼!”
“公主,您是不是生病了?”喧诚进了房间,小脸紧张到差点大叫管家请大夫。
君姒摆摆手,“想些事情烦恼而已。不必担心。”随问起喧诚沈秋呤这两日是否有什么不同,喧诚摇头说无异样。
小猫死了好几日,沈秋呤试毒结果已经出来,为什么不下手?是真的不忍心吗?
秀桃端了碗汤进门,说将军吩咐过的每日都煲一份进补的汤药给君姒驱寒。君姒也习惯了把汤喝完。
还过空碗时,君姒突然发现秀桃手上戴了一串手链,看着不名贵但是相当别致。
“秀桃,谁送的?”
秀桃抬起手给他们看,“沈小姐送的。”
“她为什么送你?”喧诚不解。
“很正常啊,每年过年的时候沈小姐都会送一些小东西给我们。虽然都不是名贵的首饰,但是也是她的一片心意。”
君姒和喧诚相视无语。
“咦,喧诚姐姐你不知道吗,早上你前脚出门,沈小姐就跟后出去了。你们没碰到?”
呃……
这才是重点!
“她早上出门了?”君姒和喧诚齐声问,吓得秀桃后退几步汤碗差点掉地上去。
秀桃点头,见君姒对她摆摆手便走了。走到门外长长吐出一口气,摇摇头不知道主子和喧诚姐姐怎么了。
喧诚低下头承认错误,说自己真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出门,错过了沈秋呤的事。君姒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失去机会很可惜。
“公主,您说沈小姐出门会不会去见了谁?”
君姒皱眉,“不好猜。不过昨天刘氏过来跟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她也很少出门。总不是出趟门就专程为了买礼物?”
“她在哪里买的首饰应该能查得到,要不要奴婢去查一查?”
“不用了。她一向低调估计很多人不认识她。再说这样反而容易打草惊蛇。不要担心了,先看看她接下来的反应。”
既然已经错过了最佳机会,君姒觉得弥补机会是没有必要的。静观其变反而更好。虽然她也很想知道沈秋呤不声不响的出门到底有没有去见过刘氏,或者什么别的人。
在将军府,沈秋呤对下人虽然都不错,但却并没有能交心的人。她好像永远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大家也习惯了不去主动打扰。
房间的门从她回来就一直紧闭,里面沈秋呤在干什么没有人知道。
沈秋呤哽咽一声,手从脸上滑下,脸上呈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多年未见,她满以为自己再次获得了亲情,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自己没有完成姐姐交待的任务,得到的是她愤怒的这一个巴掌。
“乌格哆丽,你不听王室命令,还有什么资格做乌格王室的人?”
她无法忘记,姐姐一见面就指着自己的鼻子怒言相向,接着的就是狠狠的巴掌打下来。她当时就被打懵了。不明白亲情真的比不上仇恨吗?三十年前的事了,又真的能让人把恨遗传至今吗?
是的,她确实没有听从命令把剧毒给孟炎成服下。她不想把两国的恩怨放在心里。她只想简简单单的做一个女人,找到姐姐,再跟姐姐一起回家。
这四年中,孟炎成照顾自己,关心自己。当做亲妹妹般待,她怎么忍心下手?他虽然身为大军统帅,但三十年前的事他又没有参与,为什么要先杀掉他?
“我做不到!做不到!”更重要的是在她的心里孟炎成是她唯一寄托了感情的男人。虽然她知道跟他不可能有结果,但爱情就是这样,一旦爱了就会倾尽所有。
姐姐的逼迫,恩人的关怀,她没有办法权衡出轻重。也罢,失望的亲情,得不到的情人,自己一无所有。希望遥遥无期,生存又有何意义?
她狠狠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拉开抽屉时在心里做了最后的决定。——姐姐给的那瓶□□,不正好可以留给自己结束这一切的痛苦吗?
然而,在角落里却没有那个黑色的瓶子!
“怎么会不见了?不可能。”沈秋呤抹着眼泪翻找,可几个抽屉全找了就是没有找到那瓶□□。
她不相信,以为自己放别的地方去了于是努力的想,甚至连衣柜都找遍了,可最后依旧没有找到。
毒,药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
沈秋呤坐到地上看着满屋子乱七八糟,小脸煞白,有气无力。因为试过毒,她知道剧毒的厉害,若是落到别人手里一定会闹出人命。首先,他最担心的人是孟炎成。
只不过现在自己担心也没有用了,自己的身份,姐姐的警告,望苍国与大历国的仇恨……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整一个下午,君姒都没有发现沈秋呤,问了晋芳秀桃说她回来后一直没有出门。这让君姒有些担心。带着喧诚去了她的院子。
敲开门时看到沈秋呤屋子很乱,她也没有让君姒进门,低着头强装笑脸。
“没想到公主会过来,我这屋子乱着呢?”
君姒看向门内,果然地上什么都有,首饰,被子,衣服,还有做了一半的针线活儿。
“沈小姐,让奴婢来帮您收拾吧。”喧诚机灵着呢,也不等沈秋呤同意直接进门了,手脚可利索了。
君姒也跟后进去,问她怎么会搞成这样。她只能解释说有一只老鼠出没,她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