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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乾坤壶里日月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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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就是随他去吧,莫要多费心思。累了吧,咱们睡觉。”

司空离伸臂将人揽进怀中,轻轻抚拍。

陆意秋从里到外都暖洋洋的,也想温情脉脉一回,任司空离揽了睡。

可还是没办法,自己体热,盖着被子,两个人相贴而眠,真的就像蒸笼里蒸包子,热得受不了。

一脚踹开了司空离,陆意秋翻身转向床里边,砸砸嘴沉睡过去。

被踹到床边几欲掉下去的司空离有一种被人嫌弃了的感觉,很挫败,很无奈。

春末暖阳微风,最是令人舒服。

陆意秋搬了张椅子在司法院里放了,懒洋洋的靠上去。

“瑕尘,今天带了什么零嘴过来?”

瑕尘拿出食盒,端出一碟桂花糕和一盘糯米酥盏,放到陆意秋面前。

“这两样都不怎么甜,公子尝尝看看。”

陆意秋捡了块桂花糕放到嘴里。

“怎么样?”瑕尘满眼期待地望着陆意秋。

“不……”陆意秋想起瑕尘寅夜去学厨艺,再看那小心期待的眼神,怕这点心就是他昨夜做出的。

“不但好吃,还很香。”陆意秋改口赞道。

“公子喜欢就好。”瑕尘松了口气,笑得开心又满足。

“公子可有事找他?”墨染指着跟进来的林烬问司空离。

林烬歪着脖子,满眼哀求看向司空离。

司空离想明白缘由,不禁失笑。

“上午有事。”

墨染明白点头,收了针包,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去了。

林烬哭笑不得。

陆意秋悄声对司空离道:“墨染怎么对林烬的病那么上心?”

司空离想了想,解释道:“医者父母心嘛。”

由林烬出面,持皇帝令牌,向户部调出京官所有宗卷,查出方思夜在南阳祖籍地后,派人去往南阳调方氏宗谱。

“调方氏宗谱,你怀疑上了方思夜?”林烬问道。

“求证,肯定要广撒网,细挑选。不落下任何蛛丝马迹。”司空离老神在在道。

林烬偏头想了想,心中认同,又想起前几起案件,不禁赞道:“黎兄能任司法参军,实是京中百姓的福气。”

司空离看到墨染走了过来,勾嘴笑道:“林兄赞也无用,墨染性子死拗,我虽是其主,但亦难扭正他,林兄自求多福吧。”

司空离说罢,弹弹衣襟,找陆意秋去了。

林烬看墨染走来,想笑又笑不出来,哀求自知也没用,只是懊悔自己不该从摔跤扯到椎骨受伤,再扯到惧怕尖针的事宜。

“墨染。”林烬歪着脖子声音哀哀唤道。

墨染点头,似劝慰,“再扎十天。”

十天!林烬心中、眼前惧一黑。

司空离回过头看被一掌劈软倒下去的林烬,不由生了几分同情,便忍不住提醒墨染道:“其实可以点睡穴的。”

墨染醒悟过来,“谢公子提醒。”

到司法院找不着陆意秋,一问原来去饼店买零嘴了,看来瑕尘做的点心实在是差强人意。

司空离转身出了府衙,没行多远便听到有人高声唤他孔思。

回头一看时,竟是太学院的院长正坐马车路过,见着司空离热络打招呼。

“院长这是要去往何处?”司空离问道。

“刚从天涗寺进香回来,正要回太学院。”院长笑着从马车下来,朝里面的妇人道:“孩子给我。”

“原来同夫人一起去的。”司空离朝妇人微微颔首。

院长抱着个粉雕玉啄的孩子近前,“前天刚满月,今天去寺里求福保康健。”

孩子脸蛋圆圆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粉嘟嘟的两颊,身上兔毛风衣裹得紧紧的,像个小圆球。

院长老来得子,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赞他孩子冰雪可爱,便手指轻戳孩子粉嘟嘟的脸,咧着嘴逗孩子,要孩子笑给司空离看。

司空离闻歌知雅意,笑着赞了几句,院长更是乐开了花。

正说笑着,陆意秋揣着纸包走近过来。

司空离看看粉嘟嘟的孩子,再看看眼睛圆亮亮的陆意秋,不禁大乐。

待院长马车行远后,司空离忍不住用手指也戳了戳陆意秋丰软软的脸颊,果然凹下去又慢慢弹上来,手感好得紧,也有趣得紧。

于是又戳了一下,软软的肉粘着手指陷下去,又贴着指腹绵绵地弹上来。

司空离喜欢得紧,再戳一下,戳一下……

终于惹怒了陆意秋。

陆意秋竖了眉毛才准备发火,孟夏邑溜达着过来,看到二人,快步近前,满脸笑意邀请道:“刚巧我还在想一个人去京华楼吃午饭太孤单了些。正好,你们也一起去吧。反正也不远了。”

“多谢孟小侯爷好意,我们……”

“去,我和你去。”陆意秋打断司空离的话,并瞪了他一眼。

“那便一起去吧。”司空离随即改口。


、方家的宝藏(四)

陆意秋三人被请至二楼近窗的位置。

“捡我常吃那几道上。”孟夏邑对伙计吩咐。

伙计点头应是,又道:“小侯爷,可要上酒?”

“上,要最烈的酒。”

陆意秋转动圆溜溜的眼睛四下张望,红嘟嘟的唇微微翘着。

司空离没忍住,又戳了戳他的脸颊。

这次陆意秋倒没生气,因为他看到君欹悲了,跟一个女子在一起。

孟夏邑顺着陆意秋的眼神看过去,就见君欹悲跟一个漂亮的女子坐在一起。

那女子不仅长得好看,对君欹悲还笑得特别温柔,特别甜。

二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君欹悲脸上竟然没像往日般冷冰冰的,这样侧看过去,脸色倒比往日有人情味,显得很平和,一点也不冰冷。

孟夏邑原本惊诧的心情待看清君欹悲的脸色后变得无端地怒火起来,再看二人你来我往,你言我语,不知说着什么,神情亲近又自然,孟夏邑的怒火又变成了委屈。

他在笑,他居然在笑,虽然只是微微扬了扬嘴角,但就是笑了。

孟夏邑噌地站起来,朝君欹悲走去。

走去做什么?当然是去扇他一巴掌,再把那块定魂玉摔过去。

对了,那玉呢?

那玉早就被自己退回去了。

“孟夏邑?”君欹悲看孟夏邑神色奇怪地走过来,站了起来。

对坐的女子恐怕是第一次看到君欹悲对人露出如此小心的神色。

孟夏邑回神,见那女子满心满意痴看着君欹悲,满腔的委屈全涌了上来。

“你去哪?”君欹悲拉住欲转身走掉的孟夏邑。

去哪?孟夏邑眼睛通红,扫了一眼那个漂亮的女子。

“我去找美人,绝世美人。”

君欹悲脸色瞬间冷下来,“你去找什么?”

“美人。”孟夏邑眼睛红得只像兔子,嘴巴依然强硬。

“好,我随你一起去。”君欹悲脸冷得结成了霜,反倒看不出喜怒,拉了孟夏邑便下了楼。

“这,这就退场了”陆意秋在一旁看闹剧看得津津有味,手抓着一把瓜子嗑嗑得很欢喜,不料君欹悲冷下脸便拉着孟夏邑不见了人影,“难道俩人真的去找美人了?”

“恐怕找着了,美人就会被种印。”司空离接道。

“……孟夏邑真可怜。”陆意秋思虑了一番,给这一出戏总结了一句。

正叹着,小二上菜了。

陆意秋一看,担心了,京华楼的菜贵得要死,没了打秋风的主,不得自己付帐了?

司空离扫了一眼愁眉苦脸的陆意秋,看出他的担忧,转向店伙计道:“孟小侯爷来吃饭可都是记帐?”

“是的,每一个月或两个月结一次。”

“嗯,那这一次也记他帐上。”

“好的。”

孟小侯爷人虽走了,陆意秋二人还是打着秋风了,吃得心满意足,慢慢走回府衙。

司空离才翻开一本宗卷,就见林烬梗直着脖子走进来。

司空离不禁失笑。

林烬苦笑了一下,对司空离道:“黎兄,我想向你讨个人情。”

司空离挑眉,“哦,什么人情?”

“墨染的卖身契,你能不能还给他?我知道这要求有些过份,可是墨染一身的本事,会武功,会医术,还会厨艺实在不该委居人下做一个听传唤的小厮。所以我想向你讨他的卖身契给他,让他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林烬说得言真意切,司空离真不知该怎么回他。

墨染会的事岂止武功、医术、厨艺,他还会杀人、使毒、缩骨。

让墨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想做什么,自己大约是猜得到的,重建血屠堂,药控门人,接杀人越货的买卖,不外乎此。

说到卖身契,他哪有这东西?连见都没见过,怎么还给他?

“我可以付银子给你,让你再买个小厮,多少钱都可以。”林烬见司空离琐着眉头不语,以为是不愿意,硬着脖子又补说道。

司空离对林烬无知叹气,“你问过墨染了吗?他愿意赎身?”

林烬想起刚才他跟墨染提起时,墨染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赎身?”

虽是如此,但林烬还是打定主意,不该把墨染埋没了,该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能给别人做下人呢,他替他可惜,替他不平,于是回司空离道:“我会劝他的。”

“你还是先劝服了他,再与我说吧。”司空离将事情抛回给了墨染。

林烬走了没多久,墨染走了进来,开口便道:“他来找公子了?”

司空离点头。

“莫要理他。”墨染道。

“他倒是全心全意为你好。”司空离笑说道。

“不需要。”墨染蹙眉,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擅作主张些什么。

他呆在司空离身边是为了完成老堂主的遗命,才甘愿缩骨改妆成司空离的小厮,跟个人才能埋没没有一点关系。

“只要不重建血屠堂,不买卖杀人,你若想去哪,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司空离也在认真考虑。

“我哪都不会去,就呆在公子身边。”墨染神色坚定。

这死拗的性子着实让人头痛,司空离不想多劝,随他去了。

哪知,林烬第二天又来劝说了。

无果后,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

摊上这两个人,司空离无奈,写了个卖身契,又叫墨染按了个手印,到第五天林烬再来时,直接给了他。

“给你。你还他也好,收着也罢,随你。不要再来找我,现在可不是我困着他了。”司空离舒了口气。

林烬满脸喜色,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司空离手中,“多谢,你再去买一个小厮,两个也行。”

司空离扫了一眼那银票的面额,从善如流地接过去,塞进怀里,笑着应好。

林烬看了一眼卖身契,自语道:“这契票好新。”

当然新,昨天才填按的,能不新吗?

回到司户院,在墨染未点晕自己前,林烬喜滋滋地将卖身契拿出来,郑而重之地放到墨染手中。

“你现在是自由身了,想做什么便可做什么。想开武馆、医馆、饭馆都可以,如果是缺资金的话,我可以帮你。”

墨染看出林烬眼中的关心与真诚,心中微微一动。

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的的确确是在为自己着想,为自己好。

“你留着吧。”墨染毫不在意地将卖身契推回。

“这是你的卖身契,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做什么”林烬又塞回去,“你放心,黎大人那里,我已经付了五百两银子了,他不会为难你的。”

墨染闻言不经意地抽了抽眉。

“那就先放你那里。”

“好吧,你什么时候想拿回去就跟我说。”林烬小心地将契票收了,贴放至怀中。

“好了,你点吧。”林烬闭上眼,等墨染动手。

墨染看他一脸满足放心的神色,眼神微微波动,连素来杀人不眨眼的手,都有些颤抖。

抬手点穴,双手托着他软倒的身体,轻轻放置矮榻上。

出神想了一会,方从怀中掏出针包。

“公子很缺钱吗?”

司空离对向墨染质问的眼神,微微有些不自在。

虽然不缺钱,但钱来谁也不会拒。当然他可不能这样说,要不然墨染定会组织了旧门人,劫个万千金给他不可。

“当然不缺,只是林烬硬要塞过来,我为了让他安心,演好这出戏才接了的。”司空离解说道。

墨染点头,“他现在很安心了。”

“那就好。做什么?”司空离看墨染伸出的手。

“他安心了,银票还给他。”

“给都给了,还回去怕会多心。”

“契票留在他那,他不会多心。”

司空离知道墨染又死拗上了,面对死拗着的墨染,司空离满腹的巧思压根就用不上。只得一边叹气一边将还没来得及捂热的银票尽数掏出来。

墨染接过银票,居然还不放心地点了点,方退出去。

司空离长叹,他这是该为墨染终于没有满心满意他这个血屠堂堂主而高兴?还是该为墨染现在就胳膊往外拐而气恼?

怎么像嫁女儿的心情,想着她与夫家和顺美满,又想她一直念挂着娘家。

人生,真是充满了矛盾和无奈。

兀自感叹未完,陆意秋举着信走过来道:“派去南阳的人送信过来了。”

司空离感怀一扫而空,接过信,一行一行看过去。

“果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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