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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锁宫词 作者:正品皮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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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桂公公进了太和殿,里头灯火通明,几人压着川莱跪在地上,诸清冷着脸,一时静得吓人。
“父皇,这是怎么回事儿?!”诸月惊疑不定。
诸清将桌上的信件扔到诸月面前,冷冷地说道,“大将军说,太子与敌国勾结,你觉得如何?”
诸月急忙将地上的薄纸捡起,竟是那时川莱给他的信件!却不晓得何时被他偷了来,闹出这等子事端!“父皇!”
“这信,往大了说,便是通敌,是死罪;但要往小了说,却不过太子与友人的来往信件!”
诸月自然是清楚的,该如何定罪,最后看的还是诸清。急忙抱拳跪下,“父皇,且谅舅父是因母妃的事昏了头脑,一时恍惚才如此,便从轻发落!”
“呵呵,从轻发落?!”诸清冷笑,“你可知这信是从哪儿来的么?”
诸月心中不安,听得诸清道,“是截了朕的人抢来的。”
诸月说不出话来,犹如五雷轰顶,傻傻地看着诸清。
“先是欺君,现如今不止污蔑太子谋害淑妃,还打算定太子一个谋反的罪名。川莱,你可好大的胆子啊!”
川莱一句话也说不出,那时他只有探子来报,说是二皇子与敌国似有往来,巧的便有了消息说有人带着他的信件,一时冲动将这信件接了下来,哪里晓得竟是如此发展?!一下是悔不当初。
“这么几个罪名,诸月,你倒说说,该如何处置?”
诸月愣愣地看着川莱,“按律……当,当诛……”几个字,将他打入冰窟,遍体生寒。
“哦?只有川莱一人当诛?”诸清勾着嘴角,紧紧盯着诸月。
“还有向荣呢?”
提到向荣,川莱猛地抬了头,他死不足惜,却不能害了他的儿子啊!
“父皇!”诸月趴跪在地上,红了眼眶,“父皇,舅父这么些年,念在他为国效力,忠心耿耿……便从轻发落吧!”
“你便说如何从轻。”
诸月闭了眼,轻声道,“放过向荣。”
“什么?”
“放了向荣!向荣是无辜的!”诸月猛地抬头,捏紧了拳头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诸清慢慢笑了,“也罢,今日之事,朕可做未曾知晓,只不过……你既提了从轻发落向荣,朕也应了,这剩下的,你也一并做了吧。”
“什么?!”诸月愣了。
诸清微笑着,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亲手杀了川莱。”



、又是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太上皇又粗线了!晋阳公子望过来!o(≧v≦)o~~好棒
诸月呆愣着,好半晌不能动弹。反是川莱,听了诸清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对着诸月沉声道,“动手吧。”见他呆愣着,继续说着,“原先我不听你的劝,也该是有这个结果;现如今能保全向荣,我已心满意足了。诸月,原先我对你不敬,不过是自大妄为。”叹了口气,川莱一字一顿,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才是真真正正的宋家家主。”
诸月还未有什么反应,却听得诸清冷冷地开口,“诸月,动手。”诸月抬头望他,眼中是一片麻木,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动手!”
手里被塞进了一把刀,诸月愣愣地盯着手中的刀,刚打算甩手,却听见诸清冷淡的声音,带了些残酷,“别忘了向荣的命也捏在你手中!”
“够了!”诸月吼了一声,发了疯一般手起刀落,鲜血飞溅,在他身上染出了一大片绚烂的红……
诸月浑浑噩噩的,已经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王府的,等他回过神来时,他正坐在书斋里头,衣服上、脸上都沾着血。诸月抬起手——才发觉手中似握了千斤重物——抹了把脸,发觉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结在脸上,微微地发硬,一碰,火辣辣地疼。
陶凌、张妈、阿庆等人都守在门口,不敢进来,似乎是第一次瞧见诸月这般模样,都有些发怵。“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诸月直愣愣地看着来人,是向荣。
诸月张了张嘴,眼眶已然红了。向荣反手将门掩上,沉声道,“我已经知道了。”诸月未答话,捏紧了拳头,“我不怪你,父亲……父亲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诸月愣愣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
“士为知己者死。三——诸月,父亲他知晓皇上太多的事情,皇上断断不会留着他,之所以留着,不过也是顾及着你而已。”向荣将手中的信交给诸月,“这是父亲留下的信。”
诸月看了他一眼,接过。
‘诸月,你看到的时候,想必我已不在人世。我早便料到有这么一天。我在皇家当职已有二十年了,这其中太多的纷争和黑暗,我早便累了,不过是为了宋家,为了姐姐撑着罢了。诸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杀我,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只愿你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冷静下来,宽恕自己。另,兵符我已交给向荣,我死后,便将此物传给你。——向荣绝笔’
“这是……怎么回事?”诸月的声音嘶哑。
“父亲原本打算迎娶淑妃娘娘,后来,后来淑妃娘娘却进了宫……”向荣皱着眉头,轻声说,“再后来的事儿你便知道了。我们回京时,父亲曾与我秉烛夜谈,他早便不想活着了,淑妃娘娘的死不是太子的错,这事儿他也是知晓的,不过是找了名目在临死前能推你一把,将太子拉下。诸月,父亲……父亲一直知晓所有的事,却不能告诉任何人,他很痛苦,这么活着,确不如死去来的痛快——”
“可我亲手杀了他!是我亲手杀了他啊!”诸月泣不成声。
“他若能死在你手上,已是死得其所了。”向荣淡淡说,手搭在他肩上,“只有死在你的手上,那信才能发挥作用,虽说与邻国通信可大可小,但他通信的时候,两国在交战却是不争的事实,如今父亲死了,更坐实了它的真实性。诸月,趁此机会,一举杀了太子,这也是淑妃娘娘与父亲的心愿,他们才能真正瞑目。”
“我……”
向荣忽然跪下,“求三皇子,让父亲在地下得以安息!”
诸月忽然有些恍惚了,这皇位便是那么重要么?那时他想当皇帝,不过是为了母妃,母妃被软禁在宫中处处受人冷落,他也因此难施拳脚。现如今母妃死了,舅父也死了,他却寻不到夺皇位的目的了。为了谁,为他自己?不,若是可以,他宁可与大哥一般,被逐出京城,寻一良地,与陶凌二人从此逍遥自在不更快活?可若是如此,母妃和舅父不便白死了?莫说他们能原谅他,便是他自己,却也愧对死去的亡灵。
“三皇子!”向荣抱拳,急切地唤了他一声。
诸月忽然觉得累了,“我……知道了。”
柳若水和秦岚前来请辞,诸月没问为什么,倒是若水喃喃自语,说出的话却叫人摸不清头脑,“我若是知晓现在的形势,当初便不该来寻你……诸月,把陶凌交给我吧。”
诸月眼一眯,冷声拒绝,“不可能!”他现在只有陶凌,只有陶凌还能让他寻到一丝安慰,若是连陶凌都不在他身边,定是要崩溃。
“你想清楚了。”柳若水蹙起眉,盯着诸月的眼睛,诸月心中浮起些许不安的预感,却始终坚持,“清楚了。”
柳若水瞪着他,好一会儿,才挫败地摇摇头,“罢了罢了!”拂袖与秦岚离去。
诸书已有几日没来他这儿了。莲陨心中有些焦急,他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虽是装出一副不在意,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他是出了些什么事儿吗?平日只要诸书在府中,大半的时间都会来他这儿,多半的时候诸书说话他也不应答,可诸月却也不灰心,依旧每日在他房中自言自语,偶尔他开了口,哪怕是一声“晓得了,”也能让诸书高兴上许久。
莲陨走到门口张望,依旧没有见到诸书的身影,倒是院中的皇子妃瞧见他,冷哼了一声,转身回了房间,碰的一声房门关的震天响。莲陨也不在意。原先诸月对他说的是只住上一个月便好,如今一个月期限早已过去,诸月也没有派人来接,诸书又忙了起来,莲陨只察觉怕是宫中出了什么事儿,但事实上说心里话,莲陨却不想回诸月那儿,若是可以,他情愿呆在诸书这儿不走。
月上枝头,莲陨放下手中的碗筷,他依旧没有什么胃口,向外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门外依旧空空荡荡。若是那人在的话,定是会好言相哄,让他多添一碗才是。莲陨站起身,哀哀唱着“待得些儿前夜雪,冻云一树垂垂。东风回首不胜悲。叶干丝未尽,未死只颦眉。”又翘了兰花指,生出几分男子媚态,“可忆红泥亭子外,纤腰舞困因谁?如今寂寞待人归。明年依旧绿,知否系斑骓?”(纳兰性德《临江仙》 )
门外忽听人笑语,“舞困可为我?”
莲陨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却是心心念念的诸书!“你,你怎的……”
诸书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是累极,闻言掩了门,径自进来,坐到床边,“我是倦了,这几日可没叫我累坏了!”
莲陨看他一眼,微蹙起眉,倒没赶他,头一回主动给他倒了水,递到他身旁,见他惊喜地瞧着自己,不免红了脸羞赧道,“瞧些什么!我脸上莫是开了花么!”
倒是面如桃花,可这话诸书不敢讲,怕他当真恼了,就着他的手将水饮尽。得了便宜,却还更放肆,搂住莲陨的腰,将脸贴上,撒娇般低语,“我可当真累死了。”
莲陨身子一僵,却随即放松下来,心中没有反感,反倒生出几分欣喜,听得他的话又多了些心疼,“怎么没有休息!”
诸书伸手掐他的腰,惹得莲陨惊叫一声,直在心中惊讶,这人腰身怎的这么细!又恼了,“你是不是又不吃饭了!”
莲陨顿了顿,才细细说,“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饭!我才不在几天,你便——”却猛地收了声,诸书带着些许期盼和惊喜,抬头盯着莲陨,小心翼翼地问:“莫不是因了我不在……”
莲陨偏了脸不答话,却分明是默认了。
诸书收紧了手臂,欣喜若狂,抱了会儿却还觉得不够,猛然将他扯进怀中,紧紧抱着,一遍遍不住地喊他的名,“莲陨!莲陨!”
见他模样,莲陨原本推拒的手顿了顿,轻轻环住他的背,应了一声。男人得了回应,更是乐得发疯,好半晌,扯着莲陨的衣服,轻声试探道,“莲陨?”
莲陨教他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诸书立即察觉到,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头发,“我真是倦极了,竟开始发昏了!”倒也规矩地抽身打算离开,他可真是受不了了,若是再多留,可不能保证会干出些什么来!
莲陨紧紧地扯住诸书的袖口,咬了唇不敢看他,呢喃了一声,“随你……”
“莲陨?!”
“随你。”等了会儿,见诸书还是愣愣的看他,莲陨赌气般甩手,“你若是累了,便回去休息罢!皇子妃还在等着呢!”
“便让她等去好了!”诸书一下将莲陨扑倒在床上,傻笑着,“还是宛如梦境哩!”
莲陨见他的傻劲儿,也笑开了,反倒让身上的人看的更痴了几分,“莲陨,你笑的……真好看……”
虽不是第一回,诸书却紧张得不知所措,好几回只晓得傻愣愣的看着莲陨,又笑得傻气,气得莲陨拿脚踹他,反被诸书握住了,放到唇边轻吻,激起莲陨一阵颤栗。
“够,够了……”莲陨的手紧紧揪着身下床单,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引得诸书流连。床上纱幔隐隐透出交叠的人影,古朴的木床‘吱呀’地嘶鸣,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极为轻微,又透出些许旖旎风情。
月影掩进云端,桂树的花叶轻摆。
烛火摇曳,莲陨吐出破碎的呻。吟。只听得身上的人不安地问着,“莲陨,这一世,你只当我一人的莲陨可好?”
迷迷糊糊时,神智有几分恍惚,唯有这一声听得清楚。莲陨微眯起眼,轻喘间,滑出一个“好”,霎时,床摇晃得更是剧烈。
风顺着门缝溜进来,火光闪了闪,终于隐入黑暗。



、争执

莲陨细细描摹身侧男人的眉眼,平素觉得几分傻气,这么仔细瞧了,倒也有几分英挺。腰腿有些酸疼,倒也不是特别难受,诸书还知道节制,也恰好困倦,才让莲陨能有几分喘息的机会。手指动着,身侧的男人忽然伸了手将他的手握紧了,放在唇边落了一吻,眼睛便睁开了。
“吵到你了?”莲陨的嗓音还是有几分粘腻。
诸书摇摇头,翻身将他控在自己身上,叹了口气,“若不是还赶着进宫,怎能饶得了你!”
莲陨有些担忧地蹙起眉,“还忙着么?”
“唔……”诸书揉了揉额头,“差不多了吧,走之前再讨些便宜不过分吧?”
“什么——”莲陨话还没说完,便叫诸书的唇堵住了,两人在床上又是好一阵闹,诸书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更衣离开。
身子虽有些倦,倒也精神得很。莲陨洗漱后,捧了本画册到桌边坐下,诸书还算贴心,早早唤人在上头放了软垫,坐着倒也不难受。只不过这分清闲还未能享受多久,门便叫人从外头破开了,莲陨还未反应过来,便让为首一美貌女子刮了一个耳光!
“你——”莲陨抬了头正想理论,方才瞧见竟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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