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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黑执事]吃了那个蜘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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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夏尔不会回答的托兰西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生日快乐。”
回过头,夏尔并没有看他,脸埋在看不到的地方,脖颈红了几分。托兰西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笑,他听过一个童话,说灰姑娘被仙子施了魔法后做了一天公主。他或许也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什么人施了魔法,所以这一天才会这样开心。
在以往的日子里,那些黑暗得连回想都会有一股冰冷爬出来把现在连同未来一起冻结的绝望中,他无数次憎恨自己的生日。如果活着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那为什么自己要出生?
他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
不过这样的一天……他扬起嘴角,对着夏尔真心地说:“谢谢。”
仿佛上天就是要和他作对似的,他的心情刚好了那么一点,只听见一身蹩脚的意大利语后,一个男人高声说道:“那么,有请我们今天的小宝贝。”
帘幕被拉开,舞台地下坐着密密麻麻的带着面具的人,用贪婪的视线舔舐他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似乎能感到黏浊的唾液是怎样从冰冷滑腻的舌头上滴落,黏在他的身体上,还有被那个恶心的老头……玷污的耻辱。
撕裂灵魂的剧痛。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牙齿打颤,身体发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既然如此……”那个声音贴在耳边说道。
“既然如此,就呐喊吧!”他抓住那根蜘蛛丝,发自内心地呼唤,“克劳德!”

那个老爷希望

奔跑在风雪中的叶轻舟,手背上的契约印记开始发红,一股被烙铁贴在肉上的灼热感顺着神经爬满他身上每一处筋肉。
疼痛中混杂着焦虑,悲伤。
那并不是叶轻舟自己的情绪,这种不安定而灰暗的感觉大部分来自于托兰西。就像有一条无形的线,通过契约,把两个人缠绕在一起。通过这条线,他能感觉到那个叫做托兰西的孩子的喜怒哀乐。即使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有的时候也会听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哭声。
那个孩子,哪怕是笑的时候,心里也一直在哭泣,像一个摔倒在地,勉强爬起来张皇四顾却看不见任何熟悉人安慰的小孩子,一只手按在自己摔破的膝盖上,一只手捂着脸低低地啜泣。渴望着什么人的安慰,可是外层的皮囊却在笑,如同生活在天国的天使,内心的世界在痛哭失声,明明伪装着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伤心,却又可怜地期待着什么人能看透他的悲伤。
叶轻舟看不透,他只是听到了,透过这个契约听到了那个孩子的哭声,这时候再看到那个孩子的笑脸,心里泛上一股酸涩。
不要再哭了,吵死了啊小鬼!给我大声笑出来!要是想吵我的话就用和表面相符的笑容吵醒我啊!
托兰西问他,他想要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想要托兰西的笑容,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其实他没说出口的是,请不要再哭泣了,我的老爷。
“你怎么了……”卢卡站在他旁边,眼里有着担忧,不知道为什么跑着跑着叶轻舟就停了下来,捂着自己的手背露出冷酷的神情,像蛇一样冰冷的眼,兽性的猩红色竖瞳都散发着淡淡的邪恶。
他不畏惧。至少他不会畏惧叶轻舟,习惯了别人恶意的他似乎天生有一种探查别人内心的方法,因此,他知道,即使平时闹得再凶,叶轻舟也没有真正发怒过,可是这一刻不同,似乎有头尘封在身体里的野兽被唤醒,在弱小的身体里挣扎着,咆哮着,渴望撕裂一些什么。
“回去。”叶轻舟看了他一眼,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会把托兰西带回来,现在,回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雪越下越大,卢卡呆了一下,皱着眉头选择回到托兰西宅邸。
在笼子里的托兰西快哭了,不,是已经哭出来了,他握着笼子的栅栏,跌坐在地,看着这样熟悉的场景,记忆和现实重叠在一起,同时折磨着他的过去和现在。
主持的男人正是多伊尔子爵,他刚介绍完夏尔是多么适合珍藏和玩弄的小鸟,话题一转,又指向托兰西,声音高了八度。
“看啊,着金子般高贵的发色,还有宛若雨后天空般蔚蓝的眼睛,玩偶般精致的容貌,这就是我们今天为您献上的第二件物品,无比可爱的少年。最值得一提的是,这对少年少女正处于甜美的热恋中,所以成对出售,想想吧,收藏一对彼此相爱的爱人,是多么不可思议而又富有美感的事情呢?无论是做玩具还是宠物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藏啊!”
感觉到一阵恶心的托兰西指甲掐入手心,用尽全部的力量才止住自己想吐的冲动。他多想大声咆哮,有趣吗!把别人的生命当做玩具的你们!你们知道玩偶的悲哀吗!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就该和老头子一样一起死掉!
剧烈的愤怒和恐惧吞噬了他,他全身像赤身站在寒风中一样颤抖起来,牙关紧咬,只是为了不发出那种可耻的打战声。
“抱歉,”一只手按在他紧握的手上,掰开它,看着手心里的刻印,夏尔又说了一遍,“抱歉把你卷入这样的事情中,但是,我以家族的名义担保,你,会安然无恙。”这样说着的夏尔,站了起来,虽然他的个子不高,在笼子里还是无法完全站直,瘦弱的身体弯着,裙子上还有一块被撕掉(托兰西的杰作),是正常意义上的狼狈不堪,也使得台下不少人有趣地笑着。
但他还是站着,骄傲地站立。
“多伊尔子爵,容许我这样说,你根本配不上子爵的称号,把无辜的妇女,儿童当做货物一样出售,无论你是不是凶手,这样的行为我都无法坐视不管,你会受到应有的处罚。”
“真是顽固的小鸟,啧。”子爵笑了笑,拿起手杖,透过栅栏的缝隙,使足力气戳在夏尔腿弯,他跌坐在笼子里,脸上有着痛苦,愤怒,独独没有恐惧。
“看来,我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宠物的规矩……”说着这样残忍的话,用得却是俏皮的语气,他抡起手杖又一次击打下去。
手杖被抓住。
托兰西贴在笼子上,握住他的手杖,掌心被打得通红,即使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你的礼仪被狗吃了吗!殴打一个女孩的家伙还能算是绅士吗!”他嘴唇抖动,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随即聚集了身上所有勇气似的大喊道:“你这种混蛋就去吃……屎吧!!”说完,他两手并用,夺过手杖,掷回多伊尔子爵的脸上。
他不知道克劳德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激怒了多伊尔子爵后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但是,只是做不到!一个女生都能站出来反抗的话,他托兰西也不会差!
即使是懦弱如他,也有着绝不退后的坚持!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透过栅栏的缝隙,递过去盖在夏尔身上,别过头冷冷道:“是淑女就不要穿破掉的衣服到处跑,好好保持淑女的尊严!”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夏尔自己披好衣服,坐在地上,回答道。
“谁的?”托兰西贴近夏尔一脸好奇地问道。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谈开了,轻松地坐在地上,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将要被出售的不是他们似的。
生活不过是一场大一点的冒险,托兰西和夏尔只是在冒险中停下来坐在地上休憩一会。
这样的气势彻底震慑了多伊尔子爵,他皱着眉头怒道:“看清楚你们的身……”话还没说完,大厅里的蜡烛接二两三地熄灭,黑暗降临。
无边的黑暗,只能听见肉体落地的声音和垂死的挣扎。
“来得真晚,无能的家伙。”夏尔冷冷道。
托兰西咽了口唾沫,是克劳德吗?不是的话?带来这种黑暗的……是谁?
这时墙壁轰然倒塌,外边的街灯射入黑暗,一个男人背对着光,面朝黑暗,面目模糊不清,只能看见扑闪着红色不详光芒的眼,冰冷的注视大厅里的人。他的一只脚还翘着,看样子这就是他用来拆墙的工具。
“抱歉,”他收回脚,用懒洋洋地语气说道,“我家老爷不见了,你们有见过吗?”吗字刚刚落地,他便已出现在多伊尔子爵旁边,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提在半空中,“说话?嗯?”
被卡住喉咙的男人挣扎着抓住他的手,用几乎剥落自己指甲的力气掰他的手,却只是徒劳。
“如果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杀死他的话,即使是你,也没办法逃脱罪责吧?”收拾完大厅里所有人的赛巴斯等多伊尔子爵快被掐死了才慢悠悠地说道。
“说的也是呢。”叶轻舟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手一甩,像扔掉什么脏东西似的,把男人扔了出去,然后转过身,看着只穿着衬衣,眼珠还湿漉漉的好像差点哭了的托兰西,脸垮了下来,连同心里的杀意一起。叹了口气,徒手撕开坚不可摧的钢铁栅栏,伸出一只手,“回家了,老爷。”
托兰西想矜持一点的,尤其是在看到夏尔骄傲地自己从笼子里走出来时,他有四分之一秒的时间考虑过这个方案。但是,他实在是太过渴望那个熟悉怀抱的温暖。
架子什么的都去见鬼吧!这样想着,他扑进叶轻舟怀里,抱住自己的执事,脸埋在他怀中,贪婪地呼吸那熟悉的气息。
想让你的气息沾满我身体的每一处。
想让我的气息沾染你生命的每一个角落。从此,我们再也不分离。
如果说魔女的魔法真的存在的话,如果说,神对于我一生中诸多苦难真的有点愧疚的话,请实现我的愿望。
希望我们再也不会分离。
这一刻,他的愿望,梦想,未来,又一次被点燃。
赛巴斯看来腻在叶轻舟怀里不出来的托兰西半晌,转过身对着夏尔张开双臂,“要是想抱的话请小姐随时扑入我的怀抱,当然,少爷就算了。”
“不。”夏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然后别过脸轻声道,“恶心,黏黏糊糊的……”
托兰西抬眼看了他一下,嘴角噙着一丝顽皮的笑,悄悄从夏尔背后绕过去,猛地一扑,把夏尔抱在怀里,一遍抱一遍摸,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手卡在他的腰部,他在背后抱着夏尔,像抱一个大号的熊宝宝——然后在他的脸上蹭了两下,看着夏尔红彤彤的脸颊,心情大好,指着叶轻舟和赛巴斯说道:“你们也抱在一起嘛!快!快!”
叶轻舟和赛巴斯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杀气。
“敢碰我的话,杀了你哦。”赛巴斯温柔地笑道。
“好像我不会杀掉你似的。”叶轻舟冷笑道。
看到两人不情愿的样子,夏尔转了转眼珠,语气淡漠地说道:“难道作为执事,连满足远道而来客人的礼貌都无法保持吗?既然这位先生如此渴望……”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渴望了!头发盖着的那一只吧,果断是那一只吧?”叶轻舟吐槽道。
他那一点微薄的功力连托兰西都没办法打断,更别说在中二道路上走得更远的夏尔了,他连语气都没变,就像什么都没听到地继续接到,“那你就满足他,听到了吗,这是命令!”最后语气忽然变得严肃。
赛巴斯看来他半晌,右手按在胸口微鞠一躬,转过身,用看到大便似的那种表情看着叶轻舟,捏着鼻子,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揪起叶轻舟衣服的一角,反复打量,似乎再看这家伙到底脏不脏。
叶轻舟嘴角抽了抽,随即一把把赛巴斯抱在怀里,用上最大的力量,使劲勒,争取把这个家伙连腰轧断!
赛巴斯是会乖乖吃亏的人吗?他伸出一只手,卡住叶轻舟的脖子,收紧,争取把这东西一分为二。
两人同时发力,过程凶险异常,但至少看起来还算亲密。
“感情真好啊。”夏尔点点头若有其事地说道。
请叫他真·天然黑·夏尔·凡多姆海恩,谢谢。

那个老爷重逢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警察总是最后一个到场,如果死人了就收尸,没死就叫救护车。在十九世纪的伦敦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或许唯一的差别是站在街道上分别的托兰西和夏尔。
“虽然你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但是宽大为怀的托兰西冕下就大发慈悲地宽恕你吧,不要感激地哭出来哦,托兰西大人最怕别人哭了,”一副洋洋自得地样子沉静下来,他看着夏尔正色道,“尤其是你这样美丽的小姐。”
“……尽管我很想揍你,但是看在今天你借我衣服的情分上,”夏尔指了指自己身上披着的大衣,冷淡道,“先欠着。如果你下一次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才要小心咧,在笼子里都快哭出来的可怜小鬼。”
“哭的人是谁啊?真是倒打一耙。”
“我才没哭!谁哭了?我可是非常英勇地夺过那个坏蛋手里的手杖,保护了你呢,给我好好学学感激这两个字怎么写!”
夏尔哼了一声,没理他,被赛巴斯抱起,走向街的另一边,在雪片飞舞的伦敦街道上失去踪影。
直到看不到夏尔了托兰西才收起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可怜巴巴地抱着自己的胳膊,牙关打战,眼中含泪,湿漉漉地望着叶轻舟,像一只肚子饿的小奶猫,委屈得不成样子。
他拉拉叶轻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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