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狂仙-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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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礼仪过后,师傅又道首先,为师先向你介绍下本门宗门的来历。我们现在所居的山名为森木峰,与之相连的还有四峰,其分别为聚鑫峰、灵淼峰、梵焱峰、巨垚峰。
我森木峰与此四峰统称为五行山,又名五指山,此四峰与我等同出一宗,在此,为师就不再赘述,以后你自会知晓。
想当年,我们的开山祖师元一真人就是在此山偶得道法,历经数十载,终创出我门至宝《元一真诀》,并在此开山立派,派曰五行宗。
初始,各先祖们并未分开,全都居于我们所在的森木峰中。直到后来,那是我们五行宗中除开山祖师爷之外,最是天赋极高之人,他便是我们的第三代祖师广妙真人。广妙真人七岁上山,二十六岁当上五行宗宗主,三十六那年开始改良《元一真诀》,历经十余载钻研苦修,终于在他四十六那年将《元一真诀》再次完善,使之更加精湛。
广妙祖师一生收徒数十人,其中唯有五人甚得祖师欢心。此五人四男一女,各个出类拔萃,天赋极佳,端的是天纵奇才。
在广妙祖师百岁那年,将五行宗交与此五人,而后云游四海去了。无人知晓身至何方,有人曾说是得道飞升去了;亦有人说日游湖海之间,暮宿百川之内。然而,人云亦云,究竟与否,却无人知晓。在祖师离去的前一百年,此五人有事尚可以相互商讨,然而就在百年之后,由于此五人之间分歧越来越大,矛盾亦愈演愈烈,谁也不再服谁,更谈不上心平气和的共同商讨。终于,在祖师离去的一百一十五那年,五人各自率领着自己放的追随嫡系者各自散去。但是,此五人并未忘记也不敢违背祖师爷当年的嘱咐,并未是脱离五行宗,五人各带领着自己的嫡系在五行山的五大主峰各自落根,为使后人不可忘记五峰本是一家,五人商议每隔十年举行一次论道大会。唉!说来惭愧,我森木峰自来人丁稀薄,各祖师们皆是性格懒散之辈,更别提广收门徒了,像你们的师公也只有我与你师伯两个弟子。
说完之后,摇头叹道:“唉,我端木愧对祖师啊!未将本峰发扬光大,唉!”
“原来师傅法号是端木呀!”小男孩心里如是想到。
“好了,拜师礼仪已毕,大伙也都散去吧!小男孩,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要互敬互爱。吴桂,你小师弟练功的事就交给你这个当师兄的了!”说到这里,端木似乎忘记了一件事,继续道:“唉!”
说完,走出了大堂,留下八名徒弟齐呼:“师傅慢走。”
端木走后,众师兄弟亦步亦趋的自行离去,小男孩跟在三师兄吴桂身后,亦随着众师兄走出了大堂,而后各自回房练功去也。
房间里,吴桂对小男孩说:“小师弟,我先给你讲下《元一真诀》的总纲吧!”
小男孩恭声道:“师兄请讲。”
“嗯,这《元一真诀》师傅刚才也说了,乃本门至宝,是修道一法决矣,这就不用我再多赘言了。我门《元一真诀》是主引天地之灵气淬炼己之脏腑,乃一由内而外之法决。”
说到这儿,见小男孩一脸茫然之色,当下一笑,道:“呵呵,现在跟你说这些你还不太懂,不过以后你自会知晓,我还是先教你本门的基本功——呼吸吐纳之法吧!你且听仔细了。”
说完,吴桂开始向着小男孩讲起《元一真诀》的呼吸吐纳之法门来。呼气该如何,该至何时吐气、换气,等等一切步骤皆详细的道了个明明白白半个时辰后,吴桂对着小男孩道:“以上就是本门《元一真诀》初步阶段的呼吸吐纳了,你且要牢记!”
“是,师兄,师弟记下了。”小男孩恭声道。
“嗯,且记万不可操之过急,记住,欲速则不达!”吴桂又道。
“哎,谢师兄教诲,师弟记下了。”小男孩道。
“嗯,你先练练看,有哪些地方不清楚的你就问师兄啊!”
对着师兄点下头,小男孩深吸口气,闭上双眼,凝精聚神,默默的按照吴桂刚才所说的那样呼吸吐纳;不一会儿,只见小男孩脸颊呈现出一片赤红色,脑门亦开始有汗水沁出。
显而易见,那是乍练此功,尚不娴熟,乃憋气之故。渐渐的,脸上的红晕慢慢的消褪,额头上的汗水亦逐渐的变少变无。
良久之后,小男孩睁开了双眼,映入眼脸的是三师兄吴桂的一脸担忧之色,此间一股暖流自心间淌过涌至大脑。
“怎么样小师弟?感觉还好吧?”见小师弟睁开了双眼,吴桂忙急声问道。
“谢师兄关心,师弟还好,就是刚开始有些不大顺畅,后来就好了。”小男孩道。
“那你适才练到哪了?”吴桂又道。
“我已将师兄先前所传之法由头至尾练了一遍。”小男孩看着吴桂道。
“什,什么?你,你说什么?你说你刚才把我教你的呼吸吐纳之术全练了个遍?”吴桂讶然道。
“是,是的,师兄,我知道我很笨的。”小男孩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三师兄吴桂,嗫嚅道。
吴桂此时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由头顶看至脚底,再有脚底看到头顶,而后又摇着脑袋,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师,师兄,我知道我这人比较笨的,你别生气,我以后一定会改进的,一定要勤学苦练的。”小男孩被三师兄看的浑身发毛,连忙说道。
“不应该呀!怎么看也不应该呀!真是奇怪耶!”
吴桂并没有理会小男孩,依然是一脸愕然的看着小男孩,嘴里嘟囔着小男孩听不懂的话语。
“师兄,你,我,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小男孩双眼动也不动的看着三师兄吴桂,小心的再次问道。
“嗯?什么?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呀?”回过神的吴桂不由得回道。
小男孩懵了,不知何故,小心的道:“那,师兄,你刚才?”
“哎呀!天哪!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你既已将我安排在森木峰,却要为何再来个小男孩呢?唉!呜呼,既生吴,何生你呀?”
说完,一阵的捶胸顿足。
小男孩忽然被师兄的这般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小师弟,你,你真是个天才呀!”捶胸顿足后的吴桂突然又雀跃的如是说道。
“天才?呵呵,师兄莫要取笑师弟了,我知道我这人笨的很呢!”小男孩一脸的不相信。
“是真的,在你没来之前,也只有我与你大师兄陆子峰二人初次就将这功法练个八成,余下之人皆在五六之间,最高超不过七。而你首次就将此法练全,你说,你不是天才是什么?啊!我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呀?”小男孩问道。
“怪才呗!哈哈”吴桂大笑一番后,接着道:“师兄我本以为你得半年以后才可练出气来,此时看来,不用半年,三月足矣!”
“什么气呀?”小男孩一脸的茫然。
“气,气就是身体经过呼吸吐纳而生出的一股气,凡间修习内功者练出的唤作内力;而我们练出的则叫做法力,这你以后自会知晓。”
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一句“你以后自会知晓”即可看出。
“哦。”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嗯,小师弟,你以后一定要勤学苦练才是,早日练出气来,师兄才可早日教你《元一真诀》的正宗法门。”吴桂嘱咐道。
“嗯!是的,师兄!我一定会勤学苦练的,争取早日练出气来!”
小男孩一脸的坚毅之色,那双眼迸射出来的光,是坚毅、是坚强、是然而,又有谁知道,在坚毅、坚强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呢?是忧郁?是悲伤?或是心酸?无人知晓寒来暑往,春去秋又来,无情的岁月并不会因为何人、何事、何物,而有丝毫的止息。岁月而磨轮在运转,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弹指间,又是三年。
森木峰,山之巅。
小男孩将胸中的最后一口浊气吐出,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看着黎明的空中,数颗星星点缀其间,他站起了身子,面向天空伸起了懒腰。山风吹动,他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舞动着额前的缕缕青丝,丝丝飞扬。
较于三年前相比,他并未有多大变化。只是比以前长的高大了许多,脸庞还若以往,胖瘦依如往昔。不同的是他那双眼睛,较于以前,少了几分稚气憨态,多了数分深邃睿智。
每次练功完毕,小男孩总是感觉很是惬意,通体有种说不出的舒坦,这种感觉是由内心的那种舒坦,给他种祥和安谧之感。他喜欢这种感觉,而每当这个时侯,他总是习惯性的伸个懒腰。
“三年了,都已经三年了,姐姐,你在那边还好吗?你知道吗?弟弟好想你!”
小男孩仰望着天际最亮的那颗星星,喃喃的说完,眼角的湿润又再次迷失了双眼,滑落腮边。习惯性的摸着挂在胸前的那只小布囊,将之取出,放至鼻间深吸口气。
第五十四章
寒来暑往,春去秋又来,无情的岁月并不会因为何人、何事、何物,而有丝毫的止息。岁月而磨轮在运转,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弹指间,又是三年。
森木峰,山之巅。
小男孩将胸中的最后一口浊气吐出,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看着黎明的空中,数颗星星点缀其间,他站起了身子,面向天空伸起了懒腰。山风吹动,他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舞动着额前的缕缕青丝,丝丝飞扬。
较于三年前相比,他并未有多大变化。只是比以前长的高大了许多,脸庞还若以往,胖瘦依如往昔。不同的是他那双眼睛,较于以前,少了几分稚气憨态,多了数分深邃睿智。
每次练功完毕,小男孩总是感觉很是惬意,通体有种说不出的舒坦,这种感觉是由内心的那种舒坦,给他种祥和安谧之感。他喜欢这种感觉,而每当这个时侯,他总是习惯性的伸个懒腰。
“三年了,都已经三年了,姐姐,你在那边还好吗?你知道吗?弟弟好想你!”
小男孩仰望着天际最亮的那颗星星,喃喃的说完,眼角的湿润又再次迷失了双眼,滑落腮边。习惯性的摸着挂在胸前的那只小布囊,将之取出,放至鼻间深吸口气。
那还是三年前小男孩在“百合谷”中装有沾满他姐血肉的泥土,他在拜入森木峰后没多久,便做了一个小布囊,将他的“姐姐”装在其中并一直挂在身上。三年的时光,早已将泥土中存有他姐的气味消磨的一干二净,但是小男孩就是喜欢常常拿出来嗅上一嗅,似乎与三年前并无两异。然而,每每过后,他总是要忧郁很长一段时间,这给众师兄及师傅种总是郁郁寡欢之感。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因此,众师兄总是常常寻些乐子来逗他开心,尤其是他那三师兄吴桂。
想起三师兄来,小男孩笑了,嘴角露出丝发自内心的笑意来。三师兄吴桂对他确实很好,好的就像是亲哥哥一般,无微不至。
三师兄说他是“天才”,此话诚是不假,在吴桂三年前将呼吸吐纳之法传于小男孩之后,而小男孩亦果然在三个月后练出了“气”来,此事在当时轰动森木峰一师七徒八人。
端木更是高呼:“我森木峰之幸哉!”
《元一真诀》总分三层境界,其分别为:虚、幻、真,每境又分作上、中、下三小层。当然,越往上则愈难练。
小男孩天赋确实不错,现在已练至虚之界第二层了,比他的七师兄韩杰还高一层,天赋好固然是一部分,又有谁知道在夜深人静时小男孩又是怎样的苦修?在他的七位师兄当中,最数他的大师兄陆子峰修为最高,现已达幻之境第三层了;其次则是他的三师兄吴桂了,亦是幻之境,不过稍次于陆子峰,现为第二;二师兄冯翠山亦是第二,只是刚练至而已,是不能与吴桂相比的,“差之毫厘,间之千谬”,虽然有些夸大,但却是不能相比的。有些人数年苦修想要突破一层都不甚易,可见修道是多么的艰难。剩余几个师兄不等,皆在虚之境三与幻之一间。
“喔喔”一阵嘹亮的山鸡叫声自山间传来,听见鸡叫,小男孩笑了,抬头看向天空。
都说山上的夜空是最美的,这话一点不假。此时的天空很蓝,璀璨的星星悬自上方,其中有那么一颗,是那么的亮、那么的亮,亮的小男孩都舍不得车去留恋的双眼。
“姐姐,弟弟先走了,明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喃喃的说完,小男孩收回仰视的目光来,摸着胸前的至宝抬腿向着西方走去。
走进厨房里,只见小男孩熟练的往锅里加水,而后用打火石将柴草引燃,未几,灶炉中的柴草已被烧的烈火熊熊。
“小师弟,今天还是你先来呀!”随着话说完,只见三师兄吴桂自门口走来。
“呵呵,早啊,三师兄。”小男孩笑着与三师兄打着招呼。
“嗯,刚才又去练功了吧?”
吴桂一边张罗着果菜一边与小男孩说话,三年的时光早已在二人之间形成无形的默契,小男孩做饭,吴桂则主管菜肴一系。
“嗯,是的师兄。”
小男孩说着话又往炉中添上段枯木枝,看着灶中的炉火吐着红色的火焰,双眼透出丝坚定的光来。
“呵呵,勤奋固然是好,但是也别太辛苦哦。记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