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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雪山剿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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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勒昂杰把话题一转,说道:“那么,我可以带德蕾伊霞进来吗?她不知道我们在这儿谈什么。你就跟她说,我们是在谈法国南部的珠宝抢劫案吧。
  你装作保险公司的职员。我与你在做一笔私人交易。可以吗?”他站起身来,走向邦德,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说声:“不管怎样,非常感谢你。”就走出了房间。
  邦德看着他走出门去,心里想,天啊!现在该我登场了。
  第六章 纹章院的故事
  两个月以后的一天。上午九点半,邦德正离开他伦敦西区的公寓,漫不经心地驱车向总部驶去。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灿烂。邦德感到很舒服,但从海德公园飘来的烧树叶的烟味却让人感到冬天即将来临。邦德现在一心在盘算着如何打破瑞士保安部门的沉默,得到布洛菲尔德的准确地址。这事看来有些不妙,苏黎世的朋友们一直表现得很蠢,或者很固执。他们一直坚持说,整个瑞士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布洛菲尔德的游客或居民,也无法证明在这块土地上有一个死灰复燃的“魔鬼党”。他们完全清楚布洛菲尔德已被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各盟国的政府紧急通缉。他们也认真地搜集了有关这个人的全部文件。去年,在所有的边防哨卡,他的名字都登在“监视名单”上。但他们非常抱歉地说,如果英国秘密情报处还想要求提供这一线索,他们可以断定英国秘密情报局得到的是一个错误的线索。英国情报处要求他们查看各银行里的帐户,检查那些匿名的的户头。他们相信,这些帐户隐匿了世界上许多逃亡者的存款,但这一要求却遭到了强烈的反对。布洛菲尔德虽然是一个重要罪犯,但瑞士国家安全机关认为,只有当被嫌疑犯在瑞士联邦的国土上犯了罪,并已受到联邦法律起诉时,他们才能合法地搜集有关该人的所有情况。
  布洛菲尔德曾用他非法获取的原子武器向英美勒索过赎金,但是,按照瑞士的法律规定,这一行为不算犯罪,因为它没有触犯其金融法。在这种神圣的法律和它所保护的财产庇护下,不管这钱是哪儿来的,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邦德在考虑是否该与马勒昂杰联系一下。他把这个科西嘉联盟看成是自己情报的来源之一。然而,他故意避开了这一途径,因为每次联系都不可避免地使他再次与马勒昂杰谈起德蕾伊霞的事。那是他的生活中的隐秘。现在,他还不想提它。
  他俩最后在一起渡过的那个夜晚是恬静的,就象以经交往多年的情人一般。邦德对她说,通用出口公司要让他到国外去一段时间。等他回到欧洲后,他们再见面。德蕾伊霞同意了邦德的安排,她自己也想出外休息一段时间。
  她已累坏了,已快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她会等着他的,很想在圣诞节的时候和他一起去滑雪。那天晚上,他俩在小餐厅里美餐一顿后,痛痛快快地寻欢作乐了一番。这一次,他们之间既没有悲伤,也没有眼泪。邦德很满意地发现,他的存在果真有功效。邦德深知该好好地爱护她,然而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及她的平静如履薄冰,决不能有半点轻举妄动。稍不注意,就会前功尽弃。
  他一边驱车,一边回忆这些。突然,他裤袋里的信号机发出响声。邦德赶紧在大理石拱门处的公用电话亭旁把车停下。这种信号机是刚从国外引进来的。总部下属的所有工作人员都随身携带一个。这种器具是个小巧的塑料无线电接收机,大小如同怀表。携带它的工作人员在伦敦离总部十英里之内的地方,都可以听得到电讯的召唤。只要信号机一响,他就得立即找最近的电话机,和自己的办公室通话。邦德接通了交换台,拨了他被准许使用的唯一外线号码。接电话的是他新来的秘书。原来的秘书劳埃丽亚因为嫁给了波罗的海交易所的一个有钱人,离开了这一岗位。她现在与原来同事的联系只出现在一些充满怀念之情的圣诞卡片或生日卡片上。新来的秘书名叫玛丽·古德奈特。她曾在英国妇女海军服务队工作过,人长得十分可爱。她有一头褐色的头发,长着一对碧蓝的眼睛,胸围三十七英寸,腰围二十二英寸,臂围三十五英寸。她的到来使处里的小伙子们蠢蠢欲动,他们暗自打赌:谁能首先得到她,谁就可以得到同伴们五英镑的奖励。邦德原来和代号为006 的前皇家海军指挥官势均力敌,都很受她的青睐。但由于德蕾伊霞,邦德退出了竞争。他现在把自己视为局外人,尽管他仍时常还与玛丽调情。这时,他在电话里对玛丽说:“早上好啊,古德奈特。要帮忙吗?平安无事吗?”
  玛丽听了他的话,咯咯地笑起来说:“总的看起来平安无事,只是楼上传来一个急电,要求你立即到纹章院去找一个叫格利芬的人。”
  “叫什么名字?”
  “格利芬。是的,不管这个名字怪不怪,他是个司宗谱纹章官。显然,这件事与那只坏羊有关。”
  为了追踪布洛菲尔德,邦德有意给他起了“坏羊”这一代号。邦德很有礼貌地说:“他们之间真有什么关系吗?那我马上就去。再见,古德奈特。”
  邦德放下了话筒。电话中还传来了玛丽的咯咯笑声。
  这事可真怪。邦德回到汽车里,快速地驱车穿过伦敦。真是怪事。纹章院怎么会来插手此案。邦德对这个单位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他们的工作是负责查寻和研究别人的祖宗纹章并解释各种纹章的历史背景与含义。
  这个古怪的单位座落在伦敦城边的维多利亚女王大街上。这是个用古红的砖砌成的、装有框格窗的建筑。四周是用鹅卵石铺成的平平整整的庭院。
  邦德把车停在街上,登上马蹄形石阶,朝进口走去。庭院的大门上方挂着一面旗帜,淡蓝色的旗面上画着一个金色的鸟样的纹章图形。邦德走进一间光线暗淡的大厅里。厅里镶着柚木板的墙。墙上挂着些发了霉的画象。每张画象上都是一些身着皱领和花边饰衣的绅士。
  看门人是一个和蔼、说话温和的人,穿着一身铜扣樱桃红制服。他问邦德有什么事。邦德说他和格利芬先生有约会。
  看门人略带神秘地说:“是的,先生。格利芬先生这个星期一直在等人。
  所以他让我把旗帜挂在外面。先生,请这边走。”
  邦德跟着看门人后面,看到过道两旁挂着镶在木框里闪闪发光的盾形纹章。接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厚的门前。门上写着“纹章院属官格利芬”几个金色的大字。看门人敲了敲门,然后开门禀报邦德的到来。这是一间乱七八糟的书房,里面到处堆着书、报纸和一些看上去很重要的羊皮纸文件。书堆中间有一个圆圆的秃头,头上只有几根似女孩子刘海一样的灰色卷发。屋里有一股阴暗的教堂或地下墓穴中的气味。邦德沿着一条长长的地毯走了过去,站在一把椅子旁,面对着堆满书的桌子后面的那个人。邦德清了清嗓子。
  那人抬起头来,戴着夹鼻眼镜,心不在焉地露出一丝笑容,活象英国小说家狄更斯笔下的匹克威克先生的脸。他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说道:“邦德先生。”
  他说话的声音就象旧箱子盖打开时的吱嘎声。“詹姆斯·邦德先生,我想是我叫你到这儿来的。”
  他把手指放在一本翻开的书上,随后坐下。邦德也坐了下来。
  “是的,非常有趣。亲爱的先生,但我恐怕会让你感到失望。这个爵位非同一般。实际上是个从男爵,很令人羡慕。我想,你完全可以寻找或建立一种旁系亲戚关系。据我估计,邦德这个姓的人大约有十大家族。最引人注目的是托马斯·邦德爵士。他是一位显赫的绅士,住在配克镇。可惜,他没有子女,”格利芬先生用夹鼻眼镜朝邦德脸上看了看,继续说,“也就是说,他没有法定的继承人。在那些日子里,道德并不为人们所重视。要是现在能跟配克镇建立起某些关系,那该多好呀……”
  “我想,我与配克镇没什么关系。我来这里……”
  格利芬先生举起一只手,严肃地说:“请问一下,你父母亲是什么地方的人?这是第一个问题。我能从萨默塞特宫流浪者记录表和旧墓石上追根寻源。毫无疑问,有你这么荣耀的一个古老的英国姓,我们肯定能有所收获的。”
  “我父亲是苏格兰人,母亲是瑞士人。可我不是来……”
  “这没错,朋友,你是想问,搞这项调查究竟需要花多少钱。朋友,这个问题我们留到后边再谈。现在你得告诉我,你父亲是苏格兰哪个地方的人。
  这一点很重要。苏格兰人记录表不如英格兰人记录表记载得那么详细。在那些日子里,我不得不承认北方那边的人还都是些野蛮人。”格利芬先生轻轻敲了敲脑袋,瞟了邦德一眼,笑了笑说,“他们是相当勇敢的民族。可惜没有他们的详细记录。不过,我认为在一定时候剑比笔顶用。我估计,你的祖辈大概是从南方去的吧?”
  “我祖父是苏格兰高地人,在格伦科附近。但是,我是为了……”格利芬先生顽固地咬住这一话题不放。他又端出另一本厚厚的书,用手指翻着书页,“不错,不错,是让人扫兴。《伯克氏纹章学通论》上所记的有关邦德这个姓的家族还不只十个。可就是没有苏格兰的。但这并不能说明就没有苏格兰人的分支族了。嗯,你还有其他亲戚在世吧。这些事情常常会有……,”
  格利芬先生把手伸进身上那件紫花西服背心的口袋里,背心上的扣子刚好钉在他整洁的领结处。他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银鼻烟盒,深深地吸了两口。接着,他用一张印花大手帕捂着鼻子打了两个很响的喷嚏。
  邦德赶紧开门见山地说:“我不是来谈我家谱的事的,而是来了解布洛菲尔德的情况的。”
  格利芬先生吃惊地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你对你的家谱不感兴趣?”他伸出一根指头责备道:“朋友,我们如果成功的话,你就可以宣称是直系后裔了。”他停顿了一下,“无论如何,你也可以算是一个古代从男爵的旁系后裔。”他瞟了一眼那本厚厚的书说,“这个邦德从男爵是1658年授勋的。他用自己的名字给世界上最著名的一条街取了名。这个人可能就是你的祖先。难道你不感到激动吗?我指的那条街就是邦德街。那个从男爵就是托马斯。邦德爵士是萨里郡配克镇的男爵。他曾是玛丽娅王后家里的审计员。这一点你当然应该知道的。这条街建于1686  年,这也是众所周知的。
  圣奥尔班斯的第一个公爵,尼尔·格温的儿子就住在这条街上。劳伦斯·斯特恩也在那里住过。著名的鲍斯伟尔大宴也是在这条街上举行的。当时赴宴的有约翰逊、雷诺兹、哥尔德和加里克。斯威夫特大主教和坎宁也先后在那里住过。尊敬的先生,你的姓名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难道不愿承认与这些特别高贵的人有联系吗?”
  格利芬吃惊得扬起浓黑眼睫毛,显得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尊敬的邦德先生,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历史。”他拿起原先翻开放在桌上的那本书,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给邦德看的。
  “你看看这个盾形纹章吧。这你一定很关心吧。至少,为了你的家庭和孩子着想总该关心一下吧?你看,”他把纹章举起来给邦德看并说道:“一枚拜占庭金币上有一个金色小球。多么漂亮呀!”
  邦德不耐烦地说:“那可要一大笔赏钱啊,”他想用话来挖苦格利芬先生,“可是,我还是不感兴趣。我没有任何亲戚,也没有孩子。好了,我们言归正传,谈谈布洛菲尔德吧。”
  格利芬先生打断了邦德的话。他很兴奋地说道:“书上有一句箴言太妙了:我们的世界太小了。你觉得这句话怎么样?”
  “的确是一句绝妙的箴言,我一定把它记下来,”邦德很不耐烦地说道,“我想,该谈正事了。我还得回去向局里汇报呢。”
  格利芬先生露出了委屈的神色说:“这儿还有一个诺曼·邦德的名字。
  这个人出生于1180  年。虽然这个人出生低贱,可他有一个古老的上等英国人姓名。《大不列颠姓名录》上给了这个姓名确切的含意:‘丈夫、佃户、下层自由人。’”格利芬先生抬头看了看已经极不耐烦的邦德,他很扫兴地说:“好吧,既然你对你的家世不感兴趣,对你家族的起源不感兴趣的话,那么,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邦德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他心平气和地说:“我来这里是想了解一个叫作厄恩斯特·斯塔夫罗·布洛菲尔德的人。据说你们了解此人一些情况。”
  格利芬先生露出猜疑的目光,问道:“你的名字叫詹姆斯·邦德。可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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