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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生了,你随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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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客厅只剩下柏良佑,他就站在客厅内四处环视,这是他长大的地方吗,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墙壁上还是柏振乾喜欢的字画,到处都是精致奢华,为什么他看到却是满目疮痍,丝毫没有关虫小屋内的温馨。

“良佑回来了,吃饭没有,梅姐呢?”柏蔚然推着轮椅走过来,看柏良佑站在客厅内好奇着问。

柏良佑转身看着柏蔚然,一个他叫了三十一年姑姑的人,保养得宜,这刻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的毯子上,气质优雅说话慢声细语,但是她做了多少错事,做了多少伤害别人的事儿,不由得问出心里面的疑惑,“姑姑你后悔过吗?”

柏蔚然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脸色突变,脸上阴霾聚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姑姑晚上能睡着吗,关玉萍已经退出了但是你还是没放过她,你让关虫没有妈妈,这次差点让关雎没有妈妈,这些我都可以忍,我当你是长辈,但是你作为长辈是怎么做事情的,啾啾才五岁,她还什么都不知道,这次只是碰伤额头,你还想怎么对她,说出来吧,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柏良佑呼吸局促说完,他怎么也想不到柏蔚然竟然能这样做,在方怡说的时候柏良佑都恨不得把牙齿咬碎,方怡拍着他的后背,“这次是我没照顾好,我再也不带啾啾去老宅了,你别生气,别告诉关虫,她现在还不稳定,我想去看看关虫可以吗?”

可以吗,不可以,柏良佑再也不让其他人去刺激这对母女。

“良佑你的教养呢,怎么能这样和长辈说话,我做什么了,小孩子年龄小走路磕着碰着不是正常的事情吗,怎么都怪在我身上,不要拿关玉萍来说,我讨厌那个女人,也不要在你姑父面前说起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想着给自己留后路不和关玉萍母女断绝关系我能那么做吗?”柏蔚然皱眉不耐烦道,转过轮椅要离开。

柏良佑摇头看着对面的人,她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真是可笑,“是非对错自有天理,我也不需要和你讲道理,关虫现在还处于徘徊期,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个账本,姑姑,你千错万错不该破坏关虫的家庭,更不该赶尽杀绝,现在我不想说那些,我只想问,你要怎么才能放过关虫还有关雎?”

柏蔚然震怒,对着柏良佑苦口婆心,“关虫不会安什么好心的,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生下这个孩子,不就是想报复我吗,就是想让柏家名誉扫地,良佑你清醒点,这个女人不爱你的,她只会害了你的。”

“她是不爱我了,被你们这些人逼得她不敢爱我了,但是我爱她,你们伤害了我爱的女人和我的女儿。你是我的亲人我不能做什么报复的事情,否认我就是不孝,但是法律可以,该还她们公道了,五年前是你把关玉萍推下楼的就应该承担法律责任,柏家是什么,只是你们眼中的高楼。”

柏蔚然手推着轮椅靠近柏良佑,听了柏良佑的话她真的害怕,这个侄子做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更何况现在是在气头上,“你要把我送进监狱,我是你姑姑,我是你血缘至亲,你这么做就是不孝,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柏良佑抬手挥开柏蔚然拉着自己的手,满脸嫌恶,“戳脊梁骨起码我还是能直着腰,不孝,如果是愚孝要来何用……”柏蔚然突然就从轮椅上滚下来,跌坐在地上开始嚎叫,“如果不是关虫我能残疾吗,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不要把我送进监狱,我这个样子进去会死的,良佑,你想想小时候,姑姑多疼你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伤害别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些。”柏良佑蹲下来和柏蔚然目光对视,把毯子重新盖在她身上,“我还有急事就不搭把手扶你起来了。”

柏蔚然指着柏良佑破口大骂,柏良佑双手插在口袋中不知怎么的就心情舒畅。但是好戏不长,柏振乾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厉声问,“大吼大叫的成什么样子?”

柏蔚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指着柏良佑说,“哥,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竟然要去告我,去吧,要告就告吧,反正我也是顶着柏家的头衔,你们这些体面人都不怕丢人我这个半死的废人怕什么,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连亲人都不帮我,还不如真的死了,起码能去见爸爸,你们也不用守着对爸爸的承诺这么迁就我了。”

柏良佑转过身冷笑着看柏蔚然的表演,“你每次都是这么几句台词,你拿柏家拿爷爷唬我爸一辈子了,他就为了你这两句你做了多少错事,如果你真的爱这个哥哥就不会一直这样逼他挣扎徘徊,如果柏家毁了也是丧在你手上。”

“良佑,怎么和长辈说话的。”柏振乾上前几步把柏蔚然扶上轮椅,“你妈呢,怎么还住在你那里?”

柏良佑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父亲,哼笑一声,“你这话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妹妹,问她都做了什么,爸,你可以不喜欢啾啾,她是我的女儿,只要我和关虫爱她就够了,就算你不爱她也不能伤害她,如果位置再向下一点就是眼睛,她才五岁,不是你们能随意伤害的牺牲品。”

柏振乾皱眉不明所以看着柏蔚然,柏蔚然开始嘤嘤哭着,“小孩子受伤就怪我,不就是欺负我是个没用的废人。”

“那废人是不是应该去该去的地方。”柏良佑说完转身就要走,他现在只想见到关虫,哪怕只是抱着她也好,他现在体会到她五年前所有都坍塌时候的无助。

一只水杯冲过来砸在他的后背上,疼,疼到骨头里,却也比不上心里面的疼痛,这就是他的家人,柏良佑一直不知道柏振乾这么喜欢扔水杯,“家里面应该买成胶杯,你这样每次一个还是挺浪费的,爸,我懦弱一直不知道像谁,这刻我知道了,我像您,十分像,您做错了从来不敢承认就怕损面子只会掩着盖着,姑姑也是利用你这个特点,每次哭闹都是把爷爷带上,爷爷在临终前是遗言让你照顾他的这个唯一的女儿,但是你照顾到放弃所有的原则,这就是愚孝,你错了我不会再像你。”

柏振乾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柏良佑怒骂,“混小子,翅膀硬了是吧,今天走出这个家门就不要再回来。”

柏良佑拍拍身上的衣服,笑得舒心,“今天我把话都说清楚吧,柏家我没打算再回来,这里的一切和我都再也没有关系,我受不了这里的肮脏,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

“你是要断了关系?”柏蔚然惊叫,这是她预料之外的。

柏良佑问,“那你们要怎么样,要我把身上的血换干净吗,如果可以我愿意,你们没有试过看着爱的人痛苦是什么感受,你们没有看到自己的孩子哭着叫着时候是什么感觉,那是痛到心里面的,是你们这些亲人拿着刀子一刀刀划着我的心,让我疼的喘不过气来,我疼了也累了,如果关虫和你们只能选择一个,我选择她,因为她更需要我,因为你们有力量去伤害其他人就能保护好你们自己。姑姑的事情我不会去举报,我也没气力去管别人的伦理道德,只是人在做天在看。”

柏良佑这次走的很慢,当成一辈子的路来走,脚下的鹅卵石还有年少时候和父母玩笑的声音,不远处的花圃是母亲的心爱,他每次都故意折断花枝还振振有词“花开堪折直须折”那是他刚学会的诗词,只因为不喜欢母亲把更多心思放在花草上,还有很多很多,而今天,一切都埋葬,他会有新的开始,有关虫有关雎就好。

在车上接到电话,是杨瑶打来的,急急地说,“柏良佑你现在是不是在开车,先把车停下来。”柏良佑想到关虫问她是不是关虫怎么了,杨瑶在那边不知道是骂什么人,“你先闭嘴,让我说完,关虫出事了,你快来吧。”然后报了医院的地址。

挂了电话杨曦摇摇杨瑶,“傻了,他说什么了,你那表达能力说清楚了没有?”杨瑶呆呆地说,“我提示过让他停车的,但是好像貌似撞上什么了。”



39

柏良佑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开,抬起昏沉的脑袋,想要晃动头让自己更清醒点,眼前一片模糊,他手伸向前方,想要看清楚自己的伤势,电话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内显得突兀,柏良佑摸向放手机的位置,刚接起就传来杨曦急急的声音,“柏良佑你现在在哪?先检查下能动不?诶,忘了问,你能说话不?”

“这里有两个石墩,杨曦你闭上嘴巴。。3344xs。”柏良佑艰难说完就趴在方向盘上,额头上有血液顺着太阳穴留下来,他想他可能是撞到头了,但是他不想死,他还没看到关雎长大,还没牵着她的手走地毯,还没有找到那个叫他岳父的人,他还没有等到关虫恢复,还没有见到关虫真正的笑脸,他不甘心,他舍不得。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还有许多话没有对关虫说,他还不知道关虫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不能倒下,柏良佑手推开车门要把自己挪移出去,但是一动身子就牵动全身的疼痛,可悲的发现他的腿卡在车里面,他只能等着,等着时间的过去,等着死亡一点点的降临。

柏良佑模糊中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女的说“他什么时候能醒,我看到他睫毛动了。”男声不耐烦,“你躺下试试吧,你睫毛也动,你一女的盯着男人的脸看,没羞没臊的。”女声不耐烦骂道,“杨曦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嘴欠抽,我就没羞没臊了,又没让你娶我,出门左拐咱俩谁也不认识谁,从现在开始,谁和我说话谁是王八蛋。”

杨曦突然诶诶几声,杨瑶掐腰道,“说正常语言。”杨曦清下喉咙,“柏良佑醒了,他睁开眼睛了。”杨瑶转头柏良佑果然睁着眼睛看着她,她对柏良佑挥挥手,“这里还是地球还是中国,你没有到其他空间。”

杨曦在她头上拍一下提示她,“还不快去叫医生。”杨瑶哦一声一溜烟跑出去,杨曦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来,“关虫没事儿了,已经稳定在你旁边的病房,你先休息会儿等下去看看她。”

柏良佑点点头说,“谢谢你,我本来以为我死定了。”杨曦捶他的肩膀,“做兄弟的让你活着谁敢让你死。”

柏良佑等不了,撑起身子要下床,杨曦在旁边护着,“她人好好躺着呢,又不是一两分钟就会蒸发的,你再躺会,让医生给你检查下看会不会有后遗症,你这次可是伤着脑袋了,要是哪个零件出了问题,要维修那可麻烦了。”

“杨曦你话真的很多。”柏良佑坚持去隔壁病房,杨曦暗骂一声还是扶着柏良佑去了。

柏良佑一看才知道杨曦说的什么好好躺着,关虫是躺着但是没有一点生机,安静的躺着,旁边挂着点滴瓶,冰凉的液体极慢地滴进她的身体。

柏良佑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握住关虫的手静静看着她,看着她脸色苍白的躺着,准备了那么多话突然就不知道该从那句开始说起,他怕找不到关键,怕关虫听漏掉关键语句。

很久之后,柏良佑问,“关虫怎么了?”他握住关虫无力垂着的手,她看起来没什么伤害,他出门的时候关虫还在那里,他们说好晚上一起吃糖醋排骨的。

“她服用了大量安眠药,杨瑶发现的及时,已经洗过胃,医生说是她自己不想醒过来,她把自己困在梦境中,想要逃避现实,只能等她自己走出来。”杨曦在旁边坐下,看着一起玩了几十年的好友这刻悲伤地握着一个女人的手,“你别想那么多,她可能就是累了,只是睡觉,等她睡够就会醒过来的。”

柏良佑点点头,从他醒过来开始就一直坐在关虫床边,他一直不停的说话说着关虫爱听他却没说过的话,就怕她真的睡过去。杨曦和杨瑶已经轮班几次,看着柏良佑还是这么坐着。杨瑶开始对柏良佑的态度极其不好,在她看来关虫会这样和柏良佑逃不了关系,杨曦也难得的话少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掌纹,柏良佑爱了,他杨曦呢,他会不会有天也像柏良佑这样不吃不喝地守着一个人。

病房内安静极了,杨瑶小步跺到杨曦身边扛扛他肩膀,“柏良佑就这样一直不吃啊,你去劝劝他吧。”杨曦头也没抬说,“你怎么不去?”说到这么杨瑶有些心虚,在去关虫家之前,她贪嘴在美食店多耽搁一个小时,不过这个是一定不能告诉柏良佑的,因为关虫就是在那一个小时内做的决定。“柏良佑打不打女人?”

杨曦哼一声,“你如果再吃一个小时他就让你去喝孟婆汤信不信。”话是这样说,杨曦还是走过去拍拍柏良佑的肩膀,“你去休息会吧,让你检查你也不检查,要不去吃点东西吧,我和杨瑶在这看着没事的,别关虫没醒你自己倒了。”

“你们都走吧,我想和她单独待会儿。”柏良佑摇摇头,让杨曦和杨瑶离开,在这样的时刻他怎么能离开,一刻也许就是一生。

杨曦扯着还扒着门边缘的杨瑶走了,房间内只剩下柏良佑和关虫,柏良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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