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幸福的纪年-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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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被套话的感觉,他不喜欢这样。在外边应酬这类型的人已经够让他头疼了,唯恐一句说不对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那是工作没有办法。但是私下他真的不喜欢还要这么劳心劳累的交谈,跟静雅聊天让他有工作的感觉,放松不得。
李静雅看着他闭眼假寐,明显是不想跟她再交谈。咬了咬嘴唇,她跟自己说事情不能急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现在她回韩国了,有的是时间。
永裴看着绝尘而去的四人,发现喝完酒后的头更疼了,志龙和妍熙,胜贤哥和李静雅,四个人,两对。志龙到底是在想什么?还有李静雅,她喜欢着胜贤哥这是明摆的事。那南绘呢?晚上看到这一幕她又是怎么想的?永裴突然觉得,这没谈过恋爱真是个硬伤。恋爱经验为零的他却要深深操心他们的感□真的太难为他了。边上胜利这小子酒喝多了,一直拉着他说个不停,叽叽喳喳的,什么都说。从他第一次暗恋某个女生到前几天胜贤哥抢他东西吃,永裴听得头都大了。
胜利啊,求你别说了,你哥我头很疼,你消停,消停会行不?这小子怎么会这么不自量力的想灌倒胜贤哥?晚上要不是有天哥在,胜利晚上估计就要抬着出来了。虽然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去,永裴默默的鄙视了一眼趴在他肩上的胜利,明天绝对头疼死你。
晚上权志龙并没有回来,这让南绘觉得意外,估计是去朴妍熙那边了吧。想想有时人的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存在,权志龙不过在家住了大半个月,虽然之前两人并没有怎么交谈,但是家里多了一个人的感受就是不一样。现在少了一个人,她突然觉得有点奇怪。换过鞋子,她回房间。
将包放在椅子上,她进浴室洗了下手。出来看下时间,已经十点十七分了,崔胜贤这时应该到家了吧?拿出手机,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只要电话一接起来所有的疑惑都会得到答案吧?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的女音后,南绘挂掉电话。是她手机坏了还是崔胜贤手机坏了?她打了下家里的座机,打的通。她手机没坏,那崔胜贤电话为什么打不通?她耐着性子又打他电话,第七次时电话终于接通。崔胜贤很早就到家了,一到家他礼貌的跟李静雅道别后就进门。崔妈妈一直在客厅等儿子回来,看了看他身后没有静雅的身影,问他,“晚上玩的开心吗?”
“嗯。”
“是坐静雅的车回来的?”
“是的。”
“那静雅呢?她回去了?”
“回去了。”
崔妈妈看他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叹息了一声。自家儿子前段时间兴致冲冲来找自己拿钥匙,一天到晚心情都很好,她以为他真的恋爱了。可是这几天看他那态度又不像是谈恋爱的,说失恋还更贴切,耷拉着张脸,就算得到欧洲音乐大奖的冠军也没见他有多开心。
静雅前几天刚回来,李家和崔家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崔妈妈想着如果静雅和儿子如果能成的话,这也是乐见的。所以她才会积极的给他们制造机会,但是现在看儿子这样,对静雅明显是没有那意思。崔妈妈歇了那心思,只是心里暗暗着急,儿子啊,什么时候让妈妈抱孙子啊。嘱咐他早点休息后,崔妈妈也回了房间。
崔胜贤一回到房间,南绘的电话就过来了,他没接,手机放在床铺上不断的震动。南绘,他直直的盯着手机看。左手握紧,他不敢接,他怕一接起来就会把所有的事都跟她说,想代替志龙陪在她身边。他一直跟自己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可是不接她电话,事情没说清楚,以那丫头的性格会一直倔下去的吧。
他反复跟自己说,不断的心理暗示,觉得有勇气了才敢接起她的电话,“南绘。”
“oppa很忙吗?”忙到没时间回短信跟电话?
“不是很忙。”左手握成拳,他才有力气把话说出口。以南绘的聪明,她应该知道他的意思。
不是很忙,为什么不打电话也不回短信?这不是他行事的风格。
听到崔胜贤这么说,南绘心里一咯噔。果然是有事情发生了,只是原因呢?她觉得她就跟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狗血的追问着男主:为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突然跟陌生人一样?接下来崔胜贤是不是要跟她解释一堆不得已的理由,让她死心?会是什么理由呢?性格不合?我们不合适在一起?或者在一起之后才发现我爱的不是你?嗯,还有没有其他更扯的理由?不知道崔胜贤会怎么跟她说呢?
南绘都觉得她抽了,都这会了还有心思想这些。崔胜贤一直没有说话,南绘一直在等他开口。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是尴尬和沉默,这是她接过他电话中最纠结的一次。
长长的沉默过后,南绘听到崔胜贤说了一句话,一句比任何理由都让她觉得难堪的话。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
他跟她说对不起,一个理由都没有!南绘从来不知道这三个字会让人这么难堪,她右手紧握成拳,惨白着张脸,满心的不置信。
他跟她说,等他回来带她去看樱花,他还带她去看了烟花。
他跟她说,有事你跟哥说,别藏在心里,这不是客气的时候。就算天塌了还有哥在呢,有事哥顶着。
他将她困在怀里,低声跟她说:南绘,哥之前没少打你电话的。
他让她去学驾照,他跟她说,有天哥的伞他会还给他的。
他跟她说,小心眼的丫头,哥以后有事也跟你说。
他抱着她问她有没有想他。
他牵她手的那个晚上跟她说他很开心。
他家里买的东西都是情侣款的,从鞋架上的拖鞋到浴室里的毛巾,由点连成线,触目所及都是成双成对。
他跟她说,这是家里的钥匙,他跟她说家里缺个女主人。
他跟她说,戒指哥很喜欢,以后会经常戴着。
他还跟她说,丫头啊,哥晚上许了愿望,许愿说要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但是现在呢?他跟她说对不起。所以呢?这一切只有她自己一个像个傻瓜一样,把他说过的话许下的承诺当真了?他发的短信,他打的电话都是他一时的兴致么?眼里有雾气涌上,她紧紧咬住嘴唇不说话。
电话那边还是沉默,事已至此,崔胜贤的意思已经那么明显了,她还要继续缠着他接着问为什么吗?那不是自取其辱么,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指甲深深印入掌心,她看着天花板拼命想压下眼底那股酸意。不能哭,她跟自己说不能哭。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疏远,都不能哭。
嘴里有铁锈味漫开,一直到逼回泪意,她才张口说话,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点,“嗯,我知道了,再见。”然后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崔胜贤双肩垂下,手机紧紧握在手里,那丫头的反应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他以为她会跟他说:oppa是在讲冷笑话吗,这个玩笑不好笑。或者她会质问他为什么,要他给一个理由。而不是简单的一句:嗯,我知道了。
不哭不闹的,却让他更堵心。
他有听到她的呼吸声,比平常重。她是在控制情绪吧,心疼漫上心头,可是他不敢说,只是沉默。长长的沉默过后,他听到她说:再见。
再见。不是礼貌的告别,是真的再也不想看见他了吧,话里带着决绝让他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他心慌。愤怒的他抓过书桌上的笔架狠狠摔出去,笔架砸到墙壁上落地的声音,笔散落了一地。好愤怒,胸膛的那股怒气激的他想破坏这一切。书,歌词本都被他扔出去,茶几上摆放的物品全部被扫到地上。瓷器落地的清脆声,装水果的盘子被远远的丢出去,水果到处滚。室内一片狼藉,即使这样还是不足以发泄他的怒火,他喘着粗气,南绘,南绘。他叫着她的名字,颓然的坐在地板上,南绘,我很难过。
南绘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她刚刚一直不肯挂电话是对他还抱有期望。在他说了对不起之后,她长长的沉默,她想着他会得意的跟她说:哈哈,被哥吓到了吧。她笑自己,都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了么?崔胜贤又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一直沉默,她就知道他是说真的。她一直在等他开口,哪怕他随便给她一个理由都好。她从最初的期盼到最后的失望,满心的灰冷,如果这是他要的,如果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如他所愿。
右手拉起左边的袖子,白皙的手腕上戴着漂亮的手链。她高高举起转了转,崔胜贤的眼光很好,送的手链很漂亮。银色的手链随着动作在灯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这是他送自己的,从今以后她不会再戴。她伸手脱下,将它收进首饰盒,锁好。
又拿过手机将为他专门设置的铃声删掉,特别分出来的组也删掉,通讯里的他重新归于一般人之中,或者以后将不会再联系。
她唇抿起,很想跟他说:崔胜贤,你知道不知道,你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杀一切,但是这句话你听不到了。你也永远。。。不会知道我的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呜哇,傍晚的时候还会一更,酷爱快来夸奖我。。。。
、68chapter67
这个晚上;睡不着的不止崔胜贤一个;南绘一样睡不好。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跟他打电话时她说的平淡,挂掉电话发会了呆;她进浴室洗漱,该干嘛干嘛去。她以为她会很洒脱的;结果她还是会去看他发的短信;看着看着鼻子就酸酸的。一句一句话里带着的情意让她揪心,不忍再看;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她赶紧将手机放到一边,爬上床铺关灯睡觉。
她以为关了灯会好一点,谁知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幽暗的室内,静的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断的问,不断的想,到底哪里出错了?这一切太过突然,突然到让她一头雾水,打了个她措手不及。
呵。。她苦涩的笑了笑。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他放弃她了,她跟自己这么说。一颗心犹如被石头压得,沉沉的让她有窒息的感觉。她坐起来,抚着胸口顺气。她一直跟自己说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的。只是为什么眼睛还是酸酸的想哭,心也闷得喘不过气。
她扭头看着窗户那边,庭院里留的灯透过窗帘照进室内,只有一小块的投在地板上。她出神的盯着那一小撮的灯光,曲起双脚环住自己。头靠在膝盖上,她吸了吸鼻子,她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已经凌晨三点了,她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晚上注定要失眠了吧,她想。失恋的人要怎么办?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知道她心口堵得慌。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事实上就算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坐了快一个小时,她才又躺下,拉高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她不知道她几点睡着的,闹钟响时她感觉才睡着,伸手摁掉闹钟,她转了个身,头疼的很,喉咙也疼。今天不想去上班,不去上班好了,她跟李室长请假。李室长听她声音不对劲,问了一句,“南绘,你是不是感冒了?”
感冒么?可能是有一点,昨晚受凉了吧?她嗯了一声,李室长叮嘱她要记得多喝开水,要记得吃药,交代她外出衣服要多穿一些,然后就批准了她请假。她又躺下,转个身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沉,一直到下午一点多才醒来。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让她觉得难受。进浴室洗漱完后,换过新的家居服,她下楼做午饭。睡死了居然连饿都感觉不到了,简单的熬了点稀饭,吃完她就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了半个小时左右,她去拿感冒药。家里放置药品的柜子上,感冒药还是年初那次感冒时崔胜贤带过来的。白色的袋子系着被她扔在一旁,当时她嫌弃它,随手一扔就没去动它。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还是在老位置。
她伸手拿下那个袋子,袋子里各种各样的感冒药都有。她翻了翻,有冲剂也有药丸,不同的牌子都没有重复过的。权志龙拜托他给她送药,那时的他是很不耐烦的吧?因为他后面告诫她不要装病去骗权志龙的注意力和怜惜,他还跟她说要好好的爱惜自己。
她低头拿了一种感冒药,看了下说明书,就得水一次性吞下。白色没有糖衣的药丸苦涩的很,药丸一到喉咙就吐出来,嘴里都是药的味道。再也没有人会轻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慢点吃,也不会有人拿糖给她让她去掉嘴里的苦味。她吐掉药丸,一直咳嗽,咳的眼泪都出来了,长长的睫毛被泪珠打湿。
她伸手擦了擦眼睛,暗骂自己没用,又重新拿过两颗药丸,机械的往嘴里送。吐掉一次就吃第二次,吐掉第二次就吃第三次。她吃完药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看着湿了一片的衣襟,她觉得又要去换衣服了。她想,下回吃药时要在脖子处挂一个围兜,就跟小儿一样。
家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权志龙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出现过。他去哪她没兴趣知道,一下午她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毛毯拉高过膝到小腹,双手缩进口袋里。固定的频道,电视里播放什么她就看什么。日渐西沉,投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