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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九州朝龙 作者:神族土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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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援之力登上峰顶,果真是不可能的。
只有这对面山崖离此较近,却也相隔了几十丈远,不借助外力也是无人能够跨越的,当真有“一根铁链悬天际,不是飞鸟难近身”的险要。
中峰之上,花香弥漫,云遮雾绕,又兼群山环抱,一峰突起。人身在这个地方,不仅有种众星捧月的快感,还有种身处世外仙境的清静恬雅。
总之这个地方让烙月觉得,可以不用去理会世人的爱恨情仇,将一切烦恼都抛得干干净净。
于是他不禁笑道:“这真是个好地方啊?”
晓梦夫人本是要烙月离开中峰的,那知烙月竟然夸起这个地方来,这分明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嘛,晓梦夫人哪能忍受,拔出宝剑,又想要和烙月打上一架。
朵儿慌忙劝道“师傅!你就让清风哥哥留下吧!他现在余毒未清,出去会死的!”
其实这晓梦夫人并不是个无情之人,只是现实让她学会了冷酷,她既然没有将烙月这个人看透,就不会冒险将他留在中峰。这人武艺高强,谁知道他留下来有什么样的企图。
这中锋之上,尽是女子,闹出点什么事来就不好收拾了!
不过看见刚刚被救,如今还自虚弱的朵儿,她心中还是感激这个人的。再看烙月,虽然他强装镇静,但其实刚才的毒药让他受害不小,若是常人,只怕现在已一命呜呼了,可是这个清风却没有死。
这时只见送人出谷的兰儿和鹃儿回到了广场,晓梦夫人给两人交代一阵,无非是多防着清风的话而;烙月听得惯了,也不去在意;晓梦夫人说完,将朵儿交给兰儿、鹃儿,拖着身子上楼去了,她也受伤不轻。
朵儿看着清风,只觉得心儿乱跳说不出话来。他刚才可是中了毒,忙给他把脉。这脉一把,朵儿就觉得奇怪;脉象紊乱不堪,清风应该是没救了,可是这人却在她面前,除了双手发黑之外,并无其他的异常。
再仔细看清风手上的黑块,却是在渐渐消退,或者说是浓缩,最后只是在手心残有一个黑块,就像握着一朵云。
朵儿忙问清风怎么回事,清风只说解释他也不知道,只是这毒素好似扩散不开,不仅不扩散,竟还在减少。其实这血蛊本身就是人间奇毒,麟童的毒只怕还差些。
不过还好当今世上中了‘血蛊’的人不多,若是让朵儿知道他中了血蛊之毒,只怕烙月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好在这朵儿年龄尚轻,也未见过血蛊,没有辨认出来。
兰儿、鹃儿两位姑娘也觉得清风神奇,这人藏在高楼,她们也在高楼,可是竟然没有发现他;还能顷刻间俯冲而下,抓住麟童;而且以身试毒,将朵儿的毒全吸到自家身上。
最最最让人着迷的是这人长得俊美倜傥,潇洒风流;这世上的男子有情有义的吧,武艺未必高强;武艺高强的吧,也未必长得俊美;可是眼前这人却三样都全了。
兰儿、鹃儿忙把烙月和朵儿扶进了房间。烙月只觉扶她的女子,身体温暖,香气扑鼻,却是兰花的味道,脱口说道“姑娘可是叫兰儿么?”
女子脸一红“我是叫兰儿,公子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公子认识我!”
“我不识得姑娘,却识得姑娘身上的兰花香味!”
说完已将烙月扶进了阁楼之中,烙月慌忙道谢。兰儿却是说道“公子坐着,我去取些解毒的药来?”说完带上门去了。
这房间之中珠帘悬挂,香炉中正往外散出一阵清香,却与女子身上的兰花香味相似,若有若无,淡而有味,清而不俗。再看床上,绣花的枕头,兰纹的被面。却是干净整洁,看不到一个褶子。
一下明白过来,这难道是兰儿的闺房吗?正自奇怪,只见兰儿端着一个盘子回来了,盘子上面是几个药品,写着清肺丸、洗肠丸、醒神丸、花露丸……不一而足,却都是治病的良药,解毒的良方。
烙月却是问道“你可有一种银针,被银针刺中便会全身麻醉,大脑清醒,却无知觉!”
兰儿笑了“这是我们蛇谷的独门麻醉针,你又不需要开膛破肚,用这麻醉针有什么用!药房就有,你若要,等一下我拿几支送给你!”
烙月虽然百毒不侵,可是却两次被这类药药倒,一次是阿曰斯楞酒中下的,害烙月被铁链所缚;一次是晓梦夫人针上涂的,害烙月被刺了一剑。
看来这血蛊解不了这种药物的毒,只怕这才是血蛊的克星,能通过这类药物治了血蛊那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血蛊发作死去了。
烙月忙笑道“多谢,多谢!”却是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这是兰儿的闺房么?”
兰儿忙答道“我们这儿是从不宿客的,所以没有客房,只能委屈公子了!”
这怎么会委屈了烙月呢,这么好的待遇,他正求知不得呢!只是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
烙月心中虽然想留,可也不便久留,身体恢复了一点,他就出了阁楼,去山石间走走。来到这样的地方,若是被困在房中,那就太不值得了,还不如四处走走,领悟一下这美好的景色。
山高落曰低,不远处,落曰又圆又大,滚在山坡山,逐渐末了身影;烙月看着心静,便倒在了近旁的花林之中,透过花瓣去看落曰金黄的余光。
渐渐地烙月竟然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有个人正在轻轻啪打烙月的脸庞,耳中传来“清风哥哥,清风哥哥”这样的字眼。
烙月这才睁开眼睛,只见:山虽高星辰不近,衣再薄清风不凉。只是花已睡去,夜也沉了下来。身旁却是朵儿。
“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清风哥哥不在兰儿师姐的房中,朵儿还以为清风哥哥走了呢?”
“这里这么美,我哪里会走呢?真想一辈子不走,就待这里了!”烙月看着满目的飘渺星辰和身旁的夜里睡花,只是有感而发。
朵儿却听着高兴“那好啊,也让师傅收你做徒弟。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练功,一起学医了!”
烙月只是奇怪“为什么要做你师傅的徒弟呢!”
“那是当然了,兰儿师姐、鹃儿师姐是师傅的提地,牡丹师姐、荷花师姐是师傅徒弟,还有梅儿师姐、菊儿师姐……她们都是师傅的徒弟,朵儿也是师傅的徒弟,凡在山上的人都是师傅的徒弟,你自然也要是师傅的徒弟了。”
烙月只是在心里发笑,这家伙的确可爱得紧,笑了一阵只是饿了,肚子也开始叫唤起来。
朵儿嘿嘿笑了,摸了摸;烙月的肚子道“它饿了!”
说完转身去了,过了一会儿拿来了一些糕点,也是菊花糕、桂花糕……总之都有花有关“这地方不应该叫蛇谷,应该叫百花谷!”
朵儿惊喜“这里原本就叫百花谷,只是外面的人说是蛇谷罢了,其实这山上一条蛇都没有,偶尔要蛇入药了,还得下深谷去抓呢?”
烙月只是奇怪“这风峰上还有下深谷去的路吗?”
“有啊,只是常人走不了,朵儿也走不了,只有师傅和兰儿师姐、鹃儿师姐几个轻功好的人才走得,清风哥哥轻功这么好,自然也是走得的!”
烙月吃了几块糕点,向朵儿打听药房在哪里,烙月还是想去寻上几枚银针,好好研究一下。
朵儿以为烙月是要医治身上的毒,心中好不愧疚,这才带烙月去。原来这药房是在阁楼底下的一个石室,难怪烙月找不到。
烙月取了银针,跟着朵儿准备出石室;那知朵儿刚刚上到顶屋,晓梦夫人突然闯出,一掌朝烙月啪去,烙月向后一扬,避开了掌力,被*回了药房,只听哐当一声,顶门关闭,石室中一片漆黑。
烙月竟然被关在了药室,再想去推开那倒扣的石门,那里还撼得动;烙月忙吹亮火折,寻找出路,才知道这药室六面皆是石壁,掌力啪在上面,石室只是岿然不动,灰尘也不曾抖落一点。
烙月好不气馁,这晓梦夫人真的是我的克星,竟然每次都被她算计,真是失败啊。
再看这药室,尽皆是些自己叫不出名的药草。只认得那鹿茸、虎骨等小部分,烙月看了半天只觉没趣。选个位子坐下,练习吐纳之术,将那琴谱魔音在脑中放了一遍又一遍。
只觉得身体中气力均衡,他正在极力减少运动,减少身体的消耗;久而久之竟然练起了龟息之法,慢慢地进入了假死状态。
但要出了这要命的药室、石牢,我烙月从此远远避开这个晓梦夫人,免得遭到算计。也不知道这晓梦夫人和烙月上一世结了什么仇,做了什么孽。
烙月相信他上辈子肯定欠晓梦夫人什么,或是人情,或是金钱,总之这辈子是下世来还她的,只是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
只可惜加上这辈子欠的,烙月是永远也还不清了,因为这是笔糊涂账,谁也算不清楚。
可是烙月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这石室虽厚,但肯定有通风的点,于是烙月撤了龟息之法,又来细细查看石室的每一个角落。


第一四二节 五彩百花阵
烙月找遍了整个石室,却连个通风的孔洞都没有;就算是有,只怕这个时候也已经被晓梦夫人给堵上了。看来是注定要被困在这石牢中了。
静坐半天,烙月只觉这东边石壁有轻微的振动声;这东边难道还有一个石室么?说不定子那里就有出路。
于是烙月将耳贴在东边石壁之上,却是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可是不像是人声,倒像是老鼠撕扯打架的声音,这样的地方没想到还能有老鼠,也真是奇怪。
这地方老鼠能活,烙月多半也能活;闲话不说,先闯出这个石室。于是烙月细细敲打东边的石壁,选一个最薄的地方,股劲啪了过去石壁微振,果真有反应,看来猜测不错;他回头重提真力,灌注到手上,然后再全力劈出,这下石壁开裂,传进来一股浊气。
烙月管不了那么多,又啪一掌,果真啪开了东边的石壁,这下浊气更胜,闻到了腐尸味和血腥味;在这黑夜中,突然能闻到这这样的气味,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怖。
烙月慌忙吹亮火折,细细观察。
这也是间石屋,只是比药室宽敞得多,石屋中停着十几个白色布台,尽皆盖着白布;这尸臭味和血腥味就是从这些白布底下漫上来的,而且源源不断。
难道这是个停尸间吗?可就算这是个停尸间,也不可能有这样新鲜的血腥味啊,这血倒像是刚刚流出来的。
中峰并没有刚刚死去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烙月好奇心作祟,准备掀开白布瞧瞧下面到底是什么。那知掀开白布一看,是个黑色棺淳,尸臭味正是从这上下盖之间的缝隙传出来的。
看来想要看到这棺淳中的物事,非得要开棺不可了。烙月虽然不怕诈尸,也不怕鬼怪,可是这阴森森的石屋中,又是深更半夜一个人,心中还是有点发虚。
不过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烙月轻轻推开棺木,尸臭味更浓,血腥味更浓。只听棺盖掉到地上,石屋中发出一声回响,像是一声鬼嚎。
烙月将火折罩到棺木上头,顿时惊呆了,接下来就是狂吐,把吃下去的东西,一下子全吐了出来。
棺木中有半棺木的鲜血,而鲜血中爬满了又大又黑的黑虫,那黑虫正在啃食一架尸体,颅骨露出来一节,只见眼窝中、鼻孔中爬得到处都是。
一阵吐完,烙月慌忙将棺盖重新盖上,又盖上了白布。这样的东西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种以血养尸,兹毒生虫的法子,不是养蛊的法门吗;而且按这个样子养法,养的应该就是‘血蛊’。
而烙月身上恰好就中了血蛊,这台巧了!
晓梦夫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养‘血蛊’做什么。这样害人的法子,这样阴毒的的东西,她养它做什么,这和烙月中蛊毒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即使没有关联,烙月也敢断定,这不是个吉祥的地方,这与外面的美丽风景相差太远了。只要有机会出了这个石屋,我非一把火毁了这个地方不可,免得害人害己。
弃棺不顾,烙月忙在石壁周围找出路,出了这间屋子再做打算。苦寻无果,烙月只是叹气。
等不多时,有人进来了!石门洞开,两人撑了火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听一人说道“菊儿姐,你说师傅也真是的,非要养这些恶心的东西!还好不是用人的尸体,只用这些马羊来代替,不过也忒残忍了?”
另一人却说道“梅儿,我可告诉你!你这些话可不能当着师傅的面说啊,师傅她会伤心的!”
菊儿又说道“不过我听人说,师傅的丈夫,就是因为中了血蛊的毒才死的,所以师傅下定决心非要解了这个血蛊的毒,所以才养这些恶心的东西!”
梅儿却说道“这些话你也不能在师傅面前说,这些话师傅最不爱听了,也不爱别人提起!”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就是和梅儿姐闲叨叨嘛,我哪敢在师傅面前说啊?”
梅儿又说道“看看没有异常就出去吧,早课的时间到了?”
菊儿‘恩’了一声,两人再次走到石门前开了门准备出去,烙月却紧随其后,出了石门。没想到还是一个石室,只是这石室已然有了光亮,也听到了鸟雀的叫声,但还是个地下石室,光线却是从顶门传来的。
石屋中陈列得有木头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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