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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易道堂吉祥饰品店-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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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算出结果不是不可能。可每个轮盘都有差异,比如倾斜度,摇晃度,反弹度等等,所以每换一张轮盘准确度都会大打折扣。为了增加准确度,出轮盘老千时一般会猜至少三个号码。

这个中年男人浑身的衣服几乎都脱光了,若是有探测仪很难藏住。而且他一次只猜一个号码,还一猜一个准……

如果他不是技术特别高超的老千,就是撞了邪。

有疑惑的不光我们两人,因为三个赌场保安走过来。他们分开人群,领头的保安对中年男人说道:“先生,请你走一趟。”

中年男人双目圆瞪:“怎么,赌场不让人赢钱吗?”他边说边脱下裤子,连内裤都脱下来,露出猥琐的部位,“瞧,我没出老千,我有神助,别耽误我发财!还不信?好,让你们看个够!”说着他又脱下了鞋和袜子,还冲保安晃了晃自己稀疏的头发,“有没有出千?有没有出千?”

保安兴许也被他的举动弄愣了,赶紧拿起通话机与上级商量。按照赌场惯例,不能确定老千的存在赌局就得继续,见保安们不吭声,中年男人招呼大家:“继续继续。”他又看了看天花板:“这回是22!”

上了赌场,赌徒全都不是人。周围的赌客,不管是男是女,包括我都没有因为他光溜溜的身体难为情。一听他说号码,周围的人又纷纷下注。

只见珠子转了一圈,停在了22的位置,果然他又猜对了。

众人一阵欢呼。

这时领头模样的保安对两边使了眼色,其余两人搀着中年胖子就往外走。

中年男人气得嗷嗷乱叫,两腿乱蹬:“你们做什么?我没出千!我有神助!不要耽误我发财!黑店啊!我没赢够一亿不能停下来,你们会害死我的!……”

……

喊着喊着,他的身体渐渐泛出了绯红的颜色,通红通红的,被开水烫了似的。随后口里吐出一堆白沫,全身触电一样抽搐了一阵。瞪大眼睛,身体僵直地朝后面倒去。

保安见势不妙,忙对对讲机喊:“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有顾客突发心脏病。”

“我觉得他没有作弊。”突然,童德诺轻声道,“这么邪门,八成跟一个叫king的邪神有关。”

“king?”我不解。

“对,king……”

没等童德诺说完,我抬头不经意间目光掠过不远处。

那边一队人正往赌场外走,走在中间的男人一袭笔直的白色西装,正同张君野说着什么。侧面的容颜淡定得像昆仑皑皑的雪山,放佛连岁月都掀不起半点波澜。

只是短短瞬间,我的心脏就一阵狂跳,几乎从冲破胸膛。

不由自主大声脱口而出:“哥!哥哥!”

赌场里熙熙攘攘,吵闹声很大,我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看见他同那群人已走出赌场大门,我用力挤开眼前的人,追了上去:“哥哥!白知秋!”

一口气追出大门,又追出走廊,我已累得胸口发紧,气都喘不上来。眼见白知秋上了门口一辆迈巴赫,我胸膛紧紧缩,眼前雾气朦胧。顾不上累,使出吃奶的劲狂奔:“白知秋!”

可他的车开得很快,眨眼功夫就绕出了阶梯花园。

要追不上了,白知秋又要消失了。

心脏一抽,脚下忽的踏空,我直直地摔下了大门台阶,左脚立刻一阵钻心肉痛。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往远处看,白知秋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知秋离开死域了?为什么他出来后不联系我?

迷糊中,有人跑到我身边想扶起我:“小姐,你没事吧,我们帮你叫救护车。”

我推开那人的胳膊,掏出手机,拨通白知秋和我的专用号码。和往常一样,听筒中传来关机的提示音,他仍然关着机。又拨通了张君野的号:“喂,张君野。”

那边沉默了一下:“大小姐……”

“我哥在你后面?把电话给他。”

那边又静了半晌:“大小姐,白少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不能跟你说话。”

白知秋竟然不跟我说话?!

闻言,我心脏闷闷一疼,一股暖流瞬间从胸腔涌出喉咙口喷到地上,一片刺目的猩红。

努力咽下口中剩余的腥味,我大声冲电话喊:“我要跟他说话,你把电话给他!”

张君野迟疑了一下:“小姐,没有别事我挂了。”说完挂了电话。

白知秋居然不理我,不是他,那绝对不是他。

一定是白汀宛姐弟搞的鬼,他们弄了个假白知秋。要不然就是张君野在捣鬼。不管是谁捣鬼,这背后肯定有一个可怕的阴谋。有人想趁白知秋不在谋夺他的财产,绝对是这样。

我要弄清楚!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咬牙站起身,顿觉一阵头昏目眩,忙扶住旁边的人。

129、第五章

童德诺赶上来:“白霖;没摔疼吧?”

顾不上解释,我一瘸一拐地走到休息厅;拿出手机打开谷歌查询信息。

上面的信息铺天盖地;最新的一条是《白知秋现身王露演唱会,曾被传失踪》:昨天,白氏集团CEO白知秋现身绯闻女友王露珠海歌友会现场。据悉,白知秋将于30号出席在澳门丽景湾酒店举办的海外文物慈善拍卖会。此前,白知秋疑似在隧道塌方中遇险失踪。

这个白知秋是真的白知秋吗?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是假的,他到底什么来头?太多问题在脑海中挤来挤去;神智浮在半空乱成一团,毫无头绪。

童德诺在一旁殷勤地侯着;一句话也没说。

想了半天;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差点忘了白知秋在澳门黑沙滩附近还有栋别墅。以前白知秋和我到澳门都住那里,房子里常年驻着菲佣。如果白知秋今天晚上参加拍卖会,那他多半会在那栋房子里留宿。当然,前提是他是真的白知秋。

打了辆的士赶到黑沙滩的别墅,我鼓起勇气走到小区门口验指纹。

“滴——”门居然开了。

心脏一阵激烈地跳动!

白家先前给我下了禁令,禁止我再使用白家的资源。我的所有卡都被冻结,我和白知秋的共同财产也都被冻结供给他人使用。但这个小区居然还识别我的指纹,是白知秋解除了我的禁令,还是白家没发现我和白知秋的这处房产?

琢磨着,我拔腿就朝自家的房子跑。没跑几步,听到后面有人喊:“白霖……”

回头一看,童德诺被保安挡在外面,这才发现自己忘了他还跟在身边。小区的安保措施十分严格,户主的朋友必须通过一系列身份验证才能进小区。

此刻脑海里全是白知秋,哪里还有心思理童德诺?我朝他挥挥手:“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跟我联系。”

他目光一沉,还是笑了笑:“好的。”

飞快跑到自家的别墅楼前,别墅周围的铁门紧锁着。越过花园往里看,小楼的大门也紧紧锁着。我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回应,忙拦住两个巡逻的物业保安,亮出身份证:“我是7号楼户主白霖,请问我家的菲佣charice在不在家?”

两个保安检查了一下我的证件,又用对讲机跟管理处联系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小姐,charice一个月前离开小区回国探亲,您的别墅已经空了一个月。小姐您是否丢了钥匙?如果丢了钥匙,请到管理处等候,我们立刻给您补办。”

我一愣:“空了一个月,男户主白知秋也没回来?”

“没有。”保安肯定地答。

白知秋没回来?原本突突乱跳的心脏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因为希望骤然缩小了许多。

拒绝保安让我去管理处休息的好意,我走到门口台阶上坐下发了会呆,又拿出电话打起来。可打了无数次,白知秋和田野都关着机。

麻木地拨着重复呼叫,渐渐的,鼻子有点发酸。从小到大,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需不需要,喜不喜欢,白知秋总是追着我赶着我。以前只要我一通电话,就算他在大洋彼岸也会立刻飞到我身边。我何曾想过会像今天这样,找他找得如此费心费力?

突然,电话铃响了。

难道是白知秋回拨过来的?!

心中一阵狂喜,赶紧接通电话:“哥……”

那边沉默半晌,才缓缓道:“我是易道。”

欣喜的感觉顿时僵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很难受:“老板,有事吗?”

“你在哪?”他问。

我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板你回店了?”

“嗯。”

我正在想该说些什么,他又道:“回来,吃晚饭。”

原来他以为我在易道堂附近。

我讪讪答:“老板,我在澳门,今晚不回去。”

“澳门,在哪?”

“澳门离咱们那挺远的。”

“我去接你。”

易道很少这么主动,我明白他的变化是因为前几天我俩突破了某种界线。这种事拖得越久越乱,我要找白知秋,不能让其他事影响我。长吸一口气,我鼓起勇气对易道说道,“老板,我想辞职。”

他语音微顿,声音依旧淡然:“不要辞职,我们可以,先处对象,过几天再,成亲。”

又是成亲?胸口吓得紧了一紧。

尽管白知秋不在家,我还是本能朝旁边的别墅看了一眼,声音也不由自主放低:“老板,我不想和你成亲。”

“白霖,我要对你负责。我要一辈子对你好。”这几句话,平时说话断断续续的他居然说得很顺溜。

满心都是歉意,不知道该怎样对这只老实的妖怪解释。只能狠下心道:“老板,真的很抱歉,我不能和你结婚,我不爱你。”

大概是我的语气有些重,电话那头的妖怪终于不说话了。

于是我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这次我看了看来电显示,见是方怡才接通:“方怡。”

“死在赌场了?欠钱跑路了?不跟我联系,打你电话一直占线……”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她连珠炮似的抱怨,我委屈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方怡,我哥,我看到我哥了……”

同我通过电话,方怡打了辆的士直奔我所在的方向。下了车,在大门口见到红着眼睛的我,她一面打开皮包拿出纸巾帮我擦眼泪,一面埋怨:“哭什么?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个男人?”又拉起我刚才摔破皮的手,“怎么摔的,不小心。”

我呜咽了一声,没出话。

“没出息。”她嘴上埋怨着,手却将我揽进了等在一旁的出租车,“咱们先找个凉快的地方从长计议。”

打车回到闹市区,我们进了一个小冰屋。方怡给我叫了杯冰牛奶,强迫我慢慢喝光冷静了一下,这才让我把事情的原委慢慢说了一遍。

听完,方怡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白知秋没主动搭理你,你就怕成这样?”

我听见自己开口:“他生死未卜,我每天都在担心。现在他脱了险,怎么能不联系我?要是那个人是假的,是不是说明,真的白知秋已经……”心脏一阵绞痛,眼泪夺眶而出,“会不会是白家确认我哥……所以他们才找个假白知秋出来稳定局面?刚才我去澳门家里,保安说他没回去……可他还有活动,今天应该不会离开澳门。以前在澳门,他每天都回家给我做饭的……”越说越害怕,“方怡,我不想活了。”

手和身体都抑制不住在发抖,从没想过白知秋会死去,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恐慌过。我生命的每一天都刻着白知秋的痕迹,无论是他像保护神一样保护着我,还是他像蔓藤一样勒住我脖子。无论是快乐的痕迹,还是痛苦的痕迹。我从未离开过他,他也从未离开过我。

如果有一天他完全从我的生命中退出,我的世界必定会变成空荡荡的沙漠,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再没有人因为我而开心,也再没有人因为我而生气……

再没有一个人随时随地将我放在心坎上……

“白霖,你是怕白禽兽死了,现在那个是假货?还是怕白禽兽活着,但是他不要你了?”默默流泪的时候,听到方怡再次开口,而我微怔。

白知秋活着,但是他不要我?白知秋可能不要我吗?

答案是非常有可能。

我离家出走前,白知秋曾让我谨记一条绝对不能触犯的铁律:必须保证对他的忠诚,心理的忠诚和身体的忠诚。

我曾经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爱上田野后在心理上背叛了他。结果,后来发生的一切让我再也不敢第二次违逆这条铁律。所以我虽然喜欢帅哥,却一直守身如玉,直到前一阵子抑制不住和易道……

还是在白知秋失踪期间……

白知秋,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不理我?照他的脾气,不理我只是前奏,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内容”。就好像炖一只桂皮鸭,要细细烫去浮毛,准备好作料,才开始慢火精炖三小时。

如果白知秋是假的,我不想活。可如果白知秋是真的,我想活也活不了。

特么的,我和他真是冤孽!

正在胡思乱想,方怡猛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瞧你,脸都白了,想什么?”

我扭头看着她:“他死我死,他活我还是死,这次我死定了。”

方怡一脸莫名:“你傻了,胡说什么?为今之计,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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