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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勾纹刀 作者:哓冕-第14章

小说: 勾纹刀 作者:哓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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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死亡原因是利器割喉,”流擎苍是一个小白脸,约有25岁,看起来有点娘,但确实很帅,他说话曼斯条理,完全不被此刻的悲伤气氛所动,看来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从伤口深度来看,应该是从左至右一刀割喉,死亡时间就在十分钟左右。”
“怎么可能!”燃天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卫道者,是不死者,他不可能被这么小的伤杀死的!”
“大鲸!承德!”燃天佑摇晃着地上的尸体,似乎觉得他很快就会活过来。
“冷静点,”流擎苍示意警卫们把燃天佑按住,略带自恋的笑了,“我知道卫道者,但是这个人显然不是什么不死者。”
“怎么可能!?”四个猛男齐上阵才把燃天佑拉住,他愤怒的挣扎着,把几个抱住自己的八臂哪吒甩开,指着尸体大吼道,“我就是不死者!他跟我一起的!”
“冷静点,”流擎苍打着手势示意燃天佑安静,然后对钟灵秀说,“给我一把枪,”
“你想干什么?”钟灵秀警觉的问道,右手去摸腰间的枪,但不想给流擎苍。
“对准他打一枪,”流法医用手比划成枪的形状,对着燃天佑,又对着尸体,“再对着尸体打一枪,你就看出差别了。”
“那种小枪对我根本没有用,”燃天佑恶狠狠瞪了一眼警卫,把正在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梵画月推开,“你离远点。”
“失礼了,”钟灵秀拿出手枪,“砰砰砰”向燃天佑开了三枪,然后又是“砰砰砰”向地上的尸体开了三枪。只见子弹撞上燃天佑的身躯,就好像撞上了钢板,全都被弹开了,只是将天佑的正装打烂了三块,露出淡蓝色皮肤,和闪耀的皮下银制电路;而打在地上尸体的三枪,在均承德的尸体上留下了三个血洞,子弹全都穿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只见燃天佑看着尸体上诡异的血洞,表情非常复杂,两膝瘫软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他用两手撑地,两行血滴从眼中淌了下来,滴到了地上。
“啊——————!”燃天佑突然发出了一声撕裂般的哀嚎,如重伤的困兽般仰天长啸,整个地下车库都响起了阵阵回音。他用手向地面狠狠的不停的砸去,在水泥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深坑。
“天佑,天佑。”梵画月上前,不知道该不该扶住燃天佑。
“他没事吧?”后面几个人也跟了上来,子菲鱼向旁边的梵画莺问道。
“不知道。”梵画莺根本没注意子菲鱼说什么,她正专注的看着燃天佑悲伤的表情,心想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竟然也如此性感。
乐锦鹏这个专业的摄影师拿出了照相机,结果发现他手心全是汗,于是又一只手从口袋里拿手帕,擦了擦。
“赶紧封锁现场,”钟灵秀对这一群八臂哪吒说,然后又拿出左手摆出手机姿势,开始打电话,“今天8点以后有人从别墅离开吗?”
“有的,一个自称是工程院的男子,”电话那边说,“8点15分从大门出去了。”
“他叫什么名字?”钟灵秀说。
“和君浩。”“查一下8点15分到8点半,门口和地下室的监控录像。”
“你,你,”钟灵秀指着两个八臂哪吒说,“去查查这个和君浩的档案。”
“是。”两个戴着大盖帽的警卫说。
“和君浩出去后就没有回大厅。地下室里的监控录像什么都没有显示,从8点15分到现在一直保持同一个画面。”
“保持警惕,不要让任何人从别墅里出去。”
“这个和君浩,一定就是凶手!”燃天佑听到了和君浩几个字,立刻想到了这就是刚才他撞到的那个男子,于是怒火冲天的吼道,“我为什么不当时就把他杀了!”
“现在一切还都不确定呢!”梵画月焦急的说,“不要那么早下结论。”
“和君浩真的是中州人吗?”燃天佑站起身,面带鲜血,质问着梵画月。
“他们应该都是啊。。”梵画月此刻面对愤怒的满脸是血的燃天佑,眼睛不敢直视他,小心翼翼的说。
“队长,和君浩不是中州人,是宛州人。他是伪造的户口证件”钟灵秀的电话此时不和时宜的用很大的声音说道。现在的情况下,和君浩的嫌疑的确很大。
“你听见了吗?”燃天佑指着梵画月怒吼道,“你害我错过了杀人凶手!我早就觉得他和和二长的很像了!他是血莲门一伙的!我本来可以拦住他的!”
“呜呜,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梵画月哭着说——“啪!”一巴掌打在梵画月脸上,把她直接扇到了地上,梵画月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玩偶,无助的倒在地上,长腿重心不稳,摔倒时直接把漂亮的粉色高跟鞋也折断了;发髻上的银簪撞到地面弹飞了,乌黑亮泽的长发散了一地;秀美的脸上多了五个青紫色的指印,在眼角攒了多时的眼泪,终于流到了地上,狠狠的渗进了混凝土里。这是她的男朋友第一次打她,原因仅仅是因为她说错了一句话!这一巴掌打的真的很重,打的她直接昏了过去;也许,被打更痛的,是她昏掉的心。
“天佑哥你怎么了?”正和子菲鱼在一旁站的远远的梵画莺看到姐姐被打了,赶紧跑到画月跟前,抱起倒地不醒的梵画月。画莺抬起头看着愤怒的燃天佑。一眼望去,似乎打画月姐的天佑依然是那么可爱,仔细一看,不,似乎更加可爱了。而子菲鱼也上前抱住梵画月,趁机抓住了梵画月衣服上黑色花朵的下面,刚好是左胸部,觉得那里非常柔软有弹性,而且似乎比自己目测的还要大;而且由于是真空上阵,甚至可以直接隔着衣服拨弄画月的小樱桃。
“我要去抓和君浩了,”燃天佑见到子菲鱼和梵画莺都过来了,似乎冷静了一下。他转过身,向均承德尸体走去,正在画封锁线的几个警卫看见他,果断同时闪开一条道。走到了朋友的尸体前,把他的眼睛缓缓合上;然后又拿起了他右手中的灯泡,紧紧攥在手里,那是斗祸的胸盔灯,没想到却成了他的遗物。
“你知道我的号,”燃天佑转身对站在一旁装作打电话的钟灵秀说,“有什么和君浩的消息了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钟灵秀赶紧把电话拿开,赶紧点了点头。
“燃先生,”流擎苍法医对燃天佑说,天佑停下来,看着他,“我觉得您的朋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失去了三味真火。”
“我会注意的。”燃天佑点了下头,转过身,走向斗祸黑马,与地上昏倒的梵画月擦肩而过,彼此谁也没有看谁——只不过一个不愿看,一个看不到。
满脸是血的燃天佑跳上黑马,黑洞一般,疾驰入白光下的黑夜之中。是愤怒,是恐惧。
“燃天佑走了,公司控制台注意看着他的行动。”钟灵秀对着电话说。
阴影中,一个人的嘴角微微松弛了一下,他放开已经没有胶卷的旧式照相机,不再照相,手心也没了汗;他的脸看起来放松了很多,似乎燃天佑的离开是一件好事。


第五章 家和医院(上)
更新时间20121112 12:11:56  字数:3319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北宋·柳永《蝶恋花》
梵画月躺在自己宽旷房间的丝绸帘红木雕纹床上,左脸上贴着膏药,她的母亲洲蓝天来看她了。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穿着华贵的旗袍,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看起来竟然像二十七八,完全看不出是二十岁女儿的妈妈。
“你醒了,”妈妈和蔼的望着女儿,慈祥的说,“医生看过了,没什么大事。”
“妈妈!”梵画月一下子坐起身,一把抱住了妈妈,放声大哭起来。她是被画莺和菲鱼弄到自己床上,在鸳鸯碎花毯子里一直裸睡了三个钟头,此时身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胸部被妈妈挡住,露出了香肌裸背。
“好了不哭,”画月的妈妈摸着自己女儿的脑袋说,“有什么事跟妈妈说。”
画月又哭了一阵,蜷缩进毯子里躺下,哽咽的对妈妈讲述了事情经过。
“你这孩子啊,”画月妈妈用手指绕过画月的头发,安静的听完经过,微笑着对她说,“没事,妈妈让他给你道歉。”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我,”画月缩在被窝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还打的那么痛。”
“我看着你和天佑一起长大,”妈妈对画月说,“那孩子和别人性格不一样。”
“我这么喜欢他,”画月哽咽的说,“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在乎我。”
“和天佑现在一样,妈妈刚来到你爸爸家的时候,也有很不舒服的感觉,”画月的妈妈说。
“是吗?”画月疑惑的说,“为什么?”
“你知道妈妈其实是宛州人,一直生活在南方,习惯和这里不一样,为了你爸爸才来到太极城,可是刚来时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而且你的爷爷也不喜欢我。“
“爷爷为什么不喜欢妈妈呢?”
“因为妈妈是宛州人,而且出身不好。妈妈以前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演员,我是在一个剧团里长大的,从没见过你姥姥姥爷,一次演出时,遇见了你爸爸,你爸爸那时候可帅了。”
“演员有什么不好呢?”
“那个时候宛州的各种剧团跟现在你们不一样,生活在社会底层,很多人会来找麻烦,女孩子很难保护自己。所以你爷爷不喜欢我,他觉得你爸爸最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就像画莺妈妈那样的;就算最低的标准,也要让你爸找一个中州人。”
“爷爷那么不喜欢宛州人,为什么还要让天佑到仁德公司工作呢?”
“妈妈跟你说,你凡事得让着天佑,因为他来这是来做人质的。”
“啊?!”
“你知道天佑的爸爸吧?他是议会的黑院议员,而且他们家还是旧宛州贵族,在狂霸天掌权以前,他们家族一直是太极城的领主。”
“那么厉害?我怎么从来没听天佑说过?”
“天佑他肯定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你见过他爸爸给他做的那一套皮下电路吧?”
“他说那是他小时候就有的,从来没说过是他爸爸做的。”
“那个东西装的时候是很痛的,你见过他身上钢铁一样,刀枪不入,但是那个东西是怎么装到他皮下的呢?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啊,我一直以为那是他天生的呢。”
“用钻机一直钻,不让皮肤愈合,然后把线放进去,也不打麻药,你知道麻药对他无效的。”
“啊!!那得多疼啊!!”
“他小时候就一直在做这样的事,他要长个儿,原来的线就得经常换。”
“哎呀。。。好可怜。。。妈妈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妈妈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爸爸上次来咱们家那会,你忘了?”
“哦,就是燃伯伯带天佑来,让我跟天佑出去那回。”
“对,他爸爸要咱们家帮忙,但你爷爷不放心,才让天佑到咱们这工作的。”
“那为什么不让他哥哥来?他不是有个哥哥吗?”
“你说他双胞胎哥哥燃天佐啊,他哥哥是将来血红教会的接班人呢,他比他爸爸现在官还大呢。”
“哦,这样啊。。。。。妈妈,我真的很爱他。”
“傻闺女~”妈妈用手指勾了一下画月的鼻子,摸摸她的脑袋说,“好好休息吧~”
“恩~”画月看着妈妈离开了卧室,抱住枕头,甜美的入睡了。
“你最好对那个混小子有点数,”洲蓝天从画月卧室走出来,对一直在走廊里等着的梵成义说,指着他的鼻子,“我总算是帮你骗住她了,但这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你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梵成义微笑着对妻子说,他斜靠着墙,似乎很放松,“我对天佑很放心。”
“你还放心!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洲蓝天一甩手指,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满,“那孩子有暴力倾向!”
“他还年轻,”梵成义似乎不为所动,“将来的路还很长。”
“他根本就是个刽子手!”洲蓝天愤愤的说,双眼睁的很大,瞳仁快速转动着,写着一丝恐惧,梵成义站直了身子,“而且他才只有这么年轻就。。。”
“你在宛州长大,你知道他们是很安全的,”梵成义把双手放在洲蓝天双肩上,看着妻子的眼睛,“画月也是我唯一的女儿,她是我生命的全部。”
“好吧,”洲蓝天冷静了下来,抿着嘴,似乎在努力使自己相信丈夫,“你心里有谱就行。”
“知道了,”梵成义缓缓的说,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放心吧。”
“现在我们已经查明均承德被杀的时间是在和君浩出大门以前,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凶手还在外面,你最好小心点。”
“知道了。”燃天佑脸上还残留着一些血痕,但不多,显然路上擦过了;他放下摆着六字的右手,一甩手表,从马上跳了下来,黑色的正装有些破损,袖子上有些污渍,向凤凰医院门前走去。这是血红教会所办的福利医院,主要免费为老人提供基本的医疗保障。旁边是几栋商业大厦,和教会的万之研究所。
“政府这次的打击行动使得新凤凰圣水在太极城状况有所改善,据说卫道者部队也在这次行动中发挥了神秘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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