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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巫踪 作者:墨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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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呢,只要有个能说得通的说法比什么都强。”我有些着急地说道。这个时候,高鹏也被吸引了过来。
刘震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你们一开始所到达的尸骨坛应该是一个古时候的祭坛,如果说抚仙湖底的古城的确是古滇国的都城的话,那么,这个祭坛就很有可能是古滇国进行大规模祭祀的场所。古滇国本身就是由很多民族所构成的一个国家,而在古滇国中,原始宗教也就是巫教的祭祀活动还是有很多的。”
“可是,祭坛离国都的位置会不会有点远啊?”我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高鹏在一旁打岔道:“中国古时候的皇帝,甭管都城在哪儿,要想封禅,还都得去泰山呢。”
刘震点点头,说道:“高鹏说的没错,清朝的皇帝早年的时候也曾经定期回到东北地区祭祀先祖,距离,并不能构成问题。”
“继续说。”我和高鹏一人啃着一个鸡腿像小孩儿听故事一样翘首以盼。
刘震不甘心,他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两个饺子,然后接着说道:“问题是,祭坛的下面的地宫,别说是在古时候,就是在当代社会,若是想造出一个那样大型的机关,都是很难很难的,之所以这么做,那就一定是为了隐藏住一些东西。”
他喝了一口啤酒,把嘴里的饺子都顺了下去,然后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在地底看到的那些石雕壁画已经把事情说得很完整了。很明显,古滇国的崛起,跟那个远山来客有关,是那个人教会了当地人冶炼及耕作技术,并且为古滇国组建了一支近乎于怪物的军团,抵御了外敌。还为当地人培育了两种蛊——龙蛊和麒麟蛊。”
“可是,那为什么最后古滇国又覆灭了呢?”我问。
刘震解释道:“根据我的猜测,我想,一定是到了后期,古滇国的人民开始骄傲自满,不再愿意臣服于那个人恐怖的统治下,尤其是,那个人明显是一个大巫,他的活人祭祀一定惹恼了很多古典国民,最终,那个人一怒之下,离开了古滇国。”
“那地宫中的那些咸鸭蛋的脑袋呢?”我继续问道。
“呃……”刘震卡在了那里,旋即又说:“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那些家伙应该类似于守护者的存在吧。在地宫里,你也看到了,到了最后,龙蛊和麒麟蛊都死掉了。我特意查了一些苗族的传说,有一种说法是,蛊不仅能够害人,有些时候,它还能够为养蛊人带来好运,而如果蛊死了,霉运自然就会来临。”
“我来做一个解释,你们听听。”高鹏插嘴道:“要我说啊,事情很简单。当那个挺牛逼的人物走了以后,古滇国的人后悔了,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根本养不活那些怪物。后来古滇国就把所有养猪好手都聚集起来抢救那两个大怪物,没抢救了,最后,古滇国的国都遭了秧。可是那群养猪好手,死了也不愿意放弃,化成冤魂也要继续抢救。怎么样,说的通吧。”
我和刘震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由失声笑了出来。
高鹏见状就急了,说道:“嗨,你们笑什么呀,我这不是也开动脑筋呢嘛。”
“我不是在笑你的猜想。”我解释道:“只是,我印象中的高鹏只对两样东西感兴趣,一个是生意一个是女人,你怎么也跟着琢磨起这些事情了呢。”
“切!”高鹏扔下鸡腿,喝了一口啤酒,说道:“那是因为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怎么相信你所说的话。”
“不相信你还跟着瞎猜。”我道。
“我不是看你每天因为这点破事弄得闷闷不乐,想帮你化解化解嘛。”高鹏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我和刘震笑了笑,干了啤酒,也没有再说话,正巧赶上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段小品,我们也就转移了一下注意力。
其实,高鹏的解释有一部分的确有些道理,但是最关键的一点他却解释的不对。如果说那些咸鸭蛋脑袋真的是古滇国的先民的冤魂,并且是为了拯救龙蛊和麒麟蛊的话,那么我估计他们应该不会对卜瑾那么尊敬。因为从当时的情况上来看,卜瑾并没有救醒那两个蛊,换句话来说,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相反,卜瑾收了它们的精魂。而那些咸鸭蛋脑袋似乎就在等待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当卜瑾做完了她应该做的事情之后,那些家伙也就灰飞烟灭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三个人都带了些醉意。刘震用胳膊肘定了定我,问道:“怎么样?决定了么?”
我知道他所问何事,于是我点点头,对他道:“我决定了,接替父亲完成交易,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是一笔什么样的交易。”
“那也就是说,你马上就要去湖北找梁赞喽。”
“不急,这一次我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无论是装备还是调查资料。”我说道:“我可不想像在云南的时候一样被当成傻子。”
“以后可能会很凶险啊。”刘震叹了一口气。
我点了点头,说道:“凶险是凶险,不过既然我父亲嘱托过我,梁赞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那我也只好去找他了。这几天,我也想通了,这不是我愿不愿意躺浑水的问题。问题不能逃避,我觉得,如果我不主动解决问题,那势必会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我正说着话,忽然眼角的余光瞥了里屋一眼,我惊讶地发现,卜瑾正站在门内,透过一条门缝紧紧地盯着我们看。
我猛地一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刘震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他继续问道:“仍然带着卜瑾去?”
“当然。”我的眼睛仍然盯着里屋的门,说道:“我觉得,在整件事情之中,她比我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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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火车上的算命先生【感谢冰点抹茶的两颗钻石和生日祝福

第一章火车上的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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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公历3月3日,农历正月二十九,老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然而,我却就在今天启程前往湖北武汉,去找那个天杀的梁赞。
和我一同前往的有卜瑾和高鹏,刘震由于近期接到了上级委派的考古任务,脱不开身,所以就没有一起跟着过来。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这一次再出什么意外,我可能真的会愧疚一辈子了。
本来,我也不打算让高鹏跟着我去,但是这家伙不管我怎么劝告,就是死活都要跟着我去。我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去,他告诉我说一来他并不相信我之前在云南所经历过的事情,二来如果那些事情都是属实的,那么他也想亲眼见识见识。当然,他对于梁赞,也有着极强的好奇心。
与上一次云南之行相比,这一次,我做足了准备,这准备倒不是指物品装备一类的东西,那些东西,只要有钱,到哪里都可以现买。真正可贵的是,思想准备,我大致了解了要去的地方,也大致了解了这一趟行程大概都会遇到一些什么人。不过最主要的是,这一次,我知晓了我的任务,起码是整个任务中的显性部分——追踪那个影响整个中国古文明的“人”。
但是,在这些天中,我也曾经起过怀疑,因为说到底,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父亲的一种猜测。虽然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在中国,的确有南巫集团的存在,但是这并不能表明那个“人”就确实存在。那么多的人,拼了命地寻找一个并不确定的“人”,这样的做法,值得么?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我的父亲已经在留言中提到了湖北,并且告诉我梁赞是我唯一能够相信的人,甚至是卜瑾,他都嘱咐我要加倍小心,那么,我也没什么可迟疑的了。这些天,我跟梁赞有过几次短暂的交谈,虽然在整个谈话中,他仍然不停地在抬杠,总是笑着调侃,但我还是在谈话中觉察到,梁赞在湖北那边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并且甚至开始有意或无意地催促我尽快前往湖北。另一方面,还有一件事情可以表明梁赞在湖北过得并不轻松,他在同一个地方绝不会呆超过三天的时间,总是在频繁地更换住所。可气的是,这家伙还没有手机,所以,我无法主动去联系他,只能被动地等待他的来电。
在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中,我告诉他我看到了我父亲的留言,告诉他我父亲让我相信他。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跟梁赞说出了我的疑惑,但梁赞却告诉我说他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任务,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我又问他是怎样认识我哥哥的,他只是说跟遇到我的情形很像。
然后,我又问了他跟我父亲之间的关系,这个时候,他明显地顿了顿,思考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说他和我父亲之间大概就是一种师徒关系吧。
我注意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一种很不确定的口吻,这也许表明,连他自己也对他和我父亲之间的关系感到有些困惑,于是,我也就不再多问。
梁赞告诉我,他之所以在湖北,是因为父亲这三十多年以来,在决定要追踪那个“人”的时候,做了一些定位。而古滇国和古庸国都是我父亲所做的定位之一,云南之行,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我父亲的猜测。我又问梁赞我父亲其他的定位在哪里,他却告诉我说知道太多对我没有好处,不再多说了。
时间正值下午两点十七分,我和高鹏、卜瑾已经在火车的卧铺上已经度过了枯燥乏味的好几个小时。
卧铺里一共有六个床位,我们三个人睡在同一侧,我由于身材高瘦,所以住在下铺,方便我的行动。高鹏在中铺躺了没一个小时,就跑到下铺来跟我凑热闹聊天。至于卜瑾,她躺在上铺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比尸体还老实。
我们另一侧的三个床位上,下铺是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他把后背靠在了卧铺的一头,从一开始就在专心致志地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我瞟了一眼书名,吓了一跳,那是柏拉图的《理想国》,而且还是大卷全译本。
他跟我们一起从沈阳北站上车,所以,一开始高鹏还打算跟他聊聊天。但是,这个青年总是多一句话不说,少一句话不问,跟他聊天就跟挤牙膏一样没什么区别,根本没法继续。
中铺睡着一个中年商人,不过,在到北京的时候,他就下车了,换了一个跟我年岁差不多的女子。那个女子的模样算不上漂亮(要论漂亮她敌不过卜瑾一半),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干净整洁,行事干脆利落,似乎是一个女汉子,不过最给人印象深刻的是,这个姑娘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傲骨,有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连高鹏这样的色鬼都愣是没敢搭讪。的确,有些人,他们天生就有一种贵族气质。
至于另一侧的上铺,火车在开到河南以前,一直都没有人。到了河南以后,车厢的门被人笨拙地打开了。
我和高鹏抬眼去看,只见一个容貌猥琐,身材黑瘦,嘴唇上留着两撇稀疏的八字胡的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有了进来。
“哎哟,这么多人呐!”老头儿说话的口音明显地往上挑——典型的河南口音。
很多人都对河南人抱有一些偏见,网上甚至总有人调侃说河南人骗子多而且喜欢偷井盖卖钱。这也难怪,在我们家那边,收破烂的老头儿老太太,十个之中七八个都是河南人。不过,我对这种说法一直不认同。因为河南胜本来就是中原大省,人口众多,所以免不了鱼龙混杂,人多的地方,招摇撞骗的事情自然不会少,这也很正常。不过,眼前的这个河南老头儿,确实给我一种猥琐奸诈的感觉。
老头儿手里提着一个相当破旧的行李包,东西倒是不多,但似乎很重。
老头儿费力地把行李包拿近车厢,逢人就笑,嘻嘻地笑,怪恶心人的。他把行李抬到我对床的那个年轻人的床边,说道:“小兄弟,东西太重,我就不拿上去了,放在这,帮我看一会儿行不?”
年轻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也流露出不悦的神情,只听他懒懒地说道:“随便。”
“小兄弟够义气,东北人吧。”老头儿笑嘻嘻地说。
“嗯。”年轻人不愿多说,拿着《理想国》挡住脸。
高鹏却在旁边搭话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东北的?”
老头儿一看有人搭理他,立马转过来冲着我和高鹏说道:“哎哟,这还不容易,一听口音就听出来了嘛!你们看我这岁数也知道,走南闯北很多年了,啥人没见过。”
“走南闯北?”高鹏天生就好打听,于是问道:“老大爷干啥的?”
老头儿一听有人可以说话,嘿嘿笑了笑,说道:“别管我叫什么大爷,干我这行的一般都称呼我为先生。”
“先生?”
老头儿掉了点头,竟然翘起兰花指,捋了捋八字胡,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个出马江湖客,掐指卜卦,风水五行,样样精通,道上的人客气,赏脸叫我一声袁爷,道号八千。”
靠!我情不自禁地别过身去,心说又是一个老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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