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密令老婆-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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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榛这几年苍老得很快,才五十六岁,看上去就像是七十多岁了一样。他日子过得很艰苦,在卖面人儿之前,他时常会饿肚子,身体暴瘦,他在夜市摆摊之后,生活略有改善,但仍然只能维持清苦的生活。他当年没在那场车祸中丧命,之后他也曾试着想联系陈月梅,可是魏婕太狡猾了,有一次魏榛冒险去见陈月梅的时候,差一点被魏婕一枪打中,那之后,他越发小心谨慎。认让翻一。
几年来,魏榛多番死里逃生,后来他终于是放弃了再回到魏家的念头,在不断的躲藏和逃命的过程中,他的思想发生了不少变化,慢慢的,他不再寄望重新回到从前的生活,甚至不想再的总裁了,他唯一的执念只剩下一个文启华的宝库。
魏婕想杀他灭口,这一点,魏榛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魏婕动手那么快并且下手那么狠,超乎他想象,令他措手不及,原本是想与魏婕之间互相利用,等得到宝库的时候再除去魏婕,可魏婕怎么会傻等着那一天呢,尤其是当魏榛绑架文菁不成,半路出车祸,魏婕当然不会留着这个人,趁机斩草除根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魏榛现在的形象,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加上体型暴瘦,蓄了一脸的胡子,满脸尽是皱纹和胡子,别说是文菁了,就算是魏榛的至亲见了他这副模样也认不出来。
魏榛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在外边摆摊的时候通常会刻意压着嗓子说话,听上去格外苍老,外型和声音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文菁才没能在夜市上没认出他。
魏榛早就知道文菁回来了,处心积虑地策划接近文菁,但都无从下手,直到有一次他在夜市上看见了文菁母子,正好小元宝又在他那里买面人儿。魏榛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激动,但因为乾廷和飞刀两人在,魏榛不敢怎样。
魏榛来峻景花园摆摊是前几天的事了,他耐心地等待着小元宝的出现,他一早就想好了,文菁是成年人,要想劫走不容易,但她儿子那么小点儿,他只要往木箱子里一塞就能把人带走。说起这个,魏榛心里万分感激自己那早逝的父亲,小时候向父亲学捏面人儿,本是闹着玩儿,想不到多年后竟然派上大用场。
谁会去在意一个捏面人儿维持生计的老人呢?他看上去是那么和蔼慈祥,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老人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小元宝被魏榛关在笼子里,这笼子是魏榛不久前自己做的。五年前他抓走文菁的时候就说了他准备了一个金子做的笼子来招呼文菁,那是确有其事,只不过后来金笼子被魏婕收去了,魏榛现在只能自己做一个铁笼子,把它刷成金色。
小元宝瑟缩在笼子里,他在做梦,梦里,他可以在幼儿园里跟小朋友们一起玩,他可以时常和妈咪一起外出,他可以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有个正常的生活……这些都是他在现实里暂时不能实现的。以前在伦敦有上学,回中国后,文菁为了避免小元宝的身份曝光,为了防止被魏婕那个恶女人知道,她只能尽量减少出门的机率,没有让他上学,他只能每天都在家里,面对的人只有妈咪,干爹飞刀。
人人都渴望有一个无拘无束的童年,小孩子更是应该去上学,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儿。小元宝盼着有一天自己能重返校园,但他很乖巧懂事,很心疼妈咪,所以从来不闹,他相信,等魏婕那个坏女人得到了该有的下场后,妈咪和他就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小元宝天真无邪的面容如天使一样纯净,时不时发出低声的梦呓,嘴角还在笑,流出一丝丝可爱的晶莹。
像魏榛那样邪恶的人也不禁被孩子这纯真的模样给煞到了,但那只是短短一瞬间,很快他那颗被黑暗侵蚀的心里,邪恶的念头疯狂滋长。
如今,文菁的儿子在他手上,何愁宝库不到手?
“哈哈哈哈……文启华,等着老子来把你的宝库掏空吧!”魏榛仰天狂笑,笑得浑身发抖……太激动了,多年以来的夙愿就快要实现,他会成为比“启汉”总裁还要富有的人!
魏榛是文启华的助手,他比外界的人更加了解宝库的价值,宝库里有哪些稀世珍宝,他知道得不少,起码有一半都是他参与到了盗宝的过程。魏榛当年曾辅助文启华盗宝。文启华是策划者,是行动者,魏榛和文启华的另外一名女助手就是专搞辅助工作。
文启华对两位助手不薄,但魏榛的野心太大,太贪婪,他不满足于金钱,他要的是那些稀有的珍宝。每一次文启华将东西盗了之后,两个助手能得到金钱上的报酬,宝物最后都是由文启华放进宝库,只有少数才会送给助手。这所谓的少数,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财富了,但是却无法填满魏榛的贪婪……
有生之前,不得到宝库绝不罢休!这就是魏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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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飞刀从手术室里出来,总算是脱险了,但由于麻醉药的作用还没过去,飞刀暂时还没醒来,文菁和翁岳天也无法得知关于小元宝被劫走的经过。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可劫走小元宝的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文菁精疲力尽地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死气沉沉的,她连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致命的打击,让她生不如死,除了心痛,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翁岳天一直陪伴着她,他心里也万分焦急,对方还真沉得住气,这都几个小时了还没动静,究竟是想干什么?
其实魏榛只是想要让文菁更着急,想要把她逼得崩溃。
魏婕打来电话,问翁岳天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会很快回去。
文菁不肯走,她要留在医院等飞刀醒来,她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小元宝被劫的情形。
翁岳天回到家里,魏婕早就躺在床上了,这个女人很敏感,一看见翁岳天就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
魏婕心里纳闷,他又怎么了?有什么事发生吗?他总是那么深沉,她越来越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亲爱的,还愣着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快点上来,被窝里好暖和。”魏婕说着,伸出手臂去拉他。
翁岳天没有推开她的手,只是目光格外阴冷,透着一丝狠厉,睥睨着魏婕,沉声说:“你有没有做过让我无法原谅的事?”
气氛一僵,魏婕心里“咯噔”一声,翁岳天的话,让她心虚地缩回了手,慌乱地别开视线,脸色极为不自在。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不要对我这么凶嘛……”魏婕勉强让自己笑笑,心里可是混乱无比,她还没下决心要坦白,还在犹豫中,难道他这么等不及了吗?她以为翁岳天是指的婚礼上文菁说的那些事,以为他在催她坦白交代过去的罪行。
翁岳天所指的是小元宝被劫的事,他并没有排除魏婕的可能xing,在没搞清楚对方是谁之前,他对魏婕依然会保持怀疑的态度。而魏婕却不知他的想法。
翁岳天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小元宝那可爱的小身影,他心头有几万只野马在奔腾,狂卷的愤怒在咆哮,深深的恐惧感,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本该在医院陪着文菁,但他却回家来了,抱着一点希望,想要从魏婕嘴里问出一点有用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点蛛丝马迹也好。可他有些迷茫了,魏婕的眼神不像在装,难道真的不是她指示人干的?
此时此刻,正在医院病房里的文菁,终于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文菁浑身在发抖,紧张得难以呼吸,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声……
“你儿子在我手上,不想他死的话,你就把宝库交出来,否则,我都管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对了,我拍了一张你儿子的照片,现在就发给你。”男人说完就掐线了,在文菁还处于极度的震撼时,来了一条短信是小元宝的照片,他被关在一个金色的笼子里,双眼紧闭……
金色的笼子?文菁如遭雷击一般,狠狠被劈中,她做梦都忘不了曾经有个人说过要把她抓走,关在一个金笼子里……回想刚才电话里的声音,那是……那是……
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文菁魂飞魄散,在想到那个人的名字时,文菁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翁岳天的电话。他才一接起来,只听文菁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是魏榛,是魏榛劫走了宝宝!”
深夜一通电话,而且是翁岳天刚到家不久就打来了,看他匆忙的样子又是要出门,魏婕不禁火冒三丈,跳下床冲上去抱住翁岳天的腰……
“老公,你要去哪里?你去见谁?”魏婕又气又急,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了文菁。‘。
翁岳天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思再耽搁,用力掰开腰上的手,阴沉骇人的脸色极为可怕,沉声说:“我有事。”
“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去见文菁?”魏婕不依不饶,不死心地上前去拉住他的袖子,大有不放手的架势。
翁岳天停下脚步,冷冷地横过来一记凌厉的眼神,阴森的气息顿时让魏婕心头一颤……
“我再说一次,我有事。”淡淡的口吻,却有着一股摄人的威严。
魏婕被这种压迫感逼得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松开了他的袖子,怨怒的目光望着他,目送他离去的背影,魏婕紧紧握着拳头,对于文菁的恨意更深了……迟早有一天,她要让那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翁岳天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文菁还在飞刀的病房里。
翁岳天先前才离开病房回家去,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又再次出现,文菁的精神状态比起他走那时更差。
沙发上蜷缩着的身影在瑟瑟发抖,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红肿的双眼无神,呆呆地望着他。此刻的她,脆弱得好像玻璃娃娃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碎……
心痛的感觉一秒都没停止过,翁岳天无声地将文菁搂在怀里,紧紧地,贴得不留一丝缝隙,只恨不得能将这小女人揉进身体里去疼着。他泛红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心底的酸胀感一波一波往上涌……以前总是在电影里看见一些关于小孩子被绑架的故事,但真正轮到自己了,才知道,这种滋味简直就是人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文菁软软地倒在翁岳天怀里,连嚎啕大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眼泪不停地流,没有语言能形容她的心痛,如果宝宝有什么三长两短,文菁这条命也就去得差不多了。
默默地摸出手机,塞进翁岳天手里,文菁颤抖着闭上眼,她不敢再看那张照片,她真的快撑不下去了,精神上的凌迟,比的折磨更加消耗人的生命力。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宝宝被关在一个金色的打笼子里,他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带着笑意,也许宝宝是在睡梦里,但当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处境时,他会怎样?那么小的孩子,如何能经受得起这样恐怖的事件!
翁岳天浑身都在战栗着,肝胆欲裂,双眸变成赤红色,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魏榛那个老混蛋,怎么死都难以消除心头之恨!
窝在他宽厚的胸膛里,文菁的身子不再那么抖了,有他在身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体味,熟悉的温暖传来,她冰冻的心才会有一点知觉,她才会感到自己是活着的。她本以为不会再跟他有所交集,可是因为宝宝出事,他毫不犹豫地来了,并且是回家之后又再返回医院找她……文菁心情复杂,说她一点都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如果不是翁岳天还陪着她,她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宝宝的事……
现在这样与他抱在一起,她忽然就明白了他曾说过的那句话这辈子都别想彻底摆脱他。
是的,有宝宝的存在,那是她和他的血脉,是两人生命的延续,是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曾经相爱过的最有利的证明,怎么可能断了牵连,断了牵挂?
翁岳天温热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得眼神里不经意流露出心疼:“魏榛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打电话来?”
“没有……”文菁软弱无力地挤出这两个字,心痛得要命。
翁岳天狠狠一咬牙,却还是柔声安慰:“那个混蛋一定熬不住多久的,我们继续等……宝宝是他威胁你的筹码,他不会让宝宝有事的,放心吧。”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很清楚,魏榛会留着宝宝的命,但如果他用其他方式来伤害宝宝的,那……
文菁知道翁岳天在安慰她,可现在她就是需要有人安慰,有人给她打气,在她耳边鼓励她要继续撑下去……尽管知道安慰的语言有些苍白,尽管知道宝宝活着但可能会被魏榛折磨,可文菁已经不敢去想那些了。
“魏榛要是再打电话来,我该怎么办?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宝库在哪里……我那什么去换宝宝啊……都怪我……小时候,父亲告诉过我的……可是我想不起来父亲当时说的是哪里……都怪我……怪我!”文菁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脑袋,为这事,她痛恨了自己千百遍,可就是想不起来,回忆就像在某个地方被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