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爱弥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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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格则在夏维尔眼神强烈示意下坐到了他另一边,身边挨着尤妮斯,倒也没觉得尴尬,很自在地放好餐具。
“终于可以开饭了。”夏维尔用很不耐烦的语气说完便自动开始吃饭,一点都不在意其他人。
餐桌上的人都很了解他的性格和作风,大家都没说什么,安静地用餐。
这顿饭吃得比夏格想象的轻松,至少她吃得很饱,身边的尤妮斯也从头到尾没说什么。
这是位很有教养的大小姐,夏格得出了结论。
用餐完毕,夏维尔凑到夏格耳边低声说了句便离开了,夏格看着他上楼的瘦削背影,脸不自觉红了。
伍德讳莫如深地微笑着送别安德森和尤妮斯,尤妮斯走之前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二楼尽头,没有见到夏维尔重新下楼,她失望地垂下了头,跟着安德森离开了。
“那位是佩恩家族的大小姐,佩恩的BOSS只有一个女儿,她将是毫无疑问的继承人。”伍德不知何时来到了夏格身边,神出鬼没地说道。
夏格愣了一下,然后颔首轻声道:“我帮你收拾餐桌。”
“不,千万别。”伍德连忙阻止,表情凝重,“事实上我知道你跟维尔有约,请赶快去吧,我不希望打扰你们,否则明天开始你将再也看不见我。”
夏格不由一笑:“别把他说得那么可怕,你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那么不近人情。”
“当然。”伍德抬手摸摸夏格的头,以长辈的语气道,“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都在这里了,我还需要担心什么呢?请快去吧,不要让他久等。”
夏格乖巧地点头,和伍德道别后就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她和夏维尔住,伍德则住在一楼。
来到夏维尔房间门口,夏格不由想起了他上楼前在她耳边说的话。
“来找我”……找他做什么?他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换药,更不需要吃药,所以让她去找他干什么?
带着这种让人悸动又焦虑的猜想,夏格敲响了夏维尔的房门,她敲完第一下房门就打开了,夏维尔笔直地站在里面,上身赤着,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西裤,连脚都是光着的。
“怎么光着脚,虽然屋里很暖和但这样也很容易生病。”
夏格直接将他推进屋里,弯腰从门边的鞋柜里给他找鞋,她完全不知道她今日特地换上的茶色真丝连衣裙在深深弯腰时会春光乍泄,因为能见到这一幕的只有夏维尔,而他绝对不会说出来。
夏维尔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后,笔直地立在她双腿后面,她挺翘的臀部随着她找鞋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晃动着,偶尔会擦过离她很近的他,那位置刚好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夏维尔眸色沉了沉,身子前倾,长臂撑在了高高的鞋柜上,身下贴上了夏格的臀部,正在找鞋的夏格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试着直起身,可弓起上身后却碰上了他的胸膛,他立刻长臂一揽将她困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白皙的耳廓,修长的手娴熟地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将她胸前的柔软从文胸里解出来,将那因为地心引力而朝下垂着的丰满胸部全部握在手中。
那柔软而丰盈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销魂的男声过后,是他满足的感叹。
“真棒。”
夏格的脸快烧起来了,她的手按住他在她胸口乱动的手,窘迫地说:“别这样,快住手……”
夏维尔被她这么一说还真的松手了,甚至还放开她朝屋子里走去。
夏格以为他生气了,看向他后却发现他只是坐在床边喝酒。
他手里端着一杯Dry Martini,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被特别的杯子衬得越发漂亮。
夏格捧着红彤彤的脸颊走向他,没好气地说:“餐前酒在吃饭前不喝,现在才喝,错乱了吧。”
她嘀嘀咕咕的话落入夏维尔耳中,他非但没有刻薄地反驳,反而淡淡地温和道:“不,我的正餐才刚要开始。”
夏格茫然地看着半躺在床上将长腿斜搭在床边的他:“什么意思?”
夏维尔放下酒杯,敞开双臂朝她微笑着说:“过来,夏格。”
他叫她夏格,不是夏小姐,不是小家伙,也不是小鬼。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经温和地叫她的名字,她总觉得那两个普普通通的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变得非常暧昧,也非常好听……
夏格不由自主靠近他,修长丰满的身体包裹在一件真丝连衣裙里,茶色的裙子有些透明和单薄,蓬松的黑色长发柔软地披在背后,她栗色的眸子里神色迷蒙,翘翘的唇瓣非常性感。
十分理所当然地将靠近的女孩揽入怀中,夏维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
“嗯……”夏格不由轻吟,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他高大的身材全身心地压着她使她有些喘不上气,她尝试着推他,手心却碰到了他赤着的胸膛上那敏感的凸起,于是唇上的吻忽然停下,他柔软的唇瓣顺着她的脖颈而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慢条斯理道,“你想摸什么?”
、23。 猎杀少女心
夏格羞窘地推开夏维尔;站起来慌乱地整理头发和裙子,懊恼地说:“干吗突然说这种话;太犯规了。”
夏维尔平躺在床上沉沉地睨着她说:“哦;抱歉;我太紧张了。”
你?紧张???
夏格费解地回头看他;见他一脸笑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家伙在逗她玩呢!
她有些微怒地抬步想要离开;夏维尔却在这时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变穿衣服,衬衫、袖扣、领带、外套,一件不落,一丝不苟。
夏格脚步一顿,诧异地望着他:“你要出去?”
夏维尔将黑色的西装帽戴好;侧首睨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只是点头。
他难得没穿一成不变的灰黑白三色衬衫,而是穿了一件矿紫色的。做工考究的黑西装外套配上那偏暗的紫,平添了一份往日里没有的十分隐晦的情欲气息。
“已经很晚了,你要去哪?”夏格走到他身边,仰头看着他问。
夏维尔也不看她,只是淡淡地说:“当然是出去消磨时光,毕竟这里没人需要我,而我却需要一个人来帮我解决它。”他说话间便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某处,夏格刚刚平复下的心跳再次窜起,她俏脸通红,却没有抽回手。
她的反应让夏维尔有些惊讶,他颇感兴趣地睨着她,神色带着戏谑,夏格看着实在不爽,豁出去般双手齐上阵,直接扯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给脱了。
夏维尔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少女,就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但那惊讶却并不达眼底。
他绿色的眸子深处是某种得逞的隐晦笑意。
“觉得这样比较舒服吗?”夏格压抑着急促地呼吸,探进他的内裤里握住那坚硬的某物哑声问。
她的视线盯着他被包裹在最后一层布料里的东西,柔软白皙的小手握着那里,手法生涩却又勇敢,如此矛盾的表现让她此刻看起来极具诱惑力。
“哦……棒。”夏维尔感慨地说。
夏格听他这么说颇有些成就感,但很快他就阻止了她继续动作,抱起她回到床边,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吻着,很快将她脱得只剩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但是……也没必要那么急。”
他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解释,听起来非常合理,他说完话就直接将夏格的内裤以粗暴的手法扯了下来,薄薄的蕾丝被他扯坏了,那条内裤完全报废。
夏格惋惜地看着她最喜欢的内裤,眼神略带委屈,夏维尔十分慷慨道:“我会买更多更好地给你。”
他的话让她委屈的表情变得愉悦,但下一秒她又因为他的补充而欲哭无泪。
“让你穿给我看。”
……这个混蛋!
“如果我因为太激动而做得不够好,请不要讨厌。”他在她耳边轻吻,低诉着自己的顾忌。
夏格耳根发痒地轻哼一声,对于自己被剥光而他却还穿得很整齐这件事非常不满,于是她便抬起手胡乱给他脱衣服,她的呼吸在这期间愈发短促沉重,脱了半天也只是脱了他的外套。
穿着黑色西装的顶级刽子手猛地一下把夏格的大腿掰开,一切行为都那么理所当然。
夏格害羞地转开头不敢看他,他却强迫地她看着他,并且威胁道:“不看着我就吃了你,虽然你看着也照吃不误。”
“……不要说奇怪的话!”夏格崩溃地瞪向他。
夏维尔通常都表情讥讽冷漠的脸庞上露出一抹邪气的浅笑,将早在刚才便解放出来的凶器抵在少女湿润的入口,某个发现让他十分惊讶和愉悦。
“还以为你很老实,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他的耳语让夏格的下线跌停,她愤怒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下,将那坚硬的某物夹在自己身下柔软的缝隙里,轻哼了一声后倔强道:“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她煞有介事地快速解开他的衬衫,看着那惊艳颜色下布满伤疤的身体,一点都不觉得恐惧。
他的身体很美,真的很美,给谁都不怕看。他手臂上的刺青在衬衫袖子里若隐若现,更给他增添了一份危险神秘的色彩,让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徒生出一股征服欲。
夏格褪去遮挡物,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臀部,望着他深邃的绿眸扶住身下坚硬的某物,让它抵在自己**的入口,然后一咬牙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唔……”
无需怀疑,两人都因为这忽然的侵犯与被侵犯而异常难过,夏格因为被硬物第一次侵入而感到无比疼痛,夏维尔也因为通道的狭窄与通道猛然地收缩而被夹得满头冷汗,他虽然感觉不到痛,但被夹紧的束缚感却也够他无奈,他看着夏格,想说什么,却被夏格捂住了嘴。
“不许出声,你肯定又要扫兴。”夏格的嘴唇都白了,她微微弯身捂着夏维尔的嘴,强忍着疼痛缓缓起身又慢慢坐下,那越来越坚硬的庞然大物在她身体里缓慢进出,她出的汗比夏维尔更多,随着她倔强的动作愈发频繁,夏维尔拉开了她按在他唇上的手,轻轻地舒了口气。
“你有什么感觉。”他沙哑地问。
两人都是第一次,夏格现在的感觉只有疼,还有害羞,但她已经豁出去了,也不打算扫他的兴,所以口是心非道:“很舒服。”
“骗子。”
夏维尔拆穿她的谎言,翻身将她再次压到身下,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即便是第一次也没有任何早X的危险,事实上为了防止这一点,那杯martini里加了点好东西。
他的尊严是绝对不能被“第一次早X”羞辱的,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在所不惜。
“你一点都不舒服,很疼对么。”夏维尔温柔地轻抚夏格的脸庞,夏格在他手心蹭了蹭,轻轻“嗯”了一声,娇媚的声音带着短促的喘息,听得人心都快融化了。
夏维尔低头爱惜地吻着她的耳垂,夏格因此不得不歪过头方便他的特殊癖好,而这个角度她刚好可以看见他右肩膀上性感的纹身。
汗湿的白皙强壮的肩膀上,栩栩如生的纹身带着要命的诱惑力,这样极致完美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人热血沸腾,就连那背后的伤疤也变成了帮凶,让这样一个身经百战历经沧桑的男人对少女充满了致命吸引。
夏维尔为了不让夏格那么痛,一直忍着没动,他并没什么经验,自负如他也没有去看什么书或者碟片,所以现在只好僵在那里毫无举措。
这个在任何事情上都很有决断的男人偶然间小小的笨拙是猎杀少女心的利器,夏格捧着他的脸,凝视着他的双眼动情地说:“维尔,继续。”
夏维尔眨了一下眼,并没立刻动作,似乎在猜测她还痛不痛,是不是还在口是心非。
在这样濒临失控的局面下仍然可以为她忍耐,这样的迁就让夏格十分窝心,她主动吻了吻他的鼻尖,柔声道:“现在……我感觉很好,嗯……我有一种……”她感觉
身体内被他充满的异感,红着脸道,“有一种生命好完整的感觉。”
斯斯文文的情话,有些保守的用词,轻易点燃了火山。这种落差感可能更让人无法忍耐。
夏格被那倏地急促起来的律动顶得身子不断向前,险些撞到床头,夏维尔贴心地用手背挡在她的头和床头之间,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能让她跑掉,睁大眼睛凝视着她在他身下皱眉,低吟。
她的手在他背上无意识地抚摸着,另一手在他频繁的进出间不自觉落在身下,被褥被她抓出暧昧的皱褶,一切都那么美好。
他身上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器官渴望她,这个认知让夏格内心火热,理智失控。两人拼命向对方交付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投诚一样乐此不疲,一直折腾到夏格再也支撑不住才勉强休止。
滚烫的液体随着他的离开从身下某处溢出,夏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她的男人趴在她身上呼吸,她有些冲动地开口道:“别离开。”
这三个字成功让男人停止了脱离她的身体,再度进入之后那温暖的感觉让两人都轻轻感叹。
夏维尔没有言语,在高潮那一瞬间他承认连他这样的人意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