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爱弥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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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地活下去,让你碍眼一辈子。”
“可以请你闭上嘴吗?否则我就先用胶布封上你的嘴巴再做别的事。”夏格恶狠狠道。
夏维尔视线下垂,无意识地落在她露在短裙外白皙修长的双腿上,他嘴角微勾,居然真的闭嘴了。
夏格没再言语,安静地去解他衬衫的纽扣,期间不可避免地弯下腰贴近了他一会,他温热的呼吸飘荡在她颈间,她有些不自然地缩回身子,无视了他小腹处依然系着的纽扣,直接开始替他清理肩上不太乐观的伤口。
美工刀很锋利,她当时手下也没个准头,划的口子又深又长,他半个肩膀都是血,她手里拿着先进的清理仪器,一点点将他肩膀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嘴唇始终抿得紧紧的。
夏维尔十分闲适地闭眼靠在沙发上,对此不痛不痒,就好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的不是他一样。
的确,没有痛觉就是有恃无恐,他习惯了这样,有人帮忙处理伤口他没道理还自己费事。
夏格一点点帮夏维尔把药上好,然后贴上医用胶布,这个世界的医用胶布和过去的不同,技术先进了很多,已经取缔了绷带,既方便又快捷。
夏格做完这一切,思索了须臾,起身走到他面前去解他剩下的衬衫扣子。
她想给他脱下来拿去洗了,毕竟染了血闻着很不舒服,他已经闭起眼好一会了,她约莫他是睡着了,却不料自己来到他身前,站在他双腿间去解他纽扣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毫不费力地将她按进了怀中。
为了不摔倒,夏格只得分开腿跨上了他的双腿,她跨坐在他修长有力的腿上,上身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手撑着他的肩膀,下意识想要拉开他们的距离,但夏维尔在她腰间的手却微微使力,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又要干吗?”夏格拧眉看向他。
夏维尔缓缓睁开眼,凝视了她一会,忽然道:“你刚才问我的那些问题我一并回答你:是的。”
“……什么?”夏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回答她问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过女人,是不是还是处男的问题,他居然真的回答了,而且还承认了?
不,等等,既然是刚才的所有问题一并回答,那是不是也包括那个是不是喜欢上了她的问题?
面对夏格惊疑不定的注视,夏维尔面无表情地口是心非道:“够了,不要自作多情,我的确是喜欢上了你,但你得这么断句:是喜欢,上了你,而不是喜欢上了,你。”
夏格顿时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了,有些嘴角抽搐地看着他。
说起来,他年纪这么大还这么禁欲,如果不是没时间那就是同性恋,又或者是那方面有问题。
依照他对阿德里安的态度来看,他应该不是同性恋,那么他现在也很有闲心跟她在这玩“过家家”的游戏,应该也不是没时间,如此一来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夏维尔叔叔,不行就不要逞强,嘴上说得再厉害都没用,让我们来谈谈心,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夏格语重心长地问,表情十分认真,“有病要治啊,你有很多钱不是吗?”
……天然黑,黑人不见血,成功报仇于无形。
夏维尔被她问得无语,冷笑着沉默了一会,忽然挺起身子逼近她,瞪着她的眼珠说:“看来我必须亲身替你解答一下这个问题,才能让你明白一件事。”
夏格看着他危险的表情,有些忐忑地问:“什么事?”
夏维尔的手毫不留情地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探进她的大腿根部,惹来她一声尖叫后慢条斯理道:“在我面前脑子进水的后果就是,让你阴道出水。”
完蛋了,这下真的要碧血洗银枪了,夏格感觉到那快要挨到自己内裤的手指茫然地想,整个人都僵硬了。
然而,上天还没残忍到让她的第一次在鲜血奔涌中度过,伍德侦探在这个关键时刻走进了屋里,并且因为他们此刻的造型而惊呼了一声,猛地咳嗽起来。
夏维尔倏地推开夏格站起来,烦躁地扭头便朝楼上走,夏格呆滞地站在原地,僵硬地跟伍德打招呼:“嗨,伍德先生,你好,很高兴见到你,你出现得太及时了。”
“……是吗,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伍德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消失在二楼的黑影,表情十分尴尬地直视地面。
夏格有些恍然,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和夏维尔有亲密接触,甚至是和他上。床。
在知道他们不是亲生父女,而是亲属关系在堂叔侄这种三代以外的血缘关系之后,那种因为乱伦而产生的负罪感减轻了很多,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底里有一股对某些事的期待。
……真是奇怪,明明是个吝啬毒舌又鬼畜的臭男人,为什么会是他呢?难道是因为女人天生的慕强心里吗?又或者是他在战斗时的认真与强大让她对他产生了某种征服欲?
夏格虽然很困惑自己对他的感觉究竟属于什么,但她很确定自己并不抗拒和他真的发生什么。这在某些方面已经说明了她是什么心理,那么……
夏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二楼尽头,随后恢复平时的模样,微笑着朝伍德微微弯了弯腰:“欢迎回来,要喝点什么吗?”
、不纯洁陷阱
伍德是个十分沉稳的人,而且非常见多识广,跟他聊天永远不会感到枯燥和无话可说。
他有着湛蓝色的眸子,以及绅士儒雅的外貌,通过和他交谈,夏格发现他是个不管情商还是智商都非常高的男人,而那些恰到好处的幽默又在某些方面体现了他其实还有点童心。
夏格在观察着伍德,伍德也同样在观察夏格,两人的互相打量全都不动声色。
夏格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纯净的眸子,娇艳的红唇,乌黑柔亮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以及她笑起来的样子,令人心动。
时间在愉悦的交谈中总是过得很快,意识里只不过是片刻功夫,但发现时却已经是晚上了。
提醒他们的还是从二楼下来的夏维尔。
夏维尔瘦削修长的身材被一成不变的黑西装包裹着,外面穿了一件长及膝盖的黑色呢子风衣,他绿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两个人被他这样的注视都显得十分局促,他们一一站起,夏维尔对此却只是冷笑了一下,无视他们直接出了门。
他出门不久,引擎声便响了起来,夏格来到门口观望时黑色的车已经消失在下着雨的夜幕里。
“他去做什么了?”她只好回头问伍德。
伍德看了一眼挂钟,道:“我也不清楚,时间不早了,夏小姐还是先吃晚饭吧,维尔估计不会回来太早。”往日里他这个时间出去应该就是彻夜不归的节奏,不过碍于眼前少女不太高兴的表情,他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夏格神情恹恹地朝伍德摇了摇头:“我不饿,您吃吧,我先上楼休息了。”
伍德很绅士地没有深究她不吃饭的原因,并未强留下她吃饭,夏格拿着自己的东西在二楼随便挑了一间房,锁好门便坐在床边发呆。
看上去是在发呆,但实际上她却是在思索,夏维尔离开时脸色很难看,如果不是因为要去办的事比较棘手,那么就是因为她和伍德聊得太久而吃醋了?
脑海中不由又浮出了某个惊人的想法,该不会……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有点高兴又有点忐忑,夏格怀着这样的心情洗了个澡。洗完澡,她躺到床上盖着被子望着天花板发呆,犹豫半晌,她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夏维尔的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系统的嘟嘟声,就好像她此刻的心跳一样,让她不由一阵紧张。
没多久夏维尔便接了电话,声音有些轻喘地问:“怎么了?”
“……我打扰你和美女办事儿了吗?”夏格咬牙问道。
夏维尔那边沉默了片刻,有些低沉地说:“开门。”
于是夏格打开门后就看见夏维尔站在她门外,面无表情地垂眼望着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手机铃声也没听见,难不成改静音了?
夏格将夏维尔上下一扫,他还穿着那件黑风衣,具体里面怎么样看不见,但血腥味是闻得到的。
“你又受伤了?”夏格紧张地把他拉进屋里,关好门开了灯便把他推到床边坐下,急忙去拿药箱,“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弄得一身血腥味回来,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那么容易受伤?”
夏维尔嘴角抽了一下,冷淡地说:“我有说过受伤的是我吗?”
夏格动作一顿,将手里的东西放回桌上,回眸看着这个长着薄情寡义嘴脸的男人道:“也对,你不伤害别人就已经不错了,哪有人能伤到你。”
的确,夏维尔这样的人,不跟你说话就已经是恩赐了,更别谈伤到他了,除非他自愿。
夏维尔睨着夏格穿着长长黑色衬衫的窈窕身影,眉峰慢慢靠近,看起来十分不满,夏格忙道:“实在不是我想衣衫不整,是你没给我购置睡衣,之前的衣服脏了我洗了,新衣服睡觉穿会有褶皱,所以我才拿了一件你的衬衫来穿。”其实她是挺担心只穿内裤和T恤睡觉的话会再次出现之前在宾馆发生的尴尬事件,但她不会说出来就是了,说出来一定会被他讽刺和嘲笑。
少女乌黑的秀发贴着白皙的皮肤,那细致的肌肤被黑色的衬衫衬得莹莹生韵,被灯光照得仿佛珍珠般漂亮。
她似乎有些害羞,见他这么毫不遮掩地直视她,有些羞涩地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从她红润的小嘴朝下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她浑身上下到处都透着诱人之色的丰满身躯,即便是在宽松的黑衬衫包裹下也能看出曲线,那双踩着干净地板的脚没有被鞋子束缚,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看的人口干舌燥,也不知是不是她有意为之。
其实夏格多多少少有点小动作,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用上了。
她在夏维尔的注视下慢慢朝他走过去,然后抬起头看着他的脸问:“所以呢,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夏维尔听到这个问题,一反常态地没有用讽刺的语气,而是很平静地回答了她:“我又回了一趟那个墓园。”
“什么?”一想到那个恐怖的地方夏格就紧张,更不要说这家伙居然在下着雨的深夜再次回去了,“你回去做什么?为什么不白天去?”
夏维尔扯开双臂靠到床头,闲适地垂眼睨着少女的身体,嘴角似有若无地挑起,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富有魅力,他的嗓音低低沉沉,带着男性特有的沙哑与磁性:“如果不是为了送你回来我根本就不会离开那里,要知道阿德里安身后还有一个怪物在,不除掉那个隐患你觉得我可以睡得安稳么?”
夏格猛地想起那个恐怖房间里挂在墙上的壁画,不由喃喃道:“对啊,他还有个男朋友。”
还不算太笨。
夏维尔轻笑了一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腰间,遮住了某些不太适合现在暴露的地方。
夏格看着他异样的动作,特别天真无邪地说:“你盖被子干什么?冷吗?先把风衣脱了吧,被雨淋湿了还穿着肯定不舒服。”她走上前,接过他顺从脱下递来的风衣,挂到衣架上后忽然想起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于是她尴尬地回头道,“您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夏维尔单手支着头,长腿搭在床边,视线非常直接地望着她道:“我见到了阿德里安的伴侣,他带了猎物,也就是活人回去,这些血是那个人的。”
“……真可怜。”无辜惨死,能不可怜么。
夏维尔对此十分不屑,他不予置评,只说自己要说的:“相比阿德里安,这家伙的警惕性要高很多,也更难对付,所以我先回来了。”
夏格点点头道:“所以现在他还没被解决掉对么?”
“是的。”夏维尔直起腰,半坐在床边道貌岸然地看着她说,“所以他随时可能会找到这里,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完成你父亲的嘱托,今晚我会睡在这。”他说完就侧身背对着她躺回了床上,故作矜持地平板道,“晚安。”
夏格:“……”真是悲喜交加,姨妈估计要明天才能走干净,今夜真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忠于你的心
夏格眼神复杂地望着床上瘦削颀长的背影,她双臂环胸靠在桌子边,皱眉思索了一下,慢慢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有些头疼地揉着额角。
夏维尔无疑是个聪明人,但她觉得用精明才形容他更形象。他挑剔,完美,注意细节,倔强,执拗,大部分时间都很毒舌。他衣着低调却考究,举止优雅体面,表情时常轻蔑嘲讽,否则便是冷漠残忍,这样一个从哪里看都不是她Type的人,她却愿意和他同床共枕,甚至……
这种思考往往都不会得出结果,夏格最后还是放弃了继续浪费时间,关灯朝他走了过去。
她绕到床的另一边面对着他躺下,他此刻微闭着眸子,双手环胸,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但她知道没有。
夏格一直都紧紧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