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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异体-我的绯色天空-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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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拿着雨伞呢吗?”赵楠无所谓的斜眼看着雪落。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现在有点情绪激动,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万一出事了我没法跟蚊父交代!”雪落一跳一跳的来到赵楠面前抢下葡萄,拍着赵楠的脑袋道:“你赶快去把我追回来,不然你什么也别吃了!”   
    赵楠抬起头很无辜的看着雪落,两手一摊道:“你这丫头真是多余,难道你还炕出雪的心思吗?她很冷静的,她不过就是去向当事人讨说法去了,不管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她都会回来的,你等着就是了……”说罢,又把葡萄抢了回去。   
    “你是说我去找风忍了?她要当面问清楚吗?”雪落惊讶道,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看着赵楠问道:“我和我的谈话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听了?”   
    “嘿嘿,天际不可泄漏,你个小丫头怎么可能知道我那浩瀚如海的智慧是多么的深不可测……”   
    赵楠没淤理雪落,只是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远处贴在房间门板上那一大陀雪落根本炕见的“史莱姆”,他的异体“菌”。   
    ……   
    虽然还是下午,但阴雨连绵的天气却让天空显得更加黯淡了,即便手表的指针很明显的显示着是下午四点,但昏暗的光线却让人疑心已经是傍晚了。雨很明显的小了许多,但这种细雨反而预示着这场雨并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停下来的,街上的人流和车流相对刚下雨那会儿已经多了一些,但依旧行匆匆。   
    医院就在眼前,我快速跑进医院的门庭,在收起雨伞的瞬间解除了我身上的异体同步状态,甩了甩有点湿的头发,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我后急匆匆的进了医院的大门。   
    梁雪冰的生命也快到了尽头,说起来我真的欠她很多,可我想不到什么可以报答的方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好好庆祝这个可能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生日。当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庆祝生日了,记得以前每次过生日都是我去准备东西的,所以倒也算是轻车熟路。   
    “鲜、生日蛋糕……”我一边走,一边低头回想着刚才置办的东西,“哦,还有一样,差点给忘记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放着的小盒子,还好,没有跑丢。   
    盒子里面是我送梁雪冰的生日礼物,说实在的,为了想这个礼物,我真的想得头都快炸了,因为我发觉我根本就不知道梁雪冰喜欢什么,也可能是因为我根本不了解她,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自己想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虽然说礼物这东西就是传达祝福者的心意,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自觉的又把盒子拿出来想看看。就在我刚刚拿出盒子的时候,没留神前面的路,一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我这一撞的力气并不小,但没想到那个人却连晃都没晃,我却摔了个四脚朝天,连装礼物的盒子也给甩飞了。   
    “你没事吧?真是对不起,我挡到你的路了……”一个很温耗男人声音响起,接着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手上拿着我装礼物的小盒子,“这个是你的吧,小心点,别再弄丢了。”   
    “谢谢……”   
    我双手一撑地面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接过了盒子,正要道谢,可刚抬头看清眼前人的面貌却愣住了,后面的话在嗓子眼里晃了好久都没有出来。   
    面前这个人居然是我那日在酒吧里面遇到的那个面苍白的中年男人!   
    “大叔,你怎么在这里?”我不自觉的问了一句,但话一出口就发觉说错了话,因为这个人不可能认识我这个本来的样子,于是急忙掩饰道:“我是说,这里的房间已经被废弃很久了,你看,还钉了木板贴了封条,你是不是找不到要找的科室了?我可以带你去……”   
    我顿时为我的机智而感到庆幸,因为这个男人面前的的房间确实荒废了,以前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我上下楼经常路过这里,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这个中年男人看到我的样子后,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神,但随即温豪:“谢谢你了,我并没有找错,我不是来俊的,只是想来看看这个曾经有我回忆的地方。”   
    “这里?不就是两间空屋子吗?”我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知道点什么。   
第十七集 第五章~第六章   
    “这里在十八年前并不是现在这样荒废着,这里两个房间本来是都是接生室,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才给封起来的。”中年男人苦笑了一下,眼神中又出现了那天晚上的苍凉,指着其中一个房间说道:“我的子就是在这个房间给我生下一对双胞胎儿的,但结果她们三个同时死在了这个房间,我每年都要过来看看,就好像扫墓一样……”   
    我点点头,这个中年男人那天在酒吧对我说起过他和他子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淤深问下去。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个房间居然是以前的接生室,我还以为是仓库呢。   
    “哦,是这样啊……”我将盒子塞在了口袋里,对着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叔,是这样,我还有事要办,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哎,请等一下……”中年男人忽然叫住了我,很诚恳道:“我的子在临死的时候跟我说过,她在住院时曾经把给我们孩子起好的名字装在一个坛子里,埋在了一个叫洗心亭的小亭子下面,我不知道那是哪里,能麻烦你带我去找一下吗?”   
    洗心亭?听着有些耳熟……哦,我想起来了,那是在医院东边后山那片树林的一个很小的凉亭,正好建在一个突出的边缘。亭子周围种的都是枫树,每年到秋天的时候都是一片火红,而且在那里还可以远眺半个城市的景,令人顿时心旷神怡,据说洗心亭这个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记得小学的时候有几次组织全班游的时候,的确去过那个洗心亭,虽然事隔多年,那条路我还是认识的,只是现在天下着雨,山上的路可能会很不好走,我有点担心会无法及时赶回来给梁雪冰过生日。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大叔的遭遇也确实让人同情,而且在酒吧那天也曾经帮过我,于情于理我也得帮这个忙。好在生日蛋糕和鲜都是让人先私我的病房的,梁雪冰又住在医院里,稍微晚一点应该不碍事。   
    “呃……那好吧,不过我的时间有点紧,麻烦大叔你走快一点。”我拿起雨伞走在了前面。   
    中年男人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道:“那谢谢你了。”   
    从医院的后门出去就可以直通后山,因为这里经常有病人来晨练和散步,所以一直到山脚下的路都是被整修过的,却也不难走。只是一路上这个大叔跟在我身后一直默不作声,搞得气氛有点压抑,但想到可能是因为想起往事心情不好,所以我也没去叨扰他。   
    很快我们两人来到了山脚下,粹里开始,就再也没有平坦的水泥路面可以走了。放眼望去,茂密的树林间一条隐藏在杂草从中的羊肠小路若隐若现,小路被雨水冲刷暴露着地皮的本,不时有小石子沿着小路的沟堑滚下来,落在脚边,看上去异常难走。   
    我单手拿着雨伞,为难的挠了挠头,不过已经答应了要带这位大叔去,就不能中途毁约了,只好硬着头皮踩着泥泞的小路上了山。   
    “大叔,忘了问你了,你贵姓啊?”我忽然想起我还没有问过对方的姓氏,按理说这是很不礼貌的。   
    “我姓云。”   
    他倒是回答很简单,没有其他多余的,这让我打算和他攀谈以打开尴尬气氛的计划再次破产。   
    我不是一个善于交流的人,搜肠刮肚没淤找到合适的话题,只好一声不吭的在前面带着路。可能是由于心急的关系,我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但身后的那个中年男人却始终跟我保持着固定的距离跟在后面,丝毫没有被落下的迹象,甚至连呼吸都像在走平地一样均匀悠长。   
    但我并没有注意这些,一心只是在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当初曾经走过的道路,努力在被雨水冲刷的变了样的树林间寻觅着。终于,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一个稍微有些陈旧的古典式小凉亭出现在远处,凉亭正上方的牌匾赫然三个金大字——洗心亭。   
    “好了,云大叔,终于到了这里了。”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水珠,回头兴奋道:“我们赶快找出你子留下的东西,然后我好带你下山,天快黑了,太晚了我可能也没法找到回去的路了。”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扔下雨伞跑到了凉亭旁边,在一侩亭子最近的枫树下面蹲了下来,忽然用手挖起了地上的土。我走过去帮他撑着伞,看着他飞快的挖着,大量的泥土被抛到一边,转眼间一个黑的小陶瓷坛子出现在了挖出的坑中。   
    “大叔,就是这个坛子吧?我有件事情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的子十八年前留下的东西,你要到现在才来拿呢?知道这个亭子的人非常多,你不可能问不到啊……”我站在他的身后不解的问道。   
    “当初她得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儿的时候,开心得像小孩子一样,她对我说,孩子的名字由她来起。她说第一个出生的儿,就是她生命中的太阳,温暖,善良,纯洁,温柔得如同天上的云;第二个出生的儿,就是她生命中的月亮,娇,明净,活泼,聪明得好似空的星……过了很久,她忽然对我说,她已经起好了儿的名字,将它们藏在了一个地方,等孩子出生之后,让我去把它们找出来……”中年男人站起身,用袖子将小坛子擦干净,接着从我手里接过他的雨伞,“但十八年前的那天,她走了,带着我们的两个儿一起走了……从那时起,我决定要为她们报仇,但我找不到机会,我也没有脸面去面对为我而死的子,更没有勇气去面对我那两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孩子,现在我终于等到机会了,所以我来把坛子挖出来,告诉她们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们……”   
    “报仇?”我眨了眨眼睛,我记得他曾经说过,报仇是很难的事情,不然也不会等了十八年,可现在怎闽然改口了?   
    “是的,我终于找到了可以报仇的机会……”中年男人将坛子放到了一边的树下,将雨伞罩在坛子上,整个人淋在雨里,惨淡的一笑,说道:“一直没有跟你说,我早就抛弃了我以前的姓名,现在只有一个代号,就是血炼!”   
    血炼?!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紧张道:“你……就是那个一直寻找我的武灵使?”   
    “是的,很意外是吧?”血炼苍白的脸上挂上了一丝苦笑,缓缓道:“我是一个武灵使,其实我和你并没有任何仇恨,我也不想杀什么人,但为了报我子和孩子的血仇,我需要你的异体炼一把武器。尽管我不知道这把武器会是什么,但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好人选就是你,而且我的仇人现在是处于最弱的阶段,错过这个时期,我的报仇将再也没有任何希望,所以我无从选择……你是一个好孩子,心地很善良,对陌生人连一点戒备心理都没有,这么轻易就跟我到这里来了,如果我可以选择,我真的不想对你下手,可惜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无法尽如人意的……”   
    我默然了,没想到追杀我的武灵使居然一直就在我的身边,还和我打过数次交道,要不是当初以同步的状态出现,我只怕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此刻对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这场始终要面对的战斗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面对着对方散发出的巨大压迫感,我的心中不知为何倒是坦然了许多,一道黑芒透掌而出,遥指前方的血炼。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逃避的,我已经不想再活在别人的保护之中了,告对的始终要自己去面对,来吧!”   
    枫树在风雨中飘摇着,树叶发出凄厉的摩擦声,阵阵寒意不断冲击着我的心头。雨伞从我的手中滑落,被风吹远,密集的雨点顿时无情的打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浸湿了我每一寸衣衫。   
    又一道黑芒从我另一只手瞬间透出,就在片刻之间,我已然划出两道凌厉的剑光以最快的速度向血炼击去。因为我知道,我跟他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悬殊了,只有出其不意的先下手才能找回一些主动。   
    但血炼却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更多,尽管不见他还手,可他只是很从容的慢慢向后退着,并不断轻微的晃动着身体,居然轻描淡写的将我尽全力攻出的剑光全部闪开,甚至我连他的一点衣角都没有沾到。   
    “作为攻击系异体的能力者,你的自身战斗力实在太差了,你能活到现在,若不是你的对手太弱,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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