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戏情之勾芳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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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说得是,一时之间我竟然忘了这层关联……啧!我看我早晚也会被扯进去,不管我要不要!”他撇撇嘴,有些无奈。
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瞪向兄长,“要不是八哥你老是不遗余力地为父皇分忧,得到父皇强烈的信任,否则六皇兄干吗不去拉拢别人,反先从八哥你身上着手?所以如果我有事,也定是因八哥你而被连累的!”
“是吗?”皓冷眼瞟去,“那你自己呢?宁可偷偷摸摸在暗中为父皇分忧办事,却死也不肯接受父皇封爵的旨意……旁的人或许真会以为你对皇朝从没有什么贡献,可皇子们间可不是这么想的。你真以为你可以不沾半点尘埃的‘逃过一劫’?”
“谁说不行?!”弼群不服气地反驳,“只要我人不在京城,任由六皇兄和十三皇兄斗得再凶,依旧动不到我,更遑论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他才不会笨到留在京理,等着别人来设计他咧!反正他手上也尚有一些琐事未了,不如就趁此机会,先避一避好了!“想借办事为由,出京避风头?”两人手足情谊醇厚,皓轻易就猜出他心底的盘算。
弼群挑眉,眼神微讶,“你倒是猜得一丝不差嘛!”
八哥思绪如此敏捷,也难怪父皇会这么信任、倚重他了。“连你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那我们兄弟相处多年,岂不都是在浪费时间!”皓微勾唇角,语气中含着一丝揶揄。
弼群一听,眼底涌上笑意,口中故意无奈一叹,“八哥说得也对啦!谁教咱们几人早混得熟透了!”
皓莞尔,然后又慢慢敛起笑意,“总之,六皇兄和十三连番动作,为的是想得知咱们四人的立场,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他不认为弼群躲得过他人刻意的算计。
弼群嗤了一声,“真不明白,最终太子之位会落在哪个皇子身上都还未有定论,他们两人就在那儿担心铺排,不嫌太无聊了点吗?何况皇族里哪个人不知道咱们四人对太子之位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偏偏还要来烦!”
“私下用计安排人在我们身边,不就是为了图个安心及‘监视’咱们的动向吗?我不相信你会不明白这一点!”皓挑眉。
“我怎么会明白!”弼群从鼻端哼出不爽,“那你想好要怎么应付这个‘卧底’的人了吗?”
皓眸光一闪,“你以为呢?”
“问我?”弼群挑眉睨向他,“要我嘛,就干脆将人给逐出去,公然同他们撕破脸!只不过这般绝色美人就这么轻易放过,而不留下来暖暖床,未免可惜了点!”
“你觉得白韶芸很美?”皓淡声问。
“是很美。”弼群点点头,“尤其那不同于一般美人的清灵气质,更是让人赏心悦目。”
“真难得听你这么称赞一个女人!”皓眼暗光闪动,一道冷意逸出,“白韶芸的绝色容貌,果真是得以进入王府的一大利器。”
“所以你已决定留下她了?”弼群询问,兴致盎然。
皓颔首,眼底迸出强烈诡光,“我正等着她主动来向我要求。”
“主动要求?”弼群微瞠眼,不太明白他话中之意。
“正是。这两日她已经明显地沉不住气了,我相信不久她便会向我提出‘报恩’的要求。”皓将观察的心得道出。
“而八哥打算答应她?”弼群会意地挑眉。
“没错!”皓点头。
既然人家都主动送上门了,他怎好不陪着“玩”一场,以示手足之情呢!
兰苑
白韶芸犹不知道她那自以为掩饰得宜的焦虑心情已然被皓看破,她回到自己住了半月的苑落,烦躁不安地在小厅里踱来踱去,目光掠过室内每一件清雅的摆饰品,满怀忧愁的心田被沮丧紧张所覆盖……
在玢王府的半个月,她先是为八皇子皓解去身上的毒,然后再借去余毒及调理身体为由拖延时间,好让她能想出一个妥善的法子留在玢王府,达成她被特意送进王府的真正目的。
难道真要她主动开口要求八皇子皓让她留下来,就如同“计划”那般?
她真的真的做不出那种挟恩使赖的行为,可她又不得不做……
她不得不使尽方法留在玢王府,皆始于两个月前那场梦魇——
想不到父亲一次慈悲救人的善心,换来的却是恩将仇报、胁迫算计,而她的容貌则沦为被利用的工具!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容貌有这么“好用”,难道这就是父亲在她十岁以后便带着她隐居山中的原因?因为她的容貌会为他们父女惹来麻烦?
而今,父亲被制,她被迫得上玢王府迷惑八皇子皓,完成被交付的“任务”。
事情说起来似乎很简单,可对她来说却有着百般困难,只因她怕他……
愈是多见他几回,她愈是怕他那双深邃无波痕的黑眸。
即使在山中长大,少与外人相处,她也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双眼眸带给她的无形压力。
那是一种无法捉摸,却又令人浑身战栗的感觉,仿佛他的目光就要穿透她的衣裳,深入她的骨血,看清她的心思!
她要如何去“迷惑”这个令人感到寒栗的男人?
另外,她完全不明白“迷惑”一个男人的真意为何……
那人说,她的“美色”足以迷惑入皇子皓,她不需提出任何要求,即可达到留在玢王府的目的。
可那人错了。八皇子皓对她的美色视而不见除了用他那双黑眸看着她,让她感到非常不自在外,他根本视她为一般人,就和王府里的仆人无异。
唉……
白韶芸终于停下脚步,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斜阳西落,心中一片混乱。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心也一天天地紧绷起来。
父亲的安危全系于她是否能达成被交付的“任务”,她到底该如何改善目前停滞原地的现况呢?
白韶芸愁绪满怀,柳眉颦蹙地倚窗而立,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暮色渐渐深浓,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忽地,咿呀一声,小厅门扉被推了开来,惊扰了白韶芸。
一名婢女打扮的年轻女子端着放着食物的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伸手点燃烛火,然后朝站立在窗前的歼影叹道:“白姑娘,用晚膳了。”
“谢谢。”白韶芸转过身走到桌前,眼露诧异地看着来人,“你是……”她并非这阵子以来奉命服侍她的婢女小月。
“我是小桃。小月有事在忙,我代她送晚膳来。”年轻婢女小桃口齿流利的回答。“总管有交代,待白姑娘用完膳,请白姑娘到‘荷风苑’去一趟。”
咦?这个时候到荷风苑?
白韶芸微愣了下才回应,“我知道了。”她神情有些怔然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她这才突然想起,稍早她到荷风苑时并未完成对皓的例行“疗程”。
他事情该是谈完了吧!所以才会遣人找她过去。
白韶芸心中揣测着,右手勉强拿起桌上的竹箸。虽因太过忧虑而毫无食欲,可为了此行的“目的”,她无论如何也得勉强自己塞点东西下腹,好储备些体力。
她手才刚伸出,眼角就瞄到站立旁的小桃,正用很是奇特诡异的目光盯着她。
“小桃,你有事?”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告诉她的?
小挑眸光一闪,忽然由口中迸出一句令白韶芸感到震惊的话——
“六爷对你目前的进展很不满意!”
白韶芸小脸蓦地一白,竹箸由她的手中滑落,震惊的美眸瞪向一旁眼神已然与之前不同的年轻婢女。
“你……你说什么?”她……她是……
“不用那么震惊,我是六爷派来与你联系之人。而据我这几天所听到的消息,八皇子皓似乎还未对你有任何示意的动作或看上你的迹象,而你似乎也没有很努力来引起他的注意力!”她将这几日在王府打探到的状况传回去,六爷得知后非常的不高兴,要她好好的“提醒”白韶芸!
白韶芸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你……”她从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特定”之人所监视着!
“你什么也不用说,只要你还记得被送进玢王府后该完成的事就行了!”小桃一双诡谲的眼盯视她,话气森冷不留情。白韶芸咬紧牙关地点头,“我没忘记!”她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老父的性命正操纵在“某人”手里的事实!
“既没忘记来此的真正目的,那么如今这种情况,显然是你不够努力所致!”小挑眼神倏地转为严厉,诺气指责。
“我……”白韶芸白着小脸,有口难言兼无言以对。
她根本无法向人解释清楚自己心中日益增加的疑虑和无力感,以及每回见到皓时,他所带给她的战栗惶恐感受!
小桃盯着她因惶然而更显美丽的眼眸,眼底掠过嫉恨。
“就暂且不去追究你这些天来的‘不够努力’好了。”她的语气更加严厉,“眼下你正好有个机会——八皇子今晚召你前去荷风苑,而无论他要你前去的目的是什么,你都要好好把握住今晚这个良机,使尽浑身解数让八皇子为你所迷,懂吗?”
白韶芸动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该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啊?八皇子对她根本无意,否则她也不用坐困愁城、食不下咽了!
见她眼底浮起犹豫,小桃冷哼一声,“你尽管犹豫好了!只要你不在乎你爹的性命……”
“不!”白韶芸惊惧低喊,“我没有犹豫!我会依照六爷的吩咐行事……别伤害我爹!”
“算你识相!”小挑眸声,满意地看着她脸上惊惧的表情,“只要你依计划办事,你爹的安全便无虞。还有,如果八皇子果真将你收房,你定要趁机向总管要求,由我取代小月来服侍你,以便咱们行事,知道吗?”
再看沉默的白韶芸一眼,小桃再道:“我该走了。记住我的交代!”话落,她这才转身离去。
因为她主动要求混入玢王府做为白韶芸与六爷之间联系的工具,六爷才终于留意到她这个小小的侍寝婢子。如今只要办好玢王府这件事,日后在六爷身边,她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因此她是绝不会松懈对白韶芸的监视与督促的!
而直到见到白韶芸的容貌,她才明白六爷为什么会一心挂着这位被他送进玢王府的女人……这真是个恼怒气人的发现!
不过只要想到即便如白韶芸这般的绝色女子,还是逃不过被人践踏糟蹋的命运,她的心底总算是舒坦了些。
而今她只希望八皇子早早看上白韶芸,为她所迷,她便可以顺利完成任务,早日回到六爷身边,享受那即将来临的富贵荣华!
稍晚,白韶芸走进荷风苑内室时,立刻感受到由床榻方向直投向自己身上,冷静却带着强烈存在感的目光。她身形微顿了下,心底再次升起一股不自在的战栗悸动。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回见到他时,她总会有这种反应?
皓斜倚床头,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略带僵硬的纤细身子朝他走来,唇角慢慢勾起一抹邪魁的弧度。
每回她来荷风苑“治疗”他时,他总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她的不自在与强硬,就好像她明明不愿走近他,可又为了某种“原因”而不得不靠过来。
第二章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看得到她那清灵的美貌。
她很美,他承认。只不过美丽的女人他早已看得太多,而她大概永远也不知道,是她面对他时的奇特反应吸引了他的目光……再加上她是由六皇兄“送”来的……
光凭这两点,已足够引起他对她的“兴致”了。
“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来为我‘治疗’?”淡讽的男性嗓音忽地在幽静的室内扬起。皓挑起俊眉,睨着慢慢蹭到床边的纤小身影。
这么胆怯的模样,她当真是因着某种目的而被送到他身边的吗?
也或许这正是她手段高明的地方——可以将胆怯的模样装得如此逼真!
白韶芸闻言心中一凛,“当然不是。”她匆匆睐了他一眼,却在接触到他那似乎可穿透人心的眸光时慌张的移开。
“呃,可否请八爷躺下来,好让韶芸为八爷……呃,扎针?”
皓撇了下嘴角,依言躺下,可炯炯的目光仍是牢牢地走在她身上。
白韶芸极力忽略那令她愈来愈不自在的目光,冷静的将随身带来、装着金针的厚布套放在床边方几上展开,只是微颤的双手仍是泄漏出心中真实的感受。
皓的目光跟着她的举止移动,直到她手持金针转身面对他时,他才再次开口。
“这么怕我啊?待会儿可别扎错位置了!”口中淡哼,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