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的活不好干[天是红河岸]-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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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啊。
最近,艾基尔大人一直在想着如何把这件事透露给凯鲁王子,但是却没找到好机会,当然更可气的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一直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即使他已经暗示的很明白,就算那孩子的父亲不是凯鲁王子也不重要,只要长得像就行了。
说来也怪,裘蔷尔小姐在昨晚参加过国王的庆功宴回来以后,忽然在今天早上哭着承认孩子是凯鲁王子的,这可就让艾基尔大人老怀大慰了,再加上又听到仆从禀报,前几天他看中的一个小妞居然在昨晚被凯鲁王子的侧妃给抢回宫中去的。
横刀夺爱?虽然算不上,但是至少可以通过这件事找凯鲁王子协商自己外孙认父的事儿,如果凯鲁王子执意不肯承认,那么至少可以通过这件事做借口掩饰过去。当然,凯鲁王子不承认的后果将会很严重,艾基尔大人相信,凭着自己在元老院中的地位,他一定会让凯鲁王子承认这件事的,只是在老国王没死以前,还没必要用太过激烈的手段而已。
凯鲁王子看到裘蔷尔小姐带来的两个玉雪可爱的孩子就万分头疼,那金色的头发,碧色眼睛,说要不是他的孩子,他都觉得不信,但是他对待女人一直是极为谨慎,经常自带避子的香料,因为,在没有遇到自己想让对方怀上孩子的女人前,他绝不会轻易让别的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
但是,从这两个孩子的出生日期大致推算,确实恰好是与裘蔷尔小姐最为缠绵的时候,他就算有口也难言,所以凯鲁王子打算先把艾基尔大人需要的女人乌鲁丝拉还给他,至于孩子的事,先缓一缓,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搞的鬼再说。
舒媛听到他的来意,脸色也阴沉起来,她当然是绝对不会愿意把亭亭送走的。
这位裘蔷尔小姐,在漫画中其实是被娜姬雅王妃的黑水控制才会带着孩子来见凯鲁王子,其实那两个孩子是她跟旅行诗人生的……
不过,孩子认父的一幕好像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才对,至少那是老国王死了以后的事吧,很明显剧情稍微发生了改变,不过,娜姬雅王妃坐不住也是正常的事,毕竟凯鲁王子的声望越来越高了,她再不做点什么降低凯鲁王子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恐怕就要迟了。
而裘蔷尔小姐身为元老院议长艾基尔大人的女儿,地位堪比公主,那两个金发碧眼的孩子,凯鲁王子要认吧,王室血脉可不容亵渎,裘蔷尔小姐可还不是凯鲁王子的妃子呢,有了这两个不明来历的孩子,大臣们会指指点点不说,恶都能恶心死凯鲁王子。
然而,如果不认,那么凯鲁王子将承受在元老院占有重要席位的艾基尔大人的恼怒,那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当然,娜姬雅王妃也绝对会撒播出凯鲁王子对女人不负责任的流言出去,这虽然只能增加凯鲁王子风流好色的名声,但性质已经有所改变,玩个把女人不算什么,吃干抹净还不承认生下的孩子,这种冷血无情又毫无责任的行为,可就让人唾弃了,对凯鲁王子的正面形象是一个打击。
舒媛知道凯鲁王子现在骑虎难下,按道理,在凯鲁王子心目中乌鲁丝拉也不过就是个女奴,随意送出去真的没什么,所以舒媛只得剧透,“殿下,你应该也知道这位裘蔷尔小姐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凯鲁王子微有惊讶的挑挑眉毛,因为舒媛的反应同夕梨可是南辕北辙,夕梨刚刚恰好来了主殿,见到这两个孩子以后就很生气的走了,根本就不听凯鲁王子的解释。
好吧,凯鲁王子虽然对舒媛这种明显的信任感到高兴,但是也为她一点都不吃醋感到郁闷,这女人真的对自己有喜欢的意思?
凯鲁王子不愉的问道:“你是猜出来的,还是你那个‘梦’里有提示?”
舒媛瞥他一眼,缓缓笑道:“猜倒也不难猜,因为我相信,在没找到适合的女人前,你不会让随便什么别的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当然,梦里也有提示,这个裘蔷尔小姐是被王妃用黑水控制了,所以才来找你,其实,她的孩子是一个吟游诗人播的种。”
“……”凯鲁王子的脸色有点精彩,主要是被舒媛猜中想法让他深思,因为就在上午,他有了让舒媛生下自己的孩子的想法,为的只是把这个女人留下来……难道,其实内心深处,她是合适的那个女人?
凯鲁王子有那么一刻慌乱了,因为他忽然发现,也许他对舒媛的感情并不只是他自己认定的那样是一种征服,那种他自以为对其他女人都适应的征服挑逗。
那也许是一种比这要更深刻得多的感情,一个上位者最不需要的真心!
凯鲁王子默不作声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舒媛一会,接着丢下一句,“我不会送走你的女官,你放心。”说完便转身而去。
舒媛被他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目光弄得心惊肉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面对凯鲁王子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很累,因为她要费尽心力才能从蛛丝马迹中猜出这个男人的想法,每一步都要走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虽然她一直都像个刺猬似的,拼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但是这种永远充满算计的生活,还是让她很累,她不是没有渴望过有一天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深情呵护,但是内心深处深藏的不安,却总让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去等待这种虚无缥缈的未来。
每次只要面对机会,她都会不顾一切的先抓在手里。因为,自从十七岁那年,父母双亡之后,她看过太多齿冷的事,父亲的弟弟只想着侵占哥哥的财产,母亲的娘家只剩下继母的儿子,对她的事情一直漠不关心。那时候,要不是亭亭的父亲插手管了一管,恐怕父母留给她的大半财产都守不住。
从十七岁开始,她就一夜间之间长大了,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因为既然亲情都如此凉薄,她还能在乎什么?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求人不如求己,舒媛只相信到手的东西。
凯鲁王子从未给与过她哪怕一刻的安心,谈爱上他几乎是天荒夜谈的事。这样两个人的感情之路,除非凯鲁王子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真正情感,否则,永远都会是悲剧的结果。
凯鲁王子回大殿以后,就用拥抱把裘蔷尔小姐的黑水压出来,然后通过裘蔷尔小姐的自述,证明这两个孩子是真正父亲其实是当初留在艾基尔大人家的吟游诗人,把老艾基尔羞得满面通红,气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暗恨女儿太蠢,被凯鲁王子温柔的眼神给弄得丢盔弃甲,连撒谎也不会。另一方面,也恨凯鲁王子这么不给面子,难道他就不会将错就错,把这两个孩子认了,好得到元老院的支持?
哼,以为自己打了一场胜仗,获得一点威望就可以什么都不顾了吗?艾基尔大人阴沉着脸,带着对凯鲁王子仍然一脸留恋的蠢女儿离开了,他打定主意一回去就把女儿远远的送走,这张老脸他还打算要呢。
凯鲁王子办完这事,就接到赫梯三姐妹之一的哈梯的报告,说是夕梨小姐正在后院的跑马场,一直不停歇的骑马,要请凯鲁王子过去劝一劝。
如果是在平时,凯鲁王子当然会愿意去,因为面对夕梨,他总还是觉得轻松些,但是,通过裘蔷尔小姐这事的刺激之后,他忽然察觉到了自己对舒媛的那种强烈占有欲下的真心,他开始有点迷惘和慌乱了。
于是,板着脸把哈梯挥退下去,让她小心看着点夕梨就是,因为这本来就是女官该做的事。然后,他自己却骑着马去到了母亲的陵寝,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放下所有防备,细细的感受自己真实的内心。
以前每次感到疲惫的时候,他也会到这里来寻求心灵上的温暖。不过,这一次,却不是为了军政之中的麻烦。
把从认识舒媛到现在的过程都回想一遍以后,凯鲁王子惊讶的发现,他对这个女人所表现的出的冷漠,简直就像是刻意为之,要知道,他以前对待任何女人都是很温柔的,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控制着她们的感情,重话是一句都没说过的,要不然裘蔷尔小姐这样公主一样的贵族小姐,也不会到现在还对他的温柔缱绻念念不忘了。
凯鲁王子以前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情人,不过,在面对舒媛时,总是充满着一种无法控制的占有欲,也许正是一直在同这种致命的诱惑做斗争,所以才会对舒媛那么摇摆不定,有时候甚至恨不得一剑杀死她。
这是爱吗?
凯鲁王子更加迷惘了,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甚至打乱了他原本的平静,甚至过了这么久才察觉自己的改变。
这种改变是有点可怕,但是也让凯鲁王子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雀跃。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文转折成这样,估计吓跑一大堆读者,现在章点击不超过两百了,扑得不能再扑。
虽然收益惨不忍睹,但我自己倒是对这文产生了感情,应该是会一直更新到完结的节奏。所以,除非周五实在各种不想码字,基本上会日更哒,快来表扬我吧。
第48章
赛那沙第二天就要去卡尔基米什;上午得知消息一直到西霞满天时;才下定决心来跟舒媛告别;从心到身的告别。
他就住在凯鲁王子宫殿的南侧殿;所以昨晚舒媛和凯鲁王子的动向,他还是很快就知道了。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故而;在凯鲁王子问他什么时候去卡尔基米什时,他想也不想就选择了第二天凌晨就走。
但是犹豫了一整天;他却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终于还是来到东侧殿。
舒媛坐在水池边,正和新任的女官,昨晚她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黑发黑眸的乌鲁丝拉说话。上午凯鲁王子盘问乌鲁丝拉的时候,赛那沙也在场,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个女孩那双毫不畏惧的眼睛时,他立即就想到了舒媛,她们有着相似的气质。
赛那沙也回想起来,舒媛昨晚带着这个女孩回来的时候,那神采飞扬的眉眼,还有轻快得像是踩着音乐的脚步,她的心情应该很好,从未有过的好。
而这种好心情很明显是这个叫做乌鲁丝拉的少女所带来的,因为赛那沙此时又看到了舒媛那发自内心的柔美笑容,美丽的紫罗兰眼睛中亮晶晶的,一颦一笑都亲切至极,从来不是之前他所看到的那样,忧郁不安、坚强忍耐。
这个乌鲁丝拉一定有着什么秘密,这是赛那沙的感觉。因为这个女孩上午被盘问时,脸冷得像一块冰,语句简短,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很难受一样,极不愿意开口,这会子却和舒媛笑得开心极了,那是一种最没有防备和讨好的笑容,完全不该出现在一个女官的脸上。
她们在隐瞒什么?赛那沙心中隐然有了个想法,这种想法让他心中愈发难过,如果舒媛的改变是因为这个女孩的话,那么没有势力的他不能成为她的依靠,这种苦涩的结果,他也只能接受。
但是,这种猜测,赛那沙是不会向凯鲁王子透露的,因为他很明白,这必将对舒媛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困扰,皇兄今天笑容那么多,那么自然,若不是因为舒媛,还能是什么呢?但他却仍然像是对待以往的情人那样对待舒媛,或许还要更差些。恐怕他还没有醒悟过来,只要舒媛在身边,他的目光总会流连在她身上的事实。
不知道为什么,赛那沙私心里并不想凑成他们,因为这会让他的心被野兽啃咬一样绞痛。他甚至会想,如果皇兄最终还是伤害了她,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着她逃离这里,只要她愿意。
赛那沙默然走近,距离二三十步远的时候,他就能明显的感觉舒媛的笑容变了变,变得很浅,很矜持,而乌鲁丝拉的笑容也在倏忽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默不作声的低头,扯着花篮里的花瓣儿。
不过也就一瞬,她们又恢复了谈话,如果赛那沙不是心中有所猜测,一定会认为这不过是一位侧妃和她的贴身女官最平常的对话。
她们在隐瞒一种亲密的关系!这是赛那沙的答案,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乌鲁丝拉和舒媛实在没什么交集,她们又在什么时候建立起这种关系的。
虽然心中有疑问,赛那沙还是装作不在意的走近,乌鲁丝拉行过礼后,就默然退下去了。亭中只剩下沉默的赛那沙,以及更加沉默的舒媛。
“你要走了,是吗?”良久,舒媛才淡淡的问道,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看着水池中那跳动的金光,没有看向赛那沙一眼。
这让赛那沙极为难过,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极为难看,“我明天将会去卡尔基米什,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也许不会再回来。”
他这话还是比较管用,舒媛终于望了过来,她脸上那种痛苦的表情,赛那沙一辈子也忘不了,心仿佛被重重打了一锤似的,闷痛得无法呼吸。
但是她却很快偏过头去,淡淡的说道:“你多保重,祝你一路顺风。”
这种冷漠的告别,让赛那沙恨不能向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就此浪迹天涯。什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