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嫁给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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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前面坐坐好吗?”萧航指了指不远的咖啡吧。
卿让让温顺的点了点头,再见到萧航时,只觉得过去的种种那么真实,而如今却仿佛人踏在浮云上。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想借着萧航的手来踏足地面。
萧航坐下后先拿了一个口袋出来,“给你带的礼物。”
卿让让有些诧异,萧航果然学乖了,以前出差什么的从没想过要带礼物给自己。卿让让打开一看,是一条爱马仕的丝巾,颜色挺漂亮的。“你怎么?这太破费了。”
“没事,打三折的时候买的。”萧航解释。
卿让让这才放下心来,这个才是她认识的萧航嘛,一个会过日子的男人。
“这么久你过得还好吧?”萧航几乎有些难以启齿。
也许他期待听卿让让说,“不好,你走了我怎么会好?”可是卿让让在萧航的面前从来不懂撒娇为何物,只有对着陆放的时候,她才会赖皮。
“还好,你呢?”卿让让的回答很礼节。
沉默了许久,萧航才道:“让让,我看了你给我发的信,对不起,当时我还不知道后来我会在什么地方,所以……”萧航说得没错,卿让让也理解,他不是个为了女人牺牲自己的人,他是要当大中华区总裁的人,以后也许就去了香港或者台湾,谁还能惦记她卿让让呢?
卿让让继续沉默,总不能让她反过来安慰他的负心吧,安慰他,我没所谓,只要你好就行。卿让让对这种男人不感冒。
“让让,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萧航突然问。
这问话吓了卿让让一大跳。
“如果不是你的信,我都不知道你对我用情那么深。”萧航也学会了煽情。
卿让让想你既然知道“我用情那么深”,当初干嘛去了,只是一个谢谢了事,现在估计是找不到她这么听话好甩的女人,所以想吃回头草了。
萧航一把抓住卿让让的手,“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别说,还真有点儿深情款款的意思,“我不逼你,你好好考虑一下好吗?”
卿让让一想起陆放,就觉得对萧航心里有愧,那理直气壮的拒绝便有些说不出口,总想着委婉一点儿。
“陪我去逛逛商场好吗?我去买点儿东西。”
卿让让没吭声。
“是给我妈买几件衣服,也给我妹妹买点儿,我对女人的衣服不熟,行吗?”萧航很低声下气,卿让让脑子一热就同意了。那是因为她忽然想到陆放会派人查自己,如果今天被他发现自己和萧航在一起,会不会有点儿什么化学作用呢?卿让让很期待结果。
事实证明,即使“朴实”如萧航这般的男人,在打一个女人的主意时,也能想出办法。在给萧航的妹妹买衣服的时候,他总借口卿让让和他妹妹身材很像为由,要求她去试。最后买的衣服却表示要送给卿让让。
“这套裙子你穿真好看,让让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朋友送衣服给你行吗?”萧航在卿让让多次拒绝后不得不开口。
卿让让叹息一声,觉得再这般纠缠下去就得错过和陆放约定的情人节晚餐了,只能收下,收下就意味着原谅,那么萧航身上的负心人帽子自然就摘下了,他果然松了口大气,紧接着把一个正方形的盒子也扔进了卿让让那衣服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卿让让怀疑自己眼睛看错了。
“我希望下次我见你的时候,你能戴上它。”萧航直视卿让让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很有气场,可惜在卿让让眼里只有被压迫的愤怒,她如今才知道被有些人压迫是种享受,而被某些人压迫却十分的厌恶。幸好萧航溜得快,一转眼就进了出租车,让卿让让拿着那戒指盒在街边站着发愣。
卿让让在离开A&E集团一站外的老地方——公交站牌处找到陆放的车时,心里既害怕又兴奋,她真是恶趣味,估计是被虐惯了。
“对不起,公司的事情太忙了。”这叫故意撒谎,卿让让觉得自己有种犯罪的快感。
“嗯。”陆放的脸色很平和,还转过来帮卿让让系了安全带。
卿让让看着陆放侧脸,庆幸当初萧航出国了。陆放将她载到的地方十分的偏僻,车无法驶近,只远远的停在长长的弄道口,沿着在风中旋转的莲花灯照耀下的弄道前进,到深处有一处庭院,门上写着“回家”二字。让让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布置得很温馨别致的酒吧。
难得在情人节客人也不多,她哪里知道这是严格会员制的地方,会员费比那高尔夫球场的会员费也低不了多少。
两人坐定后,卿让让有些心虚地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的巧克力,故作不经意的道:“送给你。”
陆放拆开来吃了一粒,“还不错,你就舍不得给我买盒贵的啊?”这巧克力平时超市也就三五十元,让让知道陆放几乎每天都逛超市买菜的,所以也没想过在价格上能忽悠他。
“有送总比没送啊,我的礼物呢?”卿让让伸出手,难得心情好了,也有兴趣和陆放打情骂俏了。
“在后备箱忘记拿了。”他将钥匙扔给让让,让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也难得和他计较,毕竟是她先低声下气的求和的。
待她在后备箱看到满满一箱子的粉玫瑰时,中间用红色玫瑰镶嵌出一颗火热的心时,顿时觉得很尴尬,怪不得陆放自己不肯来献宝。
这么狗血和天雷的礼物也真是难为陆放了,让让感叹,当初她看肥皂剧的男主用这一招向女主求爱成功时也觉得浪漫无比,连连感叹,到后来男女主苦尽甘来,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忍不住哭得很欢畅,记得当初还引来陆放的阵阵嘲笑。
卿让让觉得这一幕在电视上演着很自然,但是真的搬到现实生活,她觉得还是挺别扭的,因为让让已经开始在想,这么多花放在家里实在没地方搁,扔了又怪可惜的,好歹是别人的心意,可是估摸着陆放也不会就让这花一直躺在他的后备箱中成为干尸。
卿让让一惊,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已经很像人妻了,再也没有Loli的感觉,就连乙女和御姐都算不上了,真是悲哀啊。
卿让让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本还想着要用什么形容词来赞美陆放的伟大情操,幸好他老人家有自知之明,并不在座位上,而是在酒吧的那个小池里在拨弄吉他。
待她走进去的时候,他才清了清嗓子,将麦克风拉紧,缓缓的拨弄琴弦,一霎那间仿佛世界都静了下来,让让的脑子里来回晃悠的都是那句歌词“Now and forever; I will be your man(现在和永远,我将是你的男人)”。这句话,如果用中文就显得有些俗气,可用英文唱来,听起来却十分舒服。
让让傻笑着看着陆放,甚至在他唱完的时候,连鼓掌都忘记了,反而是周遭的人鼓掌那叫一个热烈。
“想不到你嗓子这么好?”卿让让由衷的赞美,平时虽然觉得陆放讲话低沉醇厚,但是没想到唱歌也能这般美妙。
“大学时头脑发热也搞过乐队。”他淡淡一笑。
让让的脑子一热,一个兼具了企业家与艺术家气质的男人真的很让人“迟疑”,其实自己也不算差,云云众生中她算是普通,甚至可以厚颜的说一句算是中等偏上,可是跟他比起来总觉得自己仿佛什么也不是,差得离谱。就好比她一向是唱歌就走调的那种人,上KTV就不停的跑厕所的那种人。
周围人羡艳的眼神,也让卿让让有些飘飘欲仙,老公这么带得出门真是想不自豪都不行。陆放去洗手间的时候,卿让让还陶醉在陆放时自己的老公这个认知里。
“你吉他弹得不错嘛。”卿让让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开始没话找话说。
“你对吉他很懂?”陆放斜眼看了看卿让让,有一丝模糊的挑衅,只是一闪而过,卿让让便忽略了。
“不懂,不过我想学。”再次见到萧航之后,卿让让便明白,她所想的不过是和陆放在一起,第一次这般大胆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一门乐器也不回这一直是她的遗憾,卿让让也盼望有一天她能为陆放奏出她想要表达的歌。
“学吉他需要恒心,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陆放锁住卿让让的视线。
卿让让意志坚定,她能听出陆放话里有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对不对?”
陆放笑了出来,在卿让让的唇上啄了一下,“很多时间。”
卿让让心里暗自欢腾,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情人节的“山盟海誓”?
有了时间的约定后,卿让让觉得神清气爽,那算是变相的承诺吧?虽然说男人的承诺如果能相信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但是卿让让觉得还是应该姑且试一试。
一大清早,卿让让还在公交车上晃悠的时候,就接到了果果姐的电话。“让让,你还要多少分钟到公司?”
卿让让虽然纳闷,但还是回答了,“再过20分钟吧。”
对方“啪”的一声就挂了,卿让让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到她进入办公室的时候,才有机会询问果果姐那没头没尾的电话是个啥意思。
“哦,这事儿啊, Bob特助找总裁有急事,可是总裁又没开机,所以让我问问你。”果果姐的解释让人一头雾水。
“总裁开没开机关我什么事啊?”卿让让心扑通扑通的掉,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什么了吧?
“哎,这不,都怪那天多多弟多嘴,说你每次上班总能碰上总裁,生物钟配合得太好了,所以Bob特助求救无门之下才想到了你。你别说,也真是巧,你前脚进来,总裁后脚就到了,真是太巧了。”果果姐还在笑。
卿让让的脸立即阴沉下来,她就知道这样不好,每次想先出门,让陆放后来,他死活不肯,这不被有心人看出了端倪。
“让让啊,别往心里去,这都是巧合,巧合,不是缘分,就算是那也是孽缘。总裁是什么人,岂是咱们能高攀的,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哈。”果果姐开始安慰卿让让。
卿让让这才明白,果果姐还没发现那个秘密,还以为自己会因为这种巧合而觉得与陆放有缘,反而起了非分之想。
“我和总裁是真的有缘吗?”卿让让故意很期盼的问,她知道越是这样,果果姐就越是不怀疑。
“哪有啊,人人都赶着准时上班,就那么几分钟,公司多少人进来啊,难道每个人都和总裁有缘?你别多想。”果果姐拍拍卿让让的脑袋。
卿让让配合的“哦”了一声,只是当时她还没意识到,果果姐说得对,她和陆放的缘分那是孽缘。
在她看到电视里正在介绍的那个曾举办过黛安娜王妃与查尔斯婚礼大典的圣保罗大教堂时,她便意识到了。圣保罗大教堂那极其壮观的圆形屋顶,卿让让觉得自己即使死也忘不了。
卿让让太过震惊所以当陆放站在了她身后时她也没发觉。
那教堂不正是她在比利时拍在数码相机里的那间吗?只是这独一无二的圣保罗大教堂却是在英国伦敦。她卿让让怎么可能同时在伦敦结婚,而又在比利时醒来呢?
“你都没什么解释吗?”卿让让的语气充满了压抑的平静。
陆放只是冷哼一声,“怎么这个游戏你不想玩下去了么?”
陆放脸上讽刺的笑容让卿让让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游戏,原来现实里也有游戏。“我只想到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陆放沉默了片刻,但还是解开了卿让让心底的困惑。那一日她在圣保罗教堂在比利时的宣传模型前找到了陆放,她唯一记得的便是胸口的相机,和那纸条上写的拍照。
只是那日陆放却没有时间陪她游戏,所以只将她送回了房间,让她好好睡一觉,做个好梦。
卿让让这才明白,原来那不过是一场好梦。怪不得梦里面那牧师说的会是中文。一切都怪那有太多的巧合,只是,陆放却是一直都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她的梦而已。
卿让让只觉得血气上涌,她以为她在认真的扮演那个婚姻中的角色,对方却在戏剧以外,看着她像个小丑一般的表演。“你明知道这是假的,为什么……”
“我还以为这不过是你们这些女人的新手段而已,既然这么有创意的游戏都能想出来,我也无妨陪你玩玩。”陆放的表情并不如他的口气那么的轻松。
“不过你既然因为他回来而想终止游戏,又何必演这么一场苦情戏,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怎么了你?”陆放笑得很讽刺,“也好,反正这游戏我也玩腻了。”
“你滚,你滚。”卿让让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原来她一直孤单的站在这场“婚姻”里,站成了一个笑话。
“不好玩,想起以前游戏里的你有趣多了,卿让让,对你我是有些失望的。”
陆放的话成功的唤回了卿让让还残存的理智。“你说什么,你知道,我……”
“如果不是你故意找我面前那么大阵仗的抓小偷,我可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