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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控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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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预定在下周一播报,编辑部里都在忙活第一辑的内容,何寓也不例外,拿最好的心态融入其中。
快下班的时候收到杜陵的短信:“下班到你们公司对面的咖啡厅找我。”
何寓的思绪一下子从工作中跳了出来,这两天一忙差点把他给忘到脑后去了,衣服还没到她手里,想想真够蛋疼的。看了一圈周围正埋头工作的同事,她立即敲了几个字过去:“呃,好吧。”
短信几乎秒回:“你又打嗝了?”
何寓险些手抖,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一刻也不想理他。
这辈子她都不想用“呃”这个语气词了。
她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看见他,站在座位一旁懒懒开口:“……喂,把衣服拿给我。”
杜陵抬头看她一眼,脸上有着不多见的笑容:“你来了,要不要坐一会?”
“别别别!我还不想喝杯咖啡还要跟人AA制。”
他像是被人戳中软肋一样,脸上有几分尴尬,无奈地冲她笑笑:“这次我可以请。”
真是活见鬼了!一毛不拔的人竟然要请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算了吧,我已经不太想喝水了,别把我弄得连咖啡都抵触。”
“哦对,水钱!”提到水她就想起来那箱子矿泉水,连忙翻提包找钱给他,心里又在不停地吐槽,尼玛这好几百块钱都够她交一年的水费了!
他却摆了摆手,轻描淡写道:“不着急,你先拿着吧,等下次还衣服时一并给我。”
何寓又憋了一口气,从方桌上拿起衬衣袋就走:“回见了。”
她走得极快,没过一会儿就来到店前十字路口的斑马线上,走到一半绿灯灭了,横向的车一辆接一辆地从她身后驶过,等到留出空时,杜陵再看过去,人早就融进人群之中再也寻不见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空落落一片,他让她讨厌他,目的似乎达到了,可是自己却没有丝毫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我的读者看文都是快快乐乐的,不想把负面情绪传递给大家,所以有些话放到文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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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806 14:32:23(《爸爸有点萌》)
处处留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804 11: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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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迷离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何寓又切切实实把这句话实践和感悟了一番。看着从洗衣机里面取出来的还带着口红印的衬衣,她用力一甩又把它砸了进去。
洗衣服、漂白粉、84,她都试了一遍,甚至异想天开用卸妆油水清洗,可结果就是红色的印记全都滩开了,原本还算笔迹纤细的“丑”字像毁容了一样摆在衣服背后。
怎么办呢?她对着衣服上的标牌上网搜索,发现这么一件不算特别的衬衫还得需要代购,要知道成分也只是棉而已,又不是金丝银丝,连真丝都不是,价格却有点逆天。
被钱逼得有投无路的何寓只好做起造假的事情了,等衣服干了以后仔细观察了一下面料,打算找一块质量相仿的布重新给他做一件。还好布料上面不带什么暗纹和格子,颜色是非常纯正的浅灰色,布料市场应该有很多。
趁着周六她一个人打车到市里最大的布艺面料市场,拿着衣服挨家店问过去,可惜那些店里最多的就是窗帘布和普通的棉麻布,跟衬衣布料质感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她知道这个市场里面布源最齐全的一家在什么地方,可自己抱着衣服在外面逛了很多家店都没有选择进去,学生时代,她曾经和曾谙一起去那家店,在里面有说有笑地挑选各种样式的料子,到后来,老板、老板娘、店里的伙计都认识了他们。
她怕再去回忆那些熟悉的场景,怕被问及曾谙而尴尬不已。
一晃到了晌午,再晚一会恐怕要打扰店员吃饭,她硬着头皮走进去。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一进门她就看见曾谙穿着一身白衬衫认真挑选布料的样子,眼神专一好像眼前不是一匹布而是一样珍贵的艺术品。
何寓再度选择落荒而逃,稍不留神手背打在钢网门上,发出“咣啷”一阵巨响,轻易打破这店铺里的宁静。
出去了却忍不住回过头再看一眼,他正站在门口向她望过来,眼里有着说不明白的复杂情绪,像强力漩涡一样要把她吸进去。
何寓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大口水,轻易无法说出话来,哆嗦着嘴唇与他对视。
“……曾谙。”
他没有跟她说“过来”,而是缓缓走到她身边,对她说:“进去吧,帮我挑几块布。”
她没办法拒绝,腿上虽然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还是抬脚随他走了进去。
老板娘立即迎了上来,一见是何寓脸上的笑意又真诚了几分:“闺女,好久没看见你过来啦,问小曾总是说你在忙着找工作,现在怎么样了?”
“阿姨。”何寓勉强冲她笑了笑,低声道,“工作找到了,在一家还算正规的网站播娱乐新闻,这个周一就能正式开播了。”
“真好,是个体面工作,叫人省心;小曾也是,这么年轻就自己开店了。”
何寓唇角不自觉上勾起来,老板娘阿姨对她的关怀叫她感动。令她安慰的是,根据老板娘的话,似乎曾谙并没有提过两人分手的事,这样能叫旁人少些唏嘘。
曾谙站在一旁看布料,背对着两人,脊背挺直。
她偷偷望了一眼收回眼神:“对了阿姨,你帮我看看这份料子有没有。”她把衬衣从袋子里拎出来,攥在手里递给她看。
老板娘在手里摸了一把,低着头把眼睛贴上去细细地看:“是好料子,我记得有差不多的,不知道还剩多少,你跟我过来看看。”
何寓一听心里轻松不少,忙跟着过去,又与曾谙擦肩而过。到了架子前阿姨排着找布料,突然定住:“上次我拿出来放在顶上,没遮光,暴晒后褪色了,就这两米。”
打眼一看,颜色确实不够新鲜,就算做出来也不太像,再说她本意也不想糊弄人,欺骗已经是不应该的事情了,如果只是想找个凑合的布料,她也不会跑遍整个布料市场。
“再没新的了吗?”何寓一时心又悬了起来。
“你让我想想。”老板娘眼睛一亮看向曾谙,“小曾啊,我记得你上个月要了这么一块料子,你还有印象吗?”
曾谙应声走过来,修长的手指在衬衣上摩擦两下,说:“有的,在我店里。”
她从她的角度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睫毛下是幽深的眼睛。
“跟我一道回去拿?”
她愣一愣神,既然他都明着问了,也没办法拒绝,蹑嚅道:“好。”
之后又有花了不长时间站在他身边挑布料,她一直心不在焉的。到后来两人一起上公交车,她选择单座,与他遥遥相隔。
分手后还念着旧情就像自虐,她已经把自己虐得身心乏力。当理智战胜感情,女人做决定可能只需要一时,却需要长久的时间来消化痛苦。
第二次来到近乡月,难过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大概是已经有所准备。她的租房里并没有缝纫机,还得在他店里借用两天。
衬衣的背面在长桌上摊开,她用软尺贴着衣服量尺寸,把贴边都估算进去。曾谙一眼略过去便知道是件男士衬衣,再看,发现衣服上写了个大红的“丑”字。两人目光对视,他看见她脸都红了。
在一起三年没有看到她还会有这样恶作剧的一面,她把她的顽劣用在了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曾谙脑子里有些混乱,轻轻叹一口气。
……
越是简单的东西越可能有不寻常的地方,比如杜陵的衣服,在版型上看也许与便宜的衬衣无异,但细节的做工绝对精湛。何寓把纽扣和袖扣从原来的衣服上面卸下来又缝到新的上面,完全手工,单单就是这些事就花费了整整一个上午。
到周日下午才算大功告成,何寓看着跟原来基本无二的仿造品不由地畅舒一口气。这真是血淋淋的教训啊,再也不要凭一时冲动做后果惨重的事情了!
收拾好东西之后她跟曾谙告辞,他看了看天边,初秋下午三四点的阳光有着蒙漫人心的静穆和唯美。
“陪我走走吧,我们好久没怎么说话了。”他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以及恳求,何寓点头答应。
芜兴街和大学城的天一街呈十字相交,走十多分钟就能到那边去,而这一带都是相对时尚繁华的地段。算一算,新生开学也有一个月了,街上热闹得很,许多店铺都在搞活动。两个人沿着长街慢慢走下去,不带任何商量地进了母校。
像以往三年里时常发生的场景一样,两人漫步走到了图书馆前的中心湖边,秋水粼粼,水色碧绿,几簇小鱼游到一起又倏尔散去。
她想起包里还带着半个早饭剩下的面包,赶紧摸出来掰碎了撒到水里,色彩斑斓的小鱼追了上来,鼓着腮一口吞一块面包屑。
“以前你就在这个地方练习读稿件,我就在这里写生,听你的声音抑扬顿挫,从来都没有觉得吵。”他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招手示意她过去。
有些男人会一遍遍强调自己有多爱多喜欢,他不是,他这两天一直试图提起以前的事情,让她回想,陷入回忆里无法自拔。所有的喜欢都融在往昔那些看似平凡不过的场景里,再翻出来就成了连环电影,把她的心坠得沉甸甸的。
何寓知道,其实曾谙的内心非常细腻敏感,分手的理由没有明说,也不知道他猜中多少。他也不说复合,可是居心已经相当明显。几番犹豫,何寓终于忍不住开口:“曾谙……”
“嗯,你说。”
“这一次的事情麻烦到你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这不是打扰。”曾谙又接一句,“你如果愿意,可以天天来打扰我。”
“我们……”
“言言。”他语气越发低柔平缓,“我很少问你理由,因为我觉得我们不会就这样完了,我相信情分。至少我不会在你走出之前我就放弃,所以给我们都留一点余地吧。”
何寓几乎要绷不住了,她想要表达自己的绝然,让两个人都对彼此死心,可是要真正说出话来却那么艰难。“不是,我们应该过新的生活,以前那些事能忘就忘了吧,回忆很累人,跟包袱一样。”
“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喜欢的人?”
何寓眼神飘忽地点了头,最后索性闭上了眼睛:“是。”
如果能让他放弃等下去,哪怕让她撒谎长鼻子她都愿意。
曾谙的声音又低了下去:“那就把我当成朋友吧,我相信情分,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语气到最后,异常坚定。
他骨子里有特别的固执,看不到她比自己先放下,自己就绝不会先放手。这让何寓有一种难言的愧疚感和亏欠。
两个人陷入沉默,过一会儿起了风,轻易地穿透单薄的衣服。曾谙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问她:“冷么,我把外套脱给你。”
她咬唇道:“不用,我不冷。”
曾谙只好讪讪作罢。
杜陵的电话就是在这么一个尴尬的时候打来的,她不提防曾谙,按下接听键。这个人估计有着特别的体质,每次她跟曾谙在一起他都打电话过来。
“我衣服洗好了没有?”
“……洗好了。”
“我今天就要拿回去,你在什么地方?”
她看一眼旁边的曾谙,带着恳求的语气回复:“换一天不行吗?我在S市传媒新校区中心湖,一会回家。”
“不行,我明天要出差,我就要穿那一件!传媒是吗?你在那儿别动,我去接你。”说完话杜陵就把电话给挂了!
“你……”尼玛有病是不是啊!要不是曾谙在旁边,她真想对着电话破口大骂,到底是谁惯的他这么严重的公主病,哦不,王子病。
即便是分手了她也要在曾谙面前保住形象,绝不会做出任何失态的事情,硬生生憋着一口气把手机丢进包里。
转头对他无奈地笑了笑:“对不起,一会儿有人过来接我,你要不要先回去?”
“我看你上车再走,你一个人不安全。”
眼神依旧温柔,无法叫人说出拒绝的话。何寓心里像塞了一大团棉花一样,不是尖锐的痛,却满得叫人喘不上气。
好不容易挨到杜陵过来,才用了二十多分钟而已,可她却觉得像等了好几个小时那么漫长。顶B车一来她就立即起身跟曾谙道别,快步走了过去。
万幸杜陵没有下车,以他的长相和年龄被误认为是她的新男友绝对有可能,可何寓看他不顺眼,跟曾谙一比,这货简直就是掉自己的品位。
她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曾谙离去的身影,夕阳的光燃烧着太阳最后的烈,逆光一点点把他清瘦的背影吞噬进去,她的眼睛无法承受强光,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下来。
杜陵没有启动车,车内静寂,只有她一个人的啜泣声。他把抽纸递过去,趁机打量了两眼她的脸,泪眼有着叫人心疼和迷失的魔力。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注意:家里出了点事,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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