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未了,为爱朝生 作者:本恰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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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朝宗顿了顿,“我要去演习,宇锋,你再问问糖糖,会不会她弄错了,或许,别墅的什么地方,藏了东西呢?”
“怎么可能?别墅我派人找过了,什么都没有,现在,骆欣这里,已经问不出东西了。”
宁朝宗想了想,“我知道了,演习结束后我去见你。”
“好。”
“队长,宁首长打来了电话。”文书跑了进来。
“给我接过来。”说着拿了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喊了一声,“爸,有事吗?”
宁远航笑了笑,“我的儿子要去演习了吗?要加油。”
“当然。”宁朝宗咧嘴一笑,“帮我照顾好糖糖,麻烦爸爸了。”
“我知道的,朝宗,爸爸等你回来。”挂上电话,看向了一边的谢芸,“没事的,就瞎担心了。”
谢芸笑了笑,“或许是担心惯了,唐唐自从去了医院后,我就一直放不下心。”
“那是她的梦,你该理解的,休息吧,我一会儿让警卫去接她回来。”
周余眼睛死死盯着手上刚刚取出的弹片,咬了咬牙,“几片了?”
“周医生,已经第四片了。”护士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看着她重新戴好眼镜,周围的空气又陷入了安静中。
无影灯下,只有金属机械的碰撞声,和浅浅的呼吸声。
“瞳孔放大,周医生,高压一百,低压五十。”护士在一边高声提醒。
周余手上的动作没停,“联系血库输血,还有,叫脑外科的人来,有深度昏迷的现象,我这里,已经差不多了。”
“是。”
“止血钳。”周余伸手接过递来的止血钳,看了眼仪表上的数字,“血压还是偏低,血库的人呢?”
“来了来了。”护士踩下了无菌隔离门边的踏板,周余看着她手上的血袋稍稍松了口气,看着进门的脑外科医生微微点头,“您来了。”
“周医生现在是什么情况?”脑外科的中年人取了片子很认真地看。
周余看了眼仪表,“血压偏低不稳定,应该是大量失血导致,另外,我怀疑倒地的一瞬间脑部受到了重创,重伤的部位位于心脏偏离十公分左右,现在,已经全部处理完毕。”
“好,交给我了。”
周余缓缓步出手术室,摘下了口罩,在手术登记上签了名字,看着站在门外的杨晋天,扬了扬嘴角,“我希望,这是个好的开始。”
“相信我,我们的唐唐,最棒了。”伸手讲电话递给她,“阿法拉教授的电话,他问你,要不要再去了?”
周余笑了笑,脱掉白大褂坐在了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盯着手机看了看,转而看向坐在一边的人,“您觉得我该去吗?”
“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意愿,当然,作为我这个叔叔来讲,只能对你提个醒,或许阿法拉教师被人称为科学怪才,可是,你应该去,这毕竟,是个好机会,他曾经,点名要你做他的学生。”
周余笑了笑,关掉了手机,“想回家了,很累。”
杨晋天点头,“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叔叔也累了。”
周余看着先一步步入电梯的人,微微扬起了嘴角,“叔叔,其实,我想放弃了,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了。”
“嫂子,饿了吧。”宁海源提了保温桶站在她办公室门口。
周余一愣,“作业写完了?”
宁海源傻笑一声,“有几道题不会做,这不是出来放放风,顺便给你送晚饭接你回去吗?”一脸讨好。
“臭小子,就知道你找各种理由。”周余扬了扬手上的自行车钥匙,“我骑车子来的。”
“警卫都在等了,咱们走吧。”拽着她出了门,“你知道吗?我哥去演习了,哎,这估计又得好久才回来呢。”
“演习?”周余一愣,“他怎么没和我说?”想着就拨出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已经提示关机了。
宁海源吐了吐舌头,一脸轻松的表情,“很正常啊,我哥这演习三天两头来一次,走吧嫂子,回去给我看看那几道题啊。”
“真是受不了你。”
“嫂子,只要我没考大学,永远烦你。”
周余还是没打通那个人的电话,她好像,很担心,很担心,她确定了,她不要去了,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了。
第52章
失忆了?是吗?那我可走了啊,你一个人失忆吧。哎呦老婆,我错了,真错了。
——章节寄
重症监护室外。
周余翻着手上的病历,看向一边的护士,“术后护理按常规来就好了,注意操作环境的无菌防护。”
“好。”护士接过病历,端了托盘里的液体给她看,“周医生你看,一床的过敏体质只能用这个了。”
周余扫了眼上面的字,笑了,“对,就是这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病人醒了喊我。”
在走廊里拨出电话,还是提示关机,周余皱了眉,都已经一个礼拜了,这人都上哪儿去了?
“周医生,急诊喊您过去。”
周余顿了顿,“喔,好,马上就到了。”装了手机跑下楼。
宁朝宗咬着野战粮,靠在土坡上看着手上的作训图拿记号笔在上面画圈。
“队长,我们的人刚刚扒了蓝军的高地,可是被摘了袖章的,也很多。”来人将手上的图递过去,宁朝宗咽了口压缩饼干,“还有多少人?”
“高地上面总共五十八个。”
“才五十八个?”宁朝宗扬了扬眉角,“下面还有多少?”
来人想了想,“报告队长,还有一个连的兵力,攻下高地的是一营的突击连,被扒了不少。”
宁朝宗皱了眉,“妈的,居然被扒了那么多?这群兔崽子。”听着周围不断四起的炮火声,抖了抖帽子上的土,“喊二连长过来。”
“是。”
宁朝宗看看头顶的大太阳,狠狠唾了一口,拎着扩音器喊了一嗓子,“有水没?渴死了都。”
勤务兵听到声音,赶紧爬起来抱着水壶递过去,“队长您喝水。”
宁朝宗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递回去,“跟兄弟们说,赶紧吃饱喝足了,我要准备发动总攻。”
“总攻?咱不等空降师的人了?咱现在拢共才一百多个人,人对面蓝军还有最起码一个营呢。”勤务兵有些担忧。
“怕个屁啊,等空降师的人得等到几点啊,到时候早让梁振钊的人给端了,就中午,这会儿人最困的时候,赶紧的,通知下去。”宁朝宗耙耙短发,打了个哈欠,“十五分钟以后,赶紧。”
“是。”
对讲机里嘶嘶地传来声音,“报告01,请求发起总攻。”
宁朝宗抿紧嘴角,“01明白。”看了眼身边的作训图,拿起了电话,“各部紧急集合。”
“报告,队长您找我?”二连长小跑过来。
宁朝宗点头,将手上的地图递过去,“看看,我让你突击,有信心吗?”
二连长接过一看,愣了一下,“要我去突击蓝军的作战室?队长,我手上没多少人了,再说了,那可是特战旅,又不是坦克旅。”表情有些为难,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一句话,去不去?”宁朝宗直接抛出一句话。
二连长委屈地点头,“好好好,我马上整队出发。”
宁朝宗诡异地勾了勾嘴角,看着身后跑回来的勤务兵,眨眨眼笑了,“别一副我欺负人的表情,去看看空降师的人几点到,我给他们送点儿大礼。”
勤务兵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队长,这都一礼拜了,您看您那阴险的模样吧,空降师的人就是想来都不敢来了。”看他变了脸,赶紧跑开。
“臭小子,居然敢埋汰我。”宁朝宗拿了望远镜看了看,再看看手表,一切准备就绪。
“振钊,看看宁朝宗那臭小子在干吗呢?”赵宸寰擦着枪,问对面的人。
梁振钊笑了笑,“能干嘛?想着扒了咱蓝军的指挥所,像他那种脑子,也就能想到这儿了。”
赵宸寰挑眉,“扒了咱的指挥所?小子,有前途。”
“那必须的啊,宁家大少爷怎么会没前途?放心,我已经埋伏了人,只要他一到,一准儿端了。”梁振钊一脸自信。
赵宸寰皱皱眉,“那样最好。”
“报告,二连整装完毕,请指示。”二连长敬礼,高声喊着报告。
宁朝宗敬礼,“好,全体都有,向右看齐。”扫了眼队伍,人数记在心里,“向前看。”
“有信心吗?”
“有。”
“出发。”
宁朝宗看了看手表,看向身后的勤务兵,“觉得能赢吗?”
勤务兵老实地摇头,“不能。”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二连长也该有人打击打击他了,要不这个刺头儿还治不了他了。”宁朝宗浅笑着,拿了对讲机,“02,02,我是01,包抄。”
“02明白。”
勤务兵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宁朝宗眯眯眼,“如果不这样,怎么把蓝军的两位大爷炸出来。”看了看手上的纸,“受伤多少?”
“严重的已经送去医院了,剩下的,都是擦了点儿皮,表示能继续战斗。”
“好样儿的。”
梁振钊看着冲过来的带着红色袖章的军队,笑了笑,看了看身边的人,“看我说什么了?咱撤吧赵旅长?”
赵宸寰顿了顿,“这是耍什么花样儿,还真他妈的送上门儿了。”拿了对讲机,“全部围歼。”
二连长看着自己明显掉在了包围圈里,懊恼地跺了跺脚,“这个大队长,是要闹什么?”看了眼身后的人,高喊一声,“兄弟们有信心突围吗?”
“有。”
突围。
很明显,失败。
二连长落到了蓝军的黑面神特战旅手里,他已经想到了下场,看着被撕去的袖标,无奈叹气。
宁朝宗听到对讲机里的声音,笑了笑,“围歼。”
勤务兵跑过来,“队长,导演部有请。”
宁朝宗抿紧嘴角,“没说什么事?”
勤务兵摇头,“就说请您过去呢。”
导演部,赵清远坐在椅子上,看着最后进门的宁朝宗招了招手,“过来坐。”
宁朝宗看着跨立在他面前的两人已经被撕去了袖章,窃笑一声快步走过去,立正敬礼一气呵成,“首长好。”
赵清远笑了笑,“兵法学的不错,赵宸寰和梁振钊居然被人伏了个准儿。”
宁远航掀起帘子走进来,宁朝宗诧异地张大了嘴,“爸,您怎么来了?”
宁远航没理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走到赵清远身边坐下,“清远,看得如何?”
赵清远点头,“精彩。”
“你们三个听好了,胜负已分,虽然没有最后夺了蓝军指挥所,可蓝军的二位指挥官都被撕了袖标,自然,红方胜,当然,红方所剩不多的人数需要宁队长好好地想一想,牺牲一个连到底值不值得,回去写报告,写好了交上来,听到没有?”宁远航下了命令。
“是。”三人同时高喊着。
赵宸寰打了个哈欠走出营帐,看着满脸兴奋的人摇摇头,“真不知道怎么就落你手里了,这下可好,丢人丢大发了。”
宁朝宗笑了笑,“走不走?军车等着呢。”
“走啊,自然是有便车就跟上啊。”梁振钊递了支烟过来,“妈的,最烦的就是写报告了。”
五分钟后,‘砰’地一声。
“妈的宁朝宗,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甭喊了,人都晕过去了,喊军医,赶紧的。”
周余摘了口罩走出手术室揉了揉眉心,靠着墙边蹲下,忽然的晕厥感让她有些支撑不住。
“您还好吧?”护士关切地问。
周余勉强笑了笑,接过她递来的水喝完,“没事的,谢谢。”
护士笑了笑,“陪您回去吧,今天的手术,估计时间太长了,您都没两顿饭没吃了。”
“我最近一直就吃不下,没事儿的,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坐会儿就可以了。”周余摆了摆手,先一步离开。
“嫂子。”周余低着脑袋被面前的人挡了一下,抬头看着并没有印象的人一愣,“你是?”
“您忘了啊,就是您给我做的手术啊,嫂子不说了,跟我来。”周余没有任何反应余地地被人拉到了病房门口。
看着围在边上的两个脸上涂着武装油彩的人,认出了其中的一个,“赵宸寰?”
赵宸寰一愣,“哎呦妹子,你怎么在这儿啊?”
周余没说话,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直接愣住了,“这是怎么了?啊?这是怎么了啊?走的时候不是好好地呢吗?”忍不住哭出声来。
赵宸寰自然已经反应过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宁太太,刚准备说什么就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人已经扑了过去,对周围的几人使了个眼色,退出房间。
“宁朝宗,宁朝宗。”周余靠过去趴在他胸前,咬咬唇,“宁朝宗,醒来看看我啊,醒来啊。”
宁朝宗感觉有人趴在自己胸前,缓缓睁开眼,咳了一声,“水。”
周余立马起来去倒水,宁朝宗看着忙碌的身影,动了动脖子,坏人因子立马冲击了整个脑袋,看着她扶起自己喂水,喝了一口问道,“你是?”
周余一愣,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没发烧啊,宁朝宗,我是你老婆啊。”
“老婆。”宁上校喃喃了两声,“我结婚了?”
周余完全呆傻住了,看着他右脚上的绷带,再看看他头上的纱布,轻声开口,“真的不认识我了?”
宁上校老实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