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隔着时间看你by安痕-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拒绝让江柏林大笑了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啊。”
江柏林从不曾让外人插手过《Kin,》的任何事物。所以我非常清楚《Kin,》对江柏林的重要,我怎么能去接这颗烫手山芋。
他的笑声缓解了两个人的气氛,我暗下思量。
我和江诺白的关系,照老爷子的做事方式,多少是有耳闻的。《by2》的风头还没完全过去,我怎么敢去接《Kin,》的执行官位置。如若接了,我不是帮他,反而是害了,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129:各有心机
我只能保持中立,什么都不能说。这场权力谋夺还没有到明朗化,谁都不敢搬到桌面上,谁先搬谁先死。
“真可惜了。”江柏林用镊子轻轻拨动陶瓷中的茶叶,也许江柏林觉得炸弹扔的不够彻底,直接来狠的“那么,淮锦和诺白,你觉得谁更适合呢?”
这样直白的相问,让我心惊。江诺白是他儿子,一个还没有向外界承认的至亲。可是至今他们都没有桶破这张纸。
我心思暗转,推敲那句该讲哪句不该讲。现在,我根本不能在老爷子面前偏袒任何一个人。任何的偏向都会往反方向行走。权衡利弊,我只能耍一次嘴皮子“各有千秋。”
看着老头子的表情,我莫名感觉难过。这个老人,他其实很清楚,他比谁都能看明白现在的状况。
江诺白是他儿子,江淮锦也是他儿子,两个人的纷争,暗流涌动。大家都清楚却不能明说。有哪个老子愿意看到自己还没死,自己两个儿子就为了他的家产争得头破血流,谁还有活路?
“这样。”江柏林沉思片刻“我明白了。”
面前的茶依旧冒着香气,而两个人早不是刚才品茶的心情。
稍稍坐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
从江柏林的办公室出来,进入电梯的一瞬间,我在心里暗暗长嘘,好险。如果今天稍有差池,诺白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看着红色的数字一路向下,才离开一个星期,我就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电梯中途停停落落,抱着文件的办公OL走进走出。还遇到不少曾经在江氏大楼中熟悉的面孔,里面唯独没有江诺白。
他应该很忙吧?
电梯到达26楼的时候竟然停顿了下来。这一动作让我没来由的呼吸一窒。可进来的人却不是他。
每一次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都期待会不会是他?如果他看到我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可这样的期待每一次都失落。当电梯到达大堂,我不由一阵失落,因为张左的事情,我一直害怕他。一个多星期,我总在有意无意的躲着他,江淮锦那句:他不是可怕,他是嗜血。总在午夜梦回时惊的颤抖。
可是,抛开张左的事不讲,江诺白仿佛永远知道我要的,想的是什么。我和他之间的隔阂几乎为零,从没有为小事吵过架,仿佛是完全为我量身定做的理想情人。这样完美在别人眼中是艳羡的。可没有人体会到,我的惶恐与不安。
站在顶楼办公室的江柏林拄着拐杖站在那幅《墨竹》的下首,那个有一头浓密黑发的中年秘书敲门进来给他签文件。江柏林大致的浏览一遍后说到“把原来的《墨竹》换上去吧。”
秘书收到指令马上致电手下。文件还在江柏林手上,他静静的站在一边候着。江柏林长久沉默后问身边的人“老王啊,你说这小姑娘怎么样?”
“是个懂礼数,知进退的年轻人。”这个叫老王的秘书目不斜视的回答“而且眼力也不错。”
“嗯。难得的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收,什么时候该放。和傅家那丫头张扬的个性成鲜明对比,这才是真正的各有千秋。”
“书香世家的孩子,难得有那么沉稳的,就是身世波折了些。”
“嗯,把保险箱里的那份文件拿出来吧。”
老王难以置信得抬起头看向这位江氏最高掌权者“老爷…”
“人老啦,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总喜欢回想过去,做决定也没那么果断了。”江伯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感叹到“可有些人,这一生都不会老去。”
自家老爷很少夸人,可见对刚才的单小姐是赏识的。白少爷怕是已经让老爷下决定了。
江柏林把签好名的文件递给老王,低低的说“这孩子,总归是她的。我想,母子之间总多少有些相似,我实在是不舍。”
“那夫人那边…”
说起赵婉,江柏林眉头一皱,语气也变得生硬“你只管把那份遗嘱发给律师。”
“是。”
“再召集一下各地董事。”
老王跟着江柏林多年,这下已经完全知道了江柏林的意图。白少爷的脾性像极了当年的江柏林,而且他比江柏林更胜一筹的是,他懂得人心,更懂得怎么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
而现在,所有的局面都被白少爷掌控着,这个江氏的高位要不要,已经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了。
-----------------------
PS:最近老是下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下雨心情就会变的糟糕,这个星期会保持两更,请见谅~
130:傻子
江南的烟雨天气仿佛没完没了一样。我撑着黑色的伞,走出江南大厦的门,门口保安还认识我,好心的跑上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忙叫计程车,我摇头说不用。然后徒步向外走去。
还没走多久,我的电话进来,是云瑶。走之前她给我说过这次旅行的路线,暗暗的想着,她现在该是在哪个国家“现在在哪个方位?”
“古巴。”
“天气?”
“阴天。”云瑶的声音听上去平平静静,她的蜜月旅行为期一个月,现在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她好兴致的问我“你在干嘛呢?”
“马路上晃荡。”
“和江诺白?”
“一个人。”
“说吧,今儿个生日,怎么过?”
原来云瑶还记得,我拿着电话笑了起来,雨落在伞上,弹回去的时候变得细碎,然后顺着伞沿滴落下来,像一颗颗晶莹的小珠子,泛着点点亮光“女人一旦过了25岁,生日就是魔咒。”
“得了,又要泛酸。”云瑶在那边嫌弃我“要不姐姐我现在在外面,准掐你。”
“你掐我掐的还少么?”我停住脚步回头看那栋大楼“从你出国到现在,我这边一直下雨,不然从古至今江南哪来那么多文人墨客?”
“得,懒得理你,看中什么自己买,回头我报账。”
说完云瑶挂了电话,她从小看不惯我偶尔文绉绉的样子。因为她没时间和我浪费,在她看来,下不下雨不就是验证天气预报准不准的,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丁点儿关系。
我转回目光,那里没有我想看到的人。正在忙的天翻地覆的某人,他会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吗?应该不知道吧,也许知道也没时间。
在外溜了一圈,到了晚上才回去。
淋了雨,索性在浴缸泡着不动,打开浴室的小液晶显示屏,上面在播报一些娱乐节目。
里面不乏一些我熟识的脸,像舒安安,前些日子还和她合作过,无非是一些八卦和炒作。我还看到唐烟,她现在是愈发明亮了,和记者周。旋也游刃有余。其中有一个报道说她和大刚导演的绯闻,对于这个绯闻,她一直没有正面回应过,圈内的规则她懂,还不到澄清的时候基本保持沉默。
电视太无聊,我关了电源,擦干身体,裹着浴巾出去。电话正在响,上面的号码是江诺白,刚接通他的声音就进来“你生气了吗?”
“什么?”
“对不起,我一直都记得今天是3月1号。我准备了怎么给你庆祝,可是今天一天都被客户缠着,到现在才得空。”
我大方回答“没关系的,生日每年都有。”
“那给我开一下门好吗?”
什么?我以为他今天会没时间,毕竟现在是他进江氏的紧要关头。我快步过去开门,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提着蛋糕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头发湿漉漉的,像是淋过雨。他把手机从耳边放下,深深的看着我。
“我以为你会没时间。”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子。”
131:一夜
这些日子来,我和他因为张左的事情,我们之间已经很少聚集在一起。很多时候我都躲着他,他做事的方式让我害怕,所以每次他给我电话,我都匆匆挂断,或者推说有事。我只是害怕,他一个眼神一个拥抱我就沉沦找不到方向。
现在听他这么叫我,心莫名收紧,紧得发涨,酸涩。一直以为我和他会走不下去,却在看到他那一刻,所有的凄然都变得苍白,内心一个一直在告诉我,我爱他。
“单小爱,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我哑着声音不回答。得不到我的回答让他凄然“你当然不知道,我每天想给你电话又不敢给,接通了,说不了两句话就挂断,我多难受。我多怕一个转身你就不在了。我多害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弄丢了。你休假一个星期,我还是习惯的下楼去你办公室,只有推门进去了我才恍然,你不在公司。我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那么枯燥的等待,我只能一遍又一遍拨打你的电话。”
“对不起。”现在听到江诺白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仓皇着看着他,清晰的眉目变得柔和,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帮他抚平眉间的川字。
“我知道张左的事情让你害怕了。可是,我没办法。”
看不得他那样的委屈,我害怕再听下去我会泪流,扔掉电话,扑上去抱他。
他手里的蛋糕应声落地,回抱我“原谅我。”
“我从没怪过你。一切因我而起,如果我没有想要打败,证明给他看,那么他不会走到今天。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如果对方换成别人,我也会觉得你的收购干净利落。”我难堪闷声“不要再道歉,我听了太多对不起,每一次的对不起几乎都是巨大的代价。我现在最大的代价就是你,我不想失去。”
听到这里他抱紧我,他的气息这么近,带着温热的味道。这个熟悉的味道,竟然有种让我落泪的感觉“我说过,一定让你远离那些纷扰。”
要远离那些何其困难,现在的我想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可是,我心甘情愿。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他会下地狱,那么我陪着他一起。
也许是刚洗完澡,我的身上带着隐隐的香气。他有些贪婪的吻着我身上的味道,湿糯的呼吸抚过耳朵,脖子。陌生的情潮此起彼伏。
我试着一点点回应他,摸索着找到他的唇,轻轻的描绘他的唇型。带着让我贪婪的气息,填满口腔。
我的主动,明显让他一愣,然后他打横把我抱起,带进卧室。
吻一点一点落下,脖子耳垂,锁骨。
腰间的的浴袍带子被他轻轻一拉就滑落,我的身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我怕羞的想要用手遮住,他阻止,拿起我的手,亲吻我的手指。
然后低头亲吻,带着微微的酥麻。
我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晰,不仅自己的身体一片滚烫,连我触碰到的肌肤也是一样。
当他挺。身。进。入我的身体,疼痛刺激我的大脑,仿佛整个人都被撕裂一般。他吻去我眼角的泪,在我耳边,清晰而又低哑的说“我爱你。”
窗外小雨淅沥,屋内一室旖旎。
-------------------------
PS:这两个人总算有突破了,不局限于牵手拥抱了。话说,你们有没有看到江诺白的变化?
132:他的辛苦
半夜听到手机响,我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器着疼痛,像被汽车碾过一般。醒来才发现是江诺白的电话,上面的电话显示是一个国外的号码,我看着那个号码一动不动,许久之后,电话才停止。
未接来电显示在界面上。床边是空落的,我小心的起身。
光着脚走在地板上,冰凉入骨。
走出卧室,我看到江诺白站在阳台上,背对着我,挺直的背脊让我感觉单薄。昏暗的光线下,有种难以明状的孤寂。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手边的亮光让我知道,他在抽烟。
其实他很少抽烟,偶尔抽也是应酬。其实他内心有很多痛苦吧?从小失去妈妈,一个人国外长大。现在的他,连光明正大叫自己的爸爸都不可能。
风从落地窗的细缝里灌进来,让我感觉冷,而站在窗外的他,却成了定格。在许久以后的好长一段日子里,我的印象里都是他孤寂而又挺直的背影。
我踱步回卧室,然后背对着门,假装入睡。
没多久,我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这时候电话又响。他转身出卧室一边接听一边小心翼翼。那口纯正的流利英文让我知道,即使这样的夜,他也要为工作半夜起来。
许久,他回来,小心的掀开被子,从背后抱我。我僵着身体不动,他微微叹息“小爱。”
我闷着被子小声回应“嗯。”
“就知道你醒了。”他板过我的身体,转过身,在黑夜中,我看到他的眼睛,悠远清淡“刚才疼吗?”
想起刚才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我转过眼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