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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余罪:我的刑侦笔记(共5册)-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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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力。

    关于那位挠得余罪两周不好意思出门的女贼,众人都知道,鼠标和李二冬笑了,骆家龙也理解余罪这么眦睚必报。于是三人又开始讨论了,就余罪这个心态,估计有女贼控倾向,否则不能这么念念不忘呀。

    “余儿,你抓着那女贼,准备怎么办?”鼠标讨论得没兴趣了,又逗上余罪了。

    “先奸后杀!”李二冬脱口而出。骆家龙喷笑道:“是啊,没有比这个更解恨的了。”

    “咱们奸,让他杀。”鼠标奸笑着,指着余罪道,分配任务了。

    “对,然后再全部栽赃给他。”骆家龙笑道。难得有能笑话到余罪的事,三人笑作一团。突然车猛地一拐,没有再去往机场的方向,而是拐向北边。骆家龙脸色一敛问道:“这是去哪儿?我一天没回家了。”

    “先回家洗洗澡去,我困得都头疼了。”李二冬道。鼠标也嚷着回家要去看细妹子,都来了好几通电话了。余罪却是不容分说,笑着道:“去万柏林厚西街城东胡同,那儿是娄雨辰的家。”

    他心血来潮,要去娄雨辰和郭风的住处看看,那地方作为重点嫌疑的地点已经被驻地警察封锁了。

    “我能请假么?我可是凌晨两点就被你骚扰起来了,现在还没睡过呢?看看这都几点了。”骆家龙不悦道。李二冬和鼠标互看了一眼,都累了,鼠标气呼呼地骂着:“任命是临时的,再说你一个组长放屁都不响,别真把自己当领导,不顾兄弟们死活啊,反正我要睡觉。”

    “我也要睡。”李二冬靠着鼠标,鼠标连这个也嫌弃了,警示着再把口水流我身上,让我做噩梦,小心我醒来掐死你。李二冬却是回敬着,哥们儿能让你搂着睡过,你这便宜占大了。两人没睡,倒互掐上了。

    车驶到营盘路,离公安小区住处最近的地方,余罪停了停,看了看众人,不忍心地道:“要不,我把你们送回去?你们先歇着,我去看看,明儿早上再叫你们。”

    “算了吧,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和大家在一块呢。”骆家龙看余罪红红的眼睛,有点不忍,投降了。李二冬无所谓,光棍一条,鼠标也不好意思一个人离开。于是这个小团队,又继续前行,余罪摁开了音响,响着一曲不知名的摇滚曲……跟着音乐,他清吼着提着神,唱的又是那首警校生广为流传的《兄弟歌》……

    兄弟哪,我的兄弟。最爱的就是你。

    泡妞,搞基,受伤的总是你。

    兄弟哪,我的兄弟,最亲的就是你。

    吃喝,嫖赌。买单的总是你。

    兄弟哪,我的兄弟,最傻的就是你。

    吃苦,受累,你怎么不介意。

    没妞,没钱,为啥还跟着去……

    曲不成调,四人唱得不怎么齐,夹杂着对于从警后的体验,又多了点新内容。不过不可否认,铿锵的说唱,让睡意渐消,介意归介意,可去还得去,谁让曾经是兄弟呢。

    不虚此行

    这一次临危受命并没有带来什么变化,余罪很有自知之明,能指挥动的还是这三个同学,警察这个圈子要让谁服谁那是相当难的。兄弟几个其实也憋了一口气,想再来个震惊给同行看看,于是在这个已经被特警和民航外勤翻了n遍的地方,又仔细搜索了近一个小时,有关于嫌疑人热烈的讨论开始了……

    这是一幢独立的小院,后街胡同里类似的小院不少,因为离市区较远,租赁的价格并不高,娄雨辰一个人租下了整个院子,也没什么可查的了。来之前,特警支队尹南飞还给了个风凉话,说这里连墙壁和院子都被金属探测仪扫了一遍,你们要能找到失物,我这身警服该脱了。

    事实也是如此,实在没有什么可搜的了。看过之后,李二冬开着屋子里那台机箱盖也没有电脑,惊喜地道了句:“哟,这哥们喜欢玩游戏,估计水平不低哦,能用这破电脑玩。”

    “文盲。”骆家龙看了看电脑配置,斥了李二冬一句,他端着键盘道,“这是德国产最早的一批cherry机械键盘,你试试手感,比现在市面一千多的黑寡妇还好用。”

    李二冬不信,随手敲击着键盘,哇,一下子把孩子羡慕得直流口水,恨不得拽走据为己有。鼠标却是翻查着他的电脑硬盘,一下子也吸着凉气,眼珠直往外凸,两人使着眼色,点了几个视频,哇,全是高清……那边骆家龙忙不迭地关了,看着哧哧笑着的鼠标和李二冬道:“两位,有点节操行不行,外面还有分局的同行呢。”

 130。第130章 走进贼的江湖(8)

    “看你这人,好像你不喜欢似的,我们当年都是被你教坏的。”鼠标道,回头呵呵一笑,对李二冬道:“二冬,你有这种感觉没有,我越来越发现,娄雨辰怎么跟咱们一个鸟样?”

    “生理饥渴、心理空虚、生活从失望一步一步走向绝望的loser,都这个鸟样,呵呵。”李二冬自嘲道。

    “未必啊,他可不空虚,你们看,家里就有bga封焊的热风筒,工作台上还有四台已经拆开的笔记本,这盒子里都是cpu,最早的连奔三时代的也有……他从事这行有些年头了,看得出很专业。根本不能和你们一无是处的相比。”骆家龙道,细细指着工作台一些奇形怪状、鼠标和李二冬从来没听说过的工具,顿时敬佩之心又多了几分。

    “对,这个人还真不是一无是处。”有人插进来了,是余罪,他站在屋中央,一直在看着这个房间和房间里的人,仿佛是主人一般。众人回眼时,就见他很确定地说道:“这是个性格内向的人,满屋子全是冷色调,看来平时不怎么热情;生活简约,规律性很强,看他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性格很细致,你们看工作台,整整齐齐,摆放得体,分类一目了然……也许,还有怀旧的成分,旧式的键盘,老式的电视机,还有,这个木椅,老式枣木的,有些年头了……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不是嫌疑人,应该比咱们都强那么一点点,最起码,他不吃公家这碗饭也能养活自己。”

    哟,把哥几个听得颇受刺激,自己好像越来越一无是处了。

    又看一会儿,确实是没有发现实质性的东西,骆家龙不经意看余罪时,却发现他根本不急不躁,根本不像急于找到失物的那种焦虑,反而继续踱来踱去,把小小的院落、简约的卧室以及这个客厅看得完完整整。骆家龙忍不住问着:“喂,余儿,发现什么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贼的评价挺高的。”

    “是挺高,出乎意料啊。说不定我们先前的想法是错的。”余罪道。

    “哟,你看到什么了?”骆家龙兴趣来了。

    “我看到了……这好像不是一个贼。”余罪笑道。

    “那贼是啥样,脸上能挂着?”李二冬不屑道,刚叼了根烟,被骆家龙拽走了,不许抽。把二冬兄弟气得呀,诅咒了几句,拉着鼠标到外头,鼠标却是不挪窝了,继续两眼炯炯有神盯着电脑,喃喃道:“别乱,以后出来别忘记带个硬盘,遇上这种,得全拷贝回去。”

    骆家龙上前,跟着余罪看了几眼,不解地问着:“那贼,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第一,居无定所,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离市区和人群很远的地方,也不会住这么长时间不挪窝,再高明的贼,他的心是虚的;第二,醉生梦死,有多少花多少,花完再偷,偷到再花,直到犯事,绝对会把赃款挥霍一空,可这个人,卡里存了十几万了;第三,不劳而获的人,什么烂事都能干,什么品质都可能是,就是不可能是朴素的品质,你看这家里,高档的东西基本没有,衣服和床单甚至有缝纫过的样子……还有一点,所有的贼生活都不会这么规律,也不会这么中规中矩。”

    说了一堆,骆家龙似懂非懂,从任意一个细节直窥嫌疑人性格和内心,这种侦破境界大多数人只听说过,就即便你接触过,可那些都是可以忽略的细节,往往不会引起注意。骆家龙想了想,也对,毕竟反扒队接触的贼最多,要说了解贼,没有比他们更熟悉的了。

    而余罪却像陷入冥想的状态,曾经在滨海的流浪,曾经在看守所的守望,那些形形色色的罪犯、千奇百怪的犯罪,他几乎接触到了一个警察一辈子能接触到人渣数量的极限。

    可这个人,他怎么看,也不像渣。

    “你在想什么?”骆家龙问,没来由地对余罪多了一份尊敬,这个熟悉的同学总是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每次都像初识一般。

    “我在找他的破绽。”余罪道,脸上是忧心忡忡的顾虑。

    “破绽?”骆家龙不解了。

    “对于坏人,那里可是他唯一还完好无损的地方;对于好人,那里可能是他心里最脆弱地方。”余罪看到了旧式的键盘,看到了旧式的木椅,看到了旧式的电视机,还有被缝补过的衣服床单,慢慢地眼睛亮了,对着一头雾水的骆家龙道:“你不觉得屋里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骆家龙不解。

    “这么怀旧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能勾起记忆的东西?”余罪眼亮着,急步上前,把鼠标和李二冬揪起来了:“找,照片、画像……或许什么旧物之类的,最起码应该能和福利院、和郭风联系到一起。”

    骆家龙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劲上来了,拉上鼠标和李二冬,四个人在屋里翻箱倒柜,连床单褥下、旮旯犄角也不放过。不过找了半个小时,愣是一点没有,这把余罪郁闷的,就像高潮即将来临,却一直憋着的那种感觉。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转圈,喃喃地道:“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鼠标累得又坐下了,不过累了这半个小时,把标哥的偷懒心思激出来了,他指着电脑道:“余儿,骆驼,会不会在电脑上,这么个电脑高手,不至于往墙角藏东西吧?”

    骆家龙一愣,马上奔向电脑。余罪一拍额头,指着鼠标骂着:“真是丧门星,迟不说早不说,老子刚发现这一漏洞你倒先说出来了。”

    “嘿嘿,智商上有优势的人,不屑和你争执的。”鼠标得意地道。李二冬早就好奇地趴到电脑边上看骆家龙操作了,要论玩这个,本届学员骆家龙早就没对手了,先是从dos状态查找隐藏目录和文件,还真有,不一会儿从地址条里输着命令,windows状态,显示出来了,照片,果真是照片……儿童福利院的照片,有好多张,按时间顺序看,几乎能看出建筑的变迁,一点也不错,是个怀旧的人,他总是在特定的时间去儿童福利院看一看。

    “应该还有。”余罪道,原因他没说,不过他在想,既然怀旧,就不至于只有让他怀念的地方,而没有让他怀念的人。

    骆家龙僵了好大一会儿,又开始运指如飞。固定的存储查遍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地方:网络,云存储。

    网络保险箱、网盘、网络空间……骆家龙在电脑寻找着蛛丝马迹,然后连接着网络,一点一点搜索,碰到有密码的地方,又是满头大汗地破解,其实往往沉迷的状态是一种幸福,为了一个目标而孜孜不倦,上下求索,在不断的希望、失望的更迭中,会忘记忧愁、疲累以及任何能带给你负面情绪的东西。

    余罪燃起了一支烟,他看着忙得满头大汗的骆家龙,再怎么说还是有那么点歉意的,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拼了命地办这一件案子,而且越往后,越觉得兴趣很大,这嫌疑人越不像贼,也越让他的好奇更甚。他抽着烟,无聊地把玩着马秋林送的那枚硬币,硬币像具有生命一般,在他的手背指缝间翻动着,在他的手心旋转着,在他的腕上滚动着,像个精灵,时隐时现。他在想,自己是多无聊才学会了这个玩法,可要真正在这个行当登堂入室,又要品尝多少不为外人所知的寂寞。

    高手是寂寞的,贼中高手也不例外,他在想,快见到了,他很奇怪在那个寂寞的高手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找到了,藏得很深,用了三重密码。”骆家龙一击回车,人一靠椅背,一个拭汗动作,长舒了一口气。余罪惊声而起,看着屏幕,一张扫描的照片慢慢地显出了它的原形,余罪笑了,会心地笑了。

    照片的中央,坐着一位相貌清俊,和余罪手里的照片几乎完全不同的一个人,看样子四十岁许,根本不像脸上就写着丑恶和恐怖的劳改犯。他身边围着四个懵懂的小孩,三男一女,最前面苦着脸的,是娄雨辰,站在老人身后,个子最高的,是郭风,还有一位靠着老人的小女孩和另一位无从知道姓名的小男孩……

    “打个赌,这个人就是黄解放,黄三。”余罪道。

    “可惜没人往上面下注了。”骆家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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