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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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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斩杀了几名青州兵,曹纯脸‘色’大变,他发现,四下里不少乡民已经手持各式武器,围堵而来。

曹军的凶残之处百姓早有耳闻,今日如果不是青州兵,这三水湾的百姓说不定就要遭殃了。

眼下,看到曹军落入下风,乡民们哪里会放过这等痛打落水狗的时机?

在族长的带领下,乡民们一拥而上。

曹军一败涂地,曹纯咬牙切齿,却也无济于事,只得灰溜溜地带着幸存的人马逃开了。

赵云不敢大意,他率领骑军紧追不舍,一心毁灭的曹军实在是太过可恶了,一个大意,他们都有可能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开阳城外,李贤从扬州的密探口中得知袁术已经不可能出兵了。

“哈哈,没了袁术,我看你曹阿瞒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大喜之后,李贤下令大军开赴开阳城。

城中的臧霸等人早已经翘首以待,两军很容易便会师一处。

自始至终,曹‘操’都没有试图阻拦。

到了这时候,曹军退却已经成了必然。

天气越来越冷,附近可以生火的柴禾都已经被曹军砍伐一空,每日都有军卒冻毙而亡。

再这么下去,即便李贤按兵不动,曹军非战斗减员的情况也会与日俱增。

等到病重的戏志才奄奄一息的来到曹‘操’身前的时候,曹‘操’终于下定决心,退军!

沿途间,戏志才的伤寒越发严重了,曹‘操’心急如焚,他找了能找到的所有郎中,可他们却共执一词:戏志才风寒入体,已经是生机无多了。

曹‘操’心中悲愤痛楚,如果不是为了着急赶路回返,戏志才绝不会因劳生疾。

夏侯渊死后,曹‘操’的头痛之症便严重了很多,如今,陡然听闻戏志才时日无多的消息,曹‘操’更是头痛‘欲’裂。

三次征伐徐州,皆是无功而返。

损兵折将也就罢了,难道连戏志才这等英才也要撒手人寰了吗?

曹‘操’对李贤的恨意有增无减,他已经下达决心,开‘春’便卷土重来。

不过,这一日,曹‘操’见到戏志才之后却改变了主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曹‘操’总觉得戏志才的面‘色’好了很多。

“主公,我怕等不到你成就大业的那一天了,临别之际,我有一言相赠”

曹‘操’强忍悲意,道:“先生莫要胡言‘乱’语,你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主公莫要劝我,且听我一言”

“好吧,你说”

“击败吕布之前,主公不可再与李贤纠缠,否则,必有大祸!若是讨伐李贤,还请主公慎之又慎!”

曹‘操’还待多言,却发现戏志才已经闭上了眼睛,“戏志才,戏志才,你醒来啊,戏志才!”

曹‘操’悲呼出声,却怎么也唤不醒永远沉睡的人。

。。。

第三百二十九章老子斩了你的狗。。。

兴平元年冬月,曹‘操’领军退却。访问:。

臧霸主动请缨,愿意紧随曹军之后痛打落水狗,李贤嘱咐一番,让其不可大意之后也就随他去了。

月旬之前,曹‘操’率领三万兵马气势汹汹而来,那时候,徐州上下噤若寒蝉,畏之如虎,可谁能够想到,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意气风发的曹‘操’便含恨而去?

是曹军变弱了?还是说徐州军变强了?

谁都没有变化,真正发生变化的却是徐州牧由陶谦变成了李贤。

一个绵羊带领一群狮子只会将狮群变成羊群,反之则有不同的效果。

素有常胜将军名头的李贤虽然没有直接参战,可只要他在下邳,他的威慑力便不容小觑。

臧霸出城夜袭的那天晚上,如果曹‘操’不是误以为李贤援军抵达,生出戒惧之心,究竟鹿死谁手还是犹未可知的事情。

此役过后,李贤用一场大胜巩固了自己的地位。

些许心怀叵测之徒根本不敢兴风作‘浪’,因为他们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阴’谋诡计只是笑话。

李贤在开阳城盘桓了三日,大胜过后,后续的犒赏、善后工作依旧繁重无比。

青州军之所以所向披靡,这与李贤制定的丰厚待遇不无关系。

无论军卒是死还是伤,他们都可以得到妥善的待遇,死者厚待其家人,伤者会有医士为其妥善医治。

大汉朝开国数百年来,像李贤这般爱兵如子的刺史绝无仅有。

在多数人的印象中,军卒一旦身体有了残缺,那便成了无用的废物,即便有医士为其医治,可多数情况下也是草草救助,难以善始善终。

李贤则不然,从后世而来的他深深地懂得老卒的重要‘性’。

与新卒相比,老卒经历过惨烈的战场厮杀,他们有丰富的厮杀经验。

这种经验如果可以传播给新卒,起码可以削减三成以上的新卒伤亡率。不要小看这个数字,在战场上,每一个士卒都有可能成为改变战局的关键因素。

臧霸追击曹军,伤兵自然留在了开阳城,算上于禁麾下的伤卒,如今城中有伤卒九百多人,每日都有人伤势恶化,痛苦无比的死去。

于禁统领的兵马仿照青州军制,营中有五名医工,可他们照顾自家兵马尚且忙不过来,根本无暇旁顾。

不过,有没有医工医治完全是两回事,于禁营中的伤卒多数都脱离了险境,而臧霸留下的伤卒则处于听天由命的状态。

虽说孙观将全城的医士聚集到一处,为臧霸麾下兵卒医治,可这些医者效率底下,又有些消极怠工,两相比较,还是于禁军中的伤卒更幸运一些。

如今李贤已经是徐州牧,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在他的征召下,十里八乡的医士全被他“请”到了军中。

与此同时,李贤将自己在青州施行的那套“医治”手段带到了开阳城。

酒‘精’驱毒、沸水煮布、晾干包扎,这三个步骤甫一施展便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刚开始,徐州的医工们觉得李贤太过想当然,救死扶伤的医术哪里是外行人可以指手划脚的?

然而,这般手段真正有了疗效之后,医工们再也不敢消极怠工。

为了最大程度的提升救治效率,李贤在临时成立的医工营中施行了包片责任制。

每名医士负责数量不等的伤卒,限期的时间之内,伤卒死亡率最低的那一个人可以获得一百贯的赏钱。

医士毕竟不是军士,李贤只好‘诱’之以利,不想过多的惩戒,当然了,招摇撞骗的庸医出外。

医治手段改革之后,许多军将都成为受益者,臧霸的至‘交’好友尹礼便是其中之一。

那一日,尹礼驻守缯县,在曹‘操’的数万大军围攻下坚守了三个时辰,极大地打击了曹军的嚣张气焰,事后,尹礼身负重伤,如果不是臧霸及时救援,说不定他一条命就丢在了缯县。

在缯县,尹礼得到了最妥善的救助,可长期陷入昏‘迷’的他却一直没有苏醒。

李贤闻听之后想出一个喂食流质食物的法子,慢慢的,再辅之以烈酒活血消毒增温的方式,最后竟然将一条‘腿’迈进鬼‘门’关的尹礼硬生生拉了回来。

孙观向来对李贤极为友善,经历了尹礼这档子事儿,更是全心投靠。

苏醒过后的尹礼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渐渐地也接受了李贤为主的事实。

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尹礼将很多事情都看淡了,不过,救命之恩却不能忘却。

这一日,李贤前来探望尹礼。

尹礼心情极为复杂,须臾过后才说道:“多谢使君救命之恩”。

李贤笑着摇头,“这可不是我的功劳,医者说了,要不是尹将军身子结实,流那么多血早就活不过来了,所以你能活下来,全是你自己的运道”。

尹礼松了口气,李贤不居功倒是有些大丈夫风范,这让他心中也也舒坦一些。

毕竟,如果李贤上来就是一副“救命恩人”的嘴脸,尹礼也没法视而不见。

受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等知恩图报的简朴信念是尹礼的做人准则,哪怕他再看不惯李贤,却也无法作出恩将仇报的事情。

“使君过谦了,醒来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听说了,李使君想出的医治手段绝妙无双,不知道救活了多少军卒,‘私’下里,不少伤卒都将你视作了天上星君下凡”

李贤哑然失笑:“还有这等事?真正救活伤卒的还是医工营的那帮医士,我不过是想出一些消炎、驱毒的法子罢了,不值一提”。

孙观笑道:“李使君不必自谦了,受伤的那些兄弟都嚷着要为你效犬马之劳呢”。

李贤正‘色’道:“骑都尉臧霸不在,正巧我有一件关于伤卒的事要与你们商议一番”。

“喔?什么事情?”

孙观也就罢了,他知道李贤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尹礼却慌‘乱’不已,生怕李贤挟恩求报。

好在答案很快就揭晓了,李贤手指窗外,嘴里道:“等到伤卒营的兵卒痊愈了,我想留下那些肢体残缺的,给他们一个营生”。

尹礼与孙观面面相觑,军卒是为战场厮杀而生的工具,残缺了身体那还有什么用处?

遇到心善些的主将,多数会在遣散伤卒的时候给点银钱,让他们回乡谋生,若是心狠手辣的,说不定连遣散的钱都不给,直接任凭他们自生自灭。

眼下,李贤开口讨要那些残缺的军卒,该不会是在说笑吧?

身体健全,伤势痊愈的老卒确实是军中根基,可那些身有残缺的军卒又能做什么?

许是看穿了尹礼与孙观的疑‘惑’,李贤自顾自地解释起来:“我在下邳征召了一批新卒,打算等这些老卒痊愈后让他们传授厮杀经验,当然了,如果他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孙观破口而出:“愿意,他们怎么可能不愿意,李使君你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错过”。

尹礼也带着一脸的不容置信,缓缓地说道:“之前他人都说李使君爱民如子,对待麾下军卒像亲人一般,我本以为是他人以谣传谣,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呀”。

李贤没有‘露’出半点自得之‘色’,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会特意为伤卒设立一营,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以来,既可以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也可以让他们发挥余热”。

“使君所言甚是,我想,就算是大兄回来,他也不会拒绝的”

尹礼深以为然:“怪不得青州兵人人悍不畏死,有使君这样的主将,他们自然要竭力杀敌以报君恩”。

李贤不置可否,得到尹礼、孙观的许可之后,他很快便让人将消息带到伤卒营。

“大家都听好了,好生养病,李使君已经应允,等待你们伤愈之后他会给你们安排差事,照样吃粮拿饷,娶妻生子”

手脚齐全的那些不以为然,他们受的伤都不算重,只要养好外伤之后自然可以回归军阵,因而,李贤的允诺对他们并没有多少吸引力;至于手脚残缺的那些军卒更是兴趣乏乏,他们下意识地认为李贤要的是手脚齐全的那些,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李贤特意为他们谋的差事,为的就是给他们增加信心。

有时候,军卒的伤往往是可以医治的,可由于他们残躯了手足,哀大于心死,没了求生的念头,一心寻死,这样的话,救治他们的难度便难上加难。

那传令的军校见众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爱理不理的模样,他心中有气,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一个个遭瘟的杀才,使君一番心意你们竟然不领情,我告诉你们,放眼整个大汉朝,像李使君这般不在意伤卒是否手脚齐全的,绝无仅有!”

“什么?”

“手脚残缺使君也不嫌弃?”

听到军校所言,自暴自弃的伤卒顿时为之一振,他们迫不及待地想了解更多情况。

“李使君说了,诸位浴血厮杀,都是难得的好汉子,你们能够活下来,这便是天不绝命,他身为州牧,自然要为你考虑,伤愈之后,是去训练新卒,还是做其他的营生就看你们的选择了,使君说过,他不会过多干涉”

不少伤卒潸然泪下,自打手足残缺之后,他们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无是处的废人,谁能够想到,李贤竟然能够为他们考虑,这等心善的州牧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李使君不是在说笑吧?”

有的人犹在梦里一般,半晌不曾缓过神来。

军校见不得别人质疑李贤,当下勃然大怒:“放屁,李使君是何等的人物?他犯得着骗你们吗?再者,你们睁大自己的狗眼瞧瞧,我这腰间的军牌可是红线铁牌,死在我手中的敌卒已经有三十人了,老子月俸十贯,犯得着拿你们开涮吗?”

“啊,使君如此厚待,我等誓死不忘”

得了准确的答复,伤卒们纷纷起誓,表示愿意为李贤效死。

军校“哼”了一声,道:“你们倘若真的惦记使君的好,那便好生养伤,伤好了之后好好做事,不要辜负了使君的一番心意”。

被这军校一番教训,伤卒却是人人振奋,他们不怕人管,不怕人骂,就怕人不管不问,将他们视作累赘。

如今李贤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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