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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清末英雄-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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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会飞艇之事是德国人传出来的,但是谁也没有见到那东西,王士珍笑道:“你怎么就知道那不是德国人在吹牛呢?想想能运几万斤东西,还可以飞在天上,一天走近千里路,谁信啊?便是荫昌看了德国的出价之后也是乍舌不敢买,那一艘飞艇说是要两百多万马克,八十万两银子,买飞艇的钱再加点都能建一个镇了。”

王士珍从价格上和使用上反对袁世凯去买那种不切实际、又贵的吓人的东西,其实袁世凯也只是一时新奇而已,八十万两一艘,一艘能载三万斤东西,据说复兴会买了好几艘,怪不得那复兴会的弹药是永远也打不完,原来是有飞艇运来着。

王士珍见袁世凯想着飞艇,只道:“宫保,我看最近各地的造反也是挺奇怪的,你看,自古以来都没有这般造反的,东一窝西一伙,造了反也不流窜,一个个本地占山为王安营扎寨,这可不就和复兴会一个套路吗?杨竟成可是要布局全国了。”

见王士珍怀疑复兴会布局全国,袁世凯单手抚着头顶,摸了又摸再道:“现在各地虽有叛乱,但未必全是复兴会发动的,你看河南这边不就是农民自己闹起来的吗?巡防队过去了两个营救自己散了。我看是应该是杨竟成见朝廷大军全压在严州,不得已行得下策,唯有四处鼓动才能让朝廷兵力分散,兵力一分散那就减轻了严州的压力。他啊,还是不明白当今的皇上是个什么人啊。”

袁世凯一说到光绪,王士珍便道:“宫保,那我们如何是好?”

“我们?”袁世凯接着摸脑袋,笑道:“现在这模样算是最好的,北洋除去第1镇,还有四个镇,现在第2、第3、第4,一个在马厂,两个在山东,再有第6镇的那些人,现在一小半编在山东混成协,还有一小半编在直隶混成协,这个直隶混成协明年就是第27镇了。这些兵都以防范沂州乱党的借口屯兵于山东直隶,只有那第5镇调不开,只能是在严州。这般下来,便是严州三十万人全军覆没,那我们也还能有四个镇加一个协,五万多人。这便是我们以后的资本了。”

“第五镇难道就……”虽然有四镇一协,但王士珍还是心有不甘,只想着能把北洋五镇都抢回来。

“第五镇现在的统制官是蔡锷,知道蔡锷是谁的人吗?”袁世凯自问自答道,“是梁卓如的人,梁卓如现在可是光绪的人。其他几镇载涛只要有钱都可以调开,唯独这第5镇在蔡锷手上,又已经调到了严州,调走可是一点借口也没有。难啊!”

袁世凯只对能保住北洋的散镇加一协感到满意,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快没钱了,为了保住这几镇北洋兵,他可是在载涛哪里花了不少银子。而盛宣怀又为了报以前被他夺走邮船两局之仇,一上台就大肆查核铁路总公司的账目,梁士贻等人被整的不敢乱来,铁路上钱现在已经完全归了户部,要再想从这上面捞银子怕是不能了。

王士珍并不知道袁世凯难处,只是觉得第五镇这样丢在严州不管很是心疼,再看到北洋系统如此局面,他只道:“宫保,如今这局势我倒是要不懂了,你说要是朝廷这次也败了,那复兴会是不是会北伐,他们一旦北伐,那我们当如何啊?”

“还能如何?走一步看一步吧。”袁世凯说着便想到去年年底杨士琦给他说的那个事情来,他那边和人密谋的计划是,借此战败,先在北京把光绪给囚禁起来,然后再立溥伟为帝,最后在复兴会没有北伐之前,拉着洋人与之谈和,装备划江而治。这事情听着挺好,先不说筹划此事的善耆已经被夺了民政部的权利,巡警巡捕都指挥不到了,就当事情真的成了,那复兴会答应吗?再有这次如果朝廷战败,复兴会便是国内最强陆军了。到时在山东直隶休养生息的这五万多人再加上严州的那些败军,能顶住这支百战雄师吗?

袁世凯想到此,只觉得头皮发痒,摸着脑袋的手顿时抓了起来,一通抓挠之后他才道:“聘卿啊,你说这复兴军到底强在哪里?怎么就打不垮呢?我记得你不是带着几个参谋专门分析过他们吗,要想打胜他们,当如何?”

复兴军已经是诸国研究的对象,现在不光是德国人,便是英国、法国、日本这些国家的武官都有到严州前线观战。英国公使馆的武官柏来乐去了严州前线之后便对报纸感叹说幸好南非不是严州,认为要是大英陆军来消灭叛军,那大概需要五十万人,并且将要伤亡十万人。英国人说完,法国人没有啃声,德国人则大言不惭的表示要是德国军队平叛,二十万军队便足够,伤亡也不会超过三万人;德国既然说了,那日本就不好意思再表态了,不过在日本国内的报纸上,曾有人做出预测,如果日本军队开赴严州,那么只要十五万人,并且伤亡两万人就能剿灭叛军。

洋人一个比一个说的简单,但是研究过复兴军的王士珍却不这样看,此事见原始凯问,便道:“宫保,咱们可不要被洋人的那些给绕晕了,这军队打战,一是火力,再是兵力,最后就是那粮草弹药是否能接济的上。现在复兴军窝在山沟子里头,又是内线作战,完全是占了地利人和这两利,没有那地利,他们也打不出那些伏击战,还有那木头炮我们也装备过,无非也就是几百米的射程,这放到平原上,根本就是不好用。再说那人和,要是没有那些老百姓给他们通风报信,他们能见缝插针、集中兵力对我们分散兵力吗?”王士珍说道着,很是大声起来,

“说到底,山地战,也就只能在熟悉的山地里打,我们一进去头就晕了,他们倒是越转越滑溜,越打越顺手,那木头炮、地雷、手扔炸药、都是在山地战的时候能用得着的,一出山,那东西再好使能比得上克虏伯野炮么?到时候一个镇三十六门野炮、十八门山炮全部排开,炮弹齐刷刷的打过去,他们还是一样会死人,一样会缩在堑壕里吃土。严州那八万人,也就是比一般的新军士兵胆子大些,腿脚利索些而已,真要是开到了山东,以他们那炮火,那北洋五个镇就能压着他们打。”

王士珍说的,袁世凯觉得对也不对,不过打战这火力一条确实是极为重要的,严州那地方不要说野炮,就是那几百斤的山炮都难摆弄,很多时候炮都没有装好,复兴军的木头炮就打来了,说到底还是新军空有火力却无从发挥。不过除了这个,复兴军的战意还是极强的,围歼战的时候,他们一个营的兵力,往往能顶住新军一个标的兵力,而后从从容容把包围圈里头的新军吃掉,然后再大大咧咧的撤退,这虽有山地险要的因素,可那兵却根本就不是血肉做的,而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这军队,唉!

戊卷第四章不信

袁世凯单手摸着脑袋站在沙盘边想事情,王士珍则看着简易沙盘里的严州发愣。只等好一会,袁世凯才说道,“严州什么时候开战?听说现在华甫他们现在都在上那些德国人的课?”

袁世凯问的是冯国璋,现在围在严州的新军都编成了军。冯国璋为围剿严州第二军军长,统辖南面的第5、第14、第25、第26四个镇,驻守在金华衢州一线。

“是的。去年围剿朝廷没有听德国人的,所以大败,现在算是回过神来了,请了那些德国人来上课,那边要开打总是要等他们上完课吧。”王士珍答道,他对严州的战事很有兴趣,那么边的事情都关注的很。

王士珍说着新军在上课,此时在杭州西湖边上,一帮子新军镇统、协调、标统、管带、队官都在大屋子里上课。此课名为西湖培训班,专门讲第六次围剿的,不同级别的军官分不同的教室,现在管带这便负责讲课是一个德国中校,叫做冯。脱夫塔夫。因为言语不通。又特别的给他配了一个通事,脱夫塔夫中校本是公使馆武官,因为德国来的人不够,便把他也拉过来给新军管带讲课。

脱夫塔夫中校虽是中校,但是并没有经历实战,只作为大战观察员参观了日俄战争,所以只会照本宣科,下面坐的那些人,虽然是败军之将,可败军之将也有不少逃生之术,是以对他讲的东西并不太感兴趣。

“此战,在战术上要取守势即以守为攻,在战略上要取攻势即以攻为守,具体的实施,则是将以持久战和堡垒战为主……一切训练的方式、动作和各种战术,统统要适合剿匪战术的需要,统统要针对土匪的实际情况与匪区的实地的地形来作想定并实施训练。而除训练之外,其更有六项重大原则,即为搜索、联络、侦探、警戒、掩护、观测,此几项原则为整个围剿计划的重要基石……”

德国人的言语经通事翻译只变的文绉绉的,课堂上的大部分军官有些睡意,西湖本不是讲课的好地方,虽然湖上面那些花船被护卫的小艇赶的远远的,但是屋子里的军官看着那些远处的花船心里还是痒痒的。

冯御香坐在窗口的位置,花船开来的时候他也瞧见了,不过现在整个杭州将星云集,花船不是他这种小管带消费的起的,也只能看看作罢。昔年场口一役,第六镇被围歼,他幸好不在前线,只在司令部考营管带一职,算是没有像郑金声一般死在前线上,更走运的是敌军围歼前还网开一面,把码头给放开了,他找陆建章不到,便在乱军之中扒着满是士兵的渔船跑了。

因为两个镇被全歼,朝廷震怒之下对这些逃出生天的残兵败将也不客气,不过他因为官小,在杭州关了一段时间被放回了家,而和等陆建章被赎出来,才靠着他的面子在北洋第五镇中寻了个缺位子补上,开始也是队官,但后来上面的营管带被革命党神枪手给打烂了脑袋,没人敢做管带的情况下,他便顶了上去。其他人本以为他活不过多久,但谁知道他命大运气好,一直到现在都平安无事。

又是熬了大半个时辰,德国人磕磕巴巴的课终于上完了,随着一声下课,屋子里一百余名管带都站了起来行礼。出了教室,一般这时候众人都去吃饭的,不想十几个管带急冲冲的跑到了食堂的另一边,而后就听见大喊大叫的声音:“完了!全完了!……”

冯御香不明白那些个管带发什么疯,只向身边的工程营管带李誉俊道:“大哥,他们这是咋了,疯了么?”

“不知道,这帮广佬神经兮兮的,上课都一个劲的在嚷什么股票股票。”李誉俊是第五镇的老人了,从建镇开始就是工程营的管带。

“焕章,没看报纸吗?”另一个管带肖广传说道,“去年开始,南洋那边的橡胶价就疯涨,那种橡胶园子的股票也就疯长,这股票买一两赚三两,不少了人发了财。”

肖广传一说买一两赚三两,旁边的几个管带也凑了上来,只道:“有这么好的事?那咱们也把饷银都投进去转转,等赚了三两之后分你一两。”

见到都是些见钱眼开的,肖广传笑道:“想发财啊,想发财那就和那些广佬一样,现在股票价格大掉,他们连本都赔光了,哭都来不及。”

肖广传一说,众人看向那边十几个疯喊的管带,果然是形色颓废,连哭的来不及,便都是一起摇头,直奔伙房去了。

沪上交易所的橡胶股票风潮终于在阳历九月初引爆了,起先是美国国务院应美国各大汽车制造商的要求发布了一些限制橡胶使用和价格的政策,而后则是南美巴西的马代腊马莫雷铁路开通,报纸上刊发了满载橡胶的火车抵达韦柳港的照片,在新闻最后,作者还评论说,南美的天然橡胶林低廉的价格将会让南洋的人工林破产。美国等国开始限制橡胶消费,胶价大跌之下又冒出来个马代腊马莫雷铁路和南美野生橡胶,这便更使得胶价和股票价格大跌。

这般还不算,最可怕是等跌了几天之后,报纸上更有揭露南洋橡胶公司真相的文章,记者对在沪上上市的那些橡胶公司做了探访,发现多是公司都没有橡胶园,有些便是有,也是刚刚种下树苗不久,要想等成熟,那就要在七八之后,此系列报道一出,全沪上都轰动了,租界当局立马把那报纸封门,编辑也抓进了巡捕房,但是报纸既然出现,那消息是怎么也封不死的,几天功夫半个中国就传遍了消息,橡胶股票价格直线下降,原来因为橡胶限制政策和南美橡胶而跌到七八倍票面价的股票,又不可阻挡的往下直降,有些甚至跌倒了票面以下。

整个沪上是一片哀声,因为借贷投机而血本无归上吊投水的不知凡几,而沪上的那些钱庄,则期望着朝廷还有沪上那些洋人银行能帮着度过这道难关,却不想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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