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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魅影魔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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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原镖局的局主飞枪将学弓马拳棒,武功是第一流的,只比项二少爷差那么一点点。姑奶
奶,我配不配做陪客?”他信口胡扯,口沫横飞状极得意自负,说话嗓门大,像连珠炮喋喋
不休。
  项家福一皱眉,碧瑶小姑娘向他翻白眼。
  “很配,很配,我就喜欢你这种人。”毒娘子笑得更媚了:“杨明,好名字。哦!你与
项家……”
  “同一个城的老乡邻。项二少爷是本城的公子,我是本城的蛇鼠,但并不影响我们的友
谊。哦!你这条漂亮的丝巾……晤!用来吊人,一定可以吊断脖子。”
  他放肆地挽起那条丝巾,双方略拉了拉,他随手放了:“好香,令人心猿意马。”
  “放肆!”毒娘子笑唤:“你知道我这条丝巾的底细,居然不怕?”
  “冤枉。”他怪腔怪调:“我看过把玩过不少姑娘的饰巾,各式各样都各有特色,怎么
可能知道这条丝巾的底细?除非你送给我加以说明。我连你贵姓芳名也一无所知,怎么怕?
姑奶奶,你贵姓芳名呀?”
  “我叫毒娘子卓鸳鸯。”
  “哎呀!”他大惊小怪,装得神似。
  “你又怎么啦?”
  “燕子楼去不成了。”
  “怎么说?”
  “你有同伴在兴隆老店投宿,那是一个时辰以前的事。”
  “这……对,我有同伴。”
  “有一位叫天杀星的人,和另一位旅客起了冲突。天杀星不小心挨了揍,正在召集出店
的同伴。卓姑娘,天杀星是不是你的同伴?你不回去替他分忧?”
  “哎呀!”毒娘子惊呼,裙袂飘飘飞掠而走。
  项家福兄妹脸色一变,互打眼色。
  “可能有二十四五个人,分批落店的。”杨明低声说:“他们要前往南京。但我听到他
们的谈话,牵涉到令尊。所以我赶来报讯,你们家要小心提防。这些三山五岳的龙蛇,恐怕
没有一个好人。我走了,注意提防意外。”
  “他们……”项家福想加以解释。
  他飞步离去,急于返店。
  “天杀星,那天杀的杀手。”
  项家福向乃妹示意:“你留在这里戒备,我赶回旭园向爹禀告。
  “街上他们不敢行凶,我随后赶回去。”小姑娘匆匆奔向院门。
  警卫派出了,大宅戒备森严。
  项大爷笑益尝是侠义道名宿,有是非不足为奇。

  兴隆老店生意兴隆,即使不是落店时光,有也旅客落店,这得靠军运频繁渡口拥塞之
赐。
  有些知道赶不上渡的旅客,及早投宿安顿,免得在五六里外的渡头枯等,甚至得在渡头
露宿。
  旅客陆续落店,店中十分忙碌。
  东客院第三进的六间高级上房,已经被十余名衣着粗矿的男女包下了。
  毒娘子拥有单间客房,在这些人中地位颇高。
  天杀星钱森是江湖的名杀手,专替雇主杀死仇家,花红的价码甚高,是名震江湖的冷血
杀手。
  江湖朋友提起这个人,又恨又怕心胆俱寒。居然在旅店的院子里,被一个刚由店伙领入
的旅客,两耳光加上一脚,打倒在地几乎要满地找牙。
  旅客打消住店的念头,匆匆走了另找旅舍。
  十余个人挤在天杀星的房中,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找遍了六家客栈,没找到这个人。”
  一个生了一双山羊眼,脸色阴沉的人说:“钱老兄,这个留了鼠须瘸了右脚的人,到底
是何来路?没名没姓的,怎么找?”
  “我怎知道那混蛋是谁?”天杀星的牙齿幸好没被打断,双颊紫肿,下裆发胀起不了
床:“他居然骂在下好狗不挡路,我刚开口,掌便掴在脸上了。他是存心算计在下的,没
错。”
  “别胡乱猜测了,老钱。”毒娘子好言相劝:“如果存心算计你,那就表示他认识你这
天杀屠夫,决不会掴你两耳光踢一脚了事的,一定会要你的命。”
  “我没胡乱猜测……”
  “是吗?有哪一个仇家肯轻易放过你?算了吧!光是城外四周,就有七八十家大小旅
舍,怎么找呀!我跑累了,要好好歇息。”毒娘子曾经搜寻客店追凶手,跑遍南关外的客
店,真有点累了,不再远留。
  “信息传到了?”跟在她身后的豹头环眼中年人问:“有何反应?”
  “哪有工夫把信息传到?刚抵达项家,天杀垦挨揍的消息便传到了,我只好赶回应
变。”毒娘子含糊其词:“这是天杀星钱老兄的事,目下他还能办事吗?他如果不亲自处
理,咱们替他办能得到多少好处?他会不会在用苦肉计?”
  “什么意思?”
  “要他的朋友,把他揍一顿。”毒娘子冷冷地说。
  “鬼话。”中年人嗤之以鼻。
  “这样,他就可以不出马,请咱们替他办事报仇了,可以坐享其利。”
  “可能吗?”中年人眼有疑云。
  “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项老鬼剑术通玄,功臻化境,子侄众多,会接受他单挑决斗
吗?不接受,就必须冒险行刺。届时,咱们能袖手旁观吗?他不出马,就得靠咱们全道义大
举兴师了。老哥,咱们会有多少人遭殃?老实说,决斗他的胜算有限,所以……”
  “我不信。”
  “不信就走着瞧,看他是否要求咱们出马。他要求我送信息,我便怀疑他的用意了。”
  “他要借咱们的势,所以……”
  “是呀。咱们的实力,唬得倒徐州群雄?这家老店的店主多臂猿沈如山,就不会被咱们
这些人的名号所唬倒。”
  “依你之见……”中年人意动。
  “咱们到南京的事要紧,让他自己处理私仇。给他三天时间了断,如无必要,咱们不必
强出头,我要歇息,该怎办你拿定主意。先说好,我是不会自告奋勇出面的。”
  “罢了,我得好好想想。”
  “是的,你是主事人,真该好好想想。”毒娘子拉开自己的房门,不再多说。

  杨明有自己的住宿房间,向店伙打听一问便知。
  店内的事务与他无关,有人闹事才需要他出面处理排解。
  小房间闷热,门与窗皆是洞开的。
  他赤着上身,独自享受两壶酒两盘小菜,似有所待。
  他心中有数,一定会有人找他的。
  平时,他要在全店各处走动,随时准备处理意外事故,甚至防火防盗。
  正确的说,他是店中的保缥打手,其他事务,他可以不管也可以管。
  那十余名江湖高手名宿,有两位执事大爷负责监视,对付高手名宿他不够份量,没有人
知道他身怀绝技,手脚快力气大,对付不了天下级的牛鬼蛇神。
  他的见识与经验极为广博,早知来的是什么人。
  喝了半壶酒,香风人鼻。
  果然不出所料,简陋的小室贵宾光临。
  他是背向房门的,房门洞开,嗅到异香便知来人已登堂入室,虽然听不到脚步声。
  身旁有人靠近,纤纤玉手伸向桌上的酒壶。
  “还早呢!不是喝酒的时光。”呖呖莺声悦耳动听,酒注入他的酒杯:“两壶酒,大概
不会醉吧?”
  “唷!天仙光临斗室,斗室生辉。姑奶奶,请坐。”他向侧挪,让出长凳的一端以便排
排坐,接过酒壶乘机摸了那只纤手一把:“很难说,这是咱们徐州名动天下的徐沛高粱,你
如果喝一壶不躺下,明天我作东请你游云龙山,一切开销我负责。”
  是毒娘子,仍是那一身动人的打扮,不同的是已经洗漱过,薄施铅华更显得娇艳如花。
  “我不喜欢酒鬼。”毒娘子傍着他坐下,偎得紧紧地:“三分酒是英雄,七分酒扮狗
熊。我打听过了,你确是这家店的小伙计。”
  “是呀!正正当当混口食,不算丢人呀!沈东主对我不薄,每年赚三十两银子外加红
利,日子很好过,比种地好三倍。别的伙计一年能赚十两银子,已经不错了。你们这些追逐
名利的江湖英雄英雌,十两三十两银子当然不屑一顾啦!”
  “你不想到外地闯荡扬名立万?”
  “我哪敢?”他伸手轻抚毒娘子的香肩,眼神热切:“我学的武功杂得很,也没正式拜
师,半吊子派不上用场,中原镖局就不肯雇我做趟子手。”
  “你算了吧!我打听得一清二楚,本地的牛鬼蛇神,把你看成小金刚。”
  “所以本城的可敬父老,把我看成混混呀!”
  “跟我到南京,我带你闯荡见识见识,一定可以创出不小的局面。你瞧,你多壮?”
  毒娘子一点也不介意他裸着上身,眼神亮晶晶,毫无顾忌地轻抚他的胸膛,呼吸有点急
促。
  “我下过苦功打熬筋骨,确有几斤蛮力。只是……”他的手挽住了毒娘子的纤腰:“只
是不会练内功,蛮力并无大用。你看,你的小蛮腰柔软娇弱,但运起功来,我一定毫无着力
处……”
  他的手那会老实?少不了乘机在小蛮腰下工夫。
  “猖狂!”毒娘子娇媚地拉拉他的手,其实欲拒还迎:“门开着呢!”
  在江猢闯道混世的江湖男女,十之七八具有叛逆性,藐视世俗狂放不羁,对男女的七情
六欲见解与众不同,对感情的奔放不愿自我约束,所以近乎任性,男欢女爱并不认为是大逆
不道。
  普通女人,绝对没有勇气踏入他的房间。
  任何旅会,皆有教坊的粉头或流莺活动。
  教坊的是官营的,不但旅客可以召来陪宿,连官府招待贵宾,也可召粉头应局,而且是
无偿的,粉头只好自认倒媚。
  彼此心知肚明,这里不需假道学。
  毒娘子是有名的荡妇,今天居然脸上出现羞态。
  “抱歉,姑奶奶,你让我情不自禁。”他欲擒放纵,依依不舍地收回手:“你这天仙似
的大美人,哪能要求我这种人做柳下惠?”
  “油嘴!我哪敢比美天仙?随我前往南京的事,你怎么说?”毒娘子也装腔作势整理衣
裙。
  “你到南京有何责干?”他在毒娘子耳畔信口问,突然亲吻那红艳吹弹得破的粉颊。
  “去抢一位皇亲的珍宝。”毒娘子更大胆,蜻蜓点水似的亲亲他的嘴唇:“那个混蛋狗
皇帝在南京抢劫,劫财也劫色。他那些走狗大臣,抢得更凶,一个个珍宝满船,美女塞舱。
咱们邀了一些人,不抢个够决不罢手。”
  “原来如此。”他恍然,的确不是冲项家而来的:“到南京抢珍宝,你们将和正在大闹
南京的太爷霍然,有了利害冲突。”
  “怎么说?”
  “你们要抢皇亲国戚的珍宝,他正在抢皇帝的珍宝。目下南京乱得一踏糊涂,皇帝老爷
气冲牛斗,十几万官兵,全在捉拿大盗太爷霍然。你们去,误了太爷霍然的事,不但太爷霍
然不肯,皇帝更不肯,你们十几个人不啻飞蛾扑火,能活得了多久?不要去,姑奶奶。”
  皇帝国下在南京,被一个据称是大盗,绰号称太爷,姓霍名然的人,偕同名震天下的笑
魔君父女,闹得食寝难安。
  这件事轰动天下,目下仍在轰轰烈烈进行,天下人心大快,同为太爷霍然喝彩。
  “咱们就是乘机前往浑水摸鱼的。”毒娘子表示知道太爷霍然的事:“本来我们打算走
运河,乘机抢劫运珍宝的快马船。后来打听出快马船已加强戒备,下手风险太大,所以走陆
路前往南京,浑水摸鱼一定收获极丰。”
  “死得也快。”他摇头苦笑:“你们去抢劫皇帝,我感到高兴,所以好意劝阻你们不要
去冒险,你们的武功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我毒娘子……”毒娘子抗议。
  “好好好,你行,你的毒很厉害,鸳鸯销魂巾可以有形无形地杀人。”他不再多说:
“去南京的事,我得考虑考虑。小姑奶奶宝贝儿,给我三天工夫,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十之
八九我会跟你走。哦!让我亲亲……”
  手一抄一挽,暖玉温香抱满怀,手没有空,嘴也没空。嗯一声嘤咛,毒娘子在他怀中像
一条蛇。
  房门是开的,躲在对面小房,从门缝中向这里偷窥的人,看到毒娘子被拉开的胸襟,看
到若隐若现的酥胸玉乳,看到两人的嘴像是舔食的猫,有时则并合在一起。

  天色尚早,他在店内外走了一圈,然后向掌柜的道别,他要返回农庄歇息。
  今天轮值的人没有他,他可以回家住宿。
  他家跟兴隆老店仅五六里,不乘坐骑也片刻可到,所以他返农庄住宿的时候多,除非轮
值才在店中过夜。
  距街口还有百十步,路右小巷钻出一位青帕包头的村妇,走路似乎不便,大概上了年
纪。
  他并没留意,轻拂着手中的戒尺泰然赶路。
  是一根社学夫子常用的铜戒尺,打学生手心的戒具,他当成玩具经常在手中玩弄,其实
却是他发现风声不对时,作为防身之用的兵刃,既不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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