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路过青涩的时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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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以后,我是不是会在这里找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嫁了,然后相夫教子,就这样过了这一生?我还25岁不到,却有52岁人的感慨。这是阿姨对我的评价。
阿姨的儿子,是一间软件公司的总裁助理,阿姨的普通话说的不好,不管她说几次儿子的名字,我都没办法听清那些字,当然,我也不需要在意这个。
又过了几个月,很快的就新年了,阿姨的儿子已经在城里买了房子了,过年的时候就让她坐着车到城里过年。老人家说不清楚地名,电话因此转交给了我。
“你好,可以帮我妈买下车票吗?明天或者后天的,买完了之后,告诉我时间,我会去车站接我妈。”很清脆的男生,年纪应该不大,在我心底有一股熟悉感。
或许,只是相似吧。
“嗯,可以。”我拿笔记下地址,竟然是A市。
那地方,现在对我而言,充满了讽刺。
放下电话,就朝着不远处的车站走去,车站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的都是回家过年的。我没试过这样的时候来车站,被拥挤的有些不习惯。
排了十几分钟的队,买上了票。拿在手里,有些不真实感。
阿姨接过票,除了给我车票的钱,还给了我一个红包。说在这里,没有结婚的孩子,过年都可以收红包。我很欣慰,拿着红包,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差点感动的眼泪,就要下来了。
第二天,我把她送上车,看着她坐在车子上,渐渐地消失在路的尽头。心底,其实很难受很难受。
家家都在办年货,楼下的很多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都来邀我过年,邀我过去吃饭,我都一一拒绝了。太幸福的地方,我怕被感动的太过于凄惨,饶了他们的兴致。
我给自己买了一堆的菜,都放在了冰箱里,塞得满满。还准备了很多的糖果跟零食,生怕有人回来串门,自己会礼数不周。
我原来,还是这般的在意世俗的眼光。
这里的人,都很迷信,除夕夜,要把家里的灯通通都打开,彻夜的开着,因为要照亮整个小镇,要给神明们指引一条灯路。
我也把灯开了,阳台上,所有的灯都亮着,各种小彩灯,一闪一闪的,犹如白昼一般的光亮。看不到星星,却也不觉得寂寞。
晚餐,是两人份的。摆在了露天的桌子上。
我的厨艺,还算不错。我拼命的往两个空着的碗里夹菜,仿佛,仿佛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我真爱自欺欺人,这样是不对的,对不对?
我懂了,我要改过来的,这样的习惯,不好!
第三卷 寻找幸福
我一直以为,我深爱的只是那一抹与你相似的美丽侧影。直到我发现她与你有这那么多的不同,而我却已然习惯这些不同,甚至离不开她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悄悄将心里的你,换成她。
你说,幸福一直都在我手里,只是我未曾发现。
但是,你却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但却无力挽回,只能看着她越走越远,甚至不惜伤害她自己。
我曾以为,看到你幸福了,我也就幸福了。但是,现在你幸福了,而我却一点都不幸福,我每天都在担心,她会不会如你一般脆弱的突然倒下,然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说,她去找她自己了,去找她丢掉的自己了。
而我,是不是也该收拾行囊,追随她的脚步?
第一章 姜梓晏
第一次遇见洛安安,是新生的迎新晚会。那时候她大二,我大一,她是台上光鲜亮丽的主持人,也是一个音乐短剧的策划人,而我只是被她主持的台风,被她策划所感动所着迷的学弟。
她的脸上,肉肉的,应该是婴儿肥,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丽,看着看着竟然让我移不开眼。
因为我的呆滞,被身边的好友发现了,等到游戏环节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被推到了台上。她的光芒,有些耀眼,让我不忍注视。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仿佛看出了我的窘境。不安慰就算了,反倒对着话筒说我腼腆得脸都红了。想我一个堂堂一米八的少年,军训场上,上课路上,无不是阳光灿烂,引得美女丑女宅女腐女围观。但是,此时竟然被说腼腆,被说得脸红了。
真是瞬间的尴尬啊。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学姐的名字。其实我一点都没有当她是学姐。
晚会结束后,我随口找了个借口,让一起来的好友先走了。
她就站在台上,指挥着别人收拾着场地,自己也没有闲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踏上梯子,将半空中的气球一个一个的摘下来。她当时身上穿着粉绿色的晚礼服,裙子很长,她站到梯子上的时候,长裙将她的双脚掩盖,聚光灯下,她完美的妆容,仿佛像是一个飘在空中的仙子。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过去帮她的忙的时候,已经有人先了我一步。背着我,看不清他的脸,从身后看,个子目测比我高几厘米。
洛安安一见他过来,没有丝毫掩饰她的开心,脸上笑的比花还灿烂。他是她的男朋友吗?我的大脑里就只剩下这个问题了。
我依旧站在观众席上,呆滞着看着他帮她拆完气球,然后顺便还帮忙移走梯子。然后,他们一同走向了后台。
聚光灯一盏一盏的暗下,我的心,也悄悄地暗了下来。
身处于一片黑暗中,也不记得要离去。
反倒是她,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又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都散场了,怎么还不走?”她已经换下了她的长裙了。身上穿着深色的连体短裙,脸上的妆,还在。
“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传来,吓了我一跳。刚才只顾着看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一时之间,找不到一个什么好的理由,顺口一编:“我喜欢这地方不行吗?”说出口之后我就后悔了。这般蛮横的语气,怎么可能讨喜,估计一下子就葬送了与她相识的机会。
“呵呵,你真可爱。喜欢这里是可以,不过,我要关门了。这个表演厅,每个周末都会开放,都有活动,那个时候你都可以来。”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悦,反而是一丝爽朗的大气。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我,落荒而逃了。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当逃兵。我还记得身后,她那爽朗的笑。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在这时候就开始悄悄的喜欢上她了。
后来,进了几个社团,总是可以看得到她活动的身影,也是那时候我才问到她的名字,甚至是她的*号码、电话号码。
洛安安,这般特别而简单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写在我的心里。自然她的*号码,已在我心底背的滚瓜烂熟。只是一直都没有勇气加她。
后来,在我计算机跟英语免修考试都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绩通过的时候,开始出现了各种社团学生会的抢人。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号码,也出现在抢人大军当中。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不小心加上去了,一直都担心等下她问我为什么加她。甚至因为这个假象问题,我纠结了一整个晚上,还折磨了我的两个好友,陪我通宵分析了一下。
但是,没想到她第二天说明了来意,其实是她加的我,为的是将我纳入她的社团。
虚惊一场!
一个星期后,社团纳新,我理所当然的占据了电脑技术部的两字鞋子大小的距离。
然后是社团开会,她在台上,我在台下。我们连一点交集都没有。不仅是现实生活中,就连企鹅君,我看到的永远都是她的黑色头像。
默默的打了两个月的酱油,机会终于来了。社团御用的调音师大二的学长顾潇南因为准备比赛,没有空弄调音板。她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有此方面的天赋,于是我被抓壮丁了。
一系列的比赛,整整13场的主持。她在台上闪耀着光芒,而我在舞台背后,努力用最美的音乐烘托着所有的气氛。
活动结束的庆功宴上,她被灌了很多酒,但是,没有一点醉意,反而是一直都微笑着,笑得是这般的僵硬。
她似乎心情不好。
快要散场的时候,我寻着机会,做到了她身边。“学姐,你什么时候开始主持的,台风很稳啊。”顺便找了个话题,只要能聊上,我就很开心了。
“我想想,貌似是大一的时候被坑了。然后一入主持深似海啊。”她两只手握拳然后撑着脸,努力在思考着。
“学姐讲话真幽默,哪有将自己比作主持的,你又不能当和尚。”
“哈哈,你才幽默。”她也跟着笑了,眼睛弯起来跟月亮一样。“我要回去了,不然待会儿又要爬墙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10点了,赶忙起身告别。
“我送你?”我追上她,看来是真的有些喝多了,步子都不太稳了,有些摇摇晃晃的。
我想上前扶她,但是她却伸手拒绝:“不用,我打电话让人来接我就好了。”拿起手上的电话,长按了键盘上面的1字,没几秒就通了电话了。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一声十分沉稳的男声。“什么事?”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喂,顾潇南,我在。。。”还没说,她就停了下来了。连忙改口:“没事儿,就是提醒你记得吃饭。”吃饭?都已经是晚上的10点了,谁会在这个点的时候才吃晚饭?
这样的关心,看来他真是她的男朋友了。心底有些不愉快,她就这么护着那个男生?就连我都可以从微弱的声音中感受到他的冷意,而她,又该有多伤呢?
“学姐怎么不告诉他你喝多了,让他来接你?”她摇晃着走着,而我也紧跟着步子。
她回过头,给了我一个十分迷人的笑:“他最近有比赛,不能打扰。”然后就继续踏着轻浮的步子离开。
我一路跟随,见她进了宿舍小区才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背影,竟然觉得满满的都是孤寂。仿佛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却又总是故作坚强。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的印象都只是姜学弟,只是打了一下酱油,但是,他很重要,真的!)
这两天休息ing,先发番外。。。
第二章 抹不去的时光
“姜先生,你好,有一封您的快件,说是要您本人签收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很轻的声音。我一直浅眠,听得很清楚。睁开眼,秘书小姐已经拿着那份快件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快递员。
我坐直身子,接过快件,签完名后,秘书小姐就带着快递员出门了。
空旷的办公室里,又剩下我一个人。那份快件,我知道是什么,但是却一点都不想打开它。心情烦躁的将它塞进了抽屉里,但是想想,又将它拿出来。
打开快递的袋子,将里面的那一张薄薄的纸抽出来。
离婚协议书上,整整齐齐的写着‘苏唯一’,她已经签好名了。就差我名字,只要送去给律师,我们的婚姻就算破裂了。明明当初只是试婚,明明我爱的人不识她,但是为何,当她已然抽身离去的时候,我的心底,是微微的颤抖。
她说,既然不爱她,那就让她走吧。
那就让她走吧。我狠下心来,在她名字的下方,签下了我的名字。我会想着,上一次我们的名字并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在签结婚协议。真是可笑。
她回国了,从我的身边逃离了。
诺大的布宜诺斯艾利斯,稀少的黄种人的地方,每走过一个地方,身边都是英语西班牙语,是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拉着我四处逛街,无时无刻不在用中文跟我抱怨西班牙语有多难,英语有多难的她了。
没有了她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开始飘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半年后,我开着车送我妈去公司的路上,我妈突然转过头来:“小彦,跟妈妈回趟中国吧。”
“怎么了?”我挑着眉,看着她。我从出生后开始就待在阿根廷,直到高中的时候,因为外公的关系才回中国去读书。后来大三的时候,因为外公的过世,我大学还没毕业就回了阿根廷。
然后继续在阿根廷读书,接任妈妈一手创下的公司。一直到现在,只回过一次的国。或许,是被安安跟顾潇南结婚的事实,压迫着不愿意回去吧。我对安安,一如她对顾潇南一般执着。
苏唯一,又何尝不是呢?
她回国之后,我曾试图联系她,但是,毫无消息,就连安安对她也是闭口不提,总觉得她们之间有我跟顾潇南无法踏进的隔阂。
“你外公留下的那栋房子,因为涉及政府新方案开发,需要动用那块地,那栋房子,是父亲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我想你帮我回去解决这个问题,无论如何,我都想留下房子。”母亲边说着,边看着远方。
我懂她的执着,那房子对她而言,有很重大的意义。因此,我二话不说,就带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