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女配-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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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开始虚脱甚至莫名其妙地流泪,温少贤随即抱紧了我,我们像是两个携手攀登高峰的伙伴,相拥在一起俯瞰世界、享受最畅快淋漓的时刻……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着晚上再修改一下更上来的,可是写完这一章俺有点迫不及待发给大家看了,嘻嘻……姑娘们爱我不???对了,亲爱滴“衣不经撕”姑娘,这段少爷扯咱们扬扬衬衣的灵感来源于你,飞吻……厚厚厚厚……
职业女配55
等我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缎被的触感让我知道自己还一丝|不挂着。明明一滴酒没碰,却偏偏是宿醉的感觉,浑身疼得像被棒子揍过,扒在床上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我费力地抓了抓自己头顶的乱发,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装满水的玻璃杯,上面还贴了张纸条。
公司有事,去去就回。
很简单的几个字,没有开头,没有落款,没有情绪。
我这小半条命都没了,人家还能去处理工作?
而且这人,第一回来他给我摆臭脸,第二回又丢下我一个人。我这怨气开始升腾,一气之下将小纸条揉成一团,可是揉了一半,又小心翼翼展开,然后认真地拂平,因为温少贤的字写得真的好看,下笔虽然很随意,却有型又有款,就像他的人,突然间,我舍不得丢了。
我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才打算起床去洗个澡。当有钱人也不好,房间大到从床走到洗手间门口我都觉得挺那么老远的。等我一走进洗手间,更吃惊,这有钱人的厕所比我家客厅还大,想来,少爷在我那里还真的是受了不少委屈。
还有那“小”浴缸,快赶上游泳池了。我坐在马桶盖上等着浴缸的水放满,这时,我才首次照到了镜子,然后被自己的样子给惊住了,从脖子到胸口全是大大小小的紫红色印迹,脑海中开始穿插昨夜的画面,老脸也不自觉开始发热。
我方损失如此惨重,向来不吃亏的我估计也没让温少贤好受!我对着镜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洗好澡想找件遮体之物的时候才赫然想起在温少贤手下阵亡的上衣及我那件前扣式内衣。
我光着身子跳出去翻那个比我房间还大的更衣间,那里面一排排衬衣西装,哪一件我都不敢碰呀。
由于找得太认真,身后有人靠近我也丝毫示察觉,直到腰间被手臂环住,才陡然间被吓了一跳。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温少贤将胸膛贴在我的后背,下巴抵在我肩头。
我陡然间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的尴尬事实,连忙推开他,迅速打开一扇柜门,将自己藏在门后,尴尬地连脑袋都不想伸出去,“我的衣服全被你……被你,反正不能穿了。”
“一会儿静仪就送过来。”温少贤说。
“什么?”我震惊,“你怎么能让陈静仪给我买衣服呢?还有……还有里面的?这……我以后……我我不出去了!”
温少贤压根不理会我的埋怨,甚至连吭都没吭一声。尔后,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探出脑袋,发现他正在脱西装,然后扯下领带,解着衬衣袖口的扣子转身走了出去。
“你上哪?”我忍不住问。
温少贤连头也没回,“你打算在静仪来之前一直在这里待着吗?”
见他离开更衣室,我想都没想就从衣柜里随便拽了件温少贤的衬衣套在了身上,跟着走了出去。
温少贤电话响起,他接电话时正好转身扫了我一眼,眼光却并未停留,继续一脸严肃地听着电话。面对少爷下了床就摆谱的臭德性,我见怪不怪,所以,我也故意仰着头不瞧他,自顾自往房间走。
办正经事要紧,我得自己的衣服找着,说实话,能不能找着,我还真不那么自信,因为昨晚太混乱,我压根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被扒光的。
越过温少贤身边的时候,讲着电话的摆谱少爷竟然突然伸手揽在了我的腰间将我带到他面前,我被吓得一惊,温少贤伸出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唇上,示意我别吵他打电话。
嫌我吵就让我走,可是他又偏偏不,一边一本正经听电话,一边还非揽着我不撒手,手臂也越箍越紧,怕我逃跑似的。
温少贤讲完电话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竟然伸手就开始解我刚扣好的扣子。
鉴于我现在双腿还哆嗦着,所以我立马推住他,“晚上,晚上好不好?”
“不好。”温少贤抱起我就往卧房走。
少爷热情似火,我如果反抗,是不是算故意破坏和平友爱?他会不会跟我翻脸呢?
刚解开衬衣,温少贤就停手了,我正疑惑呢,他指肚开始磨挲我锁骨附近的皮肤,轻声问道:“疼不疼了?”
我微一愣神才想起原来他是问我身上那些吻痕,顿时,我拉过衬衣勉强扣上两颗扣子,“疼,疼死了。”
温少贤似乎是打算放过我了,停下一切有目的的挑|逗行为,躺在我身旁将我圈进怀里。
我没话找话,“静仪她什么时候来?”
“你这么想她来吗?”温少贤问。
我认真点头,“这辈子没这么想念过一个人。”
温少贤忍不住笑了起来,手臂又紧了紧。
之后的十多分钟,我们都没有说话,怪得是,丝毫也不觉得尴尬压抑,反而觉得本来就应该这样。
“带你出去走走。”温少贤突然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我当然反抗,“现在,我穿这样?”
温少贤认真点头,我连忙抓住床头,“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我像在开玩笑吗?”温少贤仍然是正经模样。
不像!因为温少贤压根就是个不会开玩笑的人。
最后,等我被温少贤拖着走带出去走走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真是自己多虑了。
这也是我头一回看到比屋内总面积还要大的露台。我走出落地窗便不可思议地问:“这全是你家的地儿?”
温少贤微笑点头,“你没看到顶城只有一户吗?”
不得不说,这露台布置得就像是我最想往的样子。露天的玻璃棚下爬满了绿色的蔓藤,棚下是一组藤艺的沙发,徐徐的微风吹过,舒爽到不行。也就是在同时,光着大腿的我顿时觉得有点凉意,可是我抱着胳膊还是舍不得回屋,“我那对你来说是狗窝吧?”
温少贤在藤椅上坐下便揽过我的腰将我摁坐在他的腿上,“是啊,每天都乱七八糟的。”
我抬起胳膊挂在他肩上,“我那是乱中有序,你不懂。”
温少贤弯起嘴角,“虽然乱,但是挺温暖的。”
我笑说:“那我吃亏点,咱俩换。”
温少贤摇头,“那可不行。”
“小气!”我也跟着摇了摇头,“太小气。”
温少贤很自然地将脸贴进我怀里,特别孩子气。我僵着身体不知道如何回应,片刻之后,我才抬手插|进他柔软的发丝轻轻揉了揉,就像对我家豆子那样。
怀里的温少贤抬起头,“不换是因为你以后要跟我住在一起了。”
我吸了口气,哽在了喉口,咳了好几声之后问:“我们以前不也是住在一起吗?”
温少贤说:“现在我要你搬到我这里来。”
温少贤的口吻不像是商量,更像是通知。我看,要教会他甜言蜜语还真是比登天还难。
眼下,我的心情开始微妙,少爷居然突然邀请我同居,按理说,我们苟且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他这,在我那,有什么区别?再说,我还真不愿意搬过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就是不想。
我说:“刚刚还说我那温暖,怎么又让我搬来这里?”
温少贤突然间就笑了,而且笑得像是满山遍野的花儿都在我眼前开放了,“等你搬过来,我这就不冷了。”
其实甜言蜜语,以前我没少听薛子宁讲过,只是因为他实在太爱说,再山盟海誓再海枯石烂也架不住他天天说,所以,我对甜言蜜语早就麻木了。可是今天,对着一个不知情话为何物的温少贤,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竟然霎时在我心中撒满了小花。
“少爷,您怎么也学会贫了?”我不安地说。
温少贤板下脸,“你好像还没回答我搬还是不搬呢。”
我沉下脸,“我不搬。”
温少贤眉头微蹙,一声不吭地望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万一哪天你心情不好赶我走,我多没面子。在我那就不一样了,你要是生气,大不了,你也就是自己走而已。”
温少贤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音,“你怎么想这么多?”
“这一点也不多啊。”我一脸认真,“谁让你动不动就翻脸的?我其实挺怕你的。”
温少贤抬手放在我的脸颊,我笑着将手放在他的手背,温少贤又将我的手握进了手里,“我这都没管好你呢。”
我嘿嘿一笑,“我有这么不省心吗?”
温少贤摇头,挂起无奈的笑,“你就没让人省过心。”
听温少贤说完,我细想一番,那时的自己酗酒、绝食、自杀,这些坏事儿我似乎全干过。那是我人生中最最灰暗的日子,如果没有遇到温少贤,我或许早就变成一把尘土,随风飘散。薛子宁又怎么样呢?他最多难过个三五个月,然后该娶媳妇娶媳妇,该生孩子生孩子,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除了爹娘将不再有任何人惦记着自己。
这么一想,幸亏老子没死成,要不然亏大了。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周五,俺顶不喜(…提供下载)欢周末更文的,特别空虚加寂寞……周末看文的姑娘千万吱一声,要不然坏笑会后悔没出去逛逛反而闷在家里码字滴……还有,明后天,俺想休息一下,大家准个假哈……大家都是善良滴姑娘一会同意的,我坚信,嘻嘻嘻……介绍个好文给大家,男主是飞行员,纯爷们啊……为毛我写不好军旅哩……我也想要一个纯爷们……纯爷们……爷们~们们们啊啊啊啊
职业女配56
与薛子宁分手的日子不堪回首,可是那些有温少贤画面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我突然间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除夕去温少贤那取回身份证时的情形,这也是三年来,我头一次回想那些往事。
那天,我穿着用温少贤钱包里顺来的现金换来的一身新衣看到温少贤的时候,他正坐在灯光昏暗的餐厅里头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见我走过去,他似乎也只是轻轻扫了我一眼便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昏暗的灯光印在他脸上,蒙着一层柔光,显得有些落寞。
“你为什么不回家?”他看着我身份证上的地址,像是没话找话。
我冷笑,“不想回,你呢?”
温少贤依旧面无表情,“跟你一样,不想回。”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父母双亡,更不知道他身世牛X,我只当他是一个有家不能回的专业吃软饭的。
“把证件还给我吧。”我望着他指尖压住的身份证说。
温少贤突然微微一笑,“陪我吃个饭吧。”
我想反正自己饿着,所以连思考都没用上便点了点头。
那餐饭我吃得很饱,中间过程,我们没有说一句话,而温少贤似乎什么都没动,只是静静地坐着,在他的注视下,我也没怯场,直接吞了两份牛排,又喝了两杯红酒顺了顺,最后,我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温少贤一脸嫌弃地扫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望着窗外。
他没有要解散的意思,更没有要还我证件的意思,最后,我忍不住说:“我忘记跟你说了,这餐饭你得请我,我没钱。”
温少贤弯着嘴角,饶有兴趣地问:“那你把钱都干什么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从他钱包里顺走的钱,我站起身转了一圈,笑着问:“怎么样?新买的。”
其实薛子宁离开的那段日子,我一直呈现出比较疯癫的状态,也或者是想着反正要死了,所以说的话、做的事都异常大胆与不负责任,放在之前或者之后,我都没那么失控过。
温少贤冷冷地审视着我,认真地说:“围巾跟衣服的颜色不搭。”
“是吗?”我低头看了看决定听他的,伸手将围巾扯了下来。
“东西可以还我了吗?”我问。
“不急。”温少贤将红酒碰了碰唇,抿了一小口。
他不急,我急啊,我这还赶着去死呢!
我耐着性子在他对面重新坐下,也拿起红酒喝了一大口,而且觉得入口挺顺的,后来,我便不自觉地又一口将它干了。
有服务生过来替我添酒,我提醒他多加点,最好加满,服务生微笑点头。
然后,那个晚上,因为乖巧听话的服务生,我又将自己喝多了。
那是三年前的除夕。
大年初一,我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酒店,就我一个人,而且□着。好嘛,抽烟、酗酒、一夜情,坏事我全干遍了,人生真没白活一场。
不得不承认,那些日子我整夜酗酒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