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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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左手边的谋士,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他生着一张国字大脸,乍看起来,给人一种敦厚朴实的感觉。可他的一双眼睛,却是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出卖了脸面带来的朴实。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从袁绍帐下投奔曹操的荀彧。而坐在右侧的,则是比荀彧看起来要稍稍年长些的戏志才。
眼下曹操帐前虽说是武将如云、谋士满座,可真正被他倚重的,却只有这两个人。
荀彧谋划稍显不足,可他却很有识人之能。坐在他身侧的戏志才,就是他推荐到曹操帐下做的谋士。
端坐在屋内,荀彧与戏志才的目光都停留在曹操脸上,等待着他先说话。
“弘农王已然进了箕关。”看着端坐在屋内的两位谋士,曹操对他们说道:“当日某参与酸枣会盟,正是因汉室无人坐镇,才导致各路诸侯四散而走。如今弘农王已然到了箕关,某寻思着,是否应当前去迎接,歼灭青州黄巾之后,再次号召各路英雄,讨伐董卓!”
“明公日夜思念讨伐董卓,可曾为自家想过!”曹操的话音刚落,戏志才就双手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乔瑁死后,王肱接替,做了东郡太守。可王肱无能,治理不好东郡,明公才取而代之。眼下明公人在颍川,任职却在东郡,正是天下大势送于明公的一份厚礼。”
“志才有何谋划,只管道来!”听了戏志才的一番话,曹操眼睛微微眯了眯,向他追问道:“莫不是志才以为,眼下不该讨伐董卓?”
“当今之势,唯兵强势重者,方为朝廷倚重!”戏志才放下抱拳的双手,对曹操说道:“属下不欲明公立刻出兵,便是料定那刘岱必是惧怕弘农王责怪,强行出兵,最终定会为黄巾所杀!敢问世间,除明公之外,还有谁敢接这兖州一地?王匡忠于弘农王,且眼下他与弘农王又近在咫尺,一旦被推举为兖州牧,明公往日所得,恐是尽为他人操办……”
戏志才话说到这里,曹操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目光中却流露出了几分疑虑,毕竟兖州一带,眼下的形势是混乱不堪,一步走错,可能全盘皆输。
“济北相鲍信等人对明公好感颇深,明公可与之谋划,共伐黄巾!”戏志才眼睛微微眯了眯,沉吟了一下,对曹操说道:“另外属下得知王匡早先杀死的胡母班亲眷,一直以杀王匡为首要,只因自家实力不强,才意图联合外手,将王匡除去。明公可暗中派人与之接洽,暂且莫提诛杀王匡,只让那胡母班亲眷心生期冀。如此一来,后手已然备办妥当,明公只需待那刘岱兵败,再行出兵前往兖州,何愁这兖州不入明公之手?”
低头沉吟了片刻,曹操点了点头,对戏志才说道:“志才所言非虚,某即刻便依照志才之计,前去办理诸事!”
刚在箕关迎接到刘辩,王匡心内是一阵阵的欢喜,引领刘辩大军进入箕关,他命令河内军备办肉食,犒劳所有刘辩军官兵,而刘辩与几位主将,则被王匡请到了关内的一座大宅子中。
这座宅子距离箕关大营不过一里多远近,领着赵云、典韦等人,带同一队随身护卫的亲兵,刘辩在王匡与十多位河内官员的陪同下,到了宅子门前。
刚到宅子大门口,刘辩并没有立刻下马,而是抬头朝宅子的门头看了一眼,见门头上并未挂起牌匾,向一旁的王匡说道:“王太守既在此置办别院,如何不将门头修缮修缮?至少也该挂上一块牌匾才是。”
“不敢欺蒙殿下!”刘辩说起门头,王匡也仰头看着房檐下那光秃秃没有牌匾的地方,对刘辩说道:“此宅乃是臣下为镇守箕关所建,宅内除一些仆妇仆役,只有几位舞娘,也用不着如此铺张。”
“王太守是个好官!”扭头看着王匡,刘辩朝他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当今天下,恶吏横行,豪强各占一方,如太守这般忠贞汉室,且又勤廉为民的,着实是不太多见了!”
“臣下惶恐!”被刘辩夸奖了两句,王匡赶忙翻身下了马背,跪伏在地上,对刘辩说道:“当日听闻殿下与王妃脱离洛阳,臣下曾四处派人寻找,只是所托非人,才致今日方见得殿下。殿下并未降罪,臣下已是万般不安,如何还受得如此夸赞!”
第193章 河内美女
在一名亲兵的搀扶下跳下马背,刘辩走到王匡身前,将他搀了起来,双手握着他的手腕说道:“太守无须如此,董卓之所以能有今日,也是本王当日懦弱,但凡本王强势一些,董贼也不至做大,此事与太守并无干系!”
被刘辩搀起了起来,王匡神色中带着几分惶恐的侧身站到一旁,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殿下入宅歇息!”
这座建于箕关的别院,占地并不算很大,虽是也分为内外两进,却不似刘辩往日住的官府那般动辄百余间房屋。
小小的外院栽种着几株粗大的古槐,在外院中,除了正厅,只有十多间用以给仆役和仆妇居住的房间。
进了庭院,王匡侧身站在一旁,并不引领刘辩等人进入外院的正厅,而是又朝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殿下请随臣下前往后院!”
朝王匡点了下头,刘辩抬脚向后院走去。
跟在刘辩身后的百余名亲兵,在进了院子之后,其中一部分人换下了院中值守的河内军兵士,另一部分则跟着刘辩等人进了后院,将后院的河内军卫士也尽数换去。
走在刘辩侧旁为众人引着路,进了后院,王匡对身后跟着的一名河内官员说道:“安排下去,即刻摆上酒宴招待殿下与各位将军。另外将那些闲了许久的舞娘叫来,许多天未曾歌舞,不晓得她们眼下腰肢可是生了赘肉……”
王匡说出舞娘腰间生出赘肉,刘辩扭头看向他,微微笑了一下。跟在刘辩身后的典韦、周仓等人,则是在王匡说过这句话之后,爆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身为河内太守,王匡自是晓得属下在上官面前,是不得如此无状的。
刘辩没有大笑,而典韦、周仓等人却是一阵爆笑,让王匡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他那双满带着疑惑的眼睛,也随即转到了刘辩的身上。
“本王麾下将军,都是本王的换命兄弟!”发现王匡看着他,刘辩嘴角挂着一抹笑容,一边朝着后院内的大厅走去,一边对王匡说道:“兄弟间在无外人的情况下,便很是随意。他们如此,也是没把太守当成外人。”
“将军们英伟非常,有几位将军辅佐殿下,将来殿下定能攻破长安,砍下董卓老贼的头颅!”刘辩如此一说,王匡心内稍稍坦然了一些,赶忙附和着说了一句。
点了点头,在王匡的引领下走到后院的大厅门前,一名亲兵将房门拉开,站在门外,刘辩并未急着进去,而是环顾了一圈厅内的摆设。
迎门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矮桌,在矮桌的两侧,左右分别排放着十二张矮桌,每张矮桌的后面,都放着一只厚厚的、看起来像是内里絮着麻絮的垫子。
“殿下,请!”站在刘辩身侧,王匡微微躬着身子,伸出一只手,邀请刘辩去坐厅内最上首的位置。
刘辩也不与他推辞,径直朝主座走去,站在主座的矮桌前,他朝跟进屋内的将军与河内官员们虚按了两下手,对众人说道:“众位请坐!”
众人齐齐躬身抱拳,目视着刘辩在主座坐下,这才依官职高低,顺序在两侧的矮桌边坐了。
刚刚坐下,王匡就扭头看着门外,用力的拍了两下手。
随着两声巴掌响,七名身穿纱裙的舞娘聘聘婷婷的从厅外走了进来。
舞娘的纱裙,与富贵人家女子穿的襦裙稍有不同。
襦裙下摆过长,领口也捂的很是严实,可以说基本上除了脸和手,看不见其他部位的皮肤。
可舞娘身穿的纱裙却并非如此,纱裙的下摆同样很长,轻纱却是非常薄,透过轻纱,能隐隐的看到纱裙内的两条莹润**。
特点最为明显的,还是舞娘纱裙的上衣,领口开的很大,里面雪白的抹胸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穿大红纱裙的舞娘。这舞娘生的是面如皓月,腰肢婀娜,往厅内一站,就浑身透着一股水灵灵的仙气儿。
跟在她身后的,则是六名身穿淡蓝纱裙的舞娘,每个舞娘的相貌,都算得上是女子中的上品。中间四名蓝裙舞娘垂手站立,而左右两侧的舞娘,则一个怀抱古笙另一个抱着瑶琴。
“这位姑娘乃是本郡出名的美人乔晚娘!”待到七名舞娘在厅内站好,王匡向站在最前面的舞娘摊着手,给刘辩介绍道:“平日臣下不敢欣赏晚娘歌舞,今日殿下来到,方才将她请出,为殿下献舞助兴!”
朝王匡缓缓点了下头,刘辩把视线转到了乔晚娘的脸上,语调平静的赞了一声:“姑娘果真生的极美,本王初见,也是惊为天人!”
他这句话说出口,舞娘出身的乔晚娘竟也是俏脸微微红了一红。
就在此时,一群仆役端上了备办好的酒食,摆在屋内众人面前的桌案上。
仆役们摆罢酒食,王匡对乔晚娘说道:“殿下夸赞晚娘,晚娘还不快快伺候殿下吃酒?”
“诺!”王匡提出要乔晚娘伺候刘辩吃酒,乔晚娘轻声应了,袅袅娜娜的扭着腰肢,朝刘辩走了过去。
到了刘辩的矮桌前,她斜倚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伸出纤纤玉手,用长杆小勺从酒桶内舀出一勺酒,斟满了桌案上的酒樽,这才双手捧起酒樽,高举过额,柔声对刘辩说道:“殿下,请!”
伸手接过乔晚娘递过来的酒樽,刘辩站起身,对厅内众人说道:“借晚娘这樽酒,本王要先敬为保大汉基业而战死的将士们!”
说着话,他将酒朝地面上泼洒了一些,端着还剩了半盏酒浆的酒樽,朝众人一举,说道:“干!”
刘辩如此一说,厅内众人纷纷站起,捧着盛满酒浆的酒樽,先是洒了半盏酒在地上,随后齐声说道:“敬战死的将士们!”
待到众人都喝下杯中酒,刘辩将酒樽放在矮桌上,乔晚娘帮他把酒斟满,再次高举过额递给了他。
接过乔晚娘递来的第二盏酒,刘辩又对众人说道:“这第二樽酒,要敬给浴血奋战与枕戈待旦的将士们!没有他们,就没有活着站在这里的本王,大汉江山也早已落入贼人之手!干!”
“敬将士们!”在乔晚娘为刘辩斟酒的同时,众人已各自将酒樽斟满,待到刘辩再次端起酒,他们也都纷纷将酒樽端起,齐声高喊了一句。
刘辩第三次举起酒樽,他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停了片刻,才对众人说道:“第三樽酒,本王要敬各位。今日本王便借着太守之宴,向对汉室不离不弃的各位,表示谢意!”
说完话,刘辩将酒樽凑到嘴边,一仰脖子将樽内的酒浆喝了个干净。
刘辩如此说话,站在各自矮桌后面的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过了好一会,还是王匡双手捧着酒樽,躬身对刘辩说道:“我等乃是大汉臣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生为大汉人,死为大汉鬼!定然不负殿下!不负汉室基业!”
“生为大汉人!死为大汉鬼!”王匡如此一说,众人齐齐端着酒樽,高声喊了起来。
待到刘辩重新坐下,乔晚娘为他斟满了酒樽,缓缓站起身,向他福了一福,柔声说道:“晚娘请为殿下献舞!”
朝乔晚娘点了下头,刘辩目送着她走到大厅正中,站在几名蓝裙舞娘身前。当她起身的那一刻,刘辩清晰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不过这股幽香,却是与陶浣娘身上那女性身体自然的香味略有不同,这股幽香带着浓重的花粉味,应是女子施在身上的香粉无疑。
站在六名蓝裙舞娘身前,乔晚娘微微欠身,向刘辩福了一福,站在后面的几名舞娘也跟着向刘辩福了福。
接着两名抱乐器的蓝裙舞娘微微躬着身子,踩着小碎步向后退去,直退到临门的位置,她们才在仆从新添的草席上跪坐下来。
怀抱瑶琴的舞娘跪坐的草席前面,摆放着一张矮桌。跪坐下去之后,她将瑶琴放在桌案上,轻轻解开包裹在上面的绸布。
不过她并没有像蔡琰弹琴之前那样焚香祭拜,揭开绸布,她把绸布叠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摆放在桌案的一角,抬眼望向乔晚娘。
抱着古笙的舞娘跪坐的草席前则没有矮桌,坐下之后,她只是抱着古笙,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看着站在大厅正中间的乔晚娘和另外四名舞娘。
乔晚娘回过头,朝两名配乐的舞娘微微一笑,待到俩人奏起音乐,她先是微微仰起头,将雪白的颈子展现在刘辩眼前,随后柔弱无骨的抬起一只手臂,高高上仰着。
手臂扬起,柳腰内敛胯部外放,乔晚娘仅仅只是摆出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