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0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太麾下的黄巾军喊的没错,整个白波军的家小,都在虞城,若是胡才知晓哪些人投降,他们这些人家小的脑袋,定然是保全不住。
驻马立在弩兵阵列的后面,刘辩望着两百步开外的郭太部白波军,眼睛微微眯了眯。
从对方官兵的喊出的话中,他能听出,要郭太投降,恐怕并非那么容易。
与郭太军相反的,右翼的杨奉所部白波军不仅没有半点动静,反倒是在投诚的白波军降卒喊话之后,稍稍的压缩了些阵型。
“让官兵们继续喊话!”刘辩抖了抖缰绳,朝身后的亲兵吩咐了一句,提马向强弩阵的前方走去。
想起家小还在虞城的白波军降卒,后面的喊话显得很没底气,双方喊话对决,刘辩军是先落了个下风。
见喊话占了上风,郭太心中颇为得意,他一边策马在白波军阵列前方走着,一边挥舞着马鞭,向白波军官兵们喊道:“都大点声,他娘的,昨天早上不是才吃过饭?没劲了?都给老子扯开嗓门叫!”
在郭太的敦促下,与刘辩军对峙的白波军喊的是越发起劲,到了后来,竟然有人嗷嗷叫的骂着投诚的降卒,说他们是丢了家小,连老娘和老爹都不要了。
投诚降卒的士气在急剧的下降,驻马立在队伍最前方的刘辩能感觉的到,如果这场喊话再持续下去,许多白波军降卒很可能因为家小在虞城,而冒险倒戈。
“命令两翼朴刀阵做好严防倒戈的准备!”立在队伍最前方,刘辩小声向一旁的一名亲兵吩咐了句:“不过事态若没发展到紧急地步,不许朴刀营擅动!”
刘辩轻声吩咐,跟他已有些日子,了解何时应尽量低调的亲兵并没有大声应答,只是点了下头,勒转战马,向两翼的朴刀营官兵悄悄传达刘辩命令去了。
“殿下!”就在双方喊话到了最**,投诚白波军越来越多动摇的时候,一骑快马从后面驰了上来,马背上的骑士一边策马飞奔,一边向刘辩高声喊着:“虞城急报!军师已然得了虞城!”
赶来的骑士正是头天晚上与徐庶一同前往虞城的亲兵之一,到了刘辩近前,那亲兵翻身跳下马背,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军师已然说服胡才投诚,郭太、杨奉、韩暹等人家眷悉数被擒,不久后郭太、杨奉家眷即可押赴阵前!”
听了报讯亲兵的话,刘辩抬起手臂,止住了身后降卒的喊声。
降卒们本就喊的没多少力气,见刘辩抬起了手臂,一个个都止住了喊叫。
身后的喊声渐渐平息下来,对峙双方之间,只余下对面白波军官兵们的喊声还在空气中飘荡。
刘辩勒转战马,立在他身后的强弩阵立刻分向两旁,给他让出了一条宽宽的通道。
顺着强弩阵让出的通道,刘辩看着队形散乱,一个个显得很没精神的降卒,向他们喊道:“告诉将士们一个好消息!军师已然劝服胡才纳降,虞城是我们的了!”
对面的白波军还在高声喊叫着,刘辩虽是使足了力气大喊,声音却还是被对面白波军的喊叫给遮盖住不少。
站在队列最前面的降卒,勉强听到了刘辩的喊话,却还是有些怕听的不真。有几个脾气暴躁的降卒被对面白波军喊话弄的是心烦意乱,也顾不得刘辩就驻马立在他们面前,跳着脚向对面的白波军骂了起来:“你们他娘的能不能闭上鸟嘴,老子耳朵都快被吵出茧子来了!”
看着听到他喊声的降卒们露出了关切的神色,刘辩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向身旁的亲兵小声吩咐了一句。
十多个亲兵抱拳应了,提起缰绳,策马走进降卒队列,一边走一边扯着嗓门喊了起来:“兄弟们都听好了,军师已然说服胡才纳降!虞城是我们的了!用不多久,杨奉和郭太的家眷就会被五花大绑捆着送到阵前,兄弟们的家眷已然无碍,倒是郭太家眷的脑袋,恐怕是保不住了。”
亲兵们是策马走在降卒的阵列中喊出的这番话,而且十多人的喊声,又肯定比刘辩一个人的声音大许多,没用多会,所有降卒全都听清了他们所喊的内容。
两三万名降卒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后不知是谁,高高举起兵器喊了一声:“弘农王万岁!”
一声高喊,引得所有降卒起了连锁反应,一时之间,“弘农王万岁”的喊声竟盖住了对面白波军的喊话,几乎震彻的连天边流云都止住了流动。
刘辩军中白波军降卒先前已是喊的没了什么底气,如今突然爆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吼,把对面的郭太部白波军也给惊的纷纷住了嘴。
第155章 家眷送上战场
一辆四面镶着框架、没有顶棚的马车在两匹老马的拖拽下,一路颠簸着朝刘辩军大阵缓缓驶来。
狭小的马车车厢里,拥挤着十多名老弱妇孺。所有的老弱妇孺脸上,都带着无尽的恐慌,一双双充满惊惧的眼睛,无助的望着侧旁那一列列随着马车移动向后退去的火红方阵。
两名身穿大红衣甲的亲兵,骑在战马上,一左一右走在马车的前方。他们脸上的神情,隐隐的透着几分得意,就好像是刚打了一场大胜仗似得。
包括马车御手在内,簇拥着马车向大军最前列行进的,是一群骑着老瘦马匹、身穿深衣的黄巾军兵士。
这群黄巾军兵士,已然去掉了头上包裹着的巾子。他们骑着羸瘦的马匹,围在马车旁,个个都是一副有气无力,像是已经死了半截的模样。
与杨奉、郭太麾下的兵士相比,马车旁的黄巾军兵士年纪都是有些偏大,其中有几个人甚至胡须都呈现着灰白色。
“殿下,杨奉、郭太家眷已然押到!”马车快要走到大军阵列最前面,一名跟车押送的亲兵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奔向阵列最前方的刘辩,到了刘辩近前,这亲兵翻身跳下马背,半跪在地上抱拳对刘辩说道:“恳请殿下明示,如何处置?”
“将他们带过来!”低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亲兵,刘辩淡淡的向他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起身跳上马背,策马向正缓缓朝大阵前列行进的马车飞奔过去。
马车到了大军最前列,御手一勒缰绳,两匹拉车的老马齐齐发出长嘶,前蹄稍稍扬起,踏落在地面上漾起一团薄薄的烟尘。
待到马车停下,跟在后面的一群黄巾兵翻身跳下马背,其中俩人拉开车厢的围栏,伸手抓着车上的两个妇人,把她们硬生生的给拖拽到车下。
十多名老弱妇孺被一群汉子围在中间,朝着大阵前方的刘辩走了过去。
快到刘辩近前,一群汉子按着那些老弱妇孺,带领这群汉子的亲兵低声向被按住的十多人喝了句:“全都跪下!”
被汉子们扭着的老弱妇孺乖乖的跪在地上,一个个害怕的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两军交战,莫要责难家属!”朝领队的亲兵摆了摆手,刘辩目视着对面郭太军的阵营,向那群刚跪下又被汉子们给提溜着站了起来的老弱妇孺问道:“你们谁是郭太的家眷?”
“老……小老儿是郭太的……父亲!”刘辩的话音落下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颤巍巍的答了一句。
扭头朝那老翁看了一眼,刘辩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老丈,本王行军打仗不愿责难家属。今日若是进攻发起,你那儿子恐是会没了性命,老丈假若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去劝劝你家儿子,投效了本王,也不用一直都做贼人!”
“大王说的是!大王说的是!”郭太的父亲虽然老迈,却也是个精明人,听得刘辩这么一说,心知刘辩是想要放他们全家一条生路,赶忙应道:“小老儿这便去见那逆子,要他前来给大王谢罪!”
“还是老丈明晓事理!”骑在马背上,刘辩点了下头,向身边的两名亲兵吩咐了一句:“送老丈!”。
两名亲兵跳下马背,一左一右跟在郭太父亲身后,护送着他径直向郭太阵营走了过去。
到了两军中间的空地,那两名亲兵停下脚步,其中一人对郭太父亲说道:“老丈小心则个,我二人止送到此处,就不送老丈前往郭将军大阵了。”
回头朝两名亲兵看了一眼,郭太父亲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对面的白波军阵营快步走去。
向对面白波军阵营走去的路上,郭太父亲两条腿都在不住的打着颤,生怕刘辩反悔,命令送他来到此处的两名亲兵追上来将他杀了。
望着郭太父亲的背影,刘辩微微拧起眉头,向身旁的另一名亲兵吩咐道:“去找杨奉将军,要他前来与家眷相认。”
得了命令的亲兵应了一声,一抖缰绳,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往杨奉军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前往杨奉军的亲兵刚刚离开,刘辩身后的一名亲兵就抬手指着对面郭太的军营,向刘辩喊道:“殿下,郭太要弑父!”
听到亲兵的喊声,正扭头看向杨奉军阵列的刘辩连忙转过脸,望着郭太军的方向。
只见郭太军阵列中,一排弓箭手已搭起箭矢瞄准了郭太父亲。
与此同时,在郭太所部白波军中,一名郭太的近身军官,听闻他要下令杀死他的亲生父亲,赶忙出声阻止道:“那可是渠帅的亲生老父!渠帅使不得啊!”
“莫要聒噪!”望着越走越近的父亲,郭太眉头紧锁,冷冷的对那军官说道:“老匹夫定然是为刘辩做说客,我不杀他,如何服众?”
说着话,郭太抬起手臂,高喊了一声:“放箭!”
手持弓箭的白波军弓手,虽是得了命令,可一个个心中却还是带着几分忐忑,并没敢立刻将箭矢施放出去。
见弓手们不放箭,郭太心中大怒,策马冲到弓手身后,提起长刀朝着一名弓手脊背就猛劈了下去。
随着一声惨嚎,那弓手背后被劈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汩汩冒着鲜血的伤口依稀可见森寒的白骨。被劈中的弓手一头摔倒在地上,踢腾了几下腿,就动也不动了,一片血渍渐渐的洇红了他身边的泥土。
“射死那老匹夫!”抬起沾血的长刀,郭太朝他父亲一指,冲着弓手们怒吼了一声。
已有人被郭太一刀斩杀,弓手们如何还敢违拗命令,赶忙纷纷将箭矢射向了郭太的父亲。
正朝郭太阵营小跑的老汉,见一排弓箭手搭上了箭矢瞄准了他,虽是心生疑惑,却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会下令将他射杀。
当一蓬箭雨迎着他飞来时,郭太父亲两眼圆睁,眸子里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相信。
驻马立在大军前列,眼看着郭太父亲被白波军弓箭手射杀倒在地上,刘辩眉头紧皱,咬着牙骂了句:“人渣!”
“殿下!”郭太父亲被杀,周仓策马来到刘辩身旁,他先是看了一眼被一群汉子押着的老弱妇孺,随后对刘辩说道:“郭太连亲生父亲都杀,着实是禽兽不如!不若将他的家人尽数诛杀,也让他家断了最后一枝根苗。”
当周仓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被押着的老人和妇人有不少几个都浑身哆嗦着,连头也不敢抬起,妇人们更是把孩子紧紧的揽在怀里,好似只要她们搂住了孩子,孩子就不会被杀一般。
根本不用他们招供,仅从这些人的神情中,刘辩就能看出他们是郭太的家眷。
看了神色慌乱的郭太家眷们一眼,刘辩摇了摇头,对周仓说道:“郭太禽兽不如,亲生父亲尚且下手诛杀,岂会眷恋其余家眷?杀了他们,不过是多添了我等罪孽而已,待到擒杀郭太,再将他们放了吧!”
原以为必死无疑的郭太家眷,听了刘辩的这番话,一个个愕然的睁圆了眼睛,仰头望着他,浑身哆嗦着,连半声也不敢言语,生怕说错了一句话,惹怒了刘辩,招来杀生之祸!
郭太射杀了他的亲生父亲,白波军大阵稍稍向后收缩了一些,没过多会,一骑快马疾驰向杨奉阵营。
一骑快马离开郭太大阵驰往杨奉阵营的同时,杨奉阵营中,三匹健马也出了阵列,朝着刘辩军的大阵疾驰而来。
当先一匹快马的马背上,正是先前刘辩派去通知杨奉来见家人的亲兵,跟在亲兵身后的,是两名身穿皮甲的黄巾军官。
看着杨奉阵营中冲出三骑快马向刘辩军的阵列去了,郭太紧紧的拧起了眉头,向身后的军官喊了声:“命令右翼,严防杨奉!”
与郭太相反的,是刘辩看到杨奉阵营里冲出的三匹快马,他嘴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好似这场战斗根本不用打,他已经胜利了一般。
三骑快马到了离刘辩还有十多步的地方,马背上的骑士们勒住战马,纷纷跳到地上,一同朝着刘辩跑了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亲兵径直奔向刘辩,而跟在他身后的两个黄巾军官则被护卫刘辩的兵士给拦了下来。
“殿下!”到了刘辩身前,那亲兵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刘辩说道:“杨奉将军听闻家眷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