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痴痴女总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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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展。」望着曲未来绝美容颜上的薄汗,以及蒙胧又羞涩的双眸,西门展先是用膝盖侵入她的腿间,然后向左右用力一撑,压抵住她雪白的大腿,让她再也无法隐藏住身下最美、最诱人的蜜源。「未来……」
「公……」曲未来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能叫他公子,而这种无法并拢双腿、暧昧至极的姿势,让她更想问清楚西门展的意图。
但才说出第一个字,她的眼眸便瞬间瞪大,娇媚至极的淫啼随即由樱唇流泄而出。「啊啊……」
因为西门展竟然脸色一沉,将他带着粗茧的手指移至曲未来身下盛开的花瓣中,精准地拈住其中最湿滑、晶润的花珠!
当最粗糙与最柔嫩碰触在一起时,那种惊天的奇异触感,令曲未来兴起一股无法言说的绝妙战栗,也让她除了高声娇啼外别无他法。
「展……展啊……」
听着曲未来失控的娇呼,感受着她不断颤抖的娇躯,以及由穴口疯狂涌出的蜜汁,西门展更加邪肆地用他带着粗茧的手指,来回地在她的花缝扫动。
「你……不……要……」最湿润而柔嫩的花缝被他如此放肆地抚弄攫取,曲未来忍不住羞怯至极地含泪轻喊。
他……他怎么这样嘛……她不过想问个问题罢了,为什么要这样羞人地碰触她最私密的地方,还……还不断地用他的手指勾弄……
而她那里,为何会在他的碰触下湿得无法自己……
「羞了?」望着曲未来惹人怜爱至极的羞怯模样,西门展轻笑出声,将唇附至她的耳旁。「原来我的小总管羞起来这样好看,而且愈羞愈湿……」
「啊……你……你……」
早知道他口无遮拦,可曲未来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西门展口无遮拦的对象会是她。
「谁是你?」
轻吻着曲未来的唇角,西门展变本加厉地拨开她腿间的花瓣,精准地掐住她的花核,专心聆听那让他全身发热的撩人娇啼声。
「啊……展……」在他娴熟又放肆的逗弄下,曲未来的脑子已是一片空白,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任由娇啼声一浪高过一浪。「展……啊啊……」
「舒服吗,我的小总管?」望着曲未来涣散的目光,他的手指动得更快。
他将手指沾着曲未来身下的蜜汁,飞快地在她的花缝中来回扫动,还故意在每回经过时轻拈住那颗敏感肿大的花珠。
上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
西门展所做的一切,都是她未曾经历过的。他在她身上引起的强烈战栗,以及四处流窜的电击感,让她除了摇头娇喘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觉得身下的蜜汁汩汩地渗出,不仅湿透了他的手,也湿透了自己的雪臀,以及臀下的青草地……
「我的小总管,」望着曲未来眼中的不可置信与极度羞赧,西门展又轻笑了起来。「我得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随着西门展不断地挑弄,曲未来感觉到下腹有股不断攀升的奇怪压力,伴随着老人激昂的琴声,教她愈来愈难耐。
「你是处子吗?」凝视着曲未来情狂又青涩的模样,西门展低声问道。
其实她羞怯的反应早已告诉他一切,但他还是必须确认一下,确认他身前的这名女子,只属于他。
「你……你……」唇角不断地颤抖,曲未来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就在她傻愣住的空档,她的花径却被人侵入了,西门展直接将他的手指刺入她无人造访过的花径!
那股疼痛又酥麻的感觉,让曲未来尖叫一声,全身几乎化成一摊水。
她只能紧紧捉住西门展的衣裳,任他的手指在她的处子花径中进进出出,任他灵巧地挑弄着连她自己都不曾碰触过的地方。
「告诉我。」望着曲未来几近崩溃的模样,西门展再度哑声问道。
「我……我……我是……」她轻轻地啜泣起来,再也受不了这种既甜蜜又折磨人的对待。
随着西门展的手指在花径中不断地轻刺、旋转、按压,她下腹凝聚的那股不知名压力,也不断地升高、积蕴、扩散,盘旋,让她整个人难受至极、痛苦至极、空虚至极……
「所以……」感觉着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高,西门展知道她已经到达临界点。他褪下裤子,将早已紧绷至疼痛的火热男性抵住她的蜜源。「我将是你的男人了。」
「我的……男人……」感觉到某种坚硬硕大的物体抵住自己的花穴口,曲未来既羞怯又痛苦难耐地呓语。「展……」
语音甫落,她突然感觉到下半身传来一阵椎心的撕裂感!
天啊,他真的……要了她!
她可以感觉到他整个埋在她的体内,被他占有时的痛楚是那样强大,以致于她只能痛苦地尖叫,任由泪水在脸上奔流。
「啊呀……展……」
「抱歉,未来。」
望着她眼眸中的痛苦,西门展的心口一阵抽疼,随即停下所有的动作,将巨大的坚挺静静地埋在她紧窒湿润得令人几乎发狂的花径中,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展……展……」当疼痛缓缓褪去后,曲未来伏在西门展的胸前轻泣。
「不哭……」虽然感受到硕大坚挺被她紧紧包围住的灼热畅快,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冲刺的欲望,硬是逼自己不许动。「求你不要哭……」
那带着强烈情感的低哑声音让曲未来感到讶异,因为她所认识的西门展从未在她眼前如此坦诚、完全不戴任何面具。她咬住下唇,轻声说道:「我……我没哭……展……你别……难受……」
「你这丫头。」
听着曲未来柔柔的嗓音,西门展除了心疼地轻吻她额头之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偿还她的体贴、她的可人、她的温柔。
明明是他要了她的处子身,可她却要他别难受?
有多久了?不曾有人这样温柔的要他别难受。
有多久了?不曾这样忘却所有的痛与怨,真心的为一个与他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的人心疼。
「我真的……」在西门展静默不语的时候,曲未来望着他额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以及不断颤动的肩膀,温柔低语。「不难受。」
「谢谢你。」他轻轻吻住曲未来的唇,吻得那样真、那样深,那样执着。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曲未来以为时间已经停住了。
当她体内的那阵剧痛缓缓消失,当西门展的吻愈来愈深入,当西门展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愈来愈硕大时,曲未来感受到下腹有股奇怪的渴望缓缓攀升。
她有些难耐地缓缓扭动纤腰,突然发现西门展的唇离开了她的唇,而他的脸色也不知为何愈来愈紧绷。
「你……不舒服吗?」曲未来怯生生地问。
「你……该死的!」望着她既天真又布满关怀的眼眸,西门展只能苦笑着低咒一句。
这丫头可知道,她这么一扭腰、一摆臀,是会要了他的命啊!
他知道,此刻的曲未来不会明白,但他一定会让她彻底了解。
轻轻一笑,西门展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抽出她体内,然后又用力地一刺!
「啊啊……」当她的身子再度被西门展刺穿,并且刺得那样深、结合得那样紧密之时,曲未来不禁放声娇啼。「你……啊啊……」
「你这丫头……」一听到曲未来不能自己的媚啼声,西门展的心也跟着飞散了。
他用右手不断地搓揉她丰盈挺翘的双乳、轻扯她的乳尖,左手则用力搂住她的纤腰,然后将他的坚挺一回回刺入她湿透的紧窒花径之中。
「你好小……好美……」
曲未来又湿又紧的花径,迷惑住他的所有感官,在激狂琴声的伴奏下,刚强男性穿刺娇嫩女体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展……展……」不知西门展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激狂,但在乳尖被人拉扯、花径被人穿刺的双重刺激下,曲未来除了频频呼唤他的名字外,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她只能在自己羞人的娇啼声中,感觉一种奇特而畅快的愉悦在花径中不断凝聚,并且随着他持续的急促冲刺,放任思绪全然剥离。
她只能衣衫不整,娇喘吁吁地任由西门展紧紧地拥住她、疯狂地占有她、在她耳边激情地嘶吼……
「啊啊——」当身下那阵古怪的压力在西门展的冲撞下终于彻底爆发之时,曲未来颤抖着唇角,疯狂地尖叫起来。
她觉得自己被抛向遥远的天际,整个身子不断地颤抖着,花径剧烈且无助地痉挛着。
惊天的快感疯狂地冲别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昏黑,娇躯随着他的冲撞来回地拍打着她后方的树干。
这阵高潮,来得那样汹涌、那样久长,让她连嗓子都叫得微微沙哑了。
「来了吗?」许久许久之后,西门展才将曲未来拥在怀中,爱怜无比的望着她轻声问道。
「我……」
虽然不知道西门展是什么意思,但曲未来还是傻傻地点了点头,花径不自觉地一个紧缩。
霎时间,西门展的眼眸又变得深邃,他再度疯狂地吻着她,而在她体内的男性,也再一次的坚硬起来。
「展……啊……人家……」
乐声,依然不断地在山林之中回荡,而与阵阵乐声相应和的,是曲未来柔美又无助的娇吟。
在这个无人的山林中,她被西门展用尽各种羞人邪肆的方式挑逗,被西门展摆弄成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浪姿态,任凭他恣意占有……
就这样,她婉转的娇吟声彻夜在山林之间回荡,直到那古怪撩人的琴声消失许久之后,都还未曾停歇……
第五章
三个月后 西门公子府
静静地坐躺在花园中的石椅上,西门展眼眸闭合着,远远望去,仿佛在沉睡一般。
但他其实没睡,因为他根本睡不着,而这全因他竟莫名的发烧、全身火热烦躁。
「该死的,怎么在这时候犯病!」闭着眼,西门展翻了个身喃喃说道。
是啊,他这个堂堂的西门公子虽然是个大伙儿口中的病公子,但怎么可以真的病了呢?
无论真病假病,反正那些该出席的宴会,他绝不能缺席,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几年来的苦心安排毁于一旦,特别是在这个重要的时刻!
况且,他也不能辜负了曲未来这两年来的努力……
想起了曲未来,西门展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该死,怎么就是忘不了……」
老实说,对于那一夜,西门展根本不愿去想,但他却无法不去想。
三个月前的那一夜,在将曲未来送回她房内没多久后,他就接获一个重要消息,不得不匆匆离去。
这一离开,就是整整三个月,直到前几日,秋夜闻歌即将开始时,他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西门公子府。
他原以为会有什么改变的,而他自己也确实有些改变了,但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西门公子府中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府里的一切,仍跟三个月前一样,府中的下人也依然像往常一样,尽职守分,没事时绝不打扰他,就连曲未来面对他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是的,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但就是这个「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让西门展觉得诡异、觉得愤怒,也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
但就算他再怎么怀疑自己的记忆,也无法说服那一夜只是虚幻。
因为那一夜他明明……
更可悲的是,就算到了现在,他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滑腻触感。
可为什么曲未来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她为什么依然像过去的每日一般,除了做着她该做的事外,还是做着她该做的事?
真的是梦吗?
不,绝对不是梦!
那一夜绝对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就因为知道那一夜是真的存在,所以如今的他才会这般烦乱。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如此平静!
难道,那一夜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难道,那一夜她在他身下的的嘤咛、媚啼、娇喘,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难道,她一点也不恨他夺了她的处子身、不恨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难道,为那一夜耿耿于怀的只有他……
「公子,今夜二爷府的宴席申时开始,您该准备了。」
正当西门展皱着眉思考时,他的身旁响起曲未来轻柔的嗓音。
「知道了。」心猛地一跳,但西门展还是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简短地回答一句。
回答之时,他悄悄地望了曲未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