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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鬼不语-第5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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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屋里看着血棒槌那三位,自然也不能就这么干看着,二大爷亲自送过去酒菜,一脸郑重的嘱咐,肉可以多吃,就不能多喝。爷儿几个今天辛苦点儿,好酒给你们留着,等回来的时候管够喝。这三个汉子也是风里雨里闯荡了十来年,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都是极稳妥的人,否则二大爷也不会把众人交给他们,三人连连点头。把胸脯子拍的啪啪山响,就差立字据了,二大爷自然满意,不过还是嘱咐三位,一会儿到了深夜,把门儿一关,甭管有什么动静儿,绝对不能把他们这屋儿的门,这血棒槌被红头绳捆住了,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外援,翻天也跑不了!
    几个汉子自然点头谨记,二大爷出了门,和众人一起吃喝起来。因为心里高兴,今天大伙儿都喝了不少,就是二大爷,也觉得头脑醉醺醺的,走路直打晃。人要是喝酒,一开始心里都明白,总想让别人多喝,自己在一边儿偷奸耍滑,到了兴头儿上,就有点儿受不住了,不过还知道不能多喝,这时候就已经喝好了,千万得控制住,一旦再要多喝,那就不行了,明明醉了,愣说没醉,非要再喝不可,今儿大伙儿都有点儿过头,一个个东倒西歪,有那不行的,已经直接躺到地上了,除了马凤仪和二大爷,都有点儿丑态百出。
    这酒一直喝到半夜,桌子上一共剩下不到五个人,二大爷、马凤仪,还有俩汉子,牛二柱也算是出息了,居然也挺了下来,不过他可不是酒量大,喝到一定程度上,那酒就不是他自己喝了,而是牛老夫人喝,老太太那么大道行,再喝三天都没问题!再加上大少肚子里有内丹,这玩意儿不但水火不侵,居然还能醒酒!所以牛二柱越喝越清醒,倒比平时还要明白几分!
    大约深夜一两点钟,众人可就不喝了,明天还有事儿,真要喝的一个不剩,就是半夜不出事儿,明天也必然耽误工夫。因为夜太深,酒喝得多,伙计们也都回不去了,只好就在窝子里睡觉,因为人多,睡不下,就各自找地方安顿,横七竖八,躺到了不少,就是犄角旮旯儿,也横躺竖卧,除了人还是人,牛二柱头脑清醒,一下子爬到炕上,在炕头儿上躺下,趁着炕面上热热乎乎,在哪儿闭着眼睛养神。
    众人喝了不少酒,除了马凤仪和牛二柱,躺倒之后,不一会儿便鼾声四起,大少闭着眼睛,听这屋子外边儿喊风怒吼,身子底下暖烘烘的,十分惬意,正要和马凤仪说俩句悄悄话,五爷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忽然捅了捅牛二柱:“二哥,你听听,外边儿是不是有什么动静儿?”牛二柱吓了一跳,动静儿?莫非是血棒槌搞鬼?大少赶紧坐起来,直愣着耳朵听了半天,外边儿除了寒风怒吼,和大雪把树枝压得咯吱咯吱乱响,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声音。
    牛二柱一笑:“妹子,你多疑了吧?你喝了那么多酒,大概听错了,外边儿啥也没有,你别疑神疑鬼了!”说罢,嬉皮笑脸,就想往跟前儿凑。马凤仪却没理他,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一把推开牛二柱:“二哥,你别胡闹,我总觉得不对劲儿,老觉得外边儿有动静儿,你可别胡闹,仔细再听听,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如果在出事儿,那咱们可就白费力气了!”
    牛二柱看马凤仪一脸的严肃,也知道这时候不能马虎,虽然老大不乐意,不过也侧耳听了听,外边寒风怒吼,如同鬼嚎,听着是挺渗人,不过还是没有别的动静儿,牛二柱有些不耐烦:“妹子,不是我说你,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小了,你听外边儿哪有什么……”牛二柱话说到一半儿,硬生生咽了回去,因为他也听出来了,外边儿是有点儿不对劲儿!
    外边儿西北风刮得是挺厉害,以至于掩盖住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儿,不仔细听,还真就听不到,不过牛二柱耳力不错,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种异常诡异的沙沙声,这声音可不是大风吹动雪粒子的动静儿,那玩意儿是一阵一阵儿的,随着风响,这一下那一下,而方才这动静儿,却是错落有致,仔细分辨,竟像是什么东西在不断靠近,和脚步声有点儿像似,而且听着不像是人的脚步!
    牛二柱一愣,怎么自己也喝多了?大少心里一紧,走近窗台,此时天寒地冻,不敢把窗户纸点破,只好离的近了,把脸贴到纸上,借着外边儿的月光看去,这么看,自然看不清楚,不过牛二柱依然可以看到一团团黑影,正在漫天风雪中不断靠近,有的已经到了门前,似乎正用两个长长尖尖,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门上乱戳。
    牛二柱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微微一变,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就是血棒槌搬来的救兵?这也不对呀,天底下也没有这个形状的东西呀?就在此时,那大屋儿的木门忽然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是敲门声,仔细一听又不是,反而像是有人在拿玻璃碴子挂擦着门框,咯吱咯吱,听的人心头乱跳。马凤仪就在牛二柱身后,看他变颜变色,不由得更加紧张,低声问道:“二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外边儿是啥,你看清楚了没有?”
    牛二柱嘘了一声,没有回答,反而蹑手蹑脚,不断向大门靠近,俺照片以往的经验,人家已经到了,躲是躲不开了,倒不如开门看个究竟,这玩意儿神神叨叨的,毕竟不怎么光明正大,自己猛然一开门,他们绝对不敢立刻闯进来,等自己看明白了,再把门关上,他们就是反应过来,恐怕也晚了。牛二柱怕马凤仪没有准备,一边偷偷开门,一边低声说:“妹子,你可得机灵着点儿,我开门看看动静儿,就那么一下儿,你要看见不对,立刻后退!”
    话音还未落地,那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缝儿,牛二柱还没看清楚,忽见一群野兔满身带着白霜,没头没脑地奔向屋里,野兔一旦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逃起来往往不顾方向,常有狂奔中撞到大树上撞断脖子而死的兔子,这些野兔也一样,不是头撞在了人的腿上,就是扑到了炕上,一进来,当时就懵了。
    牛二柱和马凤仪都是一愣,大雪天,兔子好抓倒是真的,不过直接送上门来,却有点儿叫人匪夷所思,正纳闷儿的时候,又有一群野兔和一头驯鹿窜了进来,这些林子里的动物都像遭受到巨大惊吓,一路没命地奔逃,根本顾不上前头有什么了,那头驯鹿脑袋上的角很大,分着很多枝杈,狂奔到屋里终于不支倒地,嘴里喘着粗气吐出血沫,眼看是不活了。
    牛二柱和马凤仪大眼儿瞪小眼儿,全都不知所措,就在此时,忽然就听见屋外一阵哭嚎,凄厉如同孤魂野鬼,叫人听了不寒而栗。大少虽然初来东北,可平时也长在野地里讨生活,一听这个动静儿,顿时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狼群到了!”。
   

一百五十四、大风雪
    牛二柱到了此时才明白,那些兔子和驯鹿,并不是白白送上门来的,而是被狼群追的紧,慌不择路,这才到了窝子附近,这些野兽大概也是被逼急了,居然想到了靠近人类,以对抗狼群,牛二柱看到的那长长尖尖的东西,其实就是兔子耳朵,只不过隔了一层窗户纸,看不分明而已。 原始森林里的野兽,狼绝对不是最凶猛的,可如果是一群狼,老虎、棕熊一类的猛兽,也只能落荒而逃,所以这些动物如此惊慌,也不足为奇,关键是狼群这东西,轻易也不会靠近人类,今天大张旗鼓的紧追而来,似乎也不大正常。
    牛二柱赶紧关门,如果狼进了屋里,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临关门的时候,牛二柱往外看了一眼,此时虽然风雪弥漫,一轮圆月却是皎洁可爱,雪地上涌动着一团团弥天漫地的大雾,对着窝子席卷而来,牛二柱看到此处,不由得一阵心慌,在密林里混生活的人,一般都会看天,二大爷更是其中的好手,爷儿几个闲来无事,聊天的时候,就曾经听他说过,大雪天月光皎洁,如果还有白雾,那就是特大风雪来临的标志,那雾气叫做鬼迷眼,连鬼的眼睛都能迷住,就更别说人了。
    牛二柱一颗心开始往下沉,按照以往的经验,他就知道这血棒槌轻易到不了手,今天晚上必然出事儿,可不管怎样,也没想到居然闹到这种地步,连天都变了。这要是没有那鬼天气,就是狼群层层围困,有这么多人,这么多条猎枪,也不会怕它,可一旦大风雪真的降临,到时候说不定房子都会刮上天,别说是狼,就是猫。也能在冰天雪地里咬你两口!
    大少关上门,一言不发,心里在紧张的思考对策,那些狼群,不一定就是血棒槌给鼓捣来的,大概也是知道了要变天,所以才会发狂。成群结队的驱赶动物,并且不断逼近窝子。他们大概也知道这里可以暂避一时,只不过狼性难驯,一旦放进来,只怕在天灾的驱使下,性情更加急躁,会在屋子里大开杀戒,自己这边儿虽然人多,可大部分都醉了,此时没有半点抵抗力。看来还得凭借着屋子的地理优势,阻挡住狼群,把这大风雪熬过去再说。
    牛二柱在这里住了多时,早就对屋子里的环境了如指掌,这里一共有前中后三排房子,每一排都彼此相通,中间一个过堂贯彻前后。这过堂也是密封着的,一旦第一道防线失守,转移到后面也来得及,住得下二十来人,只是烟筒太大,如同耸立在森林里的墓碑。要防备狼从上面钻进来,另外这屋子也有些年头儿了,只怕不太结实,如果房顶雪积得太厚,也有可能把房子压塌,到时候这帮人就算个个儿都是神枪手,恐怕也一个都活不了。
    牛二柱和马凤仪人惊骇无比。这事儿可是第一回遇上,一点儿不害怕,那是吹牛,刚才开门的时间虽短,不过俩人可都看明白了,外面儿的野狼黑压压一片,成百上千,光这个气势就够吓人了,更别说那远处通天彻地的雪雾弥漫而来,就好像天地之间一条白线,奔涌如潮,足以毁天灭地!
    大少平时脑袋最灵光,此时也有点儿转不开磨,左思右想,还是手里有武器,心里安稳点儿,当下里放眼一看,这窝子里有大小二十几把猎枪,全都在过堂屋,离自己不远,不过过堂屋离着窗户挺近,哪里一大片窗户纸,被风吹的呼打呼嗒直响,似乎随时都会坏掉,牛二柱要是过去,只怕会有危险,不过到了此时,已经顾不了这些了,牛二柱一咬牙,吩咐马凤仪,想方设法把那群汉子弄醒,自己一抬脚,直奔过堂屋。
    大少小心翼翼,一路走过去,却是啥事儿没有,大少心里一喜,正要伸手拿枪,忽然就听见窗户纸哗啦一响,还一股寒气扑了过来,还没等回头,就觉得身后被什么东西按住了自己肩膀,大少一时没反应过来,伸手就要要推,可用手一摸感觉不对,那是只毛乎乎的大爪子,他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却有张满是白毛的大脸,那是只流着口水的巨狼,人立起来比小地主还高出半头,张开又腥又臭的大嘴对准他的脖子就咬。
    这要是一般人,吓都吓傻了,可牛二柱也算见过世面,反应敏捷,大少眼疾手快,看到身后被一只人立起来的巨狼搭住肩膀,来不及想别的,伸手抓住一杆猎枪,抬起枪托,照着狼头狠狠捣去,捣得那巨狼“呜”的一声惨叫,不由自主往后一撤,牛二柱也跟着往前一窜,离开了野狼的攻击范围,不过就这么一挣扎,棉衣已被饿狼爪子撕开了几道。
    那巨狼或许是被极端的天气逼的,已经接连几天没吃过东西,饿得眼都红了,让枪托打在头上也全然不顾,打个滚儿再次扑来,牛二柱虽然吓了一跳,不过那是没有思想准备,如今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自然就稳重了些,大少素有胆气,临危不乱,调转枪口对准巨狼扣动了扳机,漫无边际的森林里北风怒号,猎枪的射击声几乎被风雪淹没了,那头狼身子一歪,转瞬倒在了血泊中。
    这头狼一死,外边儿的狼群顿时骚动起来,狼这个东西狡猾,大概也闻到了屋里众多人的气息,并不敢轻举妄动,这头狼大概是来火力侦察的,不过狼这个东西有个特点,那就是十分团结,一旦同伴死亡或者受伤,就会变得异常暴躁,经常会不顾一切的发起进攻,尤其是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被饥饿和寒冷所折磨,更会变得歇斯底里。牛二柱预感到情况不好,此时也管不了许多了,把猎枪一顺,架在了窗户上,一旦狼群靠近,说不了只好先来个迎头痛击再说!
    这儿本来也就够乱的了,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牛二柱和马凤仪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之际,外边儿那关押着血棒槌的屋子里忽然房门一响,吱嘎一声,猛然间被人打开了,牛二柱急得脑门子冒汗,正要开口呵斥,忽然就从里边儿伸出一个脑袋,一个汉子两眼迷离,满脸惊恐,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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