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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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决定下山。”
程继功并不奇怪,只是随意的问了句为什么。
“师父那日教导弟子,人活着应该向前看,徒儿回去后好好想了想。倒也并不是一时间就完全看透、明白这句话。徒儿只是觉得:徒儿已不是当日的二世祖了,上山的初衷便以是了却。人活在世上也并不只是为自己,徒儿还有父母,是该回去看看,担负些责任了。更何况,徒儿还年轻,应该去闯荡,那才是武者最好的历练。”
程继功满意的点了点头,“宇儿啊!你能这么想,为师很高兴,也为你感到骄傲。既然你说到了历练二字,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战斗力已经很不错了,浑身充满力量。”
“是的,师父,徒儿有这么想过。”恒宇有些腼腆却如实的答道。
“没错,你在练剑上下的功夫已是很多了,比很多人也是要做的好些。在剑术上,你也是时候出去历练了。但是,宇儿你要记住,练剑为剑术之本,即使你已经在练剑上做的很好了。但是学无止境,你还有很多要学,还有很多可以学。你要不断的完善练剑这一阶层的功底,这也是你今后行走于江湖的资本及目的。每本剑谱创造出来都不容易,甚至是说每个剑招创造出来都不容易。甚至有的剑谱就是多个人创造的剑意相近的不同剑招整合在一起形成的。所以,有机会你就多借读不同的剑谱,无论在你实力都多么强大的情况下。”
“是,师父,徒儿谨记。”恒宇认真听着。
再次点了点头,对恒宇的态度很是满意。程继功接着说道:“宇儿,师父这里还有两套剑招的图谱,现在传与你,好生保管。这两套剑招很精妙,要求对于剑的熟练掌控。你要明白,越是高深的剑招,除使用要求很高的练剑功底外,同时也可以通过练此类剑招以达到练剑的目的。”
恒宇小心伸手,接过师父手中的图谱。低着头以示受教,接着磕头像师父表示谢意。
“现在师父便向你展示这两套剑法,宇儿你要专心牢记,因为为师只向你展示一遍。以后练此剑招,全凭你个人悟性。”
“这使出梨花剑雨的人,对剑意的了解都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并且要有一定的力度。它主要在于施展者在相当快速的挥剑过程中,不停地急停、挥剑、急停。在此当中,挥剑速度要求极高,以致使对手扑捉不到剑的身影。”
“铮”
宝剑出鞘,恒宇只见出鞘的宝剑带着一路的光影出现在了师父的身前,接下来便是在师父的*控下,剑身连带剑影有规则又似无规则的画着圈圈。剑身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眼中的剑身数越来越多。
从一、二、三、四………。。到数不清,也便看不清了。
“唯有不停的重复挥剑、急停这一*作,才能达到剑雨的效果。”
师父就这般一边向恒宇解说,一边向恒宇演示着。但仅仅这一会儿却让恒宇傻眼了。都已经觉得自己在练剑上已经不错了,却不想终究是小巫见大巫。
“没必要傻眼,真正的武者随着在剑术造诣上的步步高升,对于剑的熟练程度以及对于剑道的理解也会步步加深,练剑这一境界也会不断提升。到时候,剑招的使用也就变得轻易起来,并且还有可能创造出精妙绝伦的剑招来。”
“还有,我刚才所看到的还只是大多数人理解的梨花剑雨。而真正的梨花剑雨正名为梨花见羽。羽毛的羽”程继功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此刻剑身发出的呼啸声已经越来越来大,并且似乎真的已经扇出了一阵阵风来。
“其实当一个人可以成功的挥出梨花剑雨时,便已经可以迷惑对手,以致于让对方无法辨认你的出剑位置,以及接下来的剑势,以致无法很好的做出防御。也就是说,会了梨花剑雨,便大致可以做到的伤敌了。但是,真正的武者决不能满足于此。”
“鹫”
就在此时天空中飞过一只落单的大雁,凄凉落寞,却又不失展翅中隐约带着的雄伟。
“铮”
离手的剑,直冲云霄。
“鹫~”比前面那一声叫声低沉了很多,后面还带着哀嚎的颤音。
“呼”
串着大雁的剑横亘于前,剑尖直指前方,而剑柄被一条伸展的手臂牢固的抓在手上,这条手臂来自于恒宇的师父。
“就像我刚才展示的,必须有最后的那一击,才是完整的梨花见羽。它是一个人对剑的精细了解,是对剑意的完美诠释,它是拼尽全力的奋力一搏。”
“梨花见羽,它不仅要求超强的剑术,还要求施用者有卓越的眼力,能抓住时机,有拼死一搏的勇气,去完成奋力的一击。”
“此剑招要练到接近完美,其要点是:在快速的运剑与停顿过程中,使得剑在每次停顿时,有着共同的鸣动。这样有规律的运剑与停顿,使得剑有规律的律动,便可以很好的蓄力,蓄势,以至于使出最后的拼死一击时,杀敌毫无悬念。”
“练好这套剑招的难度极高,但同时优势也极为明显。只要你能勉强使出这套剑招,即便你还做不到让剑在手中很好的律动,即使有一天,有人破解了此招,对手也只有招架之力,而毫无还手之势。所以了解此招真意的人,挥使时会毫无顾忌。”
“当然,此招并非毫无缺陷。此剑招只有在一对一的战斗中才能发挥优势;还有当你有一天会使用内力的时候,你会明白,当你与对手内力相差很悬殊的时候,对手可以很轻易的破解此招,而让你达不到一个很好的蓄势过程。与此同时,此剑招很消耗气力。”
“至于另一套剑招,燕回旋,当有天你会完整的施用梨花见羽时,你看了图谱便知道使用了。对敌时,它更多的在于出奇制胜。”
“好了,我能教你的,便也就只有这些了,你下山去吧!过些时候,我也许也会下山去走动走动。”
“谢谢师父”恒宇眼里含着泪水,很是感动。
程继功也有些不舍,“宇儿,这里有把剑,你先用着吧!此剑长约三尺二,剑宽一寸二,剑柄长三寸三,厚度最后出半寸,中八斤七两八,你就先用着这重剑,对你以后剑术上有好处。”
“同时此剑做工粗糙,不宜久用,也不堪大用,当你可以挥洒自如的时候,便就换一把剑吧!你家里的那几把宝剑就不错,你们家就你这独苗儿,还不是看你想用哪把!”
第九章 受伤的恒宇
告别师父,恒宇便径直往家里赶,真的很想家了。其实恒宇的家,离这里并不远。以恒宇现在的脚力一天一夜就可以到达。当然,晚上恒宇还是选择了休息。
他本来应该是离开的第二天傍晚就应该可以到达家里了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在离家还有脚力一个多时辰左右距离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一个看上去年纪比他稍大的青年男子提着剑堵住了他的去路。
…………
这是恒宇下山的第三天。
在这个的西边的中心位置,建立着一座大院子,与此地的建筑风格大有不同,这大院子竟是中原四合院的风格。
此院子的正门前矗立着两只石狮子,后边上方正是屋檐上挂着的大红灯笼,门正中挂着一块写有“李府”的牌匾。
李府的门是敞开着的,门前站着两个下人,两人身板直挺,没穿铠甲,却是挂有佩剑。
这会正是上午巳时,阳光暖人入心田的时候,门前的两个下人严肃的脸庞上,难得的缓和了些,不再那么显得炯炯的,那么吓人。
李府是这上众所周知的大户,除了宏伟的建筑,正门前也是修了好大的一块前坪儿,是那种用石头铺垫而成的,并且已经凿平,阳光照耀在上面,很是光亮。
突然间,门前那侧站着的两位下人中的一位,忽然转过了头来,看向平地的边界去,因为眼睛的余角里,在那用来美化的绿景中间的那条笔直道路上,似乎多了一个黑点儿。
另一个人也相应着向那边看去,可以确定那是个人,有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这也是使得他们难得的去盯视远来的客人的原因。
那个人正缓缓的向李府走来,一步又一步,那黑色的身影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渐渐的可以看清那个人的身形了,从轮廓上看,来着给人一种较为有力量的感觉,可是如果看姿态,却是略显病态。
来者手里似乎是拿着一把剑把,不,也许说不上拿着,应该说是靠一把剑作为拐杖支撑着身体。近了才发现,他每前进一步是多么的艰难。
嗒,嗒,嗒…。硬物击地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声声入耳。距离是越来越近了,声音是越来越大,声入人心到深入人心。
一声一声让人生怜,一声一声让人心颤。李府门前的其中一个下人歪了一下嘴角,似有所感触,又似为不能擅离职守而倍感无奈。
来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可以看到这个用巨剑支撑着身体的身影始终高昂着头,似是在诉说着他的不屈。
那是一张充满着眼光的年轻的脸庞,他的眼神里透露着执着与坚韧。他的步伐与此刻的姿态无一不显示着他经过了一场恶战,已是相当疲惫了,此刻正用它的意志力坚持着。
嗒,嗒,嗒…。。距离越来越近了。
嗒,嗒,嗒…。。十丈远的距离,甚至是更近了。对于门前的两个下人,那种熟悉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嗒~嗒~那剑击地的声音,节奏似乎越来越慢了。
噌剑似乎滑了一下,来人有些趔趄。
“你,不…。”
一个下人冲另一个下人叫道,可是他没有说完。因为那个下人已经忍不住走向了前去,因为他也不忍。
…………。“少爷,少爷,是少爷啊!少爷回来了。李贵,快,快过来,是少爷啊!”
“少爷,少爷…。。”
那个脸上带有倔强而又有些稚气未脱的少年在下人的迎接到的下一刻,终究是倒了下去。
“快来人啊!快来人,少爷回来了。”
“少爷”
“少爷”
………
“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受重伤昏倒了,是谁送他回来的吗?”
“不是,少爷自己走回来的,刚到家他就晕倒了。”
“你们速度把少爷抬到房间里去,我去告诉老爷。”
“是,管家。”
……
“大哥,宇儿怎么样了,是怎么受的伤?”
“我也不知道,大夫正在看,希望没事吧!”
“难道是他派人来了,难道还要赶尽杀绝。既然恒宇受伤了,那么程老将军会不会……。。大哥,我现在就去把人召回来,咱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年他都没有能力把我们怎么样,我就不信十几年后他还能掀起什么风雨。”
说着,此人便要转身离去。
“老二,你还是像当年那么冲动,都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其实有些事情你现在都没明白。”
“如果是他派的人,不应该先袭击恒宇他们。一个是他们不会绕去那边登岸,二是他们也不知道恒宇他们在哪?并且他们也不认识恒宇,要进攻咱们,也是直奔这来了。”
“是,大哥教训的是。可是……”
刚好在此时,大夫走了出来。
“大夫,宇儿怎么样了。”“老二”王冲着急的问道。
大夫看了看家主,也就是恒宇他爹,再看了看恒宇的二叔,回答道:“回二爷的话,恒宇少爷并没什么大碍。虽然身上受了很多剑上,但是都只是皮肉之伤,并没有伤及内脏。少爷只是因为流血过多,并且过度疲惫晕倒的。现在血已经止住,只要好好休养几天便没事了。当然,也许要几天后才会醒来,无需担心。”
“你说,他身上受的全是剑伤?”
“是,对手似乎无意要杀他,出手都很有分寸,每处伤口都只是堪堪割破皮肤。”
“分寸,割破皮肤,大哥,你看,这明明就是羞辱,还无意杀宇儿。我一定要找出这混蛋,为宇儿报仇。”
老二脑袋局促的转了转。继续道:“大哥,你刚说不会是那个人。那就是那几个不满的人,还是那些土著。你都是族长了,他们还要造反不成。好,我就一个一个去问,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赶欺负到我们李家头上来。”
说着,这回是直接转身要走了。
知道恒宇没什么大碍,恒宇的父亲倒是放心不少,看着如当年那般冲动的二弟,倒是笑了。
“二弟,别那么冲动,现在知道宇儿没事了,也不急在一时。等到宇儿醒来,问清楚情况再说吧!”
“大哥”老二有些不解。
“你嫂子来了,我陪她去看宇儿,你给我不要冲动,给我记住了。”
恒宇的父亲指着自己的二弟,郑重的说道。
事情并不明了,理李惠民也无法解释,只有先稳住自己这冲动的二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