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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来自阴间的快递-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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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起那个古装怨偶,便问闫至阳,昨晚放办公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闫至阳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刚到一个陌生地方,这个怨偶的灵体不敢造次。总之,现在还没看出什么。对了,我昨晚翻那人偶的衣服,在衣服里子里看到一首词,给你看看。”
    说着,闫至阳将手机递给我,点开一张相册的照片。我接过去一看,见他拍的正是那衣服的一阙词。这词绣得很娟秀,蝇头小楷,黑色丝线。
    我仔细看了一遍,词名叫玉女摇仙佩。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你你、兰心蕙性,枕前言下,表余深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什么东西,分开看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一个字也不认识。”我无奈地将手机还给闫至阳。
    闫至阳叹气道“你的语是体育老师教的这是柳永的词。柳永你总该知道是谁吧”
    “宋朝的词人呗。”我说道。但是除了这句,我想不起别的来。没错学时候成绩平平,老子能背下床前明月光,地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杜蕾斯已经不错了。
    “然后呢”闫至阳问道“柳永是怎么样的人”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宋朝人,我也不是柳永的爹或者他隔壁的王叔叔。”我翻了翻白眼。
    闫至阳看我直接没救了,便耐心解释道“柳永是宋朝着名词人,但是他还有一重身份,是歌舞妓们的偶像。”
    “偶像”我一听歌舞妓,也来了精神。那岂不是随便泡妹子
    “柳永当时的粉丝,论数量可有个说法。当时民谣说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是说柳永的粉丝遍布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市井瓦肆,不计其数。论狂热,柳永的粉丝也丝毫不输于现在狂热的韩星追星族。柳永那一手绝妙好词,随便给哪个歌妓写几句,她身价倍增。于是,歌妓们对他爱得发狂。柳永又称柳七,能和柳七亲热唱和,哪怕是倒贴银子,都成了歌妓们的最高愿望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然而,这顺口溜不知怎么传到宫里,据说当时的宋仁宗醋意顿生,气得差点吐血,心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怎么能让
    这个小瘪三抢了我的头彩但碍于身份,不能和一个风流人争风吃醋,只好独自郁闷,最后居然自己成了柳永的粉丝。宋仁宗虽羞于承认,还对柳永有几分嫉妒,可从他对柳词的熟悉程度,便可见其做柳丝的狂热。柳永鹤冲天有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句,仁宗看到柳永的考试卷子,不假思索信手批道此人好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填词去。这一下子,柳永成了奉旨填词的天王巨星了。”闫至阳说道“虽然史学家们也有人说,这是因为宋仁宗不看好柳永的政治才能,觉得他只是个才子,不适合政治。这也许是对的,可我觉得,宋仁宗跟柳永有一定的微妙联系。试想,如果皇帝真不看好柳永,不会御笔亲提这几个意味深长的字。”
    我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打起了呵欠“特么的真无聊,你说的这些,到底跟这个歌舞妓娃娃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闫至阳神色肃重地说道“因为你还没听说过另一个版本,一个流传在修道人之,关于这个词作家柳永的秘密版本。我怀疑,这个娃娃身出现柳永的词不是偶尔,而这个娃娃,也跟那个秘密传说有关。”
    擦,一个宋朝里写流行歌词的宋朝版方山,还能跟什么秘密有关系我顿斯听得目瞪口呆。
    
   

第二百八十二章 书剑情侠柳三变与皇帝的迷情
    は防§过§lv以下为错字按拼音为准白渡baidu以虾yixia嘿hei炎yan哥ge管guan砍kan醉,看见山沟里的妇女们也头戴纸糊的孝帽哀悼皇帝的驾崩。略叼。
    而宋仁宗之前,没有一个帝王能以“仁”为谥号或冠以“仁”。同时,当54岁的宋仁宗去世了,大宋朝野下也莫不哭号,举国哀痛。
    但是更叼的是,宋仁宗赵祯驾崩的讣告送到辽国后,“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时为辽国君主的辽道宗耶律洪基也大吃一惊,冲来抓住宋国使者的手号啕痛哭,说“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又说“我要给他建一个衣冠冢,寄托哀思。”
    此后,辽国历代皇帝“奉其御容如祖宗”。
    唉,听到这里我实在无言以对。
    
   

第二百八十三章 娃娃的主人是男人
    は防§过§lv以下为错字按拼音为准白渡baidu以虾yixia嘿hei炎yan哥ge管guan砍kan醉zui信xin张zhang街jie听完之后,我已经无力吐槽。 闫至阳看着我的表情笑了笑“怎么,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不可置信啊。”我摇头叹道“宋仁宗跟柳永不得不说的基情”
    闫至阳无奈地说道“说半天,你好像不明白我说话的重点在哪儿。”
    “重点在哪儿你倒是给划个重点啊。”我说道。
    “重点在傀儡戏,之后又衍生出了别的行业。如木偶制造,人偶娃娃贩卖。”闫至阳说道“国内的一些玩具制造商,也是他们的后人。”
    我一听,心想这玩具还不敢随便买了“这,不会买个玩具能死人吧”
    “普通的玩具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闫至阳说道“但是他们却也往外贩卖巫蛊娃娃,压胜娃娃。这些东西是真的能害人性命的玩意。”
    “卧槽,作死啊”我啐道“还以为这是人妖国喜欢卖的玩意儿,原来国内也有人做这个东西”
    闫至阳说道“没错,念家的后人也有人在做这东西。”
    “你不会怀疑,这个人偶跟念家的后人有关吧”我问道。
    闫至阳点了点头“我是这么想的。因为这人偶娃娃实在太逼真了。”
    “可你不是说,这娃娃是日本产的么”我疑惑地问道。
    “材料是日本的,但是,我说过每一个娃娃都有不同的化妆师造型师来给她妆。画脸。我怀疑这个创造娃娃的人,给娃娃化妆做衣服的人是念家的后代。”闫至阳说道“所以我们得先去找找这个娃娃的主人。”
    虽然闫至阳说了这么多,但是我依然不太相信他说的什么吊炸天的念家人。我并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也不觉得娃娃什么的还能有多大的能耐害人。无非是仗着人的意念作祟呗。
    由于飞去帝都有一段距离,我便在飞机睡了一觉。等下了飞机去了酒店然后找到快递写的地址,也已经日头偏西了。
    找到这小区门口,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这小区很不错。帝都三环以内,一座欧式建筑风格的小区。名字也很叼,叫珠江帝景。
    我站在小区门口,看到眼前的小区大门是一个扇形的结构,大门口是欧式的矮建筑,跟某个宫殿的殿门一样。在大门口后头,一排排高耸入云的欧式豪华住宅树立在我俩眼前。
    我看着那一排排楼房,油然而生一股压抑感,似乎走近这个地方,心情十分差劲。
    “这破地方怎么让人没一点兴致。”我问闫至阳道“你有没有很怪异的感觉”
    “这地方设计得不好。虽然外形搞得跟城堡一样,但是冲了风水。风水不通,邪秽之物会被困在里面。邪气出不来。这地方也便容易生怪事。”闫至阳说道。
    “好吧,管他生出什么鸟事,我们先去找这个白富美玩家。”我忍不住吐槽道“走到这破地方都快晒成人干了。”
    帝都的热度很让人难受,跟每时每刻都被高温炙烤一样。
    但是,等走进这个珠江帝景小区后,我倒是觉得气温微妙地降低了一些。
    问了问门卫快递单子的地址,门卫给我们指了方向。
    我们于是进了楼里,到十楼,找到人偶娃娃的主人家。
    按了按门铃,没多会儿,一个年女人来给我们开了门。
    我打量了一下那女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容颜有些憔悴,但是气质很好,戴着无边眼镜。
    “你们两位找谁”女人疑惑地问道。
    闫至阳笑道“阿姨,您是不是给我们寄过快递”说着,闫至阳将手的快递单子递给这女人看。
    为了方便找到地址,闫至阳将那快递单子从包装盒揭了下来带在身。
    那女人接过快递单子放在眼前看了半晌。我心想,估计不会是这女人寄的。那单子字儿写得跟狗爬一样,潦草得很,显然主人好像也没什么耐心跟高深的化程度。但是看这女人,我觉得应该是挺有化的类型。
    “这不是我寄出的。”女人说道“但是,这字,这字迹我好像是认识。”
    “那是您女儿寄给我们的吧。”我说道,心想你这有话能不能快点说,什么啊。
    “我没有女儿。”那女人突然说道“我一个儿子。”
    卧槽,我没听错我顿时吃了一惊,难道找错地方了于是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门牌号。
    “你们倒是也没找错。总之,先进来再说吧。”这女人说道。
    闫至阳也没客气,直接进了客厅。
    我进门一看,这屋子挺大,这面积的屋子,在帝都这种地段,还真是挺贵。可见家里较有钱。
    客厅很大,带着一个大阳台,阳台是一处偌大的落地窗户,能看到外头的景色。
    那女人让我们坐下,自己则给我们沏茶。茶香,我突然闻到空气还弥散着一股很淡的药味。
    “阿姨,您生病了这屋里一股药味呢。”我问道。心想没有人随便吃药,难道是她被那怨偶缠得了什么病,自己找医看病吃药那漂亮人偶的主人,不会是这位大妈吧
    那这大妈也太少女心了。
    “不是我,是我儿子。”年女人叹道“说来话长。”
    闫至阳看着她,问道“您也没问我们的身份,这样让我们进屋是不是您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或者,已经知道了我们是谁”
    女人苦笑道“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从哪说起呢算了,让你们先看看我儿子。”
    说着,女人站起身来,我们也跟着站起来,随着她到了这大屋的次卧室门口。
    女人抓着门把手开了门,我跟闫至阳便跟了进去。
    推开门之后,我闻到一股更为浓烈一些的药味扑鼻而来。
    这次卧室也挺大,靠窗户有一张大床,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似乎正在沉睡。
    这卧室装修得十分简洁大方,蓝灰色系为主。墙挂着几张主人的大幅照片。
    对了一下躺在床的那位,我觉得是这女人的儿子的照片。
    只是气色,容颜,似乎有细微的变化。大概床这位病太久,眼窝都深陷了下去,气色也很差,身体逐渐瘦弱。但是墙的海报的男孩子,却意气风发,长得英俊帅气。
    此时,闫至阳走前,探了探那男孩子的脉搏,半晌没说话。
    女人问道“怎么样,你们也懂医”
    闫至阳说道“阿姨,先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吧。”
    这年女人将我们带出去,关好门。我们重新回到客厅坐下,听这女人讲起来去脉。
    年女人说她姓刘,儿子叫程月楠,是个自由摄影师。
    起初生活好好的,而且程月楠一向身体健康,热爱体育运动,也从小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可不知为什么,突然在三个月前的某天,程月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喜欢买人偶娃娃。
    程月楠虽然是个“艺术青年”,但是艺术青年并不娘炮,取向也正常,以前也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
    可那一阵子,这人像是突然转性了一样,不仅买了一堆芭娃娃什么的,还买娃娃的衣服,鞋子等等。
    起初刘阿姨以为儿子交了女朋友,都是给女朋友买的。但是她暗观察了半晌,也没见程月楠跟什么女孩出去约会,反而是每天下班准时回家,吃完饭藏在卧室里不知干什么。
    躲起来的时候,他也不见任何人,把自己反锁屋里。
    时间长了,刘阿姨开始担心儿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便趁着晚他去厕所的时候闯进了卧室里一看,顿时惊呆了。
    原来程月楠屋里堆满了大小的芭娃娃。每一个都穿着华丽复古的衣裙。不只是如此,床还特么有娃娃用的小床小杯子被褥啥的,而且,看去程月楠正用这些娃娃玩过家家的游戏。
    看到这里刘阿姨有些害怕,以为儿子突然心理有了问题,便逼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程月楠便有些不高兴,说自己只是在用娃娃当模特,拍一组照片而已。
    可这解释并没有让刘阿姨打破疑虑。于是第二天,她干脆将这些娃娃都锁了起来,并强行带儿子去看心理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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