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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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亮吐着提籽,扭头朝深深手中捏着的明信片看了一眼。
刚才家外面那辆邮局的车,她看见了,她在旧金山生活的时间比深深长,可是从来没收到过这种东西。
这张明信片上的英文字迹虽然十分潦草,但收件人姓名是“NieShenshen”这个名字,确实让顾小亮抬头看向了深深。
“寄给你的。”
“关键是,不可能有人给我寄明信片啊,我搬来这里,没几个人知道,再说,现在通讯这么发达,谁还用这种东西?”
“说的是啊。”
“你看看这是哪里。”
深深凑近小亮,与她肩贴着肩,将她手里的明信片翻到了风景那一面。
顾小亮打量了一眼,立刻就报出了出处:“加拿大的国会大厦。”
深深有顿那么几秒,眼神看着顾小亮,渐渐深邃。
而顾小亮也在反应过来后,以同样深邃的目光回望深深。
“是他吗?”
深深抽走了明信片,抱着膝盖又看了一会,纵然字迹是英文,但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人的。
于是她只能默默摇摇头:“不是,这不是他的笔迹。”
“那会是谁?”顾小亮做着可能性的猜测:“会不会是他托人写的?怕被你认出笔迹?”
如果非要这么想的话,也不是没可能,但深深现在真的挺意外的。
她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收到他的明信片。
“这么说,他知道你在旧金山,还知道你住在哪里,说不定连你的行动电话也知道。”
“可能吧。”
深深往宝宝看了一眼,见儿子正背对她玩他自己的玩具,心定了些,又收回目光,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手中的明信片上。
“那他会来找你复合吗?”
提到这个,深深好像很难面对似的,摇了摇头就打发掉了:“不知道,别问了。”
顾小亮皱眉:“你怎么老这样啊,我跟你说过,你不能这个态度对待感情的,哪有什么命运之说啊,什么事都得靠自己努力。”
“我现在不想再想这个事,你也别老烦人了。”
深深站起身,拿着明信片去抱宝宝。
宝宝突然被抱起来时,手里还拿着他的小火车,转回脖子,就对深深“妈妈、妈妈”的一通叫。
深深一面应着宝宝,一面朝顾小亮看:“你要不要回房睡午觉啊?”
“行了。”
顾小亮一挥手,就不看深深了,板着脸,让深深很容易就知道她生气了。
深深看着她故意给她吊个脸的样子,就没忍住,面无表情的讲了一句:“这我自己的私事,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吧?”
顾小亮气了,扭头瞪着深深,深深也懒得吵架,抱着宝宝上楼去了。
……
虽说跟顾小亮吵架了,可是这种类型的吵架,在之前的2年内经常发生,正因为如此,深深才没当一回事,没为这事挂心。
回到房间,将宝宝哄睡觉后,她就开了电脑,查加拿大的高清版地图。
原先不知道加拿大在哪,现在从电脑查到,倒有那么一瞬间的愣。
加拿大与美国本土的边界,东起自大西洋,西终于太平洋,全长6416公里,是世界上单条边界中第二长的,加拿大与美国阿拉斯加的边界线西起自太平洋,北终于北冰洋,全长2477公里。两段边界相加,总长度为8893公里,是全世界两个国家之间最长的边界线。
可是从全球高清版地图来看,为什么觉得两个国家如此的临近。
……
日子正在如流水一般逝去,到了本月第三周时,也就是她收到明信片的第二周,邮局的车再次停在了别墅外。
“Postcard!”
和上一次完全一模一样的开场白,让深深木然过后,急匆匆的跑到外面,接过了白人小伙子递给她的明信片。
一模一样的风景地明信片,只是这一次的风景地让她有些恍惚,她一度将狮门大桥看成了金门大桥。
想到那个人寄来一张金门大桥的明信片,心就咯噔一跳。
正面依旧是寥寥几笔的潦草笔迹,写下她的地址与她的名
字外,还有一行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句子:
【My/summer/is/so/short】
我的夏天是如此短暂。
感觉很忧伤。
她实在是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情。
男人的行为方式比女人干净利落,一旦决定分手,不会再做拖泥带水的事,何况还用这种小清新的方式给她寄明信片,附上一句忧伤的话。
实在不像他。
这一天,洪兆熙带顾小亮去做产检,顾父顾母陪同,洪兆南是个成天到晚看不见人影的空中飞人,家中只有一个1岁大的宝宝,她不知道找谁聊聊。
所以她的心慌意乱一直持续到小亮傍晚时分回来。
直到小亮告诉她,明信片上的风景地是温哥华的狮门大桥,而不是她们窗户就能看见的金门大桥,才将她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挽救了回来。
她一直在想,他寄来金门大桥的明信片,一定是“我知道你在哪里”的暗示,所以她害怕突然有一天,他会突然按响别墅的门铃。
“没想到,狮门大桥和金门大桥这么像,你不说,我还真的看成金门大桥了。”
顾小亮坐在旁边吃水果:“听说是同一个设计师设计的,自然很像啊。”
“原来如此。”
深深蹲在床柜前,将今日收到的明信片放进了抽屉。
顾小亮问她:“肯定是他啦,你怎么打算的?”
事到如今,深深也不能不承认,两张同样来自于加拿大的明信片,同样的寄语,不是他还有谁?虽然她意外,但她也惶恐,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以这种含蓄低调的方式与她慢慢找回联系?
☆、242 结局篇:牺牲掉的幸福
顾小亮怀孕这段时间,特别爱吃水果,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吃水果,等她吃完水果,就与深深一起躺在床上,聊起了宝宝的爸爸佐。
站在女人的角度上,顾小亮一直强烈支持深深与宝宝爸爸复合。
谈到这个话题,自然不能不提到洪兆南,一旦提到洪兆南,顾小亮就会数落这个男人的霸道不讲理。
“上一辈是上一辈的事,他又没做错什么,再说了,从你的角度来看,他还是你的恩人,你这样子,和忘恩负义有什么区别?”
深深只能认为,一个人一个想法,可惜的是,老哥没有这种想法。
过了2年多,该习惯的已经全部习惯,现在的她,全部精力都在宝宝身上,那些曾经无能为力的事,已经不想再去想,说到底,也不过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
“叫我说,兆南就是单身太久,心理变态了,所以——”
“哎你别这么说他啊!”深深侧卧,面向顾小亮:“怎么说,他也养活了我们一大家,给我们最好的生活啊。”
顾小亮扯了扯压在身下的睡裙,也与深深互相目视:“我的吃穿用度可是兆熙给的。”
她脸上有了一丝骄傲,深深便知,和一个无时无刻都要护着自己老公的女人抬杠没什么意思。
于是便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渤。
两女人又在床上平躺下来,吊顶一串水晶灯,打开的时候有三种颜色交替循环。
顾小亮看着吊顶的水晶灯,不一会儿,眼神渐渐定格,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心一皱,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估摸在想事情。
深深便侧着身子,掌心撑着腮,面带微笑的朝她挑了挑眉:“想什么呢?”
“我在想——”小亮吸进一口气,又眨了眨眼睛,乌黑的瞳仁才慢慢转向深深:“喂,那天在纽约遇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兆熙给我们看的那个小女孩啊?”
深深顿了顿。
小亮以前说过,二哥给他们看过敏娜的照片,不过那时候算的上很早之前了,敏娜的照片应该都是青涩的学生照,小亮在纽约见到的敏娜已经和过去截然不同了,她一时没认出来,并不奇怪,况且她根本就不认识敏娜。
不过深深也真的把这茬忘记了,顾小亮现在提起,她也才恍然大悟:“是啊,就是她。”
闻言,顾小亮张大了嘴巴,显然有吃惊到。
“不会吧?那女孩好清纯的,一看就是个小女孩,现在怎么变得跟个小太妹似的。”
“美女,每个人都会变的,她还能一直那个样子吗,你讲讲理好不好啊!”
虽说深深讲的有道理,同学会上,许久未见的同学,改变很大的大有人在,从前漂亮的班花变丑了,从前丑小鸭的女同学变成了大美女,这些都不是奇事,可是顾小亮还是不敢恭维。
“反正呢,幸好兆南没找这女人。”
“喂,你不过才见她一面,干嘛这么偏见?”
“不是我偏见,那女人一看就特别强势,不好搞的,兆南大男子主义那么强,应该找个小鸟依人的女人。”
“你这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说完后,深深平躺下去,后脑勺枕着自己两臂,也出神的看着吊顶的水晶灯。
颜色亮丽的水晶灯不断变换颜色,像花灯节里点燃的各色花灯。
安静的二楼走廊,突然听见人走来的沙沙脚步声,洪兆南今天刚离开旧金山,二楼除了来找妻子的洪兆熙,也没其他可能性了。
“走吧。”
深深侧身,摸了摸顾小亮稍稍有些孕相的小腹,房门外就有人叩门。
小亮被洪兆熙抱走后,深深站在敞亮奢华的卧室里,环顾过四面墙壁,心里隐隐滋生了孤单的滋味。
顾母的话言犹在耳似的。
她说的没错,这世上不管哪个人,不管经历过什么,总归是要成家的,一个人太孤单。
宝宝在摇床里面睡的香甜,她走到摇床边,恰好看见宝宝睡梦中甜甜的微笑。
于是刚才陡生于心尖的孤单滋味又淡淡散了,孩子是个寄托,就和许多孤单的老人把宠物看成亲人一样,都是一种精神方面的寄托。
她没急着关灯睡觉,又从抽屉里拿了那两张明信片,靠着床头帮看,一时看看反面的风景,一时看看正面的字迹,完全陌生的笔迹,她却试图从中寻找一些熟悉的感觉。
这一寻找,就寻找到周公那里去了,灯没熄,水晶灯一直不停的变换颜色,在午夜的衬托下,宛如串成了线的宝石,窗外一片宁静,万物归于沉睡当中。
……
一整个6月,她不间断的收到来自于加拿大各个地区的明信片,这情况一直延续到7月。
7月第一个周末,洪兆南赋闲在家,一早起来,开车上了趟金门大桥,早餐前回来,带了一束玫瑰花。
顾母忙取
tang来一支花瓶,将玫瑰花插好。
简约奢华的别墅,偶尔点缀情调之物,别有一番味道,顾母喊顾小亮出卧室来看。
本不是稀奇之物,且数量又不多,顾小亮看到摆放在客厅装饰橱内的那束玫瑰后,转头看向了楼梯。
洪兆南的影子一闪而逝,只剩下头顶上方出现沙沙的脚步。
吃罢早饭,因着洪兆熙不在家,深深便驾车,陪顾父顾母去了趟超级市场。
家中除了洪兆南与顾小亮,还有一个1岁多的宝宝。
偌大敞亮的客厅,身型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婴儿,立在落地窗边,旧金山的阳光温暖宜人,玻璃窗纷纷迎来太阳的金色光斑。
“那么喜欢小孩,干嘛不自己生一个?”
平地而起的提问,伴随着轮椅的辘辘声,洪兆南转身,沉敛的双目不动声色。
见他不答,顾小亮将轮椅移动到他身边:“干嘛不说话?”
洪兆南心情不错,侧颊冷酷又不失温情,缱绻翘起唇角:“你再啰嗦,我让你的孩子喊我爸爸。”
怀中的豆豆鬼灵精的扭了个头,望着洪兆南笑,小手拍了拍他的俊脸,突然蹦出一句“爸爸”。
洪兆南忍俊不禁。
他这人冷酷霸道,仇家多,死忠也多,一天到晚干些法律擦边的事,不见他犯事,生意反倒越做越大。
这样的人现在抱着个1岁大的奶娃娃,不停的逗宝宝开心,好像只要宝宝乐意给他笑,他就什么都愿意做似的。
顾小亮自然有感而发:“兆南,深深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你不能光考虑上一辈的事,也得为深深考虑考虑,我说句不好听的话,爸妈都死那么多年了,你把这笔账全部让深深还,是不是太冷血了点?”
自然,这话他是听进去了,不然脸色不会突然阴沉下来。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也很有可能会突然发火,但顾小亮想了想,还是没有憋住:“没有人能在得失之间占尽便宜,就好比你得到的补偿,实际上是你妹妹牺牲掉的幸福,豆豆也会失去父爱,这些你考虑过没有?”
“她让你来做说客的?”
看他冰冷的眸底空无一物,顾小亮就直摇头:“你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死了的人已经死了,可你妹妹和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