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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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抬眼打量他一番,又让深深产生错觉。
面前男人恢复到了平日给人的那种恶劣而浪荡的感觉,和昨晚判若两人。
……
早餐结束后,深深等洪兆南上了楼,才溜到厨房,问正在洗盘子的兰姐:“今天是谁的生日?”
兰姐没有停下工作,侧脸蓄着慈蔼的微笑:“谁过生日,就是谁的生日。”
看着兰姐的表情,深深吁出一口气,静悄悄的离开厨房,上楼回房,稍加准备,便听到楼下说话的声音。
她便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俯视楼下。
晴好天气下,洪兆南风光无限的站在车边,单手插袋,嘴边叼着雪茄,另一只手拿着一份文件类的东西,正低头过目,毛长柔躬身站在他身边。
男人的发型很潮,与他身上的暗蓝色衬衫十分搭配,充分体现出潜藏在体内的野性与狂狷。
深深拉上纱帘,转身走出房间,到了楼下,兰姐折下一支家养的百合花交给她,她莫名不解。
兰姐却笑眯眯的指了指楼外,唇角掩藏不住的欢喜:“兆南先生在等你,快去吧。”
“可是这花……”
被兰姐轻轻推搡了一下,人便不得不走到了楼外。
艳阳天下,洪兆南闻声扭头,清闲慵懒的眸子掠过她脸庞,往她手上的花做一番打量,嘴角微翘,似是比较高兴。
毛长柔已躬身拉开后座车门,请他上车。
但他邪肆的笑了笑,朝她挑高眉头,用下巴比了比车,口气轻慢,带着点狷狂:“上车吧,我的小美人。”
深深迈步走到车边,鼻息里闯入了性感的香水味,这还真是头一遭发现洪兆南居然用香水。
她只好屏住呼吸,闷头不语的钻进了车中。
寺庙乃佛门清净之地,他居然用香水!
深深真的很难理解这个人,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等他上车后,车内全是由他一人网织出来的独特空间,有了香水的推波助澜,使他的男人味更加性感狂野。
只需稍稍侧目,就能看见他敞开的暗蓝色领口下,有一圈金色的链子,如此就更加彰显出一个成熟男人吸引异性的强大筹码。
深深抹开头,一瞬不瞬的望着车外。
“啊你干嘛!”
突然被碰了下脸蛋,引起全身战栗性颤抖。
深深愕然的转回头,便拿胳臂挡开洪兆南的手,心脏噗通噗通的跳。
慵懒倚靠着靠背的洪兆南,面露野性十足的邪笑,不急不忙收手时挑了挑眉,以轻松自如的口吻开玩笑道:“只是想帮你把头发勾到耳后,怎么这样怕我?我没对深深小姐做过出格的事情吧,还真是伤感情。”
“你对女人做的事太恶劣,我害怕!”
已经替洪兆南关上车门的毛长柔,突然在车外压住眉心,弯腰透过窗户对深深道:“美丽的小姐,我家七爷对你这般客气,你不要不识抬举,落得和少奶奶一样的下场!”
孰料洪兆南竟然火气上涌,一脚踹开车门,下车就骂:“娘个希匹!给你开个笑脸,你当自己是个人物?”
被车门撞到的毛长柔,委实是没料到洪兆南会因此发火。
以往对付他看上的又不愿意老老实实从了的女人,向来是丢给毛长柔调教的,今日他没说任何不妥当的话,竟然引起了洪兆南的一番痛骂。
他立刻90度躬下身去,对车里的人赔礼道歉:“深深小姐,是我的不是,还请你谅解。”
☆、198 充满了狠念:“姓岳的,你胆子不小,敢碰她!?”
深深很吃惊,这种男人到底有没有女人能把他伺候的满意?情绪化很严重,脾气暴躁,还打女人。
昨天傍晚,洪兆南表现出的君子风度让深深对他短暂的产生了不同的看法,现在不禁为自己昨夜的那点想法后悔不迭,人的性格怎么会改变呢,残忍的人习惯残忍。
她把头撇向车外,在保护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与洪兆南保持距离,然后等着四爷尽快来接她回家。
洪兆南阴鸷的俯低头,痞子一般站在太阳底下,眯着眼,对一直不敢直起身的毛长柔骂道:“刚上车,就被你这混账东西拖下来;好好的气氛,也被你这混账东西搅没,你是老板我是老板?就不能给你开脸,和那些娘们没差,开个脸就给我上房揭瓦,得打!芾”
毛长柔一声不敢吭,那样躬着,腰怎么受的了。
消了气,洪兆南才擦了擦鬓角。
他发型很潮,两鬓剃的很高,露出头皮,上面头发厚,打理了造型,发色盈黑发亮,略微一抬下巴,就会露出藏在额下那双猎豹般血腥的眼睛。
…枞…
一路相安无事。
洪兆南带了保镖。
封闭的车厢内全是由洪兆南一人钩织出来的气息,涂了香水后,淡淡的清幽之气让人怡然。
四爷不喷香水,所以深深不是很能接受男人这种举动,但她并不讨厌他身上的味道。
手里的百合花也不知究竟能发挥何种作用,拿在手中,低头时倒也赏心悦目。
车行数十分钟,抵达郊区的寺庙。
仿佛是联系好的,寺庙前站着几名出家男众,正等候洪兆南到来。
一般去寺庙上香,香客也有注意事项,洪兆南佩戴饰品还涂了香水,怎么能进佛家重地呢,深深不解。
跟他后面进了寺庙,她的后面是毛长柔与多达10名随行保镖。
抵达大殿,洪兆南双手合十,接着往功德箱里投钱,虽然人人都知功德箱是景区敛财的噱头,但洪兆南看似十分虔诚。
大殿内多名出家男众相陪,毛长柔与随行保镖没有进内。
投完功德钱后,洪兆南动手解腕部的红绳与颈部的金链子,有小沙弥手持托盘为他服务。
他将陆续摘下来的饰品放入托盘后,步到大殿正中的蒲团后,双膝跪下,给佛祖磕了三个头。
深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等他磕完头,寺庙住持亲自为他请香,交于他手中,他又双手合十虔诚跪拜佛祖。
“你也来磕三个头,请一炷香。”
深深望着从蒲团站起来回头对她讲话的男人,毛长柔在殿外道:“深深小姐,把百合花给我。”
深深只好照做。
百合花交给毛长柔后,走至大殿正中,给佛祖磕了三个头,请了一炷香。
等她结束后,恰好看见洪兆南站在大殿门口,将腕部的红绳以及颈部的金链子重新戴上,转而踏出了大殿。
她便默默走出去,站在一边。
寺庙住持似是还要陪同洪兆南去一个地方,做了个“请”的手势。
而他也没有看她,随住持一同,大步便朝前走去,毛长柔把百合花交还给深深,顺便提醒她跟上。
她只能跟上。
从大殿一路向北走,步行10分钟有余,深深看见了骨灰龛场。
有祭祖的人三三两两在各家小阁子内供奉。
洪兆南转身对她道:“过来吧。”
她捏紧手中的百合花枝,明白这花干什么用,于是跟上了洪兆南的脚步。
骨灰阁内摆放了七星铜钱和金元宝,碑位上篆刻几字:吾之思念,绵延深长。
深深朝洪兆南偷看。
他从西裤口袋中抽出一条素白手绢,眉眼温柔,上前一步,用心的将碑位擦的干干净净,随后转身吩咐她:“把百合花插上吧。”
深深便迈步上前,学着其他碑阁,将花插在了石缝之中。
……
离开寺庙时,日色已近正午,骄阳炙热,寺外看见了四爷。
深深便意外的一动不动,身前还有未跨过去的最后一道门槛。
春景盎然,四爷身穿款式简约的米色圆领线衫和西裤,站在高头大马的座驾身边,右手点了烟,正耐心的等着她出来。
前方洪兆南露出哂笑,踏下寺院前台阶,迈步走到四爷面前,两男人个头一般高。
“岳先生,别来无恙吧?”
四爷便直视洪兆南的眼睛,作势笑笑,口气轻松随意的回道:“无恙的很。”
她一溜小跑冲到了四爷身边,不由自主抱住男人胳臂,触感微微粗糙,线衫袖口撩了一些,露出了四爷紧实的手臂。
他的突然出现,让深深充满惊喜。
面前洪兆南将深深对岳名傅的依赖看在眼底,不动声色,湛黑
tang的眸一如既往的慵懒:“岳先生,你恐怕理解错误了,我没打算把她给你。”
这话说的可真是猖狂。
深深不满的瞪向他,什么叫他没打算?他算她什么人,有这等权利替她做决定?可笑。
但四爷反应很寻常,并不见动气或发火,只淡然含笑回道:“洪兆南,你好像忘记了,你唯一能行使主权的是岳月,我家这位,你恐怕管不到。”
两男人四目相对,表面看似谈笑风生,实质已经暗黑涌动。
深深便往旁边侧目。
发现跟随四爷过来的还有文非凡与其他几个男人,这些男人虽和洪兆南贴身保镖不同,不穿黑衣,但这些人全都长的人高马大,俨然也是保镖之类的。
看来四爷也是有备而来。
于是她便稍稍安了心,转脸看向面前笑容可掬的坏男人。
洪兆南当面点了烟后笑盈盈叼着它说道:“岳先生,不如跟我谈谈?”
“没问题啊。”四爷回答的轻松自如。
深深拽了拽他的手臂,他便俯低头,温柔亲切的看她,她又朝洪兆南瞥去,似是有话不方便说。
洪兆南哈哈大笑,夹下香烟,吹出烟雾,邪魅的斜了深深一眼,继而便沿着寺庙围墙,往不远处的湖心亭走去。
看着他走后,深深忙对四爷道:“不要和他谈什么鬼东西,我们赶快回家!”
莫名其妙的被带来蓉城,什么也没发生,只带她上香拜佛,祭拜故人,但洪兆南根本不是这种有商有量的人,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怕和这种人多打交道。
四爷便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笑得吸了一口烟:“傻瓜,做什么要像败兵一样逃跑?放心好了,四爷早做好准备了,保准没事。”
她听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行了,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问东问西,四爷去去就回。”
“……,哎?”
他又拍了拍她的头顶,笑意盎然的如春日美景,眼神散发出极富有美感的电力,让深深眩晕不止。
……
湖心亭下有锦鲤来回游玩,春日大好艳阳在湖面洒下粼粼金斑,场面如同梦境。
两男人比肩站在围栏边,面朝波光粼粼的湖水。
缕缕烟雾青烟般缭绕,顺着风向渐渐扩散成虚无。
洪兆南笑意不减,看来今日兴致颇高,远望湖水,内心平心静气,淡声淡语道:“把深深给我,我不再找你们家麻烦。”
四爷就忍不住露出了一声嘲笑,也远观湖面,看锦鲤摆动尾巴缓缓前行:“奉劝你少看黑道电影,别如此猖狂。”
洪兆南笑的直点头,眉间展露美好夙愿,眯眸时眼神分外幽深,流动般的光泽如琼浆玉露汩汩涌动:“我也只说一遍。”
“嗯。”四爷淡淡点头,微笑:“你是聋子么?我的回答已经说了。”
洪兆南忍不住笑意盎然,面观湖水摇头惺惺作态:“你老子这把年纪了,死不瞑目你于心何忍?深深给我,我转身就把岳月送回你们家,不好么?”
四爷终于叼着烟,转身笑看洪兆南,眼底噙满不可思议的随意闲适:“你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深深是你碰的了的?还跟我谈条件,你配么?”
于是洪兆南眯眸浅笑,放眼波光粼粼的湖面,夹下烟,匪里匪气的吹出烟雾,接之将烟蒂凶狠的弹进了湖中。
便就看向了四爷的眼珠,此时充满了狠念:“姓岳的,你胆子不小,敢碰她!?”
四爷笑容无害,回答很任性:“你不也碰岳月了么?”
洪兆南听后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娘希匹的,你把那个女表子跟深深比?”
☆、199 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骚了不是?
第一次,四爷首肯洪兆南的话:“嗯,确实不能比。”
洪兆南显得尤其满意,直视四爷眼内漆黑的瞳光:“那个母虫留在我身边比较好,她比较怕我,但我现在想要深深回我怀抱,岳先生应该了解我的,我这人,可一点都不善良,现在是看在深深面子没动你们家,你老子病入膏肓了,给他留个心安去死,好不啦?”
四爷笑意不断,直摇头:“不好,不好,这事没商量的啦。”
洪兆南便就俯低头,闷声窃笑,笑时连胸腔也都频繁震动。
四爷于是搭着洪兆南的肩佐。
远观两男人,似感情深笃的兄弟,表面维持的非常完美。
“兆南老弟,你就别固执了,难不成你还真会把深深嫁给你弟弟?渤”
洪兆南抬头就笑,醉意连连:“疯了喽!”
四爷直点头,笑道:“就是啦,疯了喽,所以你做什么要弄这么一茬?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