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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宫-宛妃传 作者:解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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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一年一次选的秀女主要为挑选宫女,以服侍内宫各位后妃,而三年一次的挑的则是后宫嫔妃,选中者最低也是个答应,所以选秀的条件也极是严格。 
  参选的必须是满八旗、蒙八旗、汉八旗中官员的女儿,且家人的官职需达到规定的品级,京官须满蒙正五品文武职以上,汉军文职笔贴式以上及正六品以上,外任则需正五品文职以上,武职从三品以上。 
  入选的秀女不光要德才兼备,年龄在十三至十六岁,身体健康无残疾,而且还必须是不得缠足者的旗籍女子。超过十六岁称为逾岁,逾岁者一般不再参加挑选。 
  三年一次的选秀时间一到,由户部行文八旗各都统衙门,直隶各省驻防八旗及外任旗员,将适龄备选女子呈报备案。 
  每届入选日期由户部奏准,然后通知各旗,具备清册,准备入选引看之日,届时又分初选和殿选。 
  初选由总管太监负责筛选,筛选的项目主要有:体形是否匀称、身体有无异味、牙口是否整齐等等。看毕后再入内室,由专门的老婆子查验各位是否为处女,最后再由太医诊断是否有疾! 
  通过如此反复严格的筛选后,剩下的秀女方有资格入宫学习礼仪,待一个月后再参加殿选。 
  选初选完毕后,本届三百七十一名秀女至此仅余一百一十二人,照规矩中选的秀女主回家中住最后一夜,待第二日清晨由马车送至神武门,秀女在神武门下车后由太监引入钟粹宫。 
  这秀女入神武门也有讲究,分上三旗和下五旗,上三旗即:正黄旗、镶黄旗、正白旗,下五旗即镶白旗、正红旗、镶红旗、正蓝旗、镶蓝旗,同一旗内再按家中官职高低来排。 
  赫舍里氏是正黄旗,索尼又是权倾朝野的首相,清如神色安详,手甩丝帕稳稳当当得走在第一位,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她就不会再退缩,水吟则走在了正红旗的前面。 
  众秀女都是第一次进皇宫,看哪里都觉得新奇,尤其是看到宏伟大气,连绵不绝的华美宫殿,忍不住为之惊叹,皇宫之大,完全超乎了这些从未出过远门的格格小姐想像,从神武门到钟粹宫整整走了半个时辰。 
  钟粹宫外已经诸多太监宫女在等候了,待得走进了,领头的太监神色淡漠的说道:“各位小主,我是这里的领事太监李全,在未来的一个月里,我将会负责教导各位小主关于宫中的规矩和礼仪。”说着他又指着旁边比其他人年长些的宫女说:“这位是宫中管事的湘远姑姑,她会负责你们的饮食起居,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她。” 
  全然不敬的语气听在这些自小娇生惯养的秀女耳中甚不舒服,不过她们都是聪明人,知道没必要为这事开罪他,必须以后一个月还要听他的管教呢。 
  清如稍稍皱了下眉便恢复如常,倒是旁边有人忍不住低声嘀咕道:“不就是个太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这些人将来可是要做皇上嫔妃的,也不会客气点!” 
  清如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子,她正倔着嫣红的唇嘟囔着,清如不禁摇摇头,这人太沉不住气了,将来在宫中必然要吃亏。 
  李全的耳朵极好,这么轻的声音也没逃过他的耳朵,他倒也不动气,依旧板着张脸道:“各位小主目前在宫中尚未有位份,言谈,举动都要特别注意,一切都要听我和湘远姑姑的安排,训导,只有在一个月后的殿选中被皇上封为答应以上的,才能称之为主子!” 
  湘远接过话题道:“钟粹宫已经打扫妥当了,一人一屋,每四位小主一间院子,每院都会有两名宫女供你们使唤。好了,下面请叫到名字的小主到前面来……” 
  清如与刚才出声嘀咕的秀女乌雅氏日夕,钮祜禄氏月凌,马佳氏依云,住在朝南的第一进院中,水吟则被分配在第三进。钟粹宫虽不及东西十二宫那般奢华,但却是最大的,同时住进一百多人也不嫌拥挤。 
  清如进了房将随身的东西安置好,尽是些金银首饰、玉器、金子还有银票等值钱的东西,昨夜里阿玛额娘抱着她哭了整整一夜。 
  环视四周陌生的环境,清如不禁有些心慌,从此就剩她一人在这偌大的后宫里了,子矜子佩要等她有了正式名份后才可以进宫来侍候她,而她也将与从前的清如彻底告别……     
第一卷 相爱成恨 第五章 选秀(下) 
  正想着,院中的宫女秋月送了旗服与花盆底鞋来,这鞋比往常所见的要高了寸许,足有三寸高,清如含笑接过,随手递过一个红包,她知道在宫中‘人和’是绝对不可少的,进宫前阿玛千叮万嘱,她也深以为然。 
  秋月喜滋滋的谢了赏,忽闻屋外传来嘈杂之声,出门一看,原来是秀女马佳依云正在大发雷霆,责骂着院中另一位宫女秋容,而同在院中的另一位秀女钮祜禄月凌则满脸不安的站在旁边绞手帕。 
  “我在问你话有没有听到啊!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依云双手插腰大声问道。 
  秋容低着头为难的道:“小主见谅,奴婢刚才进屋送东西的时候真的没看到,更不用说拿了。” 
  “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它自己长翅膀飞了啊,真是笑话!”她停了一阵突然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把矛头指向了旁边的月凌,伸出涂着丹蔻的手点着她的鼻子道:“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就看你偷偷摸摸的在我房口张望,那翡翠项链一定是你偷的,快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告诉李公公去!” 
  月凌被依云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吓了一跳,慌张的摆着手道:“我没有,我刚才只是想看你有没有在。” 
  “你要是没做亏心事干嘛看我在不在?”依云的声音更响了,还伸手扭住月凌的手腕,宛然一副抓贼拿赃的架式。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送玉佩给几位姐姐,这玉佩是来之前我娘特意去庙里求过的!”月凌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手中确实拿着几块玉佩,用红色的丝绳挽成结,应是挂在腰间的饰物。 
  依云一把抢过,使劲地往地上一摔,顿时‘叮当’声响成一片,好好的玉佩被摔成了几瓣。 
  “你!”月凌气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模样委屈万分,秋容站在边上不敢劝盛怒的依云,眼见情形越来越不对劲,朝秋月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的离开去叫姑姑了。 
  月凌蹲下身,难过的将破碎的玉佩捡起来,眼泪不停的滴在玉上,只是那个马佳依云依然不肯放过她,不屑地扯着月凌的衣服:“瞧瞧你这身寒碜的打扮,哪像个秀女,分明是个要饭的,哼,等李公公来了,我看你怎么办,秋容!秋容!”叫了两声没人答应,才发现秋容早就不见了,不由跺脚道:“死丫头,溜的倒快,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就要自己去找李全。 
  这马佳氏盛气凌人的模样实在叫人看不惯,清如从未见过如此骄纵的女子,反观那个钮祜禄氏就显得懂事多了。不过这事说什么都不能传到李公公那里,否则大家都没好果子吃,李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但他好歹也是宫中的老人了,绝不会简单。 
  正要干涉,有人抢先了她一步:“不就是一串链子嘛,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乌雅日夕摇着扇子从外面走进来。 
  依云拿眼扫了一下哼道:“怎么,想趁机收买人心啊!不是你的东西,你当然无所谓,我这可是花大价钱买来的,我不管,今日之事,绝不能草草了结,一定要给我个说法才行!” 
  日夕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哪受得了她这般无理,冷笑道:“说法是吗?你摔碎人家东西又是个什么说法!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月凌偷你东西,有什么证据吗,一切都是你自己凭空猜测罢了,不论大家进宫前身份如何,现在同为秀女,平起平坐,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人!” 
  马佳依云被日夕这番抢白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反驳,气的火冒三丈,想也不想就扬手一巴掌挥过去,想打掉那张极碍眼的脸,但手刚挥到一半就动不了了,被人从后面牢牢抓住。清如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俏脸含霜缓缓道:“妹妹,这里可是皇宫禁地,做什么事之前我劝你还是想想清楚的好,免得到时候后悔!” 
  “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马佳依云已经出离愤怒了,她在家时哪受过这种气,另一只手扬起又要打,可惜这一次又被人半路截住,是湘远! 
  马佳依云原本要破口大骂的话硬生生止在口中,湘远毕竟是这里的管事姑姑,在她面前,不好太放肆,她恨恨的甩下手。 
  湘远屈膝行礼:“湘远见过各位小主!”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连你也要跟我过不去!”马佳依云的口气依然十分不善。 
  湘远也不在意,平静的道:“湘远只是个奴婢,哪里有奴婢和小主过不去的理,奴婢是为了小主你好,小主目前还是秀女身份,这宫中随便哪一个有位份的主子身份都比你高,在这里大吵大闹万一惊扰到了诸位主子娘娘可就麻烦了!” 
  “可是……可是我的链子确实是没了啊!”马佳依云虽还不肯罢休,但口气已经有些许松动了,显然湘远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 
  “只是一串链子罢了,妹妹要是舍不得就到我那里挑一串好了。”清如和日夕扶着月凌淡淡地道。 
  “哼!”依云当然不会真去拿,她丢不起这人。 
  湘远想了想说:“依云小主,你先不要急,我多叫几个人来帮你一起找,若真是在这院子中掉的总是能找到的,不过奴婢希望依云小主不要再把这件事闹大了,不然不止奴婢难交差,只怕小主也难逃干系!”这番不卑不亢的话多少有些镇住了依云,她没有再像刚才那般大吵大闹。 
  湘远的表现倒让清如留上了心,一个管事姑姑居然如此圆滑聪明,将来若能收为已用倒是一个不错的帮手,而今的清如已经慢慢的将自己融入到后宫中来了。 
  往屋里走了几步,清如突然回过头来,对还站在原地的依云浅浅一笑:“妹妹,想在这宫中立足,可不是只靠家世和容貌就够了,德行也是很重要的,否则将来吃了亏,可别怪我这做姐姐的没提醒你!” 
  “你!”依云在后面使劲跺着脚,显然是气坏了,可碍着湘远在场又不好发做,只好在心里立誓要抱今日之辱! 
  另一边,因着这事而相互认识的三人一见如故,成了相谈甚欢的好姐妹。乌雅日夕是礼部侍郎的女儿,钮祜禄月凌则是扬州知府庶出的女儿,自小便没什么地位,造成了她胆小怕羞的性格。这三人中以清如相貌最为出众,月凌次之,但她害羞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日夕的样貌虽不是很出色,但她性情爽直,兼且笑容甜美,也甚招人喜欢,总之是各有千秋。 
  第二日清晨,所有秀女都换上了旗装与花盆底鞋,因着如今还没有名位,所以尚不能梳旗头,只是挽了一个飞燕髻。由李全带着来到钟粹宫门口广场上练习如何走路,因是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鞋,走路不免有些摇晃,日夕更是不行,几次险些摔倒。 
  到了那边,水吟已等候多时,见清如出现忙兴奋的招呼,她们几人与水吟站在一起,趁着还没开始,几人相互认识了一下,等秀女全部站齐后,李全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小主,从今儿个开始你们便要正式开始学习宫中的各项礼节和规矩,包括走路、行礼、用膳、说话等等,而今天所要学习的就是如何走路! 
  想必你们在闺中也曾穿过这种花盆底鞋,不过宫中所造的要稍为高一些,刚穿可能不太习惯,但为求步态婀娜,体态优美,还请小主们下一点苦功。要知道这花盆底鞋可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好了,下面请小主跟着奴才走几步试试。” 
  秀女们二十个一排,紧跟着前面的人,途中时不时有人发出惊呼声,清如一边要顾着自己,一边还要照顾日夕,着实辛苦,反观凌月和水吟几趟下来已经走的有模有样了。 
  突然水吟用手肘碰了一下清如,她朝最后一排努努嘴:“你看那边!”清如颇为奇怪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啊,她不明白的看着水吟。 
  水吟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曾听公公说过,这一届入选的有一百一十二人,照理说最后一排应该有十二人才对,可现在你看,就十一个人,你说这少的一个去哪里了呀,会不会已经被赶出宫了?” 
  水吟不知道清如曾遇到过福临和董鄂氏的事,所以有些一问,清如心中却是清楚,这少的一个人必是董鄂香澜,她苦涩的摇摇头,不再接话。 
  正练着,忽闻一阵香风袭来,同时一个娇软悦耳的声音响起:“李公公,这些就是新入选的秀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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