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追妻路:给本上神滚开-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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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是叹道,这墨泽帝君如此阴狠毒辣,竟然生了个这般善良的儿子。
也许是墨泽一直将他保护的太好了,才会让他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她明明是害他的人,他却为了赎罪。。
随着墨霖弹奏伏羲琴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的身体终是承受不了伏羲琴的反噬。
脸色大变,越发苍白,一口鲜血吐在伏羲琴琴身上,他却仍然坚持着那个动作,眼睛已经不能视物,曲调仍然记得清楚。
他突然想起在子初很小的时候,她和他一起去天河里面捕鱼,她甜甜的叫他,墨霖哥哥,墨霖哥哥。
他想起来,他们曾经去母后的花园里尽情蹂躏花草,事后,母后却狠狠责罚了她。
他去求情,母后却是将她关在了暗无天日的罪无山,还禁止任何人去看她,一关就是一百年,她那时候那么小,一定会很害怕,很害怕啊。
可是他却享受了什么。。
心里的疼痛如滔天巨浪一般涌出,他终究是对不起她的,如果当时他的态度再坚定一些,也许她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他的妹妹啊。。
第161章 彻骨的恨意
意昭见此状况,伸出早已僵硬的指尖,全然不管身体已经痛的麻木,她一步一步的从缚神柱的结界中爬了出来。
浅白色裙角染上的是触目的血红,没挪动一步,皆是惊心的血色,因为疼痛,泪水顺着她惨白的脸颊落了下来,却又在风吹之后,化为浅浅的泪痕。
墨霖似乎刚从梦境中醒过来,鼻中流淌着的是猩红的血液,他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嘶哑的放声痛哭。
眼里充斥的是满目的晶莹,比那灿然的星光还要耀眼,他哀痛着,“子初,子初,对不起。”
他不知道除了向她道歉,他还能做些什么,即使他去死,也弥补不了此时内心中的空缺。
他终究是欠了她,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恨他的母后,更恨他的父君。
意昭看着他眉心的火焰印记越发清晰,心叹不妙,颤抖着双唇,异常困难的吐露出词语,“墨霖。这一切都不关你的事。。你快些念静心诀。不然可要。。堕神了!”
这一曲凤凰啼血响彻九重天,自然墨泽帝君也听到了,那曲调中缠绕的是蚀骨的恨意。
而配合着伏羲琴的灵力,这一曲更是哀怨,他心叹不好,全然不顾此时神界与魔界正在虎视眈眈的对视着,急速的掠过天空,往禁狱的方向飞了过去,风声鼓动着他宽大的袖袍,猎猎作响。
景逸依旧是那副随心的模样,叶品菊将那酒光杯递给了他,白嫩的脸庞,此时谄媚的笑着,“少主,那墨泽是怎么了?”
“他儿子要堕神了,他能不着急?”
景逸晃动着那酒光杯,慵懒的声音自喉间发出,只是眼中有着一闪即逝的森热杀意。
叶品菊还是一脸的疑惑,声音不大不响,却足以让众神听见,“墨泽帝君那宝贝儿子要堕神了么?看来魔界又要多一助力了!”
景逸却穿过重重人海,视线定然落在司命的身上,待看到司命面上的着急,他漫不经意的笑道,“司命主世间命格,不知道这次那墨霖能不能渡过难关呢?若是墨霖堕神,只怕司命。”
他欲言又止,挑衅的目光望着司命神君,带着几分渗人寒意。
司命怔了怔,立马跟着帝君的脚步去了禁狱。
墨泽帝君来到禁狱的时候,所有的守卫都睡倒在地上,做着酣畅的美梦。
而缚神柱上被捆着的女人已经不见了,空荡荡的牢狱只剩下那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墨霖额上触目的火焰印记。
墨霖堕神了,他辛辛苦苦培养的继承人终于还是被魔界众人暗算了。
帝后此时正抱着儿子冰凉的身体放声大哭,那滩暗红色的血液触目惊心。
她眼底是汹涌的恨意,目光似乎化作寒刃锋利的刺在墨泽的身上,她愤怒的脸扭曲凶恶模样,
“墨泽,这几十万年我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你!你当初带那个孽种回来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让那个孽种勾引霖儿”
她心中的苦无处说,她也曾经爱过墨泽,但是他的心从未在她身上。
她一昧的折磨子初只是为了磨去心中彻骨的恨意,她只要看见子初,就能看见意宛那狐媚的模样,让她怎么不恨!
第162章 血染九重天
意昭不停的咳嗽,原本苍白的脸此时都咳成了朱红色,走的每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一般,带着噬人的疼痛。
灵力都被封印在缚神柱之上,她此时活脱脱一个废人。
所有的人都朝着意宛行走的方向看去,她走的每一步地上都是触目的猩红色,那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
她原本的白裙此时有着泥土,有着血液,但那身姿在冷风中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高贵,即使已经羸弱如斯,她的骄傲还是不允许她低下头去。
景逸身形如轻雾一般扶住了她即将要软倒的身体,眸中是隐隐的担忧,他一直不善于表达,所有的话只化作了一句,“姑姑,没事吧?”
意昭好像要将心肺咳出来一般,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眸光似淬了月华一般,依旧是那么美妙动人,“墨泽那老贼自然奈何不了我!只是苦了他那儿子!”
话语中有着深深的惋惜,她想要帮墨霖,墨霖却用灵力把她送了出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墨霖在原地抱头痛哭。
神界所有的兵士此时都拿着武器指着中间的那两人,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但藏在眼底的还有浓浓的惧意,早就听闻魔界少主心狠手辣,他们有可能变成炮灰啊。
景逸浑身散发出化不开的凉意,即使此时被众人包围,依旧是那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将一身血的意昭打横抱起,全然不顾周围的危险。
在他看来,这些九重天上的兵士安逸惯了,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他此时最紧张的还是意昭,毕竟意昭灵力全失,而且意昭的凤凰心好像也被挖了出来,他现在感觉不到她的心跳声,由此心底对墨泽的鄙夷更深。
那些兵士们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都想着下次一定会将这魔界少主擒住,这次就算了吧。。
阵阵灵力传入意昭的身体,意昭艰难的睁开眼,双眸已经有些涣散,却还是无奈的笑道,“景逸,你姑姑命大着呢,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景逸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早已备好的辇轿之上,替她拢了拢沾湿在脸颊上的发丝,听到她虚弱的一声叫唤,略带调笑的意味,“景逸,莫不是把姑姑当做小姑娘了!”
景逸闻言竟是久违的笑了,阳光透过薄雾照射在他的脸上,这笑容如同清泉一般透亮,带着璀璨的光芒。
他口中念诀,那轿撵全身被加固了封印,此时金光闪闪,他俊美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情绪,唇角一点温度也没有,语气厌厌,似乎再说着什么厌烦的事情,“本少主今日要看见紫金门血流成河。”
他从来不是善茬,隐忍了这么多年,他的姻缘都被司命所毁,让他如何不恨。
更何况,即使意宛和意昭不是他的亲姑姑,但她们却是一直陪伴着他长大的。
子初的账,意宛和意昭的账,他都要一笔笔的和墨泽算清。
那一日,也是九重天最黑暗的一天,无数兵将的血液染红了层层阶梯。
原本灵气氤氲的九重天血腥满布,随处可见残肢断臂,再也不复以往的宁静。
第163章 帝君,请节哀
意昭看着熟悉的宫殿,嘴角迸发了一抹笑容,她伸出手摸着那有些褪色的墙壁,以及那泼墨的山水画,眼底亮莹莹的,皆是赞赏之色,“景逸,若是我是个小姑娘,还真是会被你骗回家了!”
一千多年了啊,还是如以前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
“姑姑,你又在调侃我了!”
景逸却是轻缓缓的坐在了凳子上,面若冠玉,眉眼含笑,此时距离那场血流成河的大战已经三天了,神界仍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就连子初的消息都没有。。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两人眼中都映出那抹灵力澎湃的男人,即使相隔如此之远,那气势还是震慑到了他们,意昭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激动,“魔尊!
她真的以为自己的命要交代在九重天了,没想到,还能回来,这次劫后余生,她更加坚定要找到意宛所困之地,这也是她能为子初所做的唯一事情。
“父尊。”
景逸的声音延迟了一会才不咸不淡的响起,即使他遮掩的很好,魔尊还是听出他语气中隐隐藏着的不满。
“逸儿,你可是对为父不满?”
魔尊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敛去眉宇间的无奈,只是袖中紧紧攥住的拳头已经透露出此时他并不平静。
对于这个儿子,什么都好,继承了他的一切,就是将儿女私情看的太重,这也是他迫不及待命令他回来的原因。
景逸沉默不语,眸光看向窗外的花枝。
“魔尊,意宛姐姐的孩子没有死。”
意昭迟疑了会,终究还是将事实吐露出来,待看到魔尊脸上的不悦,她顿了顿,依旧没有后悔。
魔尊眸子倏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唇角不屑的扬起,“那又如何?都是个死了六万年的人了。”
他一直都知道意昭想要将意宛救出来,但是意宛被冰封在那里已经六万年,若是离开了那个地方,意宛还能活么?
他不知道,将自己全身灵力汇给一个死去的女婴,他觉得意宛很蠢,不过他也很久没有见到意宛了,倒是有些想念。。
一室三人,皆缄默不语,定定的看着窗外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彼时九重天的墨泽帝君一脸的颓靡,看着来来往往的神侍们,俊脸带着森森的怒气,“司药!墨霖如何了?”
司药神君扶额,用帕子将头上的汗水擦去,一旁的帝后咬了咬唇,脸上已经是泪眼模糊,此时正定定的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年,眸光里尽是化不开的柔意。
司药神君将搭在墨霖手腕的手放了下来,身子伏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帝君,墨霖上神已经堕神了。。请帝君节哀。。。”
话音未落,墨泽帝君手里的灵力毫不留情的袭向司药神君,司药神君被帝君一口打在胸口,身子猝不及防震到柱子上,喉间的鲜血从唇畔渗了出来,“帝君。。。请节哀。。”
帝后闻言,一双眸子瞪得充血,满脸的怨愤,冰凉的手掌抚摸着床上少年的面容,异常小心翼翼,仿佛他是易碎的瓷娃娃一般,“霖儿,别怕,母后这就带你回去。”
她此时已经对墨泽是失望彻底,她心里是恨毒了墨泽。
墨泽帝君和一室的神侍就看着那瘦弱的帝后娘娘将自己的儿子负在背上,步履蹒跚的一步步走出了宫殿。
墨泽看着那两个身影,衣袍下的手终究是无力的垂下,与此同时,他唇畔蹦出了一个名字,“子初。。。”
第164章 撕碎你们!
萧述察觉到圈住自己的手力道猛然一紧,眸光向子初扫了过去,却看见她一脸的痛苦,死死的咬着唇,甚至渗出了血液,她近乎呓语,“墨霖……墨霖……”
城隍听见声音倏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似乎还没睡好,眸间还有着几分迷惘,“上神醒了么!”
子初用手覆住眼睛,半响才缓缓睁开眼眸,兀自将心中的苦涩吞了下去,指甲嵌入手中,是钻心的疼,故作镇静道,“怎么了?”
萧述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问道,“墨霖是谁?那晚你在海底见到了什么?”
子初望着他眼里的阴沉,身子忽然往后一缩,喉间一紧,眉角微微凝起一抹恐惧,“墨霖是我在神界的朋友。”
待回答过后,她又在鄙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奴性。。为什么萧述说什么,她都要回答他。
萧述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笑意,声音有些低沉,“那晚海底的事情。”
城隍此时也附和的问出,抬起头惊讶的望着子初,两人的目光锁定她,似乎她不给答复,就不放过她。
子初散乱的墨发遮住她略有些苍白的面容,眼下有着些许的青黑,她将视线别了开去,冷冷道,“没发生什么!”
随即拍了拍白袍上的灰尘,将散乱的青丝用发带高高的束起,彼时的她多了几分飒爽,不悦的喊道,“继续上山啊。”
那日的血腥至今犹然存在于她的脑海中,她一定要克制住自己,妖元一定给她下了什么蛊!
萧述看向她的眸子顿时多了三分深意,三分不满,不满的是为什么她要瞒着自己。
可是又想到,好像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