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业米虫-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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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还有七万,能站稳的是绝少数,大部分伴随着泥土石块残木掉下来,被地宫的妖卷入袖子里运用巧力扔向广场。
“不愧是青王难住千万妖族的天门阵就这么破了看来有破天弓在手,除了陛下,没谁能敌了”
“是啊在妖王宫外摧毁三百里大山,很久没看过这么壮观的情景了青王就是厉害,不知道跟王后娘娘打起来,陛下会偏向哪一个……”
“这还用说,陛下肯定向着娘娘”
“那也说不定,青王敢摧毁娘娘布的天门阵,肯定是得了陛下的首肯,陛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被个母兽牵着鼻子走?”
“你们别吵了,要我说啊,陛下根本不用向着谁,青王可是亲卫军统领,只要是陛下的决定,哪怕再荒唐也会顺从,娘娘是陛下钦定,青王肯定不会和娘娘打起来。”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以前青王跟陛下最亲近,如今来了个圣后,人家夫妻伴侣的,他这亲卫可就靠边了,谁知道青王会不会心中妒火大烧,借口替金少君报仇,给娘娘来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
“有理有理……”
一群闲极无聊的围观看戏众细声说着八卦,对很可能上场的青王圣后大战很是期盼。
而青雕,正面色青黑,看着眼前狼狈的弟弟,修为下降了数阶,连人形都维持不好,脖子以上是鸟头,但他眼中毫无心疼,听完弟弟的诉苦和抱怨,反而将弟弟一脚踹飞出去。
“荒唐谁教你跟陛下作对的?”
赤眼金雕伤上加伤,喷出口鲜血,彻底化成金雕原型,羽毛凌乱,还秃了好几处,连滚带爬的冲回来,趴在青雕脚边哭喊:“兄长你是我亲兄长可不能看着我被欺凌不做主啊否则母亲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青雕脸色臭得不能再臭,一脚踩下去,跺在金雕的后颈,将说话越来越混的无能弟弟给弄晕过去。
仙鹤公主上前说情,泪眼盈眶,喉中梗咽:“族长,金哥哥并不想跟陛下认定的苏娘娘作对,都怪小妹……”
“闭嘴”青雕一声沉喝,打断对方的话,然后冷冷斥道:“既然知道圣后是陛下钦定,还贪心妄念些什么?今日革除你羽族公主名分,逐出神树,滚回你鹤族茫茫沼泽去”
仙鹤公主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求情,反而引火烧身,失去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名分,顿时泪如雨下,踉跄后退,连连摇头,不敢置信的捂着嘴。
青雕看也不看她,扫了眼乱糟糟的广场,扬声喝道:“无事的散了,伤者送去医治,天宫之属清理善后完自行解散”
说完拎起弟弟,朝妖王宫大步而去。
王殿之上,妖王似乎知道青雕会来,一直坐着没离开,单手支额闭目养神,对于旋老君的唠叨只当是耳边风。
“砰”青雕重重的将弟弟仍在殿中,打断旋老君的唠叨,妖王也睁开了眼,银色的眸子半眯着,瞧不出喜怒。
旋老君一见正戏上场,忙闪到一边,白牙偷偷溜到他身旁,悄声问:“陛下心情如何?”旋老君回了个多看莫问的眼神。
青雕上前行大礼参拜:“拜见吾王。”
妖王淡淡的应声:“嗯,起来吧。”
青雕跪着不起,抬头道:“属下今日带不肖兄弟前来请罪,还请陛下告知苏娘娘在何处,金雕冒犯娘娘,但凭娘娘处置”
妖王眯了眯眼:“你要将金雕交出来?下定决心了?”
青雕下拜:“还请陛下成全”
妖王幽幽叹了口气,看向青雕的视线很是复杂,青雕额头触地,不得到答案不肯起来。
半晌,妖王挥了挥手。
“旋叔,将琬儿放出来。”
旋老君躬身应是,拿出钥匙打开偏殿的门,“娘娘,陛下有请。”
苏琬正一心炼丹,两个丹炉齐开,整个房间满是药香,听到声音,没有回头,坚持将手中的收丹诀打完,将漫天飞舞的灵丹收好,这才起身伸了个懒腰:“就来就来,我还以为得关好久呢,没想到一天不到就解禁了。”
脚下轻快的越过旋老君迈进正殿,一瞧见殿中的情景,脸上顿时浮上讥笑。
呦看来是青雕在替兄弟讨公道你想找我麻烦,我还想找你抱一箭穿心之仇呢
苏琬整整衣襟,扭着腰风姿绰约的走上御座,一屁股做到妖王腿上,搭着他的肩膀,娇嗲嗲的说:“陛下~~天雕青王回来您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没能远迎,真是失礼了。”
嗲声的杀伤力太大,旋老君一个激灵,觉得有些冷,白牙更是炸毛瞪眼,瞅着苏琬跟见了鬼似的,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陛下跟小狐狸的进展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唯一没反应的就是青雕,不对,青雕不是没反应,而是他当作没听到苏琬故意讽刺的话,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见过娘娘,娘娘圣安。”他抬头看向苏琬,一手指着昏迷的金雕,说:“属下弟弟无礼冒犯娘娘,今日将他送上,但凭娘娘处置”
苏琬放开妖王,食指点了点下巴,笑得很单蠢的问:“你说真的?我要他死你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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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九幽宫 第一六九回 你的价值比较高
第一六九回 你的价值比较高
“不劳娘娘动手。”
青雕说着,抬手一指,指尖凝聚清光,射入赤眼金雕体内。
苏琬愣了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错觉,怎么感觉到赤眼金雕的生命气息消失了?
不,不是错觉
青雕拂袖,赤眼金雕的身体化作飞灰,随风飘散。
“娘娘满意了吗?”
苏琬被青雕的行为弄得脑子转不过弯来,张了张嘴,想说“我刚刚随口开玩笑的,没打算要赤眼金雕的命,这准备折腾几下就放了的。”要不是金雕贿赂昆兽将法宝纳入鸣风阁,说不定师兄现在还困在遗忘谷……但看着青雕又臭又硬的脸色,那双眼里毫无温度,瞧得人心里发毛,苏琬皱了皱眉,没开口,转头看向妖王。
喂这鸟人是不是疯了?连亲弟弟都杀,有些可怕吔……
旋老君看着青雕皱起了眉,白牙则嘿嘿一笑,视线在苏琬和青雕之间溜来溜去,偶尔悄悄窥一眼妖王,当看到妖王坐直了身子,微垂的双眸睁开,连忙立正站好,眼观鼻鼻观心,只是上翘的嘴角显示他对眼前上演这幕戏很满意。
青雕看着苏琬,苏琬看着妖王,妖王动了。
他随手一拨拉,将苏琬扫到旁边,眼神落到青雕身上,里面有着失望和遗憾。他伸手出左手,五指张开,殿中亮起无数荧光,好似夏夜里的萤火虫,荧光聚集,合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光团,飘到妖王跟前。
是灵魄赤眼金雕的灵魄
苏琬认出了光球,暗哼一声,拍拍屁股坐下,心中暗骂:都魂飞魄散了还能收拢起来,死狐狸的手段还真多让本姑娘炼制还魂丹,不会是想让金雕换体重生吧?
妖王托着赤眼金雕的灵魄,声音不放调味料的问:“青羽你跟吾多久了?”
青雕恭敬回答:“七千三百四十二年。”
“不到万年,但也不短了。”妖王点头,又问:“吾是否有苛待于你?”
青雕诚惶诚恐,俯身答:“绝无苛待,陛下对小妖恩同再造,有半师之情。”
妖王的声音冷下来:“是啊,吾自认没有苛待过你,为何你今日竟然逼上殿前,可是委屈大了?”
“小妖不敢逼迫陛下,小妖只是向娘娘表忠心。”青雕额头贴着地面,瞧不出神色,但周身灵力有着轻微波动,显然内心并不如外表那么冷静。
“你不敢?你委屈还大着呢”妖王一声冷哼,“这种饱含怨气的忠心,谁能承担得起。”
“陛下我……”青雕声音急切,想替自己表白洗清。
“不必说了,你有怨气也好,有委屈也好,吾都不会改变决定”妖王一挥手,打断他的话,将灵魄抛给旋老君,又道:“旋叔,动用轮回珠,送金雕转世,留下印记,以便将来寻找。”
青雕亲手杀死弟弟,确实有着小心思,他的行为也带着逼迫与警醒的意味。
青雕的忠诚,是交托给妖王,而非九尾天狐,只有能给妖族带来兴旺与进步的王才值得他守护当妖王有了私心,将妖族上下当成玩物,任由个小丫头橫行霸道肆意凌虐,青雕怒了,但王就是王,他不能冲上前大吼大叫骂醒昏君,更不能大打出手用棒子敲醒昏君,他只能以迂回的手段,以天宫之主、羽族族长兄弟的鲜血来示警
谁当王后他不在乎,陛下的喜欢决定一切,但王后拥有过重的权利,并且过于偏向人类,又极其鲁莽暴躁杀心甚重,单凭一个就能在短时间让九幽宫血流成河,还敢打上羽族圣地,雷劈禁制,若是再拥有更多的助力、更强的身手,整个妖族都将成为小丫头的禁脔……
节制,一定要节制妖后的权利
妖王知道青雕的心思,别人都当九幽宫里对他最忠心的便是天雕青王,但他明白,这只是表象,只是他不在乎,他从来不需要谁守护,更不需要所谓的忠心,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可是今日,青雕血染妖王殿,他心里竟然有些失望,原来七千多年的相处,对青雕也有了认同吗?
妖王眯了眯眼,眼中划过复杂神色,不过瞬间又变得冷漠无情。
王的位置本来就不是他自己想坐的,这些年来为妖族做的还不够多吗?也罢,等进入魔界就结束了,顶多不过半年,善始善终吧
妖王无声叹息,做下决定。
“吾的伴侣,只会有一个,但妖后,谁想当只管争去,吾的决定,从不因谁而变。”
妖王拎着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苏琬闪身消失,金雕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雕像,脸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又臭又硬,瞧不出有没有因为血谏失败而失望。
旋老君摇摇头,拿着金雕的灵魄离开,白牙啧啧有声的走到青雕身前。
“大哥呀大哥,你怎么就傻了呢?陛下喜欢宠着谁就让他宠着呗,你做什么对呀你以为做出被丫头逼死亲弟、被迫臣服的委屈样,陛下就会为你换个妖后?你这眼药上得太没技术了,丫头再胡闹又怎样,除了老四,我们在陛下眼中,未必有那丫头一根指头重要,失算了吧”
青雕站起身,瞥了眼幸灾乐祸的白牙。
“我只是希望陛下节制一下妖后的权利,莫忘了你的族妖也有不少死于她手,若是再加上天罡地煞亲卫团,还不得翻了天去”
白牙嘿嘿一笑:“死了是他们无能,我惦记无能的东西做什么?只要陛下喜欢,随她去呗你大概还没收到消息,遗忘谷祭品暴动,只跑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丫头的师兄,据说是陛下特意把昆兽调走,还安排老八保护,故意放走的万灵血祭是陛下准备千年的重要大事,为了那丫头连祭品都动了,小小天门阵困个十万八万妖又算得了什么?”
青雕冷哼:“看来,是陛下中了魅惑术”
白牙挥挥手,抓着脑袋往外走:“谁中了谁的谁知道呢反正如今这世间,除了陛下只有那丫头是九尾天狐,就为了这血统,陛下将她宠到骨子里我也支持。”说着停下回头,露出招牌憨笑,“大哥,你可不要做傻事呀,小弟我不想跟你为敌,破天弓的威力有些可怕吼”
青雕望着白牙的背影,眼神一暗,闪过狠利之色,半晌之后,又叹了口气,眼中的厉色消失,浮上疲惫,他揉了揉眉心,向外走去,至门前,回头望了眼空旷的大殿与御座,顿了顿,掉头而去。
“喂你跟青雕打什么谜语?我总觉得他有些怪?”苏琬缠着妖王问。
妖王不理。
苏琬不依不饶:“喂妖王陛下黑炭狐里死变态别装哑巴给句话呀”
妖王来到血池边,停下。
“吾名墨玄鵼。”
“什么?”苏琬忙着掩鼻,血池的味道更臭了。
妖王没有重复,盘膝坐下,不再理苏琬。
苏琬拿出灵杖点点鼻尖,隔离的嗅觉,这才大呼口气,“你说你叫莫悬空还是墨玄鵼?墨水的墨?玄幻的玄,天空的空?”
妖王说:“鵼鸟的鵼。”
“鵼鸟?”苏琬歪头想想,大悟道:“鵼,一种怪鸟,可以辨人善恶,保护善人,惩戒恶人象征正义公平我怎么觉得这个字用你身上好怪?妖王能代表正义吗?”
妖王淡淡扫了她一眼,指向血池,问:“你是炼丹,还是炼魔?”
苏琬的唠叨戛然而止,想起在血池里受到的折磨,打了个激灵,连退几步:“炼丹,当然是炼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