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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游方道仙-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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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羽当年便想杀它,只因自身分量不足而作罢,如今分量或许依然不足,但未来不可测,难保这头心怀不良的龙龟,是否会成为今后的隐患。

“准备好了么?”

“王舒克?”

秦先羽低笑一声,盘膝坐定,微微闭目。

过得许久,他睁开双眼,起身来一步迈出。

一步之遥,便是千里。

眼前已是寒潭!

七百一十五章寒潭之中

寒潭。

这片地方,有些天生的异处,正因如此,当年那头寒潭蛟龙才会栖息于此,最终成就妖龙,破碎虚空而去。至于后来,此地空置,未过多久,又有蛟龙来至。

可见此地对于龙族,有些吸引之处。

秦先羽身在高空,俯视下方。

他之前来到寒潭,收了内中所有鱼虾之类,再次来到寒潭,又盯上了后来那条蛟龙,最终擒了回去,灌溉大道之树。如今再来,便是要摧毁建立于此的八犬阁。

说来,每一次来到这里,总有些收获。

……

争斗已起,光芒闪烁,诸位龙虎真人斗法,几乎要把这座大山都抹成灰烬。然而,这附近山脉,似乎都有阵法纹路,保住了山林。

一番争斗下来,八犬阁还未打破,但钦天监派来的龙虎真人,已有死伤。

龙虎级数,乃是尘世巅峰,不论哪一个时代,都极为重要。哪怕周主簿如今降服了这数十位龙虎真人,可谓是空前壮大,此番出手阔气,派出众多真人,心气更壮,只是眼下见得许多真人殒命,也不由心生复杂,好似自家宝物一件一件抛了出去,倍感心疼。

“这小子怎么还不来?”

周主簿等候片刻,愈发焦急。

尘世之人,未曾见过仙家,哪怕龙虎之辈,都不知地仙人物的厉害。但周主簿实为例外,他接手钦天监,与上界有所关联。不仅知晓地仙厉害。更知晓秦先羽不是一般仙人。

此地距离丰行府数千里之遥。对于常人而言,遥不可及,然而对仙人而言,也不过片刻功夫,甚至一瞬之间。

“周大人,何以如此急切?”

身后传来淡淡笑音。

周主簿松了口气,然后面色大变,说道:“你既来了。怎还不出手?”

秦先羽看他一眼,然后笑道:“你看……”

周主簿转头看去。

只见那方,山脉坍塌,碎石滚落,草木断折。

山塌了!

周主簿蓦然倒吸口气,他感应不到任何法力运转,更没有半点异样气息。

就好像存在千百年的楼阁,历经岁月腐朽,一朝倾塌。

然而这不是楼阁,而是一片山脉。十余座山峰,上面有草木生长。有飞禽走兽,有龙虎真人轰打都不能打碎的阵法。

只是被他这般一指,便如腐朽不堪,立时塌陷。

“你……”

周主簿竟是一时无言。

……

寒潭看似一个方圆三十丈的池塘,实则下方极为宽阔,好似挖空了这座山峰,底下更是直通地底泉水。

这类天然地形,颇为罕见。

八犬阁就在寒潭之下。

秦先羽崩了旁边诸多山峰,独留此山不毁,八犬阁也还在其中。

但周边阵法,已经荡然无存。

他往前而去,一指定住所有修道之人。

秦先羽看了周主簿一眼,说道:“王舒克不在这里。”

周主簿顿觉惊讶。

秦先羽收回目光,然后伸手一探,拿下一个龙虎巅峰,抛在眼前,问道:“王舒克呢?”

这位龙虎巅峰的真人,原是大德圣朝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素来狂傲。然而数年前,被王舒克轻易拿下,受其降服,他本以为这世上只有一个王舒克可以如此轻易胜他,却未想,过了未足几年,竟然又来一个。

这位真人当年也是个硬气人物,但在王舒克手下,被治得服服帖帖,深知王舒克这等人物的厉害,故而也没了多少想法。当下便即说道:“阁主两年之前离开,至今未归。”

秦先羽眉头紧皱,说道:“他在何处?”

真人答道:“晚辈不知。”

秦先羽目光沉凝,想了片刻,又自问道:“他没有与你们联系过?”

真人低声道:“不曾有过。”

秦先羽微微思索,暗自想道:“那老龟莫非是觉得无趣,所以弃了八犬阁,换个地方,另外再生事端?只不过,他若是弃了八犬阁,又怎会留下这个基业?当年王舒克离去后,尚且将八犬阁毁去,如今龙龟为主,它的恶性,尤胜王舒克不知几许。”

这般想罢,又命那真人把王舒克过往事迹逐一说来。

真人应言回话。

当年王舒克降服龙虎巅峰,招揽一批修道人,然后创立八犬阁,四处搜罗女子,不论是凡尘百姓,还是修道之人,但凡美貌,便一并掳来,不论有夫之妇,还是闺中少女,最终甚至看上有妇之夫。如此过得一年半载,他似有厌烦,然后以劫掠为主,聚敛大量俗世金银,以及许多天材地宝。又到后面,纯粹以杀戮为主。

然后直到两年前,他一时兴起,似乎要谋朝篡位,自立为帝。但不知为何,从此不了了之,反而留下他们。

他们几人心想,钦天监前后不过几位龙虎真人,他们共有八位龙虎巅峰,联起手来,要压下钦天监,并不艰难,故而有些异动。

“修道之人,想要称帝?”

周主簿冷笑道:“大德圣朝生灵无数,不论达官显贵,还是百姓平民,不论家畜鱼虾,还是飞禽走兽,但凡国境之内,俱为臣子。一旦称帝,就要把他一身法力散到这无穷生灵的身上,共同均分,哪怕他是妖仙,又能留下几分本领?”

那几个真人无不变色。

周主簿嗤笑道:“想必是知晓此事,不敢狂妄,才就此逃了罢?”

秦先羽略微沉默。

大德圣朝,或是因大德圣龙之故,比之他国不同。

在这大德圣朝之内,国运之说,尤为看重。

地仙之辈,一旦出手,足以抹灭一国,但若是在大德圣朝之内称帝,则会把自身本领,都散到国土内所有生灵身上,共同均分。哪怕有浩**力,无数人均分,又能分得多少?

王舒克本身是龙龟,后来多半也是记得这点,才打消了念头。

“他之所以离开,恐怕不止是如此……”

秦先羽说道:“这人非同小可,尘世之间,可谓天下无敌,不论他想要做些什么,谁也阻不了他。想来,他只是一时兴起,才会作下这么些事,如今弃了八犬阁,多半是寻其他的乐趣,或是觉得无趣,再度归山隐居。”

周主簿心有暗生忧虑,说道:“他若还在大德圣朝,终归是个枕头下的刀子,难以令人安稳。要不然,我继续寻他?”

秦先羽摇头道:“哪怕动用国运,你也寻不了他。更何况,如今八犬阁事发,他必然知晓我要寻他的麻烦。”

周主簿沉默片刻,问道:“他会怎么做?”

“要么,因为有所顾忌,避而不见,隐世不出。”

秦先羽目光稍凝,寒声道:“要么,会找上门来。”

周主簿倒吸口气,惊道:“他怎么敢?”

七百一十六章善事及善人

庆元府。

王员外是一位大善人。

他常修桥铺路,斋僧布道,也常放粮送米,救济穷苦。

虽然大德圣朝如今风调雨顺,以往饥寒交迫而冻死路边的事例,已较为罕见,但对于常人而言,米粮食物,终究难以富余,仅能裹腹。王员外施放粥米,却让穷苦百姓,不再受冻,而让寻常人家,可以省下银钱,吃上鱼肉。

今日,各家领了一袋白米,欢欢喜喜回到家中。

途中走过玄武路,又过行善桥,都是王员外耗费巨资所建。

……

苏里长出一口气,气朦胧,如迷雾,似长剑。

雾剑直出一丈许,方自扩散。

凝气成剑,气出一丈,此乃内脏运动所致,换句话讲,便是内功修为深厚。

“爷爷。”

一个青年,背着一袋白米,徐徐走入门内。

这青年看着自家爷爷,目露敬畏之色。

他的爷爷乃是武道大宗师,曾是苏府祖上那位相爷的侍卫,后来也在那苏府任职多年,直到年岁已高,才隐入幕后,如今颐养天年,但功夫也不曾落下,本领愈发深厚。

作为一个用命去护卫大人物的侍卫,能够有这么一个晚年,实是难得。

传闻爷爷之所以能有这等成就,乃是当年与苏府侍卫演示武艺时,推倒了一株树木,而树木上面掉下一个红果。

那红果被他服下,未过多久,成为武道大宗师。

据说那树木不是果树。有此异状。被视为仙树。至今仍然是苏府的宝物。

但他听爷爷讲过,那红果并不是树上结的,而是一位仙人所赐,正因仙人所赐,才有这般成就,才有这般长寿。

苏里收了功,见他背上一袋白米,皱眉道:“是从王员外那里领的?”

青年道了声是。声音稍低。

“我们家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缺这么一袋米,你简直……”

苏里冷声说道:“那王员外是个善人,他要救济穷苦,但我们不是穷苦,你领了一袋米,真正穷苦之人就少了一袋米。送回去……”

青年低下头,点头道:“好的,爷爷。”

“这个……”苏里喊住了他,说道:“小丫头昨日染了些风寒。我也算识得药理,给她开了张方子。你去取药。”

青年接过药方,然后转头离开。

行过许久,把白米送回王家领米之处,如今还有许多人在领,可谓大排长龙,青年送回了那米,然后退去,又往药堂处来。

这药堂也是王员外家的产业,平素里极为和善,时常对贫穷人家减免诊金,甚至有时连药钱也都免了。

青年按药方抓了药,正要付账,却又被免了药钱。

掌柜说道:“东家说了,今日是十五,按例免账。”

青年推托不过,才接了药。

正当这时,有个妇人急匆匆抱着个孩子进来,带着哭腔。

大夫把了把脉,摇头叹道:“晚了……你怎么不早送来……”

那妇人瘫倒在地,哭喊着道:“孩子病了两三日……我只听说今日药堂减免一切费用,所以……”

言语未毕,她已说不下去了。

青年心下叹了声,暗想药堂此举为了行善,居然惹出了这么一桩事情,真是……

他叹了声,然后加快了脚步。

家中,他那六岁的小女儿,静静躺在床上,偶尔呻吟哭泣两声,哀弱可怜。

想起这小丫头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模样,如今精致的小脸蛋儿全无人色,不禁心头一慌,出门时,这孩子的症状,可没有这般重。

苏里须发皆白,他抚须说道:“没什么大事,你爹娘出门了一趟,这里有你媳妇看着。你去熬药罢……”

青年应言而去。

苏里拍了拍小姑娘粉嫩的脸颊。

拍了这两下,确有少许名堂,乃是他劲力外放,通了些血脉。

苏里笑道:“小丫头,快快起来哦。”

那小丫头低吟两声,说道:“太爷爷……我要学武功……”

苏里点头笑道:“好好好。”

过不多时,青年端来了药,喂了小丫头服下。

“王员外真是善人,今日的药钱也是免的,这回可是推托不过了。”青年朝着爷爷笑道:“可不是我贪便宜。”

苏里哼了一声,不去理会。

青年又把当时药堂里那妇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里眉头紧皱,说道:“也不知是作恶还是行善。”

青年叹了声,又说道:“实话说来,王员外如此行善,他那药堂势必是亏了本的,每次又施放粥米之类。我看这几年,王家的生意,但凡对穷困之人,都非常照顾,几乎都赔了本,也不知……”

“这些年,有了王员外的事,让庆元府的药材生意,可不好做了。”苏里说道:“王家不盈利,反而亏本,这是谁都看在眼里的,他实在不是一个生意人,虽然心善,但这般下去,再大的家业,也要见底。积德行善,总也不能挖空了自家的金山银山,他若是好好把生意做下去,日后行善,才能长远。”

青年也极为疑惑,摇了摇头。

然而就在这时,床上的小姑娘忽然哭出声来,脸色惨白得吓人,顷刻间又是一阵碧青之色。

苏里面色骤变,宛如一阵风,来到床边,伸手一按,就有内劲传导。

“小丫头,你可别吓太爷爷……”

苏里低语道:“你不是要学武么?太爷爷教你……”

一阵白烟,从他头顶冒了出来。

青年面色骤变,和他妻子对视一眼,都有惊惧之色。

小妇人哭道:“怎么回事?难道爷爷的药方……”

“闭嘴。”青年喝道:“爷爷乃是武道大宗师,当年行走天下,对于各类药材都有涉猎,虽然不是大夫,但他老人家比大夫的医术,只怕都要精深。”

小妇人道:“那这怎么回事?”

过了许久,苏里把手收回,脸色一片阴沉。

“孩子怎么样了?”

“命是保住了,但……今后腿脚恐怕不便……”

“怎么会这样?”

那小妇人已经捂着脸,泣不成声,“她才六岁,她这么善良……前天见了小兔小狗有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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