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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相思-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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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脸居然不红!平教,什么平教,不就是一群帮助西洋人的教派吗?哼,我最讨厌这样的人,无耻就是无耻,还要找个理由来证明自己理所当然!简直是荒唐之极。今天司徒大侠要放了你,我可没有说要放了你,姑奶奶会折磨人,厉害着呢!现在你已经被点了穴道,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好意思,让你受点苦头!”
    她缓缓上前,只听一个声音说:“青弦,休得无礼!”那红衣女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说:“他们已经无功而还,杀了他们又不能改变平教的主意,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司徒大侠,放了他们吧。念在他们忠心耿耿的份上,如果被扣在这里,平教的人知道了,只怕他们的日子也未必好过。”
    司徒婉点头说:“青弦姑娘,放了这些败类。我知道他们受了很大的委屈,对大明,对以大明人自居的人都深恶痛绝,那就是他们的借口啊。老身可以因为这个借口饶恕你,可是天下人不会,因为你们的感觉太片面太简单,那简直有辱你们的智慧。走吧,别让我改变主意,虽然不能改变你们的想法,但是现在可以改变你们的生死。还有这岛上虽然是荷兰人为所欲为的地方,但是武林中人不会容忍你们胡作非为。也别想突然袭击得个什么功劳,揆一都很头疼这群武林中人,前几年请了长刀会的人,杀了个血流满地,本来平静了好几年,现在又不太平了!急啊,咱们都很着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青弦手上一抖,说:“真丢人,要是我,自杀算了,武林中人,靠着一张脸过日子,没了脸面,日子难过啊!”那条青带散落地上,孙撷说道:“我会还你一个人情。”
    说完一行人缓缓离去,红衣女子说:“多谢三位前辈前来报信。”司徒婉一笑,说:“我们几个老不死的,都习惯了东奔西走,若是不找点事情,只怕早就入土了!走吧!”说着三人身形闪动,已经飘然而去。
    青弦说:“为什么要放走他们?”
    红衣女子叹说:“几个人算不上什么,现在岛上多了长刀会和平教,以后血腥屠杀的日子还多,要杀人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再说,毕竟是名门之后,杀之何忍。”
    青弦冷笑一声,说:“哼!姑奶奶明天把他们全都杀光光!什么东洋忍者,什么平教高手,哼,我才不怕!”
    红衣女子说:“听说已经有人到对面请大将军郑成功了,不知他会不会来。眼看这几年老百姓受到这可怕非人的折磨,我们却无能为力,真是揪心。可惜我们都是血肉之躯。”青弦说:“可恨咱们台湾武林的人,太窝囊了。”
    红衣女子说:“话不能这么说,你没看到前几年他们被屠杀的时候,各派的武林高手,被当着他们的门人,处以极刑,有五马分尸,甚至有凌迟处死,青弦,有一天我被这样杀死,你这一辈子,一定会忘不了的。那不是简单的恐惧,那是灵魂最直接的反应,因为你心里,还有我。”
    青弦怔怔的看着,忽然说:“如果有一天你将要被杀,我一定会拼死救你。最多我们一起死。”玉蛟心里想:这两个小丫头和那几个武林前辈好像不是师徒关系,但是这些武林前辈好像很关心他们。来之前我听师父说过岛上的武林中人,说是已经人才凋零,不值得结交,没想到果然如师父所言,真正有为的人,都隐居在山野。
    他悄然离去,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明朗,脚下也轻快得多了,不过仍然是快到了中午才回到庄园。只听得一阵幽幽的箫声传来,忧郁而哀伤,玉蛟一面走进去,一面说:“小小年纪,你哪有那么多哀愁?师妹,你换一个调子好不好?”
    玉箫缓缓放下箫,叹说:“师兄,你毕竟把我当作外人,但是就算是外人,也不能这样啊。我从小没有父母,谁也不管我,到了现在,刚刚到这里,你又不管我。难道我跟你来到这里,不是为了保护你吗?”
    玉蛟一笑,说:“你别那么认真好不好,你除了背得几个武林典故之外,还会些什么?我老实告诉你,我此次来很凶险,你就别跟着我了。也别到处乱走,我都不想出去呢!要是能像你这样,整天不用四处奔波,那该多好!”
    玉箫说:“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师兄,你是学过平常心的人啊,为什么也这么执着?”玉蛟说:“这不是平常心的问题,而是责任心的问题。师妹你是个女人,在这样一个年代,你我背负的使命是截然不同的。别怪师兄太冷漠,那是有原因有苦衷的。你看看周围的人,他们哪一个有快乐的童年,有幸福的生活,女人们担惊受怕,男人们疲于奔命,那都不是我们愿意的。世事如此,人力无可挽回啊。”玉箫哼了一声,缓缓向屋里走去,说:“有什么了不起,常言说得好,擒贼先擒王,咱们去杀了那几个荷兰人的首领,再去杀了满清的皇帝,那不就天下太平了!”
    玉蛟说:“说来越容易的人,越不可能做好。因为他的估计已经远远脱离了现实。如果杀人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一定拼着这条命也要去。师妹,你别说了,我心里很乱。”
    玉箫笑说:“那我带你去散散心,这里该不会有危险吧。”
    玉蛟点头说:“好吧,不过你不要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玉箫笑说:“我从来没有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是你说我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我又没有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你说是不是啊?”玉蛟摇头叹说:“也许是吧。”
    他们走到外面,看到溪水缓缓的流了过来,玉蛟心里想:好美的山水,却被外族蛮夷控制,大好的山河,宝贵的财富,如同这溪水一样,一去不能复返。
    玉箫闷闷的说:“师兄怎么选了一个老人住的地方,一点人声都没有。我看我是来修行的。”正说着,一阵琴声缓缓响起,玉箫奇怪的说:“神了,这年头大家都高雅起来了,一个个乐此不疲,看这琴声,倒是有些造诣。”
    玉蛟说:“何止有些造诣,简直是融为一体,我可以感觉到她哀怨的思念,她凄婉的心声,她渴望见到自己的爱人却又彷徨而且不安的心情。算了,你也不懂。一波有三折,一折一长叹。惆怅何其多,锦瑟五十弦!”
    玉箫忽然笑了起来,两人远远的看着那人,玉箫说:“走过去看?”玉蛟摇头说:“由来只有听琴的,却哪有看琴的。”玉箫不屑的说:“骗人,那天晚上你就去看琴了。”
    玉蛟说:“我是好奇,看有什么人。”玉箫说:“那现在你不好奇吗?说不定是以前这院子里的人,走吧,看看又不会死。”
    刚走了几步,林子里忽然奔出一个人来,如同一枝新绿,让人眼前觉得一新。玉箫急忙上前,问道:“你是刚才弹琴的人吗?为何如此哀怨?”那绿衣女子看了玉箫一眼,冷冷的说:“与你无关。”便往前走去。玉箫急忙拦住,说:“怎么与我无关了!你是不是在这个屋子里面住过?”玉箫一指那院子,绿衣女子看着玉箫,冷冷的问道:“你和这屋子有什么关系?”
    玉箫笑说:“当然有关系了,这屋子的主人是我亲戚。”
    那绿衣女子看了一下玉箫,轻轻的抚着琴,说:“你叫什么名字?”玉箫说:“我叫玉箫,喔,是展玉箫。”绿衣女子点头说:“这个院子,好像以前是郑家的。”玉箫点头说:“错不了,你是什么人?”
    绿衣女子说:“在下复姓东方,单名一个萦字。”展玉箫问:“是吟诗颂词的吟吗?”东方萦说:“是萦绕的萦。”
    展玉箫笑说:“你是郑家的亲戚吗?”东方萦淡淡的一笑,说:“算不上,只不过认识他们而已。”展玉箫笑说:“那他们去了哪里?都死了吗?”
    东方萦说:“没死,不过是都离开了这里而已。荷兰人统治了这里,他们不愿成为荷兰人用来奴役百姓的工具,所以都逃到了深山里。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也许他们都已经回到海的那一边了。他们本就是从那一边过来的人。叶落归根,这是他们的理想,也正好是他们的退路。”
    展玉箫点头说:“原来如此,那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怕荷兰人吗?”东方萦一笑,说:“我当然怕,不过那是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虽然残忍和粗暴,但是却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领,所以他们不能奈我如何。玉箫妹妹,你可不要到处乱走,他们很可怕,见了你这样长得标致的人,只怕会起贼心。”
    展玉箫冷冷的说:“只要他敢,我让他死得难看!”
    东方萦轻轻的一笑,说:“女人就应该像是你这样,长得好看,性子却很刚烈。”展玉箫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却觉得姐姐你温柔可亲,真的让人好羡慕。”东方萦问:“我温柔吗?”展玉箫拼命的点头。
    玉蛟看她二人说了好久,觉得无趣,便缓缓向远处走去。
    一阵口哨的声音陡然传来,东方萦笑说:“我有事要先走了,后会有期。”她缓缓走入林子,展玉箫跟了上去,玉蛟也走上前。展玉箫拉着他,小声说:“这人是个忍者,从她们的暗号可以判断,应该是长刀会的人。”玉蛟说:“你真是见识广博。”展玉箫说:“咱们跟上去,看他们到底去干什么。”
    两人越上山头,只见山下十几个武林人士正缓缓的走在山道上。东方萦忽然飞身拦在他们身前,说:“各位大侠,怎么说走就走?”玉蛟说:“是语薇她们。好像四大派的掌门人也在。”玉箫说:“什么掌门人,这边的人被荷兰人杀,那边的人被清朝人杀。现在各派的掌门人,没几个中用的。”
    玉蛟说:“看这个东方萦要干什么。”
    只听林羽依喝道:“樱子姑娘,为什么挡住我们的去路?”
    东方萦笑说:“我们小王子说了,要你们留下来,下月初三,还有武林大会。到时王子精心准备一番,你们却没有来,岂不太败兴了?”
    林羽依喝道:“败兴就败兴,关我们何事?”东方萦说:“中原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真是徒有虚名。”华不讳笑说:“樱子姑娘,你别生气。咱们一向都是井水不犯着河水。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闹得大家不愉快。”
    展玉箫说:“这个华师叔,小时候见他还挺仗义的,自从当了掌门人之后,怎么完全变了个人。”玉蛟说:“别说话,后边也来人了。”几个人影一翻,落在他们周围。展玉箫急忙问:“是朋友还是敌人?”
    玉蛟说:“你去问他们好了!”
    展玉箫不再说话,只听到东方萦笑了一笑,说:“既然各位去意已经定了,我自然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吧,我送各位一程。”
    华不讳笑说:“实不敢当,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樱子姑娘,你贵为长刀会的高手,怎么可以屈尊降贵,来送人呢。不敢当不敢当。”一言未毕,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说:“你以为她送你们去什么路?是黄泉路罢了,你们不用客气,也不必惊慌。”只见一个蒙面人飞身下来,轻轻抽出长刀,说:“我还没有尝过中原五大派掌门的鲜血,没想到你们也有今天。”
    如新冷笑说:“哼,小小丫头,你们这些东洋的武夫,根本不懂武学的境界,会几招功夫就自以为是,老尼姑今日也要大开杀戒!”
    那蒙面的人正是原冰,她冷笑一声,长刀向如新身上扫去,如新手上长剑一绕,西陵派向来以剑为修习武学之根本,剑上威力自然不弱,一般人都能够以气御剑,剑离手不离心,人动气不动形,剑欲往则能达,力长贯而无阻。如新的招式虽然仍显得柔弱,但是功力却已经不容小视。原冰却只是冷笑一声,长刀在空中一卷,玉箫奇怪的说:“她这招有点黄山剑法的味道,而且更加具有霸气。”玉蛟说:“我怎么看不出来?”
    展玉箫轻声说:“如新师叔一定不是她的对手,这女子虽然年轻,但是多年苦练,功夫已经炉火纯青!”
    正说着,原冰长刀陡然挥过,长剑落地,语薇惊叫一声,急忙向前扑去,玉蛟也不由站起身来,直朝原冰飞去。
    却见蓝光一闪,一支长笛轻轻将长刀隔开,一个蓝衣公子,翩然落到原冰身前,说道:“冰子姑娘,这可算不上光明!”原冰淡淡的说:“没有什么光不光明的事情,成者为王,你们注定改变不了输的命运。”
    那蓝衣公子正是孙宇清,他冷冷的说:“是吗?恐怕姑娘一定会失望,像你这样的高手,孙某还一点都不畏惧。要杀人也该多带些人来,否则只怕自己性命难保!”
    原冰挥刀斩来,喝道:“先过了这把刀再说!”她每出一招都如同风卷残云,来去汹汹,气势上如排江倒海一般让人望而生畏。孙宇清长笛挥洒,劲气飞扬,在天空中婉转迂回,宛如一道优柔的风,缓缓扑来却又挥洒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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