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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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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服,连同那片衣角,一起在京郊外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
  几日后在花园散步,遇到邝胤贤在园里寻寻觅觅,一问才知道,前段时间我见到的那支签竟是他在更广云寺求的,我忙回听风筑,在一个首饰盒里找了出来,还给了他,顺便问道:“真龙犹需凤凰血,血浴鸳鸯火中生。这两句是怎么解的?”
  邝胤贤深深看我一眼,才思量着道:“这两句话是说,我若想有所成,便得牺牲至爱之人的性命。”
  我有些愧疚,便转移话题道:“你也别太当真了,这些都是骗人的。那天我也求了签,那老和尚还说我是破军星的宿主,注定要是天下大乱的根源呢!”
  邝胤贤愣了一下:“真的?”
  我点头:“千真万确……对了,你这么宝贝这支签做什么?”
  邝胤贤笑笑:“这个嘛……找到了拿在手里时时看上两眼,便能提醒自己做事要知道分寸。”说完也不顾我僵住的表情,拿着签转身走了。

☆、第十六章 千回百转帝王心

  时近十月秋,天气渐渐转凉,京中又迎来了继端王府娶亲后的第二件大事——皇上出猎。我也终于以郡主的新身份,正式踏上了皇家的舞台。
  九月十二中午,邝胤儒突然来了听风筑,眼瞅着我不住叹息。我笑问:“怎么了?没事又做什么伤风悲秋?”
  邝胤儒不说话,只是眼睛看着我,忽而定了心,下定决定:“没事,反正我一直都在,总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莫名其妙。
  谁料端王刚下朝回来,便差人来知会我,广仁帝邝罙铭将于本月二十七往燕山围猎,指明了要端王府的小郡主随行。事出突然,邝胤贤不得不临时找了先生指导我琴艺舞技,又让府里的老妈子教我各种王室的规矩,以免驾前失了应有的礼仪,丢了端王府的脸面。
  我学得很认真,到二十五晚端王爷召我去大厅时,我已能用九弦琴演奏一些不算很难的曲子,跳一些不算繁杂的舞步;那些繁琐的礼仪也已牢记于心,并且做得有模有样。
  端王爷暗暗点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邝胤贤和邝胤儒都看着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苏沐坐在邝胤贤身边,嘴角弯出一个很美的弧度,目光却摇摆不定。
  第二日天还没亮,双荷便早早把我叫了起来,开始给我梳妆打扮。我坐在明晃晃的铜镜前,任由她在我脸上头上折腾。当双荷收拾妥当,把我往穿衣镜前一推,我看着镜中的人,那人明眸皓齿,乌丝如瀑,一身淡紫的衣衫衬得皮肤白皙细腻,有些不敢置信,一时便看呆住了,直到双荷拔高声音唤我:“小姐,贤世子接你来了,院子外等着你呢!”我才回过神来,看着双荷含笑的嘴角,觉得很不好意思,便轻轻扯了扯双荷的脸颊,笑道:“小双儿真是好巧手,我这么一只麻雀,愣是给你扮成了凤凰!”
  双荷不好意思道:“郡主你又拿我说笑了。”
  自从没了燕儿,我便让双荷做了我的贴身侍女。双荷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跟燕儿最大的不同便是,燕儿很正经,双荷却有些微微调皮活泼,十分合我心意。
  双荷初初做我侍女那几天,只被我吓得不轻,搞不明白我外表看去这么温柔婉约的一个人,怎么性子却是截然不同的。不过双荷似乎倒是很喜欢我,几乎整天都要黏在我身边。我问她为什么觉得我好,双荷想了想,道:“郡主的眼睛清澈温和,让人看起来觉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就想与郡主亲近。”
  我再问了邝胤儒,邝胤儒也这样说。我才恍然明白,为什么我与他们说话时,他们都喜欢看着我的眼睛了。
  我提着裙角走出听风筑,便看到邝胤贤立在门口,着一身黑色劲装,正微笑着看我走近,眼中一抹来不及隐藏的惊艳。晨曦的阳光似乎都聚在了他的身上,我突然觉得有些耀眼。漫不经心地跟着他走到府门口,才发现端王府这次随行的人还真不少。
  邝胤儒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立在队伍的最前头,与邝胤贤的坐骑一左一右地跟在端王爷身后。见我出来,便冲我扬了扬手,微微一笑后便转过了头去。我扫视了一下队伍,竟意外的发现苏沐不在随行的队伍中,一问才知,最近苏沐身体染恙,需要在府中静养,不宜远行,所以不能与我们同去。她不去更好,我正好省些功夫,好好出去散散步。便也不再多问。
  马车颠簸了两天,第三天黄昏时分才到了燕山的行宫。安顿下来后,邝罙铭没有急着召见我,却派了一个太监来宣旨,明日圩场皇帝要亲自上阵,我不必随行,宣我后日去圩场见驾。他不着急见我,我便乐得逍遥,在燕山闲逛了半日,寻了个风景秀美的地方坐着发呆。
  十月初一卯时刚到,燕山便沸腾起来了。朝中有名的世家子弟齐聚圩场,邝罙铭一声令下,便开始了狩猎竞逐。狩猎进行了大半日,到了待邝罙铭传我时,狩猎已经进入了尾声。邝罙铭一身明黄蟒袍,端坐在高高的露台上,皇家的威严展露无遗,却看不见面容。我上前几步,在他七步之外跪倒,压抑着内心的紧张,低着头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请安:“苏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即一个低沉的声音自上方传来:“郡主平身,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邝罙铭长得并不十分出彩,论稳健不及邝胤儒,论飘逸不若邝胤贤,只算得上眉目端正,但那与生俱来般的王者之气却是人所不及的。外表上看,他只比邝胤贤大了三四岁,但我与他目光相触,只觉那双眼睛幽深黑暗直射人心,令人生畏,不像年轻人应有的,不愧是那三丈高墙磨练出来的。
  他默不作声看了我半晌,才微微一笑道:“郡主果然国色天香,不可方物,难怪我皇叔要多留你几年,养在深闺,不舍得将你许了人。”那笑却没入眼底。
  我一边用余光观察着邝罙铭的表情,一边斟酌着回答:“皇上说笑了,我义父怜我孤苦无依,恐将我随便许个人家委屈了我,才要多留我几年。我本意也是想多在义父跟前尽尽孝道的。”
  “嗯!郡主果然有心,不愧我王叔疼你一场。”邝罙铭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龙椅的扶手,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紧盯着我,那刺人的目光带给我无限的压迫,说出的话话中有话。
  我惊得冷汗一层层冒出来,后背都微微浸湿了。
  邝罙铭再絮絮问了些家常,我小心谨慎地回答着,生怕表现出一点破绽,令邝罙铭起疑,治我欺君之罪。才半个多时辰的谈话,我便有些招架不住,待看到狩猎的百官从树林里出来时,便急忙福身告退。
  邝罙铭点点头允了。我低着头挪着小步倒退,耳边却传来邝罙铭一句漫不经心的轻问:“苏秦啊苏秦,你这假郡主当得可甘心?”
  我一瞬间如雷重击!
  邝罙铭都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第十七章 慕泥潺潺君非君

  燕山的行宫是建在半山腰的,因此傍晚时分,山下的慕泥河便十分清静。我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跟着我的双荷,寻了个无人的草地,抱着双膝坐了下来。山腰上金碧辉煌的宫殿,直像一个黄金打造的囚笼,美是美,却是梦境般的不真实。圩场告退时邝罙铭那似漫不经心地轻问还回荡在耳边:“苏秦啊苏秦,你这假郡主当得可甘心?”
  心里的震惊还没完全散去,即使在这无人的荒野仍觉得无所遁形。我不知道邝罙铭是不是什么都清清楚楚,但很明显,端王府妄图瞒天过海的一场计,原来没有瞒过那高高在上的人,又或者,这根本就是皇帝暗许的。
  对于邝罙铭,只要在他需要时,端王府能交给他一个完完整整的郡主,至于这个郡主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没有过错,便都不重要。
  这便是权势!这便是皇权!而我只不过是他们手里愚弄的玩偶!他们提着绑着我的线,令我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节奏手舞足蹈,小丑似地挣扎求生,却还要时刻担心着有朝一日,那绑在身上的线断了,自己也便如同那玩偶一样散了架!
  我穿越而来,总以为已经摆脱了一次命运,谁料还是这样的结果!原来从头到尾,我的命运都是**作的棋子。
  天色渐暗,我越想越觉得可悲,心绪也变得烦躁,便索性沿着慕泥河的河岸慢慢走动。走了大半个时辰,却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不是很真切。我紧走几步,转过一丛茂密的树林,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只见幽深的河水里,两个小孩正在水里扑腾,眼见就要支持不住沉了下去!
  我并不怎么会游水,只是前生的时候略略学过一些,但眼下却不容我犹豫。我一面高喊着救命,一面甩了鞋子跳入水中。九月的河水已经冰冷刺骨,我冷得打了一个寒颤。浸入水里,才看清离岸最近的那个是个男孩,只四五岁大小。我先把他推到岸上,又急忙向河心的那个孩子游去。
  那是个五六岁的女孩子,已然筋疲力尽,有一下没一下的扑腾着。河心的水较边缘急得多,我把小女孩挟到腋下,只一只手便有些力不从心,险些被波浪冲散。我只得一边用尽全力抱紧她,一边顺着波浪往岸边游去,终于在一个河岸的转弯处攀住了一块向外突出的岩石,勉强稳住了身形。
  我把小女孩托上岸去后,便攀着岩石稍作喘息。此刻我已经筋疲力尽,攀岩的手僵硬青紫,颤抖个不停。就在我准备爬上去时,我攀着的那块石头突然一松,从岸上脱落下来,我没防备地便被卷入了水里。
  水呛进了我的口鼻,呼吸不畅的感觉让我很难受。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不是很久,就在我渐渐支持不住往水里滑去时,河岸边的树林里传来双荷清清脆脆的呼喊:“郡主——你在哪里?郡主——”模糊中似乎还听见了邝胤贤和邝胤儒的声音:“秦儿——”
  我刚想回答,张开嘴巴,却被一口水灌进咽喉,再也说不出来。不多时,树林里闪过了几点火光,映出几个模糊的身影,当先一人的身形十分熟悉。
  我向着他的方向伸出手去,意识已经朦胧。我张了张嘴,无声的唤他:“胤儒……”
  恍惚间看见那人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向我游来,手掌相触的刹那,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掌,紧得指甲都掐进了他的手背。然后我心头一松,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喂,苏秦,午休时间都过了,你怎么还在睡?中午吴经理让你处理的财务报表呢?”朦胧中,似乎有人拍我。
  我恍然睁眼,眼前果然是我熟悉我的21世纪。同事李姐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她是个近四十的老女人,平日里最会关心人。此刻见我满脸红红的,忙着伸手试我的体温:“烧了?去跟经理请个假,回家休息下吧!”
  我整个人还处于迷迷蒙蒙的状态,随口答应了,有些茫然地看着办公室。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邝胤儒……邝胤贤……这些人,原来都是梦一场罢了!”
  李姐却很热心,果然为我请了假,我拗不过她,只好换了身衣服,拎着包包回家。回到家,愈发觉得疲倦,随便洗了脸,我倒床就睡。
  这一觉睡得十分绵长,我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一会儿是慕泥河边,邝胤贤紧紧抱着我,一脸焦急的唤我“秦儿”。我浑身湿漉漉的,躺在他同样湿漉漉却坚实的怀抱里,模糊的想:“来的不是邝胤儒吗?怎么变成了邝胤贤了呢?”
  一会儿又是燕山行宫我的房间里,邝胤儒拧着邝胤贤的衣服领子,厉声喝问:“她现在弄成这样,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内疚吗?”
  再一会又是满室的烛光,邝胤贤坐在我床边喃喃自语:“对不起,秦儿,是我害苦了你!”我想问他为什么这样说,无奈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甚至还梦见了那个心机深沉的年轻帝王,他微微弯腰看我,询问跪在我床边的老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那老头磕着头战战兢兢地回道:“郡主肺部入水,高烧不下,臣等只能尽力而为,还请皇上恕罪!”
  我还梦见了很多人,有站在床边微微冷笑、一脸畅快的苏沐,有看不出表情变化的端王;有哭红了眼眶的双荷……
  梦境的最后,是邝胤儒站在漫天的桃花树下,桃花夭夭怒放,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表情是说不出的悲哀。我飞奔上去拥着他,只觉怀抱十分冰冷,却几分透着熟悉和安心,我诧异地抬头,对上的却是邝胤儒温和的微笑。
  脑中“轰”地一下,我骤然清醒,慢慢睁开了双眼。全身酸疼无力,我想,我真是睡得太久了。
  是梦?非梦?
  究竟哪个才是我的梦?我如今身在何处?

☆、第十八章 天下风云与谁同

  房中的摆设很熟悉,我呆了半晌,才明白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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