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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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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外国人,”他说,“咱们的人决不会干那种事。就不该让他们这号人人
  境。”
  盯梢组的金格呆呆地盯着外面,他的父母来自牙买加;芒戈正从楼下搬上来两
  把椅子,他是苏格兰人。罗依斯顿太太像老鼠一样从哪儿钻了出来,头上的卷发器
  和卡针都摘下去了。
  “谁想喝杯茶吗?”她问。
  巴尼又年轻又漂亮,竭力装出一副笑脸说:“那太好了,”太太。“
  于是,她的一天开始了。她一杯接一杯地沏茶,接连地送上来;但她家好像没
  有什么吃的东西。
  在派出所,文书警察已经查出了康普顿街59号居民的身份。
  “两名希腊的塞浦路斯人,先生。”文书向所长报告说。“是兄弟俩,都是单
  身汉。姓斯台发尼兹,一个叫安德烈斯,一个叫斯皮里敦。从当时的值班记录看,
  是四年前迁人的。他们在霍利威尔路开一个希腊小酒馆。”
  普雷斯顿花了半个小时向伦敦打电话。先打通了桑蒂纳尔大楼的值班员,那人
  把线接给了巴里。班克斯。
  “巴里,我希望你无论如何要找到局长,并让他给我打电话。”
  5 分钟以后,奈杰尔。欧文爵士来了电话,平心静气而又头脑清醒,好像他没
  有睡觉一样。普雷斯顿将晚上的情况向他做了汇报。
  “爵士,在谢菲尔德有个碰头。两名特勤人员和三名武警,奉命要进行逮捕。”
  “我想那不是我们的安排吧,约翰?”
  “据我所知,不是。”
  “那好,约翰,这边由我来处理。你已经搞到了房子,现在要搬进去吗?”
  “我们是搞到了一所房子,”普雷斯顿更正说,“但我还不想搬进去,因为我
  认为跟踪还没有跟到头。”还有一件事,爵士,如果温克勒离开这里回家去的话,
  我希望让他和和平平地回去。如果他是一个交通员的话,或者只是来检修一下什么
  的话,那么,他的上司要等他回维也纳的。如果他没回去,他们马上就会缩回去,
  彻底改变行动路线。“
  “对,”奈杰尔谨慎地说,“这事我要跟伯纳德爵士商量一下。你想随队留在
  那儿呢,还是想回伦敦来?”
  “可能的话,我要待在这儿。”
  “好的,我要按照你的意见以六局的名义提出一个最高的要求。听我说,不要
  暴露你的身份,把你们的行动情况向查尔斯大街汇报。”
  奈杰尔爵士放下电话后,便向怕纳德。亨明斯爵士家里挂电话。五局的总局长
  同意8 点钟在前卫俱乐部早餐时会面。
  “这样你明白了吧,伯纳德?很可能真是苏共中央正在这个国家进行一个大的
  行动。”六局局长奈杰尔爵士一边往第二片面包片上抹黄油一边说。
  伯纳德。亨明斯爵士的情绪被打乱了,他坐在那里,眼前的早点一动没动。
  “布赖恩应该把格拉斯哥的事情告诉我,”他说,“那个报告他还压在办公桌
  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总是常常在判断上犯错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奈杰尔爵士自
  言自语地说。“我在维也纳的人认为温克勒是一个长期潜伏团伙的交通员。我判断,
  简。马雷很可能是这个线上的人物。现在看来,似乎有两个行动在进行着。”
  他忍耐着没有讲出昨天为了从同事手中得到普雷斯顿——让他在温克勒行动中
  做野外指挥——而自己给自己发了一封电报的事。作为一个局长,有时候可以坦率,
  有时候也要谨慎,不能什么都说出去。
  “那么第二个行动跟格拉斯哥的事件有联系吗?”伯纳德爵士问。
  奈杰尔爵士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伯纳德,我们都在摸黑走路。显然布
  赖恩是不相信这些的,他也许是对的。不管怎么说,我是驳了他的面子。可是,格
  拉斯哥事件,米德兰的神秘电报,温克勒的到来……温克勒这个家伙给我们带来一
  个突破口,这可能是再也得不到的机会了。”
  “那么,奈杰尔,你的结论如何?”
  奈杰尔爵士歉意地笑了,这正是他所等着的问题。“没有结论,伯纳德,几个
  尝试性的推断。如果温克勒是个交通员,我等着他接关系,或者是来送东西,或者
  是来取什么东西,在某个公共场所——停车场啦,河边啦,公园长凳啦,湖边坐位
  啦。
  “如果这儿有一个大的行动的话,一定潜伏着一个大号的间谍,导演着这个闹
  剧。如果你是这个人的话,你会让交通员到你家来吗?当然不会。你要有一个秘密
  接头处,或许两处。喝点咖啡吧。”
  “好的,我同意。”伯纳德在同事给他倒咖啡时,只是等着他说下去。
  “所以,伯纳德,在我看来,温克勒不是大鱼,只是一个小萝卜头,一个交通
  员、信使或什么人。那两个住在切斯特菲尔德小房子里的塞浦路斯人也是一样,潜
  伏的。你说是吗?”
  “是,”伯纳德同意地说,“潜伏的小人物。”
  “这样看来,切斯特菲尔德的小房子似乎是个接收送来的包裹、信件的中转站,
  是个避风港,也许是个电台据点。不管怎么说,这个地点对头,政府电讯总局两次
  截获的电报都是在德比希尔峰地区和谢菲尔德北部山丘一带,从切斯特菲尔德到那
  里去很容易。
  “那么温克勒又怎么解释呢?”
  “伯纳德,这会怎么看呢?或许是发报机出了故障而派来的维修机师?或许是
  来检查进度的?不管哪种情况,我认为都应该放他回去报告,说一切正常。”
  “这样,那条大鱼,你认为他就会露头吗?”
  奈杰尔爵士又耸了耸肩膀。他怕的是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可能会用逮捕来
  阻碍行动的进行,可能要搜查切斯特菲尔德那所小房子。在奈杰尔爵士看来,这些
  都是不成熟的蛮干。
  “我应该想到他们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接头。他不是去找塞浦路斯人,就是他们
  来找他。”他说。
  “奈杰尔,你已经知道了一些,我想,切斯特菲尔德那所房子至少还要监视一
  些时候。”
  这时,秘密情报局的这个头头显得心情很沉重。“伯纳德,老朋友,咱俩是英
  雄所见略同啊!但是,你那位年轻的布赖恩却急不可待地要闯进去抓人,昨晚他在
  谢菲尔德已经干子。当然了,急功近利地看,抓人似乎是挺好的,但是……”
  “你甭管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了,奈杰尔,”伯纳德怏怏不快地说,“我
  可能管得太宽了,但我这条老犬还能汪汪几声呢。实不相瞒,这个行动我要亲自挂
  帅。”
  奈杰尔爵士倾过身去,把手放到伯纳德爵士的胳膊上。“我打心眼里希望你这
  样做,伯纳德。”
  9 点半时,温克勒徒步离开了康普敦路的那所房子。芒戈和巴尼从罗依斯顿家
  后门溜出来,穿过花园,在阿什盖特路盯上了他。温克勒回到车站,坐上了去伦敦
  的火车,在圣潘克拉车站又被另一组盯梢盯住了。芒戈和巴尼又回到德比郡。
  温克勒再没回他住的那所房子,就像在火车上扔掉了手提包,里面的睡衣、衬
  衣都不要了一样,他跟那所房子也永远断绝了关系。他直接去了希思罗机场,乘上
  了下午飞往维也纳的飞机。后来,奈杰尔。欧文在维也纳的站长报告说,苏联使馆
  的两个人接的他。
  整个下午,普雷斯顿都把自己关在派出所里,制定在这个郡内进行监视工作的
  方案和细节。
  整个官僚机构都运转起来了:查尔斯大街搬动了内务部,内务部授权德比郡警
  察总长指示金所长,要给予普雷斯顿及其手下一切合作。金先生乐于从命,但一切
  文字手续必须健全。
  兰。斯图尔特和第二个小组开车到来了,并被安置在警察单身宿舍。那塞浦路
  斯两兄弟中午以前离开康普敦路去霍利威尔路口的小酒馆时,警察用长镜头给他们
  照了相,并用摩托车送回伦敦。又从曼彻斯特请来专家,到当地的电话局给两部电
  话——塞浦路斯两兄弟的家里和酒馆里的——都装上监听,他们的汽车上也被装上
  了方向报警器。
  下午快下班时,伦敦方面“识认”出了两个塞浦路斯人。他们不是真正的塞浦
  路斯人,但确实是兄弟俩。他们都是希腊老共产党员,20年以前,他们离开希腊本
  土来到塞浦路斯。雅典很快通知伦敦说:他们的真名是康斯塔波普罗斯。塞浦路斯
  也有消息说8 年前他们不见了。
  克罗依登移民登记表明,斯台发尼兹兄弟俩5 年前以塞浦路斯正式公民的身份
  进入英国,并得到居住的许可。
  切斯特菲尔德的登记表明,他们3 年半前才从伦敦迁来,长期租了一所房子开
  酒馆,又在康普敦路租了一套小住宅。从那时起,他们就一直是老实的和奉公守法
  的公民。小酒馆每周营业六天,午饭时人不多,但晚餐开到很晚,并供应可以带走
  的份饭,生意很兴隆。
  在这个派出所里,除了金所长之外,只有六个人知道了这件事。对其他警察只
  说是一个全国性的贩毒案,让伦敦的人来,是因为他们认识那些人的面孔。
  太阳下山后,普雷斯顿在派出所里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到伯金肖和他的小组这
  里来了。
  他离开派出所前,诚恳地向金所长表示感谢,谢谢他的帮助。
  “你要到那所房子里去盯梢吗?”所长问。
  “是啊,我到那儿去。”普雷斯顿说。“你为什么问这个?”
  金所长苦笑了一下。“昨晚半夜的时候,楼下来了一个倒霉的搬运工,好像是
  什么人把他从轻骑上打倒,把车给骑跑了。我们在福杰姆伯路找到了他的轻骑,一
  点儿也没坏。而且,他对攻击者的描述很清楚。你不大出来,是不是?”
  “是这样,我不会常出来。”
  “那太明智了。”金所长说。
  罗依斯顿先生住在自己的家中,还要每天装得跟往常一样,上午去商店,下午
  去玩保龄球。增加了的吃喝必须在天黑后才能去买,以免引起邻居们的怀疑。他还
  给送上来一台小电视,用他的话说是为了“楼上的孩子们”,于是,他们便住下来
  等着和看电视。
  罗依斯顿夫妇挪到了后面的卧室去住。那个房间中的单人床搬到了前屋,盯梢
  的小伙子们轮流在床上休息,另外还搬来一个带三脚架的双筒望远镜和一架照相机,
  白天用长镜头拍照,晚上用红外线镜头拍照;两辆汽车都加满了油停在近处。兰。
  斯图尔特的小组在派出所里负责通讯联系,一端通罗依斯顿家,一端通伦敦。
  普雷斯顿到来时,看到四个人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巴尼和芒戈刚从伦敦回来,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地板上呼呼地睡大觉。金格正坐在逍遥椅上,悠闲地抿着
  刚沏好的一杯茶,伯金肖像泥菩萨一样,坐在椅子上,透过透明窗帘盯着对面的空
  房子。
  在风里雨里熬了大半辈子的人,这种生活是很舒适的。感到温暖、干燥、有足
  够的薄荷糖,还可以脱掉鞋。过去那些艰苦的日子,他是饱尝过了的。目标房子的
  后面有一堵15英尺高的混凝土墙——足球场的,这就意味着,没有必要派人躲到后
  面的树丛中去过夜。普雷斯顿坐在他与照相机之间的空椅子上,接过金格递给他的
  一杯茶。
  “你带来秘密小组了吗?”伯金肖问。他是指技术处那些用于秘密搜捕的擒拿
  高手。
  “没有,”普雷斯顿说,“一个原因是,我们还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人;另一
  个原因是,里面一定有一系列的报警器,他们能知道有人进去过,而我们却看不到
  ;最后一个原因是,我要等那个大鱼露头。他一出现,我们就用车跟上他。兰。斯
  图尔特的小组可以来接管这所房子。”
  他们默默无声地坐在那里。巴尼醒了。“电视有什么节目?”他问。“没什么,”
  金格说,“傍晚新闻,老是那一套废话。”
  24小时之后,星期四的傍晚,也是在同一个时间的新闻却很吸引人。在他们那
  小小的荧屏上,他们看到首相站在唐宁街10号的台阶上,身着蓝色衣服,面前是一
  片新闻电视采访记者。
  她宣布,她刚从白金汉宫回来,她已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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