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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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这想法,我马上就付诸行动。
可是该着今天我就是诸事不顺,这种不顺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
就像现在,我刚一起身,立即就感觉到有件重物一下子就往我的床榻上扑来,而且直接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差点儿没给压吐了,第一反应就是屋子里来了采花贼,第二反应是替这贼默哀。
我说:
“你采谁不好非得来采我,真是活够了啊活够了!”
说话的同时,抬起右手腕,作势就要往那人的腰间探去。
谁知对方反应比我还快,竟是在我手指抬起的同一时间就顺下去一条胳膊,死死地把我那只蠢蠢欲动的手给抓了住。
我怒了,就准备腾一团火来烧他!
谁知,一个六年间时时刻刻萦绕在我梦里、和今天白天还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他说——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我囧了足有一刻钟,一直到再次能够出言时,竟是开口道:
“你不懂得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么?”
对方咬我鼻子,答:
“是谁小时候半夜往我床上爬来着?是懒我床上睡了一宿,第二天就嚷嚷着已经跟我同床共枕了呢?我这都是跟她学的!”
我的记忆被他这话匆匆带回六年多以前,仔细想想,当时还真是没出意的我主动爬上了人家的床。
但输了理却不能再输了势,我再忿忿地道:
“那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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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5
不想他又说:
“那又是谁没事儿总跟我强调自己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是谁总强调自己的心理年龄已经成年?”
我被他连压带气,弄得上不来气儿,便张了大口使劲儿地喘。
你知道,人一大喘吧,胸腔肯定会跟着起伏。
这一起伏呢,若是有人刚好压在上头,就肯定会发生更近距离的肢体碰撞。
若是两个男人又都不断袖,那还好说,可若是一男一女如此相对,那我这一起伏,可就实在是有点儿……
我真是想死了,本来一直盼着长到十六岁让自己变漂亮。
可直到现在才开始痛恨这具十六岁的身体为毛要发育得如此完美。
借着月光,我眼瞅着自己胸口处高出来的两团东西与唐楚的胸口一下一下地交替相撞,不禁羞得满面通红。
很显然,这种状况不只是我看着了,唐楚也瞧得清清楚楚。
他的脸也跟着很快就红了起来,但我怎么瞅也不觉得他是因为害羞,相反的,似乎是因为兴奋。
很快地,他也有一处身体反映与我交相辉映,只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我郁闷得直哆嗦,拼了全力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给掀下去。
可他力气比我大,而且这时候居然腾出两条手臂来死死抱着我。
我这么一挣扎到好,唐楚是飞出去了,我自己也跟着飞出去了。
我们两人就像是粘到一起的两块橡皮糖,从床榻滚落到地上,还弹了两下。
他怕我摔着,在跌倒的瞬间就反了身来,把我举在自己上面。
所以掉到地上时,我是摔在唐楚身上的,一点儿不疼。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6
可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我在上他在下。
我见唐楚“噗嗤”一声笑,那两排小白牙又明晃晃地摆出来气人,而后紧揽着我开口道:
“落落,现在主动的人可就变成你了!”
我气得咬牙,觉得这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当下就气得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他被我吓道,赶紧收起那一脸戏谑捧起我的脸不停地擦着我眼中涌出的泪水。
我在他的面上看到了久违的担忧与心疼,有一种情绪忽地一下自心里生成,只一瞬间便再控制不住。
于是,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是我六年间第一次掉泪,更是第一次哭得如此凄惨。
我努力在用哭声来倾诉这六年还有六年之前的那些个委屈,面前的唐楚就像是罪魁祸首一样,被我又捶又打,狼狈得完全不像个太子。
门外很快就有如眉的声音传来,她在问:
“大小姐你怎么啦?”
然而,也就只这一句,之后就被人捂住嘴巴拖远了去。
我知道那肯定是幽干的,便也不理,只是一门心思的发泄自己憋闷的情绪。
唐楚也不言语,就任我哭任我打,等到我哭累了打烦了,这才扶着我坐起身,一把一把地擦我的眼泪。
然后,我就又听到他用很多年以前常用的那种语调来跟我说话。
他说:
“我们落落这是怎么了?来,抱抱,不哭了!”
结果,我哭得更凶了。
粗略估计,那一晚我哭了两个多时辰,一直到天都快要亮了,这才渐渐地止住。
唐楚颇为无奈,像抱着一个瓷娃娃一样地抱着我,不时地拍拍,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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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再哭,这才长出一口气,然后自做主张地凑过来吻我的脸,然后说:
“我的小落落长得这么漂亮了!怎么办呢?这么漂亮了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我找了六年,我就怕你被人拐跑了。好不容易相中的媳妇儿,跑了我该怎么办?”
我吸吸鼻子,反驳他说:
“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是好不容易呢?以前你也给自己找过一个的!”
他堵我的嘴:
“瞎说什么呢!那些早就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再问: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起看上我的?总不可能刚从炎赤回来,才几个月的工夫就移情别恋了!”
唐楚这一次到是很认真地想了想,足想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这让我十分紧张,我就怕他说其实还是放不下慕容雪,但是人家已经嫁掉了,再放不下也没有用。
我其实就是个替补的,是退而求其次的那个其次。
可是这一次,唐楚一点都没让我失望。一字一句,将这么些年郁结在我心中的不痛快全部一扫而光。
他说:
“落落,这个问题我六年之前就已经想过。我说过,喜欢你,是从那一次你为我治眼眼。那时候你好像很害怕治不好,你对我说,唐楚,你放心,如果治不好,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眼睛。落落,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我当时就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喜欢我,她是怎么也不可能把话说得如此情真意切的。”
边说着边揽紧了我,继续道:
“其实对于雪雪,早在她大婚之前的那两年,我就已经死心了。我唐楚不是那般优柔寡断之人,我很明白”不是我的终究得不到“这个道理。所以才能淡然地为她准备嫁妆,再亲自送她去找她心爱的人。当然,那时候心里肯定难受,不难受也不会白了发又瞎了眼。可我觉得这场疾症来得挺好,算是给我一个教训。既提醒了我要彻底放下,也告诫了我再遇到真正属于我的那个人时,不管有多少阻力,拼死我也要把她给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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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空打了个哆嗦,突然意识到,原来我是唐楚拼死给“弄”到手的。
他的话还在继续:
“落落,我不知道你为啥执意要躲我这六年。虽然你变漂亮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团团的肉丸子,可你还是我的小落落呀!你看,不管你的变化有多大,样貌、声音、身高、体态。可我一眼就能把你给认出来!所以说,你注定是我的,这辈子想跑也跑不了!”
我低头扭着衣裳,嘟囔道:
“我知道,我也没想真的跑。要不然干啥还来这顺都城住呢!我就是想等自己长大了再去见你,省得你总把我当成个小孩子。而且,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在咱们俩的那个席面儿上我还没有吃着肉,所以我肯定会去找你的,你不要急嘛,不要急嘛……”
……很明显的,他急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唐楚的吻就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只觉得全身麻舒舒的,然后就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这一哆嗦,好像惹得唐楚更加不淡定了。
随着一个比一个更急的热吻来袭,我开始害怕,开始往后躲。
于是现场状况就演变成一男一女,一个在前面爬,一个在后面追。
一直到屋子的角落里,我见再跑不了,干脆就将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唐楚伸手把我捂着住的手给拉了下来,笑我说:
“落落你怕什么?”
我反问:
“那你急什么?”
他答得理所当然:
“不急不行啊!母后打从好几年前就跟我说了,想要留住女孩子,那就得心一横牙一咬,直接把生米做成熟饭,那她就再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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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9
我一脸黑线,瞬间就想到了那位很……很开朗的皇后娘娘。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种话她能说得出来!
彼时,我与唐楚二人几乎是面贴着面,他说话时的呼吸直接散到我的面上,那种感觉……真的是面红耳赤啊!
跟他对爱情执着的追求比起来,我突然觉得,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来说,我实在是太窝囊、太被动了!
不就是……不就是肌肤之亲么!
这对正常热恋的男女来说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我们还分开这么久,虽然我一直别别扭扭,可对于这件事……OMG,原谅我,我居然一直都在小小的期待。
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他给睡了吧……
“唐楚!”我一把搂住他脖子:“洞房里虽然没有花也没有烛,但你好歹跟我说点儿什么!”
他笑得荡气回肠,猛地把我往起一抱,迈开大步就往床榻走去。
直到把我放进那片芙蓉软帐,这才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
“娘子!时辰不早,我们还是早点安歇吧!”
……
次日,我被唐楚打包回宫。
你要问我为啥不仔细讲讲昨天晚上那一夜春宵……矮油讨厌!人家不好意思嘛!
(想知道细节?问妮妮去!————妮:……你妹!)
好吧!接着讲我被唐楚打包回宫!
我其实一点儿都不想去那座皇宫,不是对皇宫有看法,我只是对权势有看法。
要说我这辈子对什么事情有一种执着的抵触,其实无外乎一个权字!
前世被权利机构控制得我只能以死来解脱,所以这辈子,我说也不愿意再跟有权人搭上边儿。
但是很不幸,我爱上了唐楚。
无赖的道段升级了1
更不幸的是,他就是这天下最高那一层次的权力代表,是这个大顺国未来的皇帝。
我悲观地想,我也就这命了!
折腾来折腾去,到底还是自投罗网地钻进了那个怪圈。
不过那个曾经见过面的皇后娘娘还是让我生出了一丝期待,我期待这古代王朝能够比二十一世纪的中央政府好上那么一点,至少不会把太多我不愿接受的东西强加给我。
唐楚这一路一直都把我揽在怀里,顺都城的马路十分平坦,即便是没有减震系统的马车行得也稳稳当当。
可他还是怕我颤着,不时地问我:
“怎么样?要不要再给你放个垫子?”
我面颊微红,扭扭捏捏地问他:
“你这是干什么呀?马车我经常坐啊,怎么会……”
说到一半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有点不大舒服。
纵使我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在前世纵是接受过再多理论训练看过再多AV、GV。可真正实践起来,昨天晚上还是第一次。
唐楚已经很小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