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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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文件上的一处名词,挤进她,“廖助理,什么叫泡沫经济?”
“泡沫经济是指,虚拟资本过度增长,持续膨胀,日益脱离实物资本,投机交易极为活跃的一种经济现象……………”妙妙一边快速回答,一边挪动身子,将彼此逐渐贴近的距离拉开。
“廖助理,你声音真好听。”但是,董事长却趋势捏住了她的手。
妙妙慌张将手抽离。
“廖助理,那什么样的正确时间,才是经济的繁荣与萧条的周期?”他进一步问。
考,继子拟定的这些文件,每次都这么文绉绉!
根本顾不上回答,妙妙急忙就想起身。
因为、因为,刚才董事长一边问,一边用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哪知道,她还来不及站起来,蛮腰已经被有力的铁腕锁住。
天旋地转,她被甩在了沙发上,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制住了她。
“廖助理,再聊聊嘛!哎呀,你真美…………”男人粗重的说。
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非常亢奋。
粗重带着欲望的气息,喷在了妙妙艳美的脸颊。
顿时,一股反胃,却上妙妙的喉间。
同样是阳气,怎么会区别这么大?
白立人的阳气很纯、很正,不带一丝杂质,一靠近,就很舒心,但是白龙的阳气灼烫而浑浊,象洗桑拿般让人难以忍受。
任何人,都只喜欢冬日的暖阳,没有人会喜欢站在夏日的烈阳下。
“董事长,请你尊重点!”妙妙手脚并用,推挤着他。
但是,没用,男人足足有180斤左右的体重,她根本推不动。
“尊重?一年给你一百万,再加一间房子,算够尊重了吧?!”男人意味深长的说。
“我不要!请放开我!”妙妙看似艳美的面容下,藏着执着、坚硬的一颗心。
她从来不靠身体来换取什么!
她的面容,太凛然。
男人一谔。
原本以为,她是随便挣扎两下,就会妥协的货色,但是没想到……………
“我最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了!”男人笑了。
当年,他很穷,出来打架,做什么都不出了头,当时近三十了还讨不到老婆暖床,那时候,第一眼看到他的第一任妻子,就被对方清纯的气质吸引得心痒痒。
于是,某一日,在草地上,把这落单了的良家妇女,给……………
在那个年代,对方自然是只能跟了他。
女人嘛,只要强要了她,多做几次就会“爱”上。
“走开!”妙妙声调发冷。
到那时,“嘶”得一声,妙妙地衬衣纽扣全被野蛮地撕开了。
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劫难的妙妙,她急忙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春光外泄。
她的双眼全红了,双唇一直颤抖,但是,她集中力气挣扎着,不敢把一丝一毫的力气花费在流眼泪上,更不能让男人把脏手揉到她的胸部。
但是,男强女弱。
“救命……………”
谁会来救她?这个时间,所有人都会去用午餐了。
妙妙突然想明白,董事长办公室之所以建在单独的楼层,是为了某种方便……………
才挣扎了几分钟,很快,妙妙的力气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而对方却还象猫儿在追耗子一般,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很容易“惹是生非”,所以这么多年待在白立人身边,她一直是安心的。
果然,才一换老板,现在,就出事了。
“没力气了?妞,没力气我们就开始吧!”男人是练家子,一只手熟练的反剪住她的双手,用手臂捂住她呼救的唇,一只腿压住她,不让她挣扎,迅速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如大猩猩般茂盛的胸毛。
头悬地转,妙妙差点晕眩过去。
从来没有过的一股绝望,拢聚在她的胸口。
一种羞辱、一种绝望,让她的双眼,怒然闪闪发光着。
男人得意得笑,“别装了,待会儿我会让你爽到嗷嗷叫!”
男人拉下自己裤裆的拉链,但是,下一秒,他僵硬了。
因为,原本跨中央那极具侵犯性的坚实鼓起,居然瘫了。
瘫得简直就象棉花团。
男人不可置信、大受打击的盯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男性。
说是迟,那是快。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
“董事长!”薛谦君拿着钥匙,揣着气,一脸的铁青。
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刚才是发了狠般的一路快跑过来。
他抓起房间内的一条薄毯,盖住衣裳不整的妙妙,修长的身影,挡住她。
“谦君!”妙妙象抓住救命稻草般,从后而急忙攀住他的脖子,这时候,才敢掉眼泪。
“董事长,她是我的助理,如果你下次再有这种行为,我会报告薛经理,或者接上警局!”
薛谦君凛着一张脸。
如果,如果他再迟一分钟,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次,对着继父,他双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冷寂,因为,他愤怒的程度,很烈。
他从来都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不能轻易得罪。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再屈服自己的理智。
白龙回过神来,马上开始冒火。
他和继子一直相处不错,这还是继子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不客气。
“我又不是第一次在玩女人?别人我面前装无知,还有少在我面前提你妈!”妈的,难道他白龙是那种怕老婆的男人?
一个不顺心,他照样把这母子二人扫地出门。
白龙伸手,又想碰妙妙。
但是,他挡在前面,寸步不让。
第一次,两父子僵持着,表面的和平,终于撕裂。
今日,因为,这一步的冲动,局势已经开始脱离薛谦君的掌控。
卷五『悔 之 泪』第十三章
近黄昏的时候,他终于把车开到目的地。
“下来吧口朝着一旁的驾驶座,他温柔地伸出手。
这是他第一次翘班。
今天的事件,他和她都不可能再平心静气的等到下班。
于是他把她带了出来。
握着他的手,妙妙也下了车。
开了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了有东方夏威夷之称的渔寮沙滩。
海风吹过来吹在她至今有点惊吓过度的脸颊,吹起她的长发吹鼓起束在她黑色的长裙里并不合身的白色男装衬衣,吹过她两边高高挽起的袖子,原本过艳的气质居然在这样的海风中,给人种纤尘不染的错觉。
才一种女人,就象荔枝外表红艳,但是剥掉她的外壳,内在其实是洁白、婉约而甜美。
他沉静地看着她,目光被吸引着久久转不开。
“好点了吗?”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把她环过来,轻轻拥入怀中。
妙妙还是呆呆的。
从公司里出来,他帮她洗了脸,再把自己的用来换洗的衬衣给她穿上,她还是直维持这种怔神的神情。
“不要”本能妙妙就摇头。
那个人怎么说都是他的继父,白立人的亲生父亲,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更
不想为难他们。
而且他来得及时,她也没有受到真正的侵害,就算闹上警局,最后的结局也不过只是不了了之而已。
他抚抚她的发,“我定了两间民宿,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他有他的体贴,目前这种情况,他不放心把她一个人送回家。
“听说以前这里每早必有浓雾,所以这里也叫雾城。明知道她可能没有专心在听他还是温柔地提出邀约,“明大早上早点起来,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向沙滩走去,这里的海鲜很不错,我们先到沙滩上坐会儿,七八点的时候,等游客散掉一些,我们再去用餐。
她点点头,两个人,在一颗岩石上坐下。
眼前,是远处的船舶,错落的群山,绵延的海瘫,细致的沙石,层层起落的浪潮。
沙滩上,多彩的太阳伞成为迷人的点缀,很多穿着小裤叉的儿童们,带着游泳圈、滑浪板,在家长的带领下,自由的嬉闹着,玩耍着,欢跃着。
海浪拍打的声音,清晰在耳,夏风夹杂着海洋的昧道,暖暖在旁,这样惬意舒畅的氛围下,她错乱的心,低潮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而他,依然搂着她的肩膀,象最无声的安慰,寸步不放。
就这样,两个人都静默着,任太阳在海平线的位置慢慢沉入海洋。
模糊的亮光,清晰、美丽。
坐在岩石上的他们,一同静看大海。
彼此的心情,随着海水的拍打声,慢慢的平静,慢慢的靠近。
“真可惜,没有带相机。”他笑着感叹,“但是,最美丽的风景在我们眼里而不是照片上。”
很久,内心没这样静谧的感觉了。
静到觉得,就这样大长地久,也未尝不可。
天涯海角,不在地球的某一端,而在我们的心里。
就象此到的他,即使隐隐知道,接下肯定会有惊涛骇浪等着他,但是,他不悔。
也许,今天熬过了那半个小时,他才是会真正的懊悔。
忍不住,又把她搂紧了几分,确定,她安全着。
关于今天的事,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去提起、再去想起。
困为胸口的窒闷威他没比她好受几分。
他明白,也许,不知曾几何时开始,他真的沦陷了。
“那边石头间边可以去抓小螃蟹我们一起去”突得,他玩心大起拉起她的手,就向石间走去。
“不要了我很怕螃蟹咬人,我胆子不太大!”心口的惧怕,终于被碧海蓝天抚平,她终于,也有了笑客。
“那我去抓来给你玩”他挽起裤管。
小时候他从来不会抓榜蟹、抓小蝌蚪、摘花草给小女孩们玩,因为他一直知道,即使当时的童真有多宝贵,但是总有一大,她们会长大,她们的眼里最后只会注意到世俗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真心单纯的希望,逗一个人笑一笑而已。
“喂,不要了”她跟在他身后。
但是他一意孤行,蹲在石头间,只见他眼明手快的一抓,一只小螃蟹,在他指间慌乱的挣扎着。
“小心它咬你,你快放了它拉”妙妙拍他的手臂,笑容在不断放大。
“怎么咬得到我?我们多抓几只,晚上就油炸小螃蟹好了!”
“你太残忍了,这么小、你都吃得下?”
他挑挑眉。
“我有什么吃不下的?就算是你,炸了煎了烤了,我都吃得下”
明知道他只是打趣,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妙妙还是全身发烫。
“薛谦君,你这大色狼”她蹲到地上,抓起一把沙子,丢向他。
有点温烫的沙子,顺着他的脖子,进了他的体闲T恤衫。
他直跳脚,不客气也抓起一把细沙,丢向她,“你想歪了!”
妙妙吓得急忙躲开。
顿时,点点繁星下的沙滩上,清晰映照着你追我赶的一对情侣亲密的身影。
暮色下,起雾的海边,空气中都充满了潮湿、浓郁的海的味道。
他追到了她,两个人,滚在了沙地上。
驮红着脸的她,任他缓缓地支起身子,任他缓缓地靠近她,任他俯下身,薄唇缀住她的粉唇,任他将温情的火舌,滑入她的唇,吞没她的气息。
沙滩里,象一对接吻鱼般无法分开的两人,连他和她的头发上,都是很浓的海的气息。
拥抱拉指间,小螃蟹,在他的掌间,悄悄爬走了……时间,在这到仿佛停止。
只是,这幕,却永远只能写入记忆中。
卷五『悔 之 泪』第十四章
怎么还没有回来?
白立人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今天晚上的第几次拨着那串印记在脑海里,熟得不能再熟的号码。
但是耳边回应他的,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机械女音: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他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今天晚上第几次冲到门边,打开门,只因为,他听到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但是,都不是她。
她很少象今天一样,超过凌晨12点钟,还不快回家!
脑海里,自然浮现那出双入对的身影,心房的急躁,更加喧嚣。
会不会是,会不会是——
她留在薛狐狸那过夜了?
掌中的手机,几乎快被他捏碎了,胸口处无处宣泄的窒闷,燃得他呼吸困难。
既然喜欢上了她,他就得妥协、接受一些事情,但是,此时,他几乎快控制不